《[综美剧]迷失的规则》阿吐v天已冥

26、Chapter 25

　　前章说道，文茜出院搬到了Meredith的公寓，开始期盼平静的生活。

　　自从上次匆忙的见面后，Meredith就时不时的和Finn见面，但是仅限于朋友关系，因为她还是放不下Dereck?Shepherd，而Shepherd的态度也摇摆不定，一次又一次个给了Meredith希望又让她难过。
　　已经是凌晨了，文茜想着Sam，迟迟没有睡着，翻了一个身之后就听到一阵声音。
　　她挺着肚子，往门外摸去，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小小翼翼挪动到有声音的房间。
　　“这是一张非常小的床。”——George
　　“他是个脑外科医生，他怎么可以这么没大脑！”——Meredith
　　“我看起来美极了，我甚至刮了我的腿毛，Hello？……连个Kiss都躲开，Seriously？！！”——Izzie
　　“Seriously？！”……Izzie和Meredith
　　“Seriously？！！！”文茜推开门，就看到他们三个人挤在一张小床上。
　　“咔”的一道闪电之后，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啊！我也要抱抱……”——文茜
　　Izzie“磅”的一声被挤得摔到地上。
　　痛……让我们麻痹，安全度过，拥抱它，忽视他……更多时候，咬牙挺过……

　　每一天都筋疲力尽而且异常纠结，文茜每天听着Meredith的感情生活，偶尔Christina也会过来，不过她很少说起她和Dr.Burk之间的事情，更多的时候他们会聚在Joe的酒吧里，喝喝酒，吃吃花生，来结束一天忙碌的生活。
　　“Vinci！”Izzie因为看到文茜站在Joe的旁边调酒而忍不住大叫。
　　“酒保？我永远也不会碰这个行业。”Christina一屁股坐在吧台前，抖着卷发，洒了文茜一脸的水。
　　Geroge呵呵傻笑。
　　Meredith依旧是一脸的没精打采，她只是抽了下嘴角说道：“来杯龙舌兰。”
　　在Meredith喝了五杯龙舌兰之后，文茜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Izzie剥了颗花生扔进嘴里说道：“她在等Shepherd，他来的话就是选择Meredith，不来的话就是选择Addison。”
　　文茜想了一下，貌似好像，这次Shepherd是选了Addison的，好像今天会出什么事情来着。
　　酒吧的门铃一次一次想起，Meredith一次一次地回头，都不是Sherpherd。
　　Meredith一脸自暴自弃不可置信地说道：“我竟然说了，‘选我’‘要我’‘爱我’，是吗？要我！爱我！”
　　Joe凑过来说：“我觉得这很浪漫。”
　　Meredith挥着手一脸的拒绝，“这一点都不浪漫。那是恐怖！恐怖片的恐怖情节！”
　　文茜不厚道地笑了。
　　这时候，Meredith他们的传呼机都响了起来，电视里也在播放一个在西雅图近郊发生的特大火车事故。
　　这下几乎整个酒吧里的人都离开了，都是一些医生和护士。
　　“Mere，你至少该喝杯咖啡醒醒酒！”文茜冲着Meredith的背影大喊，可是叮的一声，酒吧大门就关上了，真真是人去楼空，作鸟兽散了。
　　“不行，我要去看一下。”文茜觉得自己还是去看一下Meredith比较好，虽然现在医院肯定忙做一团，她至少可以给她冲杯醒酒的饮料。

　　文茜刚一进医院大门，就看到一架推车上，两个人面对面被一根钢管穿在一起，她心里一惊，她模糊记得其中的那个女人最后死掉了，因为她被从钢管上拔下来，她自己选择了放弃自己较小的生存几乎，让对方——一个陌生男人，活下来。
　　“Vinci，你怎么来了？”Meredith一脸醉意地把文茜拉到墙角，防止她被来来往往的护士医生们撞到。
　　文茜这才回过神来，“拿着，咖啡。”
　　“谢谢，我还是去看下那两个被串在一起的人的情况吧，你去酒吧等我们一起回家吧，或者去休息室。”
　　文茜点点头，可是她总觉得自己不该离开。
　　她坐在休息室里忍不住抖起腿来，心里也越来越难受，就像想救Davied一样，她又产生了这种救世情绪，可是上次她失败了，这次呢？如果再失败了呢？而且不管成功失败，她在西雅图都呆不下去了，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会瞬移，她会被抓起来，送去研究，这还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她真的能控制的住那么细微的力量吗？在四个月没用过瞬移，而且还挺着个大肚子的情况下？
　　“天哪，你怎么还在这儿？”刚挂完葡萄糖解酒地Meredith一脸惊讶的看着文茜。
　　文茜急忙迎了上去，“那两个人怎么样？”
　　Meredith叹了一口气，“那个女人的大动脉损伤太严重了，Dr.Burk决定将那个女孩从金属管子上移动下来，以挽救那个男人。”
　　“那个女孩没救了？”
　　“Dr.Shepherd认为两个人都有被抢救回来的可能，但必须以把另外一人从管子上移下来为前提。他正在做一些检查，看应该把谁移下来。”
　　“移下来的那个肯定会死吧。”
　　“很大的可能性，因为移动的时候会导致脏器被拖得移位，造成大面积损伤。”
　　“如果脏器不移动就移下来，那么就有很大可能性活下来吗？”
　　Meredith笑道，“脏器不可能不移动的，你就不要管这些了，回家休息去吧，我也要去参加手术了。”
　　“Mere，你说那个女孩应该死吗？”文茜问。
　　“没有人应该死，那个女孩……乐观，善良，让我这种黑暗扭曲的人看到就感觉世界充满了希望，可是生死面前，人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的。”Meredith站起来准备离开了。
　　Geroge一脸悲伤地走了过来，“Shepherd准备放弃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同意了，她知道自己生存的机会较小，她把机会给了那个男人。”
　　Meredith脸上有些震惊，如果让她把活着的机会让给一个陌生人，她自问做不到。
　　“好了，Geroge，我们去手术室吧。”
　　文茜站在原地深思起来，她还深深地记得这个女孩，记得每一个情节，如果，如果只是一丝可能的话，她都想努力让这个女孩活下来。她还记得女孩最后问男人：“这个世界上有上帝吗？”男人回答，“有，你不信吗？”女孩闭着眼睛笑着说：“我想相信。”
　　文茜几乎浑身颤抖，她感觉到小腹一阵疼痛。
　　“宝宝，帮帮妈妈，我知道宝宝可以帮助妈妈的，拜托了。”
　　她托着肚子开始找那间手术室。
　　另一边手术室里面已经开始麻醉了，可是管子突然一动了一下，让他们不得不马上开始将女孩从管子上移动下来。
　　女孩和男人都被麻醉了，他们还是呈拥抱的姿势，只是只要一移动，他们就会离得越来越远，直到生与死的距离。
　　“等等！”文茜气喘嘘嘘地推开门。
　　所有人手上动作都停了下来，看着她，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离开我的手术室。”Dr.Burk怒斥道。
　　文茜的汗水顺着头发滑落下来，她还是坚持一步一步走到手术台边。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Vinci，出去。”Meredith摆着手。
　　“对不起，这个是我的病人，我想可能是开颅手术的后遗症，Vinci?McQueen，现在就请你出去。”Dr.Shepherd在替文茜说话。
　　文茜还是坚定地摇头，走到另一张空着的手术台前，拉了张床过来搭在边上，然后走到众人围住的手术台前，侧身抱住了那个女孩的肩膀。
　　“你在做什么？！出去！Grey，O`Melley，立刻把她拖出去。”Dr.Burk想去拉文茜又怕牵动那两个被串在一起的伤患。
　　“给我一个机会，我能做到，我不想看着别人死，我不想看着那些不该死的人死掉，我不想，我真的不想的，Sorry……”文茜说着眼泪就滑出了眼眶，不管是林棠还是Davied或者是夏奈尔，她或者无能为力或者错失机会，她都想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尝试着，哪怕只是尝试着，去救更多的人，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她都想救，她憎恶死亡。
　　“Dr.Baily，请你站到那张手术台的另一侧，准备好你的手术刀，不要放弃她，好吗？Mere，也过去。”
　　Baily无法只得站了过去，毕竟文茜手上现在握着两条人命，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文茜会做到什么，他们只是当她疯了，一个闯入手术室的疯子。
　　“好了，帮帮我，宝宝……”
　　她说着闭上眼睛，空间却完全呈现在她的眼前，可是她要得远远不止这些，还要更清晰，清晰到每一条血管，肌肉，清晰到每一个微小的细胞，她需要把女因为女孩的内脏脊椎边缘与铁管分隔开，还不够，不够，一阵腹痛袭来，她知道可以了，因为她已经将世界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倏然睁开眼睛，她眼前的世界都是坐标，她看不见每个人的样子，却感觉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
　　“I can do it……”她一声叹息，眼前场景一边，她已经抱着女孩移动到了另外一张空地手术台上，她跪在床上，慢慢将女孩放下来。捂着肚子从床边缘摔了下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哗啦一声，手术器具掉了一地。
　　“Vinci。”Meredith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
　　“我没事，救她。”
　　这时候所有愣住的医生护士们，才快速地开始动起手术来，手术室中只剩下手术器具传递，皮肉被剪开缝合的声音，文茜倚在手术台边，摸着自己的腹部。

　　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文茜靠在手术台边睡了过去，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病房里，Meredith几人正用见鬼般的眼神看着她，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醒来的时候，我会被关在笼子里，送去什么奇怪的研究所呢。”
　　Meredith翻了个白眼，“院长把消息封锁在院内了，为了防止我们医院成为一个完整的精神病院。”
　　“然后新闻上会说：西雅图格雷斯医院因员工集体工作超时导致出现幻觉……”
　　文茜忍不住笑了，“你们不会把我当成怪物吧？”
　　Chritina很不给面子的啃着苹果道：“你原本就是个怪物，不会再怪到哪里去了。”
　　“我这个唯物主义者算是坚持不下去了。”Geroge叹息道。
　　文茜笑道：“那么今天晚上我做晚饭补偿你们一下？”
　　“算了吧！”众口齐声，他们宁愿吃外卖。
　　文茜笑着一抬眼，似乎看到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站在门外勾着唇角，笑地一脸诡异，可是再看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Meredith问。
　　文茜摇摇头，可是心里突然没有了救人的那种兴奋感，仿佛那件事并不是出自她的本心。她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似乎一直都没有问起那个女孩究竟怎么样了，如果她并不是那么关心她，为什么她会那么强烈的想救她？
　　强烈的违和感将她包围。
　　那个女孩最后还是死了，死于手术后的并发症。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