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淡温馨

14、第 14 章

　　“喂……”
　　“陈大小姐，你这又是到里去了，到你店里找你几都说回家了，你又闹失踪呀？”
　　看看电脑的数据，现在觉得回宿舍无趣得很，不如留下加班，现在九点多了，正好准备下班，用耳塞听着电话，边收拾桌面。
　　“我在A地。”
　　“好啊，这也不告诉我。”
　　“我想等定下来再告诉你们呀。”
　　“每次都是这样。”
　　“下次我一定会第一个通知你。”
　　“得了吧，你那次不是这样说。”
　　“是，是，是。”出来办公室见到人事部的刘飞宇，两人□□点头就过了。
　　“在那里怎样。”
　　“一个字累。”
　　“比这里难过吗？”
　　“差远了，也不想提，提到都觉得累。”
　　“轩哥不知道吧。”
　　“你没告诉他，他自然不知道。”提起他心里还是失落的，以为不和他联络并不是什么难事，可遇到任何问题，除了父母第一个想到就是他，以前在C地多得他的照顾，现在反而造成对他的依赖。在这里他也有发信息给我，我就是没回他，对巧巧怕承诺我还是尽力在维持，可维持得辛苦。
　　“你跟他发展得如何。”
　　“没什么样，比以前好不到那里，他很忙连见面的时间都少，平时见他都是行色匆匆。”
　　“他做销售的很多应酬吧，你可以多煲汤给他喝呀，别让他熬坏身体。”如果可以，我真想自己做这些事情。
　　“我早就这么做了，可他不是给别人喝，就是不理会，对此我也很苦恼。”
　　这分明是在和你划清界线，“那你就多多努力。”
　　“你没什么办法。”
　　真往是不没什么办法，杨竟轩对她没意思，她做得所有都是多余。并不是我退出就可以的吧？但杨竟轩是真是对我有点意思，这对巧巧来讲是最大的威胁。

　　“你上班时间玩什么手机。”月红没声没响得站在我旁边。
　　默不作声得把机放在抽屉里。
　　“这是张总下午要的报表，你提前做好。”
　　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A4纸，看着上面的明细数目，头都晕了。说实在真得很讨厌做有关数字的工作，可偏偏就是要做。
　　做一半时还是会想起那条信息，“小静，出来吃个饭好吗？”还是再次拿起手机回了他。
　　“我现在很忙。”也在A地不能一起吃钣。
　　“只是个饭友而已呀。”
　　张总内线叫我进办公室，只好放下手机，出来开始忙工作，倒是把这件事给忙了。
　　再次拿起手机是下班时间，已经是显示两条未读信息，一个未接电话。
　　“如果真得气我，气也消了吧！”
　　“小静……”
　　这都是几个小时前的，现在回也没什么用，杨竟轩……我该怎么办。一次次输入信息内容，一次次删除，一次又一次，最后还是没有发送，信息还没保存。

　　这几个月才回去两次，每次回家都不想再到回来上班，一次比一次强烈，居然想把这份工给辞了，可没找到适合的反而不想走，不想在家里当无业游民。
　　圣诞刚过，过年就随之而来，这是我最高兴的事情，过年终于要来了，终于可以放假，终于可以回家，最让我高兴兴陌过于是放假回家。
　　收拾好桌面的东西，回宿舍期待着明天早上的到来。
　　张总从办公室出来笑道：“有假放就高兴啦!”
　　“当然啦，平时太累了，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玩玩。”月红说道。
　　“平时就那么难熬。”张总开玩笑。
　　“不是啦。”她一张脸都红了。
　　我拿了包对张总笑笑，擦身而走，开兴得往宿舍走。而今天晚上因为太过于高兴而睡不着，到天亮才睡着，最后却因为睡错觉而到中午才出发回家，真是猪一条，晚上不睡白天却睡得比谁都香。
　　再去买点东西带回家，途中又塞车的厉害，在这个地方塞车的机率是百分之九十，这让人最为头痛。
　　到C地转车未班车都过了，，真是让人讨厌，只能去打扰巧巧一晚。
　　“巧巧，我在你家楼下。”
　　等了十分钟她才回我信息，“哦，我给你开门。”
　　“谢了。”
　　没一会，她来开门，直接把我塞进她的房间，“洗了澡睡吧，看你那风尘风尘仆仆的样子，早睡早好。”
　　“那有那么严重，你也太夸张了吧。”
　　她把睡衣拿给我，“就听我的啊，我到书房去玩玩电脑，你早点睡。”
　　其实还真是有点累，早点睡也好。
　　每次洗澡后都会觉得渴都要喝一杯水，今晚也不例外，得出去倒杯水，开门就小声喊道：“巧巧，我渴了，你的一次性杯子……”
　　没想到得是有后背挺的熟男人，背对这里坐在沙发上，他站起来回过身看我，原来是杨竟轩，他怎么在这里，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却在等他说什么，而两人都没话。
　　“你刚才要什么。”
　　“一次性杯子，很渴。”
　　“在厨房的柜子里，水也在那里。”
　　“好。”像逃命似的往厨房走，找到杯子不断的灌水，直到饱才出来。
　　“东西给你买过来了，你先回去。”
　　“轩哥。”
　　“早点睡。”他是看着我说的，给我的错觉是他说给我听。
　　心情复杂得回房间，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巧巧无声得躺在我身边。
　　“我并不知道他在外面。”
　　“我也想不到你会来……阿静，你真得没跟他联络。”
　　“你可以看得出我跟他有没联络，相信他也问过你我到去了。”
　　“睡吧。”她叹息般说道。
　　摸摸床头柜的手机，其实是希望他发信息过来，但又害怕伤害巧巧。今晚又是个无眠夜，巧巧也睡得不好。
　　半个月的假期我都没浪费在其它地方，一直侍在家里，巧巧约我出去我都不想出去，反而觉得在家里好。只是半个月的时间飞一般就过去，不情不愿得收拾东西去上班。
　　“你不想去就辞工了，好不容易才把脸色养好点，这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爸爸说道。
　　“别有一餐没一餐的，老是吃零食，按时三餐吃好点的。”
　　“知道了。”
　　“一个人在外面要懂得照顾自己，别像个小孩似的，你只能靠自己。”
　　“反正你不想做就辞工算了。”
　　我都一点点头称是，但我不想辞工回来当无业游民呀，总要找到工作再算。在家里三拖四拖到最后一点时间才出发去A地，反正到A地车多得很，不会像这里早早就没了末班车。
　　同事都去讨红包，而我且没那个胆子去讨。
　　“阿静，怎么不去开年红包呀。”张总走过来，“也不向我拜年。”
　　我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一张脸更是烧得厉害，“祝张总身体常健，笑口常开。”
　　他呵呵笑起，“向我拜年当然要给红包。”他拿个红包给我。
　　我双手接过红包，“谢谢张总。”
　　“多和同事来往，别总是独立来独往。”
　　“知道了。”
　　“知道就好，半个月假有没到那去玩。”
　　“没有。”
　　“这样太内向了，可不好。”
　　“出去也没什么玩的。”
　　“听阿花说你和同事很合得来，在这里是不是不适应。”
　　“多少有点。”
　　“多相处自然就好，你一个人在这里实在太闷。”
　　“知道了。”
　　几个同事上来向他拜年，他一一得给红包，开心得和他们聊聊，在这上面办公室的几个同事都要他请开年饭。
　　他爽快得答应，“你们决定到那去吃。”
　　“可不可以去五星级大饭让呀，然后我们去唱K。”
　　“可以，你们去订位，现在可不好订位。”
　　这张总只要心情什么都好讲，他心情不好时最好话都少两句，他们都在这里做久了，自然摸得到他的脾气。平时他对我们都像子女般看侍。
　　“好啊！张总，我们就说定了，下午有饭吃了。”
　　月红这才上来问道：“吃什么饭。”
　　“张总今晚请吃饭。”
　　“耶，今晚有免费餐了。”
　　“吃了可要好好工作。”张总笑道，然后去接电话了。
　　张总走了她们自然拆起红包，一个个都在比较。
　　“还是张总好，给了一百耶。”月红拿着那张一百元笑道。
　　“就是。”
　　我也把红包拆了，居然比她们都多了一半，这是不是拿错红包包错人了。今天上班对于她们来讲是轻松的，一直在过年去那，有玩些什么，聊得尽兴，好不高兴。张总觉得今天第一天上班也没理会。
　　对于今晚的吃饭我不想去，跟张总说时他说道：“今早说过什么了。”
　　“知道了。”
　　“就从今天开始做。”
　　“知道了。”
　　他笑道说：“别只是口头答应。”
　　我点点头。
　　一行五个人往饭店去，虽然玩笑说要去大饭店，订得还是中等的饭店。
　　看着他们倒在我面前的啤酒，我皱起眉头，这到底该怎么办呀，不喝失礼，喝来自己更失糗。
　　看着她们拿起酒杯，死就死了，出糗好过失礼，一杯下肚立即放下杯子夹菜吃，强压着想吐感觉。
　　最终还是忍不住得往洗手间跑。
　　“阿静，你没事吧？”
　　“没事。”
　　她把矿泉水递给我，我漱漱口，“谢谢，我不能喝啤酒，像对它过敏似的，喝一次吐一次。”
　　“不能喝就说呀，还逞强。”
　　回到饭桌我面前的啤酒杯已变成果汁，张总笑道：“逞强。”
　　只能笑着吃饭，吃过后她们说要去唱K，我真得不想去，但碍于张总在。
　　“阿静，可别走丢了啊！”张总在前面停下笑道。
　　“哦。”我加快脚本步跟上。
　　他总是这样，对每个同事都照顾到位。
　　那站在路灯下抽烟可不是杨竟轩，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在等谁呀。
　　杨彩虹看我盯着他看问道：“原来你认识他呀？我就奇怪他老是看着我们干嘛！”
　　我从他身边走过，“不认识。”
　　“骗鬼，他不是在叫你？”
　　我反射性得站住，然后再往前走，被他一下抓住手臂我只能停下，看他皱着眉一脸的伤心。
　　“放开我，你抓得我很痛。”穿得那么厚，还那么痛他到底用了多大力。
　　“怎么回事。”张总问道。
　　“认错人了。”
　　“你确定认错了。”
　　他严肃得问，被这表情吓得有点害怕。
　　“我……”
　　“到底怎么了。”杨新再次问道。
　　“我们聊聊。”
　　我脱水口而出，“你应该跟巧巧聊。”
　　他突然笑得很开朗，“我想我明白了，你是要在这里表演下去吗？还是要我抱你走。”
　　“你……张总，你们先走吧，我跟他聊聊，我没事的。”
　　张总看看杨竟轩笑着点头。
　　“我的手真得很痛。”
　　他依言放开我，带我去喝茶，他果然对这里很熟。我们面对面而坐，他一直看着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嘛！老是盯着我看。”
　　“干嘛！”他学着我的语气然后像面脸似得认真得问：“这样疏远我是为了巧巧。”
　　“才没有，谁说的，干巧巧什么事。”
　　“我说，而且说得百分百正确，看你态度就知道。”
　　“什么态度，反正就不是。”
　　“就因为巧巧对我有意思，作为好朋友的你舍己为人是吧！”他很肯定得说道。
　　“才不是，我对你没任何感觉，舍什么为人。”
　　“你确定。”他直直盯着我眼，我盯回去，“百分百确定，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现在的我就是死鸭子嘴硬。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拒我于千里之外吧，你都会说对我没意思而不接受我，而我对巧巧就如你对我，你这样做是在伤害我。”
　　“这样你就不会地我好，会对我们死心，巧巧就不会伤心，巧巧是那么好的女孩子，你接受他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你接受我会损失什么。”
　　“我在说巧巧。”
　　“说她干嘛，有个屁用。”
　　“你说话文明点。”
　　“都被人伤害得体无完肤还文明个屁。”
　　“你……”
　　“别替我做安排，更别替我做决定，这是你做不到的事情。”
　　“从来没有替你做什么决定。”
　　“那你就别强硬的疏远我，我现在对我的死皮烂打感到骄傲。”
　　“巧巧那里不好。”
　　“我那里不好。”
　　“没感觉不喜欢，感情怎么可以勉强嘛！”
　　“明白就好。”
　　“你……”
　　他那只长手伸过来摸摸我额头，“小静，你明白这些道理就别给巧巧制造机会，这些都是没有用的，你认真的想想自然会明白。居然对我没感觉，我要求只是个朋友而已。”
　　我难过得低头。
　　“巧巧的事就此结束。”
　　“她真得很喜欢你，你不跟她说话，她都会哭半天，这样伤害她我做不到。”
　　“你却忍心伤害我。”
　　“谁愿意去伤害你，一个大男人老是说被说伤害。”人家被你这样说是很难过的。
　　“男人是石头，就算是石头都有滴水穿石的时候。”他又眉都皱在一起，无奈得看着我，“别再疏远我可以吗？巧巧再这样下去伤害会更大，你不是给她制造机会，是在给她累积伤害。”
　　“才不是。”
　　“要不要试试，你想我接受她然后再飞了她是不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做到。”他像豁出去似的。
　　“你才不会那么无聊。”对他就是有这样的相信度，如果他要这样做早就做了，“你不会这样去伤害巧巧。”
　　“别再拒我于千里之外，要不你就看看巧巧真正伤心的样子。”
　　“可是巧巧，我不能不守信用的。”
　　“你这样做才是正确的，明白吗？”
　　“真的。”
　　“煮的。”他笑起来，“别让巧巧横在我们之间好不好。”
　　“……其实巧巧真的很不错。”
　　“她会遇到更好的。”
　　“不说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调职过来的，在这里刚开始认床睡不好，她们不到十二点不睡觉，每天叽叽喳喳得吵个不停，灯还亮着，根本无法睡觉，吃得不舒服，他们都是在一张桌上吃饭，又不用公筷，那多不卫生呀，多辫扭呀。在办公室里又没人说话，上班是上班，下班不见人影，整天都是一个人。教我工作，不说还好她一说我更不知道她说什么简直是乱七八糟，这里的同事跟本不好玩。”说完才知道自己像倒豆子似的，现在反而不好意思，而他只是静静笑着听我说。
　　这些我都不敢跟父母讲，跟他们讲他们只会更加的担心，自己忍受还好点。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要不在外面租间房。”
　　“不用小题大作。”
　　“我给你租一间……”
　　“不用。”我惊讶得拒绝。
　　他的手机响了，他从容得接听，然后一声不响得等那边说话。
　　“臭小子，你去那里上厕所，你把尿拉到黄河去啦，就算这样我也三个来回了，限你三分钟给我回来，一大堆人在等你这个臭小子。”
　　“不够时间。”他从容得回答。
　　“就算搭火箭也给我飞回来，”
　　“没有。”
　　“不管你用什么回来，尽快回来。”
　　电话被挂断，他装起电话。
　　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到觉得肚子都抽得紧，“真是太搞笑了。”
　　“明天出来吃饭，就这么说定了。”
　　“呵呵，好。”
　　“我要先回去，再不回真会被两个妇女给灭了。”
　　边走边聊，“谁呀？那么搞笑……”是自己多嘴了。
　　“刚打电话来的是我的亲姐姐，一家人约好吃饭，点菜时我跟你出来了。”
　　想起他那通电话都觉得好笑，“那是你太失礼了。”
　　“幸好跟出来，要不我那天才见到你。宿舍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你先回去。”
　　“不用。”
　　“罗嗦。”他把我塞进计程车。
　　我下车时他再次提起，“说好明天一起吃饭。”
　　我笑着点头，关上车门时我笑道：“别抽太多烟，喝太多酒，我不喜欢。”关上车门飞也似的跑走，直到宿舍才停下。宿友都奇怪得看着我，没有理会她们的眼神独坐在床上。
　　想想刚才说的话还是觉得突然，但我真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了。
　　气都没喘顺，信息就到，“你敢再肯定你心里没有我？”
　　是的我心里有你，但为了巧巧我愿放弃这个没有开始的感情，可现在我动摇了。
　　只是一会没回信息而已电话就到了，是他认真而严肃的声音，“小静，和我交往好吗？”
　　眼前浮现巧巧伤心哭泣的样子又犹豫了。
　　“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臭小子你还不快点过来……我们再联络，拜拜。”看着已经挂机的电话，又是她的姐姐在喊，有这么个姐姐应该不会闷的。
　　这事应该跟巧巧说吗？就算不签应和他交往我也不想再拒绝和他来往了，每次想找人倾诉时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每次烦时想得总是他，而那种找不到人倾诉的感觉真得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