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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Chapter•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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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成为一个在面对着你还出言不逊的人的面前还谈笑风生的人的话,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是一个出色地成功的社交人士了。
“我是德国的马希尔。”即使同样是红发但是德国名媛的直长发颜色确实偏褐的血的颜色,年仅十六的德国姑娘还在就读于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这次是和她的单身父亲一起来的。
“你好,马希尔小姐。”可可举了举手中装着淡红色液体的酒杯子,表示友好,“请你谅解刚才没有亲自来迎接你和你的父亲,你也知道的,今天有些繁忙不是吗?”脸上出现一点惋惜的表情,恰到好处。对于这种名气是有点但是并不怎么和马尔福相关以及不同档次的贵族她不会用敬语。
德国姑娘甩甩她的褐红色马尾,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意思,“其实到刚才为止我与家父都还以为是马尔福家族不屑与我们马希尔表示友好呢。”作为向来都是小贵族尊敬的对象,德国姑娘的语气表示了她的不满以及些许愤怒——虽然话语间的音调没有听出任何感觉。
“请别这么想。我们也是实则无法。”可可对于面无表情的人着实没有任何的办法。
“真的是这么回事吗?”
德国姑娘的语气此时此刻的语气以及语言不免让人感到怒意。
可可一向是属于那些有脾气的,原因是因为从小到大的娇生惯养以及宠溺,这点即使成为人妻甚至于成为人母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所以可可觉得眼前这位姑娘得寸进尺地想被她揪住头发往死底里揍了。捏着酒杯的手的力道也在不自觉中重了几分,在心里将马希尔狠狠地画上一个大叉叉,可可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支撑着那更底线。
“请相信马尔福。”微微抿一口看起来是果酒实则却是果汁的液体,可可扬起一个典型的交际笑容,“请允许我先告退一会儿,请你们尽情享受今夜的晚会。”
转身,踩着十厘米高的艳红色高跟鞋离开原地,留下那依旧面无表情的马希尔。小小的深呼吸两次,可可鼓励自己打起精神来,重新扬起自信的微笑。
“马尔福夫人,您好。”黑色长直发的年轻贵妇上前打招呼,没来几次英国的新婚妻子从前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贵族而已,“非常抱歉,我的丈夫得了重病无法赶来参与这场隆重的晚会。”
一开口就把原因全盘托出明显是紧张的表示。
可可对于这样的方式算是最拿手的了。“那真是太糟糕了,你知道不是吗,我相信梅林会保佑你的丈夫。”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心表示,原谅她实在是记不清楚这位夫人的姓氏到底是什么,这次宴会前来的贵族们遍布整个欧洲,还有一些小部分其他州的巫师们。
“似的,谢谢您。”女子的右手手指上带着粉色的宝石戒指,“也许您是第一次见到我。原谅我到现在为止还没做一个正式的自我介绍,我是莫墨西斯,德拉•莫墨西斯。”有些紧张的语气示意着可可她的紧张与不自然。
可可案子挑眉,对于这个姓氏她实在是想不起任何东西。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家族只是个小型家族而已。“莫墨西斯夫人祝愿您与您的丈夫,我先该吃了。希望您可以在宴会的快乐中暂时将您丈夫的重病遗忘片刻。”礼节上的话语说的差不多了她也没多大兴趣和这些小贵族继续闲聊了。
“母亲!”德拉科在宴会厅的门口唤了声可可的名字。身边站着的是出乎意料一脸平静的潘西——仔细看的话还有一点淡淡的笑容,是潘西在心情还不算糟糕时的习惯性表情。另一边站的是不分场合地点都是黑着一张脸的威克多尔•克鲁姆。
在正式的场合里,德拉科都会称呼可可和卢修斯为母亲与父亲,没有第二种。
“怎么,总算是舍得放过这位魁地奇大明星回来找你的女朋友——又或者是你那只身一人奋战的母亲?”可可右手掐在自己的腰间,左手垂直放在边上,之前的那杯果酒已经被他随处一放,现在估计已经被家养小精灵拿去清理了。此时可可的表情可以算上是笑容也可以算上是无奈。
“我去父亲那边了。”德拉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吧。”潘西挽着德拉科的胳膊离开了,剩下只能孤身一人站在那儿木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某少年球星对着自己新交到的朋友的母亲干瞪着眼,张开嘴又闭上不知现在该如何。
“德拉科和你说了些什么,能说给我听听嘛?”可可知道自己先引起话题才会不让气氛那么尴尬。
克鲁姆僵硬的摇摇头,幅度不算大——或许这也是他平时的习惯性动作,“他说还是不要告诉别人比较好来着。”德国那边的氛围以及血缘让他看起来老成许多,“那位小姐她也是知道的。”他还没有记清潘西的名字。
也许是他们的话题也说不定——可可是这么想的。冲在霍格奥茨的时候可可就一直不关心所谓的新闻。订购《预言家日报》也只是形式上的行为,每个学年的魁地奇比赛她也没有丝毫的兴趣。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她和德拉科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有话题,和潘西也只有女性专属的购物与和德拉科相关的话题而已。
“今天的宴会十分热闹,请尽情享受。如果感受到不适的话也可以去花园散散步。”可可没有再多说什么,“对了,请不要告诉德拉科关于三强争霸赛的事。”这点可不能忘了,马尔福的藏书室里可有不少市面上没有的魔药制作方案,以德拉科的脑袋的话绝对会去寻找或者是实验的。
看着红色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之中克鲁姆感到纠结了,他已经把三强争霸赛的事高射德拉科和那个女孩了怎么办。他们聊了那么久没道理会不说到这件事的啊!
算了——就这样吧,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克鲁姆这么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