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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史上最坑爹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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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深渊之地,一团火焰在断崖上熊熊燃烧,随着拍石黑浪卷起的风摇弋生姿,染上了一种说不出的妖娆。
哈迪斯最近很苦恼,虽然时光的流逝对他来说一直没有意义,可是不停流淌的时光中恍若有什么改变了,他却说不出来。纵然公务在繁忙,他依旧抽时间去厄运之渊陪伴洛亚。然而自从那个叫做玄霄的人类,不,应该是那个叫玄霄的魔长久驻留在厄运之渊后,他总会恍惚,那个魔修炼时燃起的红炎总在他脑中盘旋不去,日复一日地,无意间扎下的根系发展壮大,等到回神,心脏已经布满火红的根。哈迪斯开始惶恐,虽然他一直是面瘫着一张脸,但他自己知道,他开始动摇。为什么?他不明白,他也难以明白,恍若最初的最初谁对他开了一个苦涩的玩笑。
洛亚的身影在脑海中渐渐淡去,远去。洛亚逾走逾远,而一个明黄衣衫的女子出现在她身边,牵起她的手,然后她们的背景淡漠成斑驳的色彩,消失不见。(哈殿你真相了)
哈迪斯躺在幽深的寝宫里,深深地皱起眉头。
“洛亚。”他低叹,伸出的手恍若要握住什么,却徒劳无功。
——※这是哈迪斯正在深深苦恼他的恋爱路线出了什么问题的分界线※——
哈迪斯站在断崖边,望着对岸抱着羲和修炼的男子,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待到玄霄从修炼中清醒,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小型宫殿,漠然地驻足良久,最终住了进去。他不知道那个冥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然而他从最初就知道这个人是他竞争者。但是在时间的流逝下,他却感觉到了其中从未言说的意味,如羲和的炽热一样渐渐焦灼起来,令他不能不在意。
曾经在他心中与洛亚一起温暖的如同阳光的记忆也渐渐地剥落起来,遥远成蜿蜒的路径,恍若只是梦靥一般的错觉。
时光中,是什么在改变,是什么在流逝,直到手指再也握不住,黄沙一样在指间淌下,划出金色的线条,在风中无影无踪。
是什么?
只有羲和和着涛声低鸣。
无人给出答案。
谁也不知道,何时开始,那抹淡淡的情愫纠缠成暧昧,并且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奔流而去。
然而沉睡的洛亚横在中间,心中的沉重令谁也不愿承认,两人中间横亘的永远是那深不见底不可跨越的厄运之渊。
多少个夜晚的难眠,挣扎成焦灼,束缚身心的无形的线越勒越紧,连喘息都成了一种奢望,奈何。
如何可以,当初和洛亚许下的风月,恍若在嘲笑,嘲笑着背弃的誓言。
——※这是男一号和男二号各种煎熬的分界线※——
时光在暗无天日的冥界不知流逝了多久,没有谁会特意去计算,神最不缺的也就是时间了。
只要知道厄运之渊在这一天开始躁动不安,这一切都预示着洛亚即将醒来。
哈迪斯和玄霄分立两岸,纵然不知如何面对,也不愿流露出异样的情绪。
等待着最终的审判,躁动不安的情感,越来越窒息,眼中再也流露不出真实。
终于,厄运之渊的黑浪分开,洛亚少女利于浪尖,一手挽着身边的黄衫女子,一手抓着巨型镰刀指向玄霄。
“靠,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啊。我打算以后跟阿九在一起了,你俩慢慢相亲相爱去吧。是不是呀,阿九。”洛亚少女收起镰刀,两眼放光地看向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微微一笑,替洛亚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
——※我是结局的分界线※——
于是,从此以后,哈迪斯和玄霄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阻碍和煎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虽然他们依旧面瘫。
于是,从此以后,洛亚少女欢快地跟着九天玄女各地旅行度蜜月去了,虽然她们的蜜月度了很多年都没有结束。
——※我是双子神的小剧躇——
塔纳托斯:大哥,这就是传说中的结局么,我太蛋疼了。
修普诺斯:是么,我帮你揉揉。(温柔地)
塔纳托斯落荒而逃。
靡:你们看,多么温馨的番外啊!荡漾中!
众:温馨你妹啊,你还能更坑爹么?
靡:我非常确信地告诉你们,我坑爹无下限,哦呵呵呵。
众:去死吧!
鸡蛋和白菜齐飞,番茄和狗血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