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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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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时期,英国伦敦市区因常常充满着潮湿的雾气,因此有个叫“雾都”的别名。20世纪初,伦敦人大部分都使用煤作为家用燃料,产生大量烟雾。这些烟雾再加上伦敦气候,造成了伦敦“远近驰名”的烟霞,英语称为London Fog(伦敦雾)。因此,英语有时会把伦敦称作“大烟”(The Smoke),伦敦并由此得名“雾都”。1952年12月5日至9日期间,伦敦烟雾事件令4000人死亡,政府因而于1956年推行了《空气清净法案》,于伦敦部分地区禁止使用产生浓烟的燃料。80年代以来,由于英国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强环境保护,伦敦的空气质量已经得到明显改观。
这是从百度上搜到的资料。看着这简短的几句话,我的眉头不由得收.缩紧凑起来。伦敦又被称为“雾都”,“浓雾之都”。这是源于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成果。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成果——英国的人们普遍实用煤炭来工作,而煤炭燃烧产生的烟雾与空气反应,生成了黑色的烟雾。所以在维多利亚执政时期的伦敦,随处可见的是灰黑的浓雾。(这段话是自己编的,不知道对不对)
好少的资料,对于伦敦而言。在这个花季般的年华里,每一个人都会做梦。而我也不例外。在这个承载在希冀的梦想与充满着希望的未来里,总是有一个冗长且绮丽的梦境。
于是,故事,从这里开始。
1868年的英国伦敦,正处于维多利亚时期。虽说这是大英帝国最后一个安定繁荣的时期,但是同时,这也是贫富差距最大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在贫民窟里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最好不过了。但是,在忍受及其恶劣的生活的同时,我们还要忍受的,是那不值分文,可以被贵族肆意践踏的,本该是十分珍贵的——尊严。
是的,尊严。但是,在那些身份尊贵无上的贵族手中,我们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亦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如同蝼蚁一般地弱小,更何况是那可有可无的尊严呢。所以我认命了,谁让我是生长于贫民窟呢。可是我不甘。我不甘心!为什么贵族一定可以主宰我的命运?
……我要,活下来。
血液从伤口处渗出,缓缓滴落。在纯白的公主裙上一点一点地晕染开来,带着一种搀和着温暖的属于冰冷的疼痛,在神经末梢处蔓延开来,刺激着微冷的肌肤,带着些微异样的酥.麻。连带的,空气中弥漫着属于血液的腥甜味。
倦意在肆意地浪.荡着。
不可以!不可以睡着!我还不可以就这样安眠!在沉睡之前……我一定要……
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口在一点一点地腐烂。贫民窟里没有药物,甚至连止血的绷带和消毒的酒精都没有。我不甘,难道,真的就要这样死了吗。不!我不要就这样死去!忽然,问道一阵淡淡地天然系古龙水香味。是错觉吗?贫民窟怎么会有这种香味?已经……无用到产生幻觉了吗。
眼前的男人,带着属于贵族的优雅般疏离的淡笑。锐利的双眼,折射出这个人善于分析。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属于智者的气韵。
可以……活下来么?
然后,我活下了么。不过这些事情,一开始就知道了不是么。
——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后。
虽然说这是大英帝国最和平的事情,却也是犯罪率极高的年代。很多贵族以及一些黑暗势力,都喜欢去贫民窟里,选择辅佐自己的工具。那个男人,或许也是这样吧。
似乎,我忘记了什么。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我还活着,只要还有未来,只要还有希望,这就够了。因为,我还活着,我还拥有着同生命一般重要的东西。
从现在开始,教授便是我一切的存在。
从死亡线上挣扎着醒来之后,每天的时间里,都是吃饭,学习,睡觉这三个枯燥的重复。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学习各种知识,学习各种礼仪,学习各种体术,学习各种技能……我当然知道救我一命当然不是用来摆设的,但是在这无尽的学习中,我感到了恐惧。
是的,恐惧。不是因为这日复一日重复着的机械事情,而是因为,每学习一切,就感觉离那个男人更加的遥远。他仿佛站在我无法触及的高处,俯瞰着一切。如此地深沉,如此地可怕。
“从现在开始,除了我的任务之外,你只为自己而活。”
那个男人,是这样说的。
为自己而活吗?呵……那么,就让我来,为这个腐朽的伦敦奏响一道华丽的乐章吧!
1888年8月7日,从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这是一具尸体。死者的遗体显示受害者喉咙被割开,死后腹部被剖开。器官零碎地被洒落在离尸体的不远处。
雷斯垂德警官办公室——
“这可是一件极其凶残的案件啊!犯罪前先给警察寄来一封即将犯罪的信件。Ripper法医,请一定不要错过任何的细节!这简直是对警官的挑衅!”
“当然。”
随后的几个月里,连续有不断的妓.女遇害,一时之间,整个伦敦,人心惶惶。我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冷笑着看着这群愚昧无知的警察的大发雷霆。
“难不成,又是James Moriarty搞的鬼?!”
……James Moriarty?
回到赞助的小屋,我默默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忽然——
“James Moriarty!”我带着不可思议地大声喊出这个名字。混沌之间,我晕倒了。
此时的时间——1891年4月7号
“哦,感谢上帝,你终于醒了。宝贝你已经睡了一个月了。”
“马格丽夫人……”梦中那混乱繁杂的片段,这刺激着刚苏醒还显得脆弱的大脑。忽然,我惊恐地说道,“马格丽夫人!现在是什么时候?”
“怎么了Ripper?现在是1891年5月12号啊!”
“5月12号……”
如果可以确实的让你毁灭,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耳边,仿佛又想起了那段曾经让我一度喜爱,一度执着的话语。整个世界,寂静无声。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崩塌了似地。瞬时,身体失去了依赖,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瑞士的莱辛巴赫瀑布。瀑布的激流,倾泻进万丈深渊,水花高溅,宛如房屋失火时冒出的浓烟。河流注入的谷口本身就有一个巨大的裂罅,两岸矗立着黑煤一般的山岩,往下裂罅变窄了,乳白色的、沸腾般的水流泻入无底深壑,涌溢迸溅出一股激流从豁口处流下,连绵不断的绿波发出雷鸣般巨声倾泻而下,浓密而晃动的水帘经久不息地发出响声,水花向上飞溅,湍流与喧嚣声使人头晕目眩。拍击着黑岩的浪花,发出的宛如怒吼的隆隆响声(摘自百度百科)。
教授……我要为你陪葬了。
张开双手,迎风而立,任由那把脸拍得生疼的水滴溅到脸上,泛起一阵苍白。而我站在这里,回忆起来到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原来,唯有你,才是我生存的理由,不过,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这个世上的你已经不存在了,所以,即使世界毁灭了,与我又有何关系?放弃一切挣扎,顺着水流而去,身体重心的刹那颠倒,心脏处瞬间传来颤栗的收缩感。于是,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此刻。这是最后的思绪……
对了,他们叫我——
Jack the Ripper
(开膛手杰克)
——于2011年5月4日
——献给莫里亚蒂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