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鬟同人之恣意》懒熏衣

15、离开的前奏

　　流云的这个药有一个很好的作用，那就是，下了药的男人，对于碰到的第一个女人，会产生一定程度的依赖性。短时间内，方少陵会念着小蕊，当然，以后小蕊的结果会怎样，就看她是不是足够聪明了。
　　第二天醒来，方少陵看到缩在角落里一脸怯懦，而又一脸挣扎的小蕊。泪水含在眼眶里，半滴半落，如梨花带雨，半裸的香肩透出粉嫩白皙的皮肤，好不诱人。方少陵只觉自己的欲望又升了起来。只是，想到昨晚是他用的强，小蕊抵不过他，而且，那种时候又被桑采青看到，只怕，依着桑采青的性子，小蕊不会好过。
　　因此，方少陵问道：“你既然是你们小姐的陪嫁丫鬟，也就是我的人了。不用怕，一会儿我跟府里的人说一声，我已经收了你做姨娘。不用怕，知道吗？”
　　小蕊抬起头来，样子虽然依旧怯弱，眼神却是方少陵不常见过的倔强和不屈。只听小蕊说道：“姑爷，我本来是小姐的陪嫁丫鬟，虽然是个丫鬟，出身比不上小姐，但是从没想过什么富贵荣华，我不想夹在小姐和姑爷中间，求姑爷放了出去，或是随便找个人配了也行。只求今生再也不要回来。”
　　说罢，小蕊的眼圈又红了，眼泪就像不要钱的珠子一串又一串的往下落。不得不说，小蕊真有几分本事，哭都能哭的这么美，这哪是哭啊，简直就是艺术。方少陵不曾想这个长得温温柔柔，像个不知世事的清纯小姑娘居然也有这样的心志，对她又上心几分。不觉对她又添了五分的喜欢。
　　神情更加的温柔，温声细语道：“别怕，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就一定会对你负责。我方少陵不是那种将我的女人弃之不顾的负心汉。所以，你尽可以放心呆在这里。”
　　放心，哼！小蕊对于这个方少陵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买她来的人没说什么，但她从小就聪明，也能从中看出一点端倪。明明和方家有婚约的是沈家的大小姐，可是，这会儿娶回来的却是不名字都没有听过桑采青。这个桑采青长得明媚动人，巧就巧在，她面容柔媚，眼神倔强。现在的男人大多喜欢这样的女人，身体的娇柔是十分平常的，贵就贵在这种时代，很少有女人个性鲜明。男人见多了柔美的女人，难免会产生厌倦心理。
　　妓院的妈妈教过她很多东西，琴棋书画都是最基本的，还有就是，怎样吸引男人！这个世界，女人离了男人，可以很轻松的活着，而男人若是离了女人，则不会那么轻松。小蕊既然已经知道方少陵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那么，剩下的日子，她会更加的让他离不开她，让他一点都想不起来桑采青是谁。
　　小蕊不想再回到过去的日子，而且，当初买她来的人已经说过，这是她的一个机会。是去是留就看自己怎样选择。留在方家也不错，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做正经人家的正妻，照着方少陵的性子，小老婆是一定的了。至于能不能当上大老婆，小蕊暗想，这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那个桑采青，我们就来比一比，看看最后赢得是谁！
　　桑采青嫁去的第二天，沈渊就开始对着玉茹发脾气了。
　　大堂里坐着玉茹流云和刚刚才醒过来的流年，流年还不知道桑采青已经嫁给方少陵，所以才能够安稳的坐在一旁，没有动静。只不过，自他醒来就不见采青，问了别人，都不告诉他，只说是老爷吩咐的，若是想要知道，就请直接去问老爷。流年是很想直接去问，只是，流云的给他留的后遗症让他不能这么快就健步如飞，现在的流年还需要躺在床上好好地修养一番。现在，沈渊叫了大家来说话，想必是要提关于收桑采青做女儿的话。
　　一肚子气的流年却没有力气大吼大叫，流云很平静。
　　“叫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昨天，来迎娶采青的不是萧清羽，而是，方少陵！”沈渊说着这话的时候还有一点愧疚的，眼神闪躲，不敢看向流云。
　　不过，还没等流云和玉茹说什么，流年首先就叫了起来。
　　“爹，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做来迎娶采青的人是方少陵，方少陵要娶的不是姐姐吗？而且，采青怎么会嫁给别人，我和她说过，一定会娶她为妻的，她怎么能够嫁给别人。是不是你，爹，是不是你逼她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着一脸伤心欲绝的流年，沈渊着实受惊不小。他还真没想到流年居然会对采青情根深种，只是，一想到，采青是自己的女儿，流年同父异母的妹妹，心中便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幸好将采青嫁了出去，否则，流年和采青……
　　不过，话还是要说出来的，要让他们都知道，采青不是他的义女，而是他真正的女儿。
　　“现在只是想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不过，再告诉你们之前，玉茹，你不觉得有什么事要和我交代吗？”
　　玉茹的眼皮动了动，说道：“不知道老爷要问我什么话？”
　　“哼，这么多年，我没想到的是，枕边居然是个蛇蝎毒妇。采青明明就是我的女儿，你为什么不说？采青告诉我，当初她来找我，月香让她带了一张写了字的布条给我，后来我怎么没看到？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笑话，那种东西藏起来？有什么值得藏起来的，早就被烧了，十年啊，他当时多久。玉茹冷笑，看来，自己和自己的女儿真是没地位。流云一早就跟她说过，离开沈家，离开沈渊。林越这么多年的付出她看得清清楚楚，人心不是铁做的，十年还不能捂热她的心吗！她想起之前流云对她说的话，如果，有一天，沈渊对她做得实在是太过分，就不要再忍耐下去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有气势的女儿，眼里的光可以使人不由自主的屈服。
　　听着流云细数沈渊对自己的种种不好，所谓的好不过是在外人的面前。玉茹从来都不懂沈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当初嫁到沈家来，是他们沈家求的婚，可是自己在这里看到了什么，看到了沈渊和他的丫鬟在一起，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不屑和愤怒。可是，你有什么资格怨我。如果，你们真的相爱，那就不要懦弱的屈服于父母的指婚，既然你屈服了，又有什么颜面来对我说，是我破坏了你们的爱情！难道，你不敢为了自己的爱情去反抗，却指望我为了你们的爱情牺牲自己去违抗父母之命，破坏自己的声誉吗？
　　玉茹渐渐地不再对沈渊抱有幻想，她只想好好照顾自己的一双儿女。可是，沈渊，你做得太过分了！
　　流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为了你的守信，你的诺言，却要我的女儿等了方少陵十年。十年是个怎样的概念，你又是否知道？流云在整个青城最大年纪却依旧没有嫁人的老姑娘了。你当别人都在夸你讲义气守信用吗？你难道就不担心女儿的幸福吗？你的声誉信义比我们的任何一样都尊贵，所以，我们就必须忍受下去吗！
　　不会了，不会了！
　　“沈渊，我梁玉茹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既然你不念夫妻之情，不念父女之情，瞒着我们把桑采青嫁给流云的未婚夫，那么，你就是没有把我们放在心里。以后也不要再指望我们会顾忌你的心情。桑采青是不是你的女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来问我。如果不会为了流云和流年，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
　　沈渊见玉茹居然知错不改，还对着自己大吼大叫，怒道：“好，好，管家，去拿笔墨纸砚来！”
　　管家是沈渊人，他一直以来都不是特别喜欢玉茹，现在听到老爷对着夫人大吼大叫，也没有生出同情之心，只是沉默着将沈渊吩咐拿来的东西送到他手上。
　　流云知道他要写休书，本来想着让玉茹休了沈渊，可是，中间还要很多手续，万一有出了什么岔子，可不就事倍功半了吗。虽说休了玉茹，面子上不怎么好看，但是，现在的社会还没有开放到妻子休夫的地步，和离或是离婚之类的都太过费工夫，还牵扯到沈家的宗族。反正玉茹不是没人要，名声什么的，只要你够强，就没有敢说你什么。相信林越会给玉茹一个好的结局，好的生活！
　　虽然知道玉茹会很难过，可是，当沈渊将那份休书扔在玉茹面前的时候，眼神中透出的不可置信让流云难过不已。可是，她必须这么做，否则，有了一丝希望，玉茹都会和沈渊过下去。她不想玉茹这么委屈的过一辈子，她值得更好的。
　　咬咬牙，流云看着沈渊对玉茹说出那样伤人心的话，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猎人的网早已铺就，只等着猎物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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