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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糟糕却还不错的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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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格太太,请问,唔,这是您的猫咪么?”扬着一副乖巧羞怯的笑脸外加小心翼翼的表情。
在费格太太还未开口说话之前,我迅速的把怀里某只不安分到可以挑战我忍耐度界限的小黑球递上去。
“OH!原来是德思礼家的Potter先生。让我来看看,它挺像,可又不是很像。我是说,亲爱的!我想,或许它就是!太感谢了!需要进来吃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么?”费格太太把脸凑近小黑球,这使得它更像是,也许就是受到了惊吓,开始越加不安分起来。
我低垂着头,压下嘴角扩大到变形的笑容,装着胆怯的样子,抬头努力的摇了摇脑袋,顺便回过头小心的看了眼佛农姨夫的房子,“不,不客气。费格太太,我想,我还有事情要去做,您知道的,我是偷偷溜出来的,要是,要是被佛农姨夫知道了!我肯定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费格太太终于从我手中把那只该死的小黑球抱走了,然后她只是随意的把那只小黑球放入屋内,与其他的猫们作伴,然后回过身来,“好吧!亲爱的!还是,得感谢你的好心。孩子,下次有机会再来吧。”
“没关系。那么,再见!费格太太。”害羞的笑笑,我立刻就迈步离开。收集到了情报就不该在原地逗留太久。也许,那个施咒者也时刻观察着也说不准。
重新回到我刚蹲坑的花圃“休息场所”,我开始快速的思考起来,费格太太的瞳孔有老人应有的涣散这个可以理解,而她的瞳仁在从那么昏暗的屋中走出来,见到外面如此刺眼的阳光,却在那一瞬间产生的一点收缩都没有,就连焦距,都需要凑近那只小黑球那么近距离才能看清,并把它抱走这点也同样值得关注。很不正常的表现!
那么,夺魂咒能维持这么久果然还是施咒者利用了什么手段才达到的么?迄今为止,我连他(/她)有什么企图都还尚未估摸出一点。光是施咒者是如何做到,让一个夺魂咒可以停留在一个哑炮老太身上如此长久并还有持续下去迹象的方法,就够让我头痛了。即使是在我这么严密的关注下,还能施咒成功,是为什么呢!?
侧头透过高高长长,繁多的花丛中,对面费格太太正在屋内,手忙脚乱的与“失散”的小黑球玩“躲猫猫”游戏,不禁眯了眯眼睛。猫,么?
也许,不是!可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了啊!?
我重新又回到了乱抓头发却毫无思绪的状态。随着天天越来越燥热,我的情绪不止为何也越来越糟糕,思维也逐渐混乱。
放弃目前显然不可能得到任何结论的麻烦问题,微微试着放松的躺靠着,用手背轻轻的搭盖在双眼上,以遮挡那炙热而刺目的阳光。
呵,就像某个黑漆漆的老混蛋心目中的女神。不是么?
诶,许久不过的生日,快来了呢。只是,这次,没有自己孙女的陪伴与胡闹,总会有点寂寞,不是么?
她,现在一定在怪自己不声不响的丢下她,并且发誓永远不理自己吧。我相信那个叫艾德的男人,会给予我孙女世上最甜美的幸福。就那样,幸福的生活吧!我,最牵挂的孙女。
见鬼!见鬼的生日!见鬼的自己怎么会!?这该死的见鬼的糟糕的一天!!!这可能是我记忆中最不待见的生日了!!!!!
停下在狭窄灰暗的碗橱中烦躁的踢脚动作,努力的挥着前世自己过6岁生日的状况。最后只能颓败的用力躺倒在床上。该死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压根就想不起来,更何况还是不讨喜的我从来就不想把他们当做回忆的德思礼一家的回忆!
今天是我6岁的生日。
见鬼的天气!见鬼的达利挑什么时间不好挑,非得挑我每天躺在无人问津且目前已经作为我“私人休息场所”的花圃中,调理身体尚未成熟魔力的时刻!
后果不用说都知道,呻吟一声,我已经彻底的把自己与被单小木床上进行滚动此类无聊动作中,脑海中还清楚的可以看见,佛农姨夫那猪样小的绿豆眼,在看到一遍昏迷不醒的自家宝贝儿子时,迸射出我所熟悉到可怕的凶恶目光,咬着牙一字一句警告着我准备承受的惩罚,并宣布在接下来的一周内,除了水,让我能保留着这条小命外,我别想得到任何可以下咽的东西!
似乎佩妮姨妈从头开始就从未听过尖叫,我当然知道佩妮姨妈有着多大的肺活量和尖音飙高的能力,所以,在听完佛农姨夫让我滚回我的小碗橱时,我已经偷偷施加了个闭耳塞听咒,眼角瞄瞄佩妮姨妈张着嘴激动地打着电话,表示话筒另一边的人一定鸭梨很大。
接下来,在撤出咒语后,我不会在女贞路周围可能还存在着某个神秘的施咒者,而胡乱施咒的,我听到了碗橱的木板门落锁的声音,大门被大力甩上的声音,和汽车远去的引擎声。
捂着额头,要不是自己因为还考虑着那个烦恼的问题,放松了身体对外的警惕性,达利,其实可以避免这次受伤的。说到底,是被最近安逸的生活嘛痹了么?
自己的确是放松了不少,自前世战争至战后,哪怕是自己死前,都是凭借着敏锐的警惕性过活的,也由于此项技能,让我能以不露声色的切断孙女下在我身上的踪丝,而我孙女,却只能在我生命离她远去的那一瞬间才发现这点上,我的自信还没有就此偃旗息鼓。
所幸我那种情况,在哑炮的费格太太眼里,都只会被当做,经常受到以挑衅、欺负我为乐的达利而产生的怒火波及,的小巫师魔力暴动,不是么?
无论是那个神秘的施咒者,还是邓布利多,都不会把小巫师暴动这类小事看中,普遍小巫师自身对魔控的能力还太弱,这是个普及现象,所有有孩子的巫师家庭都会有这类事情发生,而不在少数。
想着自己往后一周内的苦闷生活,我趴在木板床上,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行动计划。或许,安安分分的呆在碗橱里,对外表现的就像是一个被这起事件惊吓到,惶恐不安,却无力反抗的6岁小男孩。而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大大的把设定的计划提前行动。
阴云密布的女贞路,在星星点点偷过厚厚的云朵,照射下来参差不齐的弱弱的阳光斑点,透着诡异的乳黄色。一只如同黑夜般漆黑似融为一体的猫头鹰,消无声息的扑棱着翅膀,于空中翱翔远去,不久,在浓厚的云层中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