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宇智波小泉奈

1、第 1 章

　　弥生时代
　　巨怪横行，使得民不聊生。
　　某天，一位忍者来到怪物面前，凭一己之力和三大神器，草雉剑、八咫镜与八咫琼勾玉，制住了邪恶的怪物，从它的魔爪之下拯救了巍巍可及的世界。
　　这位忍者就是六道仙人。
　　后来，他的事迹被代代相传，人们奉他为忍界的神。

　　获得新生的世界安逸宁和，迎来了第一次和平。
　　仙人希望它像这样永远和平下去，于是将这种意志托付给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他们都没有让父亲失望，哥哥继承了父亲的仙人之眼，弟弟则继承了仙人之体。

　　然而，思想与性格迥然的兄弟俩并不和睦，一个发脾气，一个笑；一个心情大好，一个默而不语……偶尔修行累了会一起坐在树下，多数都是哥哥抓狂，弟弟笑。

　　“你怎么还在这？”某个新月初升的夜晚，哥哥准备睡觉前再练习一会儿忍术，半路却看到弟弟在他们家附近的树林里。

　　“你在干什么”弟弟扭过头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等他再走近，美餐的鸟儿惊慌的一哄而散。

　　“看，被你吓跑了吧”弟弟靠在树边坐下。

　　“我给你抓回来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觉得弟弟很无聊，除了他们一起练习的时间总是有闲心顾及这些他不感兴趣的事。不过，他可不行。自己是要继承父亲的长男，必须要有力量。

　　“不用了”弟弟叫住要纵身跃起的哥哥，看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接触反应灵敏的动物也是对自身的修养”

　　“行了行了”反正他们谁也说不通谁，不管怎么样，他们会一直这样待下去吧，一直这样。
　　哥哥也坐下来，银光洒下来将影子拖得很长。“明天父亲大人要测试我们的能力，你准备的如何？”

　　“还好”，他们能感觉到父亲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即使被称作仙人，也躲不过生老病死。
　　弟弟忽然问：“将来父亲大人传授武器给我们，你会选择哪一样”

　　八咫镜、草雉剑，一个可以反弹一切攻击；令一个能斩断所有妖魔鬼怪。

　　他的力量既是他的剑也是他的盾。哥哥想了想，然后说：“八咫琼勾玉，你呢”

　　比起力量和战斗的武器，他还是觉得精神比较重要，弟弟在心里想。

　　他记得那时弟弟看着他说，“东西我是不会和你争，不是我改变想法了，算是我们俩的约定，一起去练习吧”

　　后来的事情，宇智波中的石碑有记载。六道仙人将他继承忍宗的梦想连载着打碎的约定传给了弟弟。弟弟只是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他恨弟弟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更恨自己的真心，他的背叛。

　　他不能原谅他，即使自己有生之年无法报仇，他的子孙世代也要永远与他为敌。

　　“可以吃饭了”。温和的声音，温馨的笑颜，还有一盘儿热腾腾的杂菇饭，香气扑鼻，和在一起念作，家。美都将盘子端到柱间面前，她总是笑说，一盘儿简简单单的杂菇饭就能搪塞人人仰望的柱间大人。

　　“糖放太多了么？”丈夫若有所思的看着腾腾的热气第一时间没有动，美都站起来重新系上围裙。

　　“没有，味道很好”，柱间抬起头，蜻蜓点水的笑容和人一样平和，至少比斑做的好。

　　木叶刚刚成立时，柱间为了平息战争，将八只尾兽分给了其他四大忍村，木叶只留下了九尾。
　　斑讽刺柱间，自己冒着风险辛苦抓来的成果，转脸就那么慷慨的送给别人，真是伟大啊~

　　没有办法，要让常年互相打仗的国家化为和平只能这样做。

　　一般的忍者面对尾兽只有送死的份儿，所以柱间和斑商量好，没有带任何一个部下，只有两个人上路了。

　　作为同伴，他们之前、他们之后，再没有像他们这样，天衣无缝。

　　一至六尾，都是小菜一碟；七尾用了一天一夜；捕捉八尾的时候，柱间的右臂受了伤。

　　那天晚上，他们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走近了一户人家过夜。因为有八尾出没，住在附近的居民全都逃难去了。一进来，柱间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们该感谢我们，起码让他们的房屋免于破坏”，语调微微上扬，轻慢不屑的态度。斑环顾着这所小房子的格局，一间客厅，一间厨房，一间厕所，一间卧室……

　　“‘我们’啊”，柱间重复他的话。虽然像两个入室行窃的贼，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

　　“……你想说什么？”斑转过身，柱间正看着他笑，自己别扭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他就是这么讨厌！更为恼火的是自己偏偏对他的嬉皮笑脸无能为力……

　　“没什么~”柱间还在笑。他其实不是很喜欢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有个人总是能软化他，看见他，他不由自主的就笑出来，好比现在这样。“肚子饿了，看来今晚我们不用吃馒头了。”

　　“你想吃也没有了”经过激烈的战斗早就不知道掉哪去了。

　　“我是说，你煮饭”当柱间宽和的眉眼眯成一条线，斑差点儿挥扇子。

　　“你似乎误会什么了，就算我和你上过【柱斑的】床，也不代表我就是你的玩物，纯粹是生理需要而已。”让他堂堂首领或者说一个男人给他煮饭，斑觉得被践踏了尊严。

　　“我小的时候，父母整天都在外面打仗”，柱间忽然没头没脑的说，“有时半个月也回不来一次，因为还要照顾弟弟，所以我5岁就学会做家务了”他顿了顿，“本来该我煮给你吃的，可是，你看这个……”

　　柱间扬了扬死死缠着绷带的右手，温和的笑脸中不排除一些欠抽的成分。斑懒得理他，骄傲的移开视线。

　　三十分钟以后，灰不溜秋冒着热气的两盘所谓的食物摔上了桌。

　　斑扔了一个勺给柱间，他自己的是筷子。屋子里很安静，斑面无表情的吃，夹起，咀嚼，再夹起……没有什么好不好吃的。战国时代，生活条件和医疗水平差，母亲生下泉奈不久后就死了，没过几年父亲也死在了与千手家的战争中牺牲了。他和弟弟几乎是族人邻居家的饭长大的，赶上邻居家没人就要饿几天。长大以后能买到就买，买不到就随便找点什么将就一下，当然不能指望那个‘目无尊长’的弟弟，斑已经习惯了。

　　柱间尝了一口，盘子里除了饭，全是乱七八糟的菇类。斑翻箱倒柜就找到这些能吃的东西，然后在锅里放了点酱油，和后来知道的是盐，随便搅了几下——差不多熟了，出锅。

　　“怎么吃这么快？”柱间这边还没怎么动，斑都快吃完了。
　　“你又不饿了？”斑有些不高兴。
　　“伤脑筋，你的确不适合煮饭”柱间如是说。
　　“不愿意吃别吃，我没强迫你！”
　　“我话还没说完，虽然难吃，不过，我喜欢。”即将爆发的活火山立即转晴，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斑别别扭扭的闷下头吃饭。
　　“喂，我们换一家住吧”斑说
　　“为什么？”
　　“我累了，想休息”
　　“这里的卧室不能让你休息么？”
　　“不安全”
　　……

　　从此之后‘杂菇饭’受到了柱间的眷顾，并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

　　还有句话，柱间没说，他估计斑听完真的会拆了人家的房子。那些软软的蘑菇停在舌头上，有点像，接吻的感觉……

　　至于他们的关系，外人眼里和解的仇人、木叶历来上最强的搭档，偶尔做【柱斑】爱，唯独不提感情。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排解寂寞，只有这个时候斑才允许自己深陷其中。柱间为什么要跟他一起疯，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知道。

　　“饭要凉了”，美都的声音将一切都拉回现实，“一会儿还要出去吧？”
　　“是啊”，柱间低头吃饭。
　　“找到九尾了么”
　　“暂时还没有”村里的机密，即便是妻子柱间也不会说太多。
　　“九尾又不同于其他八只尾兽，希望那些偷走它的人不要揭开那个封印”，那种邪恶的查克拉强出其他尾兽太多，美都又想到什么似的说：“不是说抓到其中一个么？”
　　“我就是要去和斑商量一下，如何处置这个人”，柱间赶快吃完，然后站起来，“今天的家长会……”
　　“你去忙吧，一会儿我会去参加的”，美都一边笑笑一边将他要带的东西递给他
　　“我走了，那边就拜托你了”
　　“路上小心”敬语。美都朝他的背影欠了欠身子。

　　木叶办公室。

　　“那边还没有消息？”柱间来到斑的办公室，看他严肃的神情已猜到了七八分。

　　“那些人没有会岩隐村”斑顿了顿，“说的也是，偷回来的东西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带回自己村子，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这么做”

　　“容器可以隐藏九尾的查克拉，没有任何线索，这种情况下追踪起来非常困难”

　　“只好这样了，我们要尽可能的封锁消息”柱间点了点头，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让其他忍村知道了，说不定趁机打过来。

　　斑在心里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事情发生的当晚，宇智波有人向负责看守九尾的千手一族的人员报告说，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人，却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结果遭人袭击，还被偷走了封印九尾的容器。这是部下告诉他的，柱间只知道牺牲了一个村民和两个宇智波的成员。

　　“那个犯人要怎么处理呢”斑问柱间

　　“放他回去吧”

　　“我不赞成”斑说出自己的看法，“他可是我们重要的证人”

　　“你想押他去找土影？”柱间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他已经供出来偷走九尾是土影下的命令，这样再不采取行动，别人会以为我们真的胆小怕事”

　　“这些我也考虑过，但是，找到他们就不仅仅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同时也意味着再次开战”

　　“那又如何”斑不以为意，“难不成别人欺负你，你还要往后退么？”

　　“这不是欺负与被欺负的问题”柱间皱起眉，不认同的摇头，“世界才刚刚平静下来，不能再挑起波澜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斑倒要看看柱间有什么想法

　　“土影见到他得知事情败露了，立场尴尬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这是其一；其二，如果只是九尾的话，我们大可不必担心找不回来，这个世界上能自由操控九尾的人只有宇智波斑一个人，即便给他们拿到九尾也无法驾驭它的能力，到时候我们再去抓回来也不迟；其三，最好也给其他国家一个警告，我们既然能抓尾兽给他们，也就能再抓回来”

　　“呵，一箭三雕，听起来倒是不错”斑一如既往的讽刺，随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土影敢采取行动事先必然做好了败露的准备，说不定早就暗中联合了其他忍村一起袭击木叶，你说的这些也只会和整个火之国一起化为子虚乌有”

　　“当初允诺送给他们尾兽时，四大国都与我们签订了停战条约，你也在场的”

　　“你认为几张废纸就能维持世界和平么？”

　　办公室外的忍者不禁向那扇紧闭的大门侧目。

　　“等一下”猿飞佐助正要敲门，却被好心的同事叫住了，“里面吵的很大声啊，我劝你还是等等再进去吧”

　　每个在这里工作的忍者都知道，像现在这种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了。

　　只能这样了。猿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所有公务不分轻重缓急一律要经过柱间和斑两个人的审批，这样一来就延误了很多事情，希望大名可以尽快任命火影。

　　“算了……”半晌的沉默之后，柱间叹了口气。

　　“算了？”这是什么话——斑狐疑的颦起眉。

　　“是啊，算了”在斑猜测的眼神中，柱间的表情一点点缓和下来，“现在人多口杂，追回物证之后再将他们一起治罪也不迟”

　　斑不置可否。摆在窗台上的绿色植物默默的净化着屋内的空气。

　　“我们聊聊吧”柱间换了一个话题，然后坐在办公桌对面的一排椅子上。

　　“无所谓”，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想聊公事，斑走过去，饶有玩味的说：“你老婆没在家吗？”

　　“猜错了噢”

　　“哦？那你还来和我聊什么，该谈的事都谈完了你回去吧”语句的温度直线下降。有一种感情会让理智的人变得情绪化。斑的态度很差，明明是调侃他的，自己反而越说越气！

　　“过来”，柱间示意让斑坐下，可他眼里的人理都不理，只管冷冰冰的下逐客令。他扭过头就像一只受了伤的猫，默默的舔舐伤口，失去了安全、闹别扭，都会乱挥爪子的猫。

　　柱间有些无奈，却掺杂了太多宠溺。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串东西，递到斑的面前。

　　“这是……”斑眯起眼凝视着眼前的项链，六颗勾玉纯粹到像是妖艳的血滴，温润而又坚硬的质感中隐隐蕴藏着无法摧毁的能量。

　　柱间是从地摊儿上发现它的。在带儿子上街的时候，柱间看到了它，他看了很久，并以很便宜的价钱了下来。

　　“当真要送我？”斑似笑非笑，依旧端着宇智波高傲的架子，“将来可别后悔。”

　　“送给你就是你的了。”在成堆的饰品中，柱间一眼就锁定了它，与能力无关，只因为它像极了他的眼睛。

　　温热的气息撩动着斑耳边的长发，轻轻的呢喃将他带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温暖世界。

　　这个世界只为他而敞开，只属于斑，而非宇智波。

　　柱间从身后抱他入怀，他第一次觉得，死亡与毁灭也是一种幸福。

　　“那我也送个回礼给你吧？”，斑终于回身看着柱间，舌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扫过他的锁骨……

　　两个孤寂的灵魂融化了彼此，看得见每一次身体的结【柱斑】合，却看不到心灵相系的永远，宛如黑夜中的曼珠沙华燃烧着它最后的生命。

　　一个星期后，九尾像飞去的鸟，依然全无音信

　　6月18日，火之国大名正式任命柱间为初代火影
　　6月20日，被族人遗弃的斑离开了木叶
　　6月25日，柱间收到紧急情报说斑从岩隐村暗部队员手里找到了九尾

　　6月28日，终结之谷

　　广阔的辽源辗转化为一片废墟，肃杀的风声中回荡着九尾的咆哮。美都站在战局之内，却走不近战局的中心。绝望的黑焰燃烧着，吞噬着，万千碎石由上往下砸下来

　　“我会想办法制住九尾的行动，然后你找机会将它封印”，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为下面的人撑起一片天空，柱间嘴角挂着血对美都说，眼睛却始终没从那个人的身上移开。九尾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他必须阻止它。

　　“我知道了”

　　“夫妻两个一起对付我，真是恩爱啊？”保护与厮杀，强烈的反差抹杀了他心底最后一丝留恋，斑叫嚣着：“来做个了断吧！”

　　无数条藤蔓犹如铜墙铁壁般缠住了九尾的四肢，斑躺在地上伸着一条手臂，永恒的万花筒中映着一双深棕色的瞳仁。

　　“斑，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爱到撕心裂肺那种”柱间仔细望着斑，脖间传来的冰凉侵入骨髓，让他无比清醒。
　　“爱过”，斑的眼睛一眨不眨，一行血泪沿着白皙的脸颊流下，平静之中透着麻木与绝望。
　　“你爱过一个，你不能爱的人吗”
　　“爱过”
　　“那你能忘了他吗？”，柱间最后问。
　　“谁知道呢”斑挑眉，顿了顿说，“我已经试着尽力了，要是可以，我以后会去你的坟前告诉你一声”
　　“好啊，一言为定”，话落，砰的一声，柱间和那云淡风轻的笑一起消失了——是分身术。

　　“九尾的封印完成了”美都站起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远处被一剑刺穿的人，“你感觉怎么样”
　　“我们走吧”
　　“让他留在这里？”斑即使叛逃了，也是木叶的创始人之一。美都觉得就这么放着他的尸体不管，不太妥当。
　　“回去吧”柱间低头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勾玉项链，他觉得有些累，转身低低的重复着，“回去吧”

　　者之书上说，木叶的历史中没有一位像猿飞日斩这样爱惜民众的

　　柱间不是没有爱，而是他的爱全都给了一个人。他每天都会去终结之谷，仰头望着两座没修好的半成品，有时一个小时，有时多半天。一个月之后，柱间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却始终没有等到那个骄傲的人。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如今五大国忙于迎战准备，佐助具备了永恒万花筒的瞳力，晓也掌握了七只尾兽，八尾和九尾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当兜以人不人、蛇不蛇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时，斑只是冷笑着想，现在的小人物也能给人带来惊喜了。

　　“不想看看里面的东西么”五具棺材显然不能打动斑，兜又使用秽土转生召出来第六口，“没错，你拒绝不了”

　　“因为它能毁了你的好事”看着斑震惊而睁大的眼，兜笑了笑。

　　“你在哪里找到这东西的？”斑的确难以置信，这个他在那一战中丢了的东西，原来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现在居然出现在他面前，就放在那口棺材里面。

　　“这个你该比我清楚”，兜往上推了推眼镜，“是啊，就是那里，不过我很小心没有弄坏你的雕像”

　　“……”斑眯起眼，冰冷的红瞳死死的盯着兜，“你有什么目的”

　　“我只要佐助而已，呵呵”兜顿了顿，苍白的笑颜有些诡异，“虽然我不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一定得要尾兽的加入，这个六道仙人的项链，三大神器之一的八咫琼勾玉就是可以消灭尾兽邪恶的查克拉”

　　斑默而不语。兜说的没错，所以他那时才没有带。想不到这么多年后，竟然让柱间摆了一道。

　　“为了找到这个我花了不少时间，大蛇丸大人曾经想要收集失传已久的三大神器，搜集了很多这方面的情报，特别是八咫琼勾玉的资料很少，费了很多心思和时间结果只找到了草雉剑，嘛~现在三大神器也都流传到了宇智波的手里”

　　在给了兜一个地址之后，斑很顺利的拿到那串是他的、也不是他的项链。正好他还不清楚佐助的永恒万花筒到了什么程度

　　两边的绿树似乎又张高了，风吹日晒的雕像丝毫没有褪色走形，崭新一如当初，像是奇迹一样。

　　斑每次来到这里都会想起很多以前的事，他习惯坐在自己的雕像上，看着对面柱间脸上岁月留下的痕迹，过去的每一样都历历在目，亲情、友情、爱情，牺牲、背叛、战争……

　　“柱间啊柱间，当年我没赢你，可是你也没能赢我”

　　“不过，从现在开始，以后的赢家是我”傲慢的无与伦比。

　　没有纷争，没有隔阂的世界。泉奈、柱间，和自己的理想，很快就会在他手里实现。

　　项链上仿佛还残留着柱间的查克拉，斑一手将它捏碎，然后抛进瀑布中，红色的碎片与空气中的尘埃一起淹没在奔腾的洪流中，头也不回的向前，只有那反光的一点挥之不去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