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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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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过去的二十五年,平平淡淡,没有高\\潮起伏。
就像平静的湖面,无波澜,最多,微风过后,泛起一丝涟漪。
顺着这二十五年的轨迹,烙下一些印迹。
这些印迹,随着时光呼啦,淡了痕。
也许只是因为它不够刻骨,不够入髓,消逝的也快。
可是,秦潮歌的这些伤痕,这些疼痛,能淡忘么?
那是嵌入生命的悲伤,那是镌刻在心底的荒凉。
我的二十五年远不及她的十八年。
有这样一个女子,纪念一段爱情,孕育一个孩子,留下一身伤痛。
每每忆起那些往事,最先映入脑海的,却是初恋。
念及初恋,人们总是愿意这样,歪着头,半闭着眼,嘴角轻轻上扬,然后开始回忆。
那些掩埋在青葱岁月中的唯美画面,那些疾驰在青春边境的少年声影,那些浮华而又躁动的年华。
便一一掠过回忆者的眼帘。
而秦潮歌,当你徘徊在这青春边沿,当你拥着夕阳,靠着谨瑜,细数甜蜜的时候。
你,可曾会想到,之后的别离,别离后的重逢,重逢后的想念,是怎么样一副光景?
当时的你,早已被幸福敛去了所有的感知,你沉浸在蜜糖铸成的围墙中。
你,怎会想到。
花花的《太早》一文,太多压抑。心里憋屈,为秦潮歌。
本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本有一段矜持的爱情,却是世事难料,她逃亡,她丧子,她丢了爱人。
悲凉,至心底蔓延。
却也是这样一个女子,她坚强,她努力,她破茧成蝶。
我喜欢秦潮歌,她的蜕变以及成熟,都是为这荆棘丛林,泥地沼泽般的人生境遇,交的答卷。
经历和体会过,才能更适合这个圆滑的社会。
一路的奔跑,一路的沉淀,一路之后,遍地花开的胜景。
我再次想说,花花的这些文中,《太早》中的谨瑜,是我极力不想认同的楠竹。
《杯剧女王》中的秦然,《将就》中的乔兆森,尽管错过,悔过,我却不忍心责怪。
因为年轻,因为不成熟,就有理由去辩驳,去伤害。
仅仅只是一年,这短暂的分离,迎来的却是,更大的别离。
我总是希望,别离后的重逢,他还在这里等她,她缓缓靠近,念到,哦,原来,你还在这里。
我总是幻想,他们之间,还有一些牵扯。这些牵扯,联系着他们断了的情感。
然而,他却已经远离了她的圈子。
或许,我没有理由去责怪谨瑜,当年秦潮歌的不告而别,在他心里可能也是一道很深的疤。
可是,一年时间,遗忘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容易么,简单不?
当然不。
何小景有和潮歌相似的地方,那么,对于谨瑜来说,她是一个替身么?
怀念一个人,想念一段情,回味初恋时候的甜蜜。
如果因为这样,又是伤了人。
我不喜欢谨瑜,是为秦潮歌。
喜欢花花的文笔,淡淡的笔调,轻轻的描摹着这形色世界。
纸书里的人物,仿佛都有了生命。
看他们舞动,看他们演绎,我们为他们伤感,为他们开怀。
我相信,人间最是美好,谁都会寻得另一半。
就像潮歌遇见贺昂。
【我的立场,坚持贺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