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一夜知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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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一夜知己！
六九
「喔嚯嚯～我们所有人都过度紧张了。」被请来做节目的胖胖社会学专家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实际情况也不是那么严峻嘛……」
「我反对！这样说很不负责，实际上……」
「大家都理解，你们医务人员当然也是非常负责的，但把问题估计的过于严峻了，就是说稍微有点那个言过其实了。现在所有伤员不都挺了过来吗？哈哈哈——！」
「可是……」
「好，谢谢大家，就到这里，我们姑且把它当作一个奇迹吧！谢天谢地，神并没遗弃我们！好了，本期『见证见泷原医学奇迹』的节目就到这里，感谢嘉宾们的光临！感谢各位观众！」
「无聊……」沙耶加关掉电视，把遥控器丢在一边。英雄总是很寂寞。生过闷气后，还是要守护好学姐一直以来悉心守护的这座小城，守护好大家，不遗弃每一人，包括那些蠢货。
……
也许是有点闷，许是想看远方的灯火。她走到窗边，扯开淡淡的窗纱，用力拉开窗。一开窗，像蓄谋已久，有东西嗖得一下就倒悬在面前，带着特殊的风，垂下的绒绒一蓬还绽开在她脸上！
什么人？！训练有素的她警觉起来，条件反射地俯身撤步，抄起一盆小仙人掌，朝着不速之客方位狠狠砸去！
惨叫，然后又哗啦一声……
定下神，沙耶加才后悔起来，忙趴在窗台上往下张望。她的小公寓在二楼，一层一直都没住人，下面是石板铺的地面，有人摔下去一定很够受。借着幽暗的路灯看，地面什么都没有。人呢？刚才好像也没听到落地声。
「救人呀~！」喊声是来自窗下很近处。
沙耶加才注意到，一少女正单手扳着铁水管挂在窗下，另一手高举着那盆仙人掌
原来是她！
「发什么呆，快点来帮我，坚持不住了——！」
「可恶，你这家伙来干什么？」沙耶加奋力探身，双手抓她的手腕，用力往上拔。
少女脚在墙面一蹬，借着沙耶加的劲，比起人类更像野猫，沙耶加眼前一花，一团红就窜了进来。
「真是，怎么这样欢迎老朋友，你想谋杀呀！」少女脚一落地就抱怨个不停。
「好痛，这里扎进刺了。」又委屈地伸手给沙耶加看。
什么老朋友，简直是无赖！这名访客正是和沙耶加只处过一天的外来魔法少女——佐仓杏子。不过说起来那天被她拉去说了一整天的话，说得嗓子冒烟喷火，比和一般同学几个学期交流都深刻。
「活该！爪子给我！」拉她坐在床上剔出刺，「谁让你突然就……来干什么？好好走上来不行吗？」
「人家要给你个惊喜嘛！」杏子腾地一下弹起来，「真没办法，只告诉你好了！」
一个经典的美式英雄换装动作扯开外套，秀出暗红色亮灰网纹的蜘蛛侠风格的小背心……
那里不是说多巨大，但非常挺俊，蜘蛛标志深陷其中别有一番风情，喷脸的青春也让沙耶加眩晕！
「怎样？」杏子俏皮地挺胸说：「看到了吗，别太吃惊，我的真正身份是……蜘蛛！」
「嗯哦……还不错。」沙耶加嚅嗫着，慢慢把注意力从感受深受挤压而扭曲的蜘蛛的痛苦上转移到正常向话题。「既然是魔法少女，就该多点正义感！」
就这些？杏子反倒有些纳闷，刚才对方明明直勾勾盯了半天，反应那么大，却只那么干巴巴吐槽了一句。不过还是好好笑！
但在沙耶加盯视下没笑出来……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要干什么？」虽然知道佐仓杏子本性不坏，不像转校生那般邪恶，但还不是可信的盟友，必需保持必要的警惕。
「当然是想你了，难道你就不想我？看你一直愁眉苦脸的，」红发少女拍了拍胸脯，「既然我来了，就尽情向我倾诉好了。有什么麻烦事，包在我身上！」
「很感谢你有这份心意，」沙耶加眼圈有点红，「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了。」
「你是说巴麻美消失的事？我来时遇到丘比，都听说了。很抱歉没能及时援助你们。就像我上次所讲」她话锋一转，「魔法少女的真相可说残酷，产生奇迹的同时也需付出相应代价。过于理想主义，或者抱着游戏的态度，都是无法生存的。即使经验丰富如……」
「停——！」沙耶加马上打断了她，「如果你专程来做这种自私的说教，不好意思，请离开。」
「好了好了，不说还不行吗！哼，人家也是关心你。喔，心情这么差，」杏子眼一转，「不是只为这件事吧。难道说——失——恋——了？」
「才不是！」沙耶加跳了起来，「你听谁说的？！你、你也碰到晓美焰她们了？她们都和你说了什么？」
「反应那么大，欲盖弥彰。倒是她们遇上了，不过没搭话。」杏子坐在她身旁，神秘地说：「和你讲件有趣的事。」
「什么啊？」
「知道那家『Crescent』法国餐厅吗？」
「知道呀，车站街北面，很有名。」
「中午时，我看到晓美焰带你的好朋友圆香进去吃东西呢。」
「那会你在做什么？」
「旁边餐馆老板娘是我朋友，要送包货物给她。」
「她们有看到你吗？」
「没，虽然那个晓美焰警惕性很高，接近她想不被发现很难，但我可是有可引以为傲特别能力呢。」
「变出的那架望远镜？」杏子的灵魂宝石能生出不少有趣的物品，沙耶加印象颇深。
「嘿嘿，认识老板娘就是方便，找了个好位置，看了个够。」
「你猜她们吃了什么，」说食物杏子就眉飞色舞，「是鹅肝拌米饭，哈哈，笑死了，真没品味，几大盘的鹅肝……」
「躲一边偷窥的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不是偷窥，是监视！说起来那个晓美焰也真够阔绰，在那种奢华的餐厅点乱菜，眼都不眨一下。傍上她真好呢。」
「那你——也去找她啊——！！」
「玩个玩笑，干嘛又发火。」
「哼，你偷窥时都流了一地的口水吧。」
「才没有，」杏子摊摊手，「只一会就让人看不下去了。」
「那两个家伙又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粉色的光顾盯着黑长发的猛看，怕连赛进嘴的是鹅肝还是猪肝都分不出。娃哈哈~，太夸张了，你要看到那光景一定笑得肚子痛。那个晓美焰也真行，被那样盯着还能吃得悠哉悠哉。」
回味一下又感慨说：「你们学校的风气真开放，竟然流行那个！」
「和风气一点关系都没有！」沙耶加好气又好笑，「哼，那对奇葩，有什么奇怪。天晓得有什么她们不好意思做的事。诶，你不会也是那样的变态吧。」
「当然……不是了。你呢？」
「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又马上都低下头。
……
「啊呀——，光顾说话了。」杏子转身，在窗外找到一根很不起眼的绳头，嘿咻嘿咻地拉上几大包。
沙耶加看得眼有点直，「是行李？带过来干什么？」
「当然是投宿啊。」杏子说：「以后请多多指教喽。」
「不要自作主张！」
「那也没办法，日本食物那么贵，打工的钱都吃不饱，哪有钱住店啊。」做出可怜状，「你忍心看这么楚楚可人的美少女流落街头，被好色之徒窥视，被搭讪，被欺负……，你真忍心？太可怕了！」
「好了好了，你先住下，打工赚到钱立即去租房。」
「真刻薄，」杏子撇撇嘴，「好，那边街头有间信用社，等下我趁天黑砸开他们的金库，一下子就能赚到好多钱，就不用被你冷眼了！」
「不行！！亏你还好意思穿那件皮！」沙耶加真想扑过去扒掉杏子的蜘蛛背心，「如果你去抢，我们就是敌人！」
「唔——」
「真是无赖！随便你，爱住——多久，但别太烦人。」
「遵命！」杏子敬礼，「佐仓杏子正式开始在见泷原发展，这个巢穴就是我们征服城市最重要的起点！」
「别太得意，乱来的话马上赶你走。」
「好好，知道了。接下来……到宵夜时间了。」
「你没吃晚餐吗？」
「吃了，但宵夜也是很重要的嘛。常言道，马无夜草不肥。诶诶——？会肥？」
「没关系，只要多运动就不会发胖，看我，从不节食也……嗨~嗨~」杏子自说自话，又翻出沙耶加一副小哑铃，做扩胸。
「不要乱动我的东西。」沙耶加红了脸。
「嗯——，夜宵吃什么呢？」杏子放下哑铃，眼刚好又落在桌子上沙耶加吃剩的一桶泡面上，「你晚饭吃的是这个，也太潦草了。」
「没心情，也不饿，就随便吃了点。」沙耶加回答，「你等下，我去叫两份外卖，你想吃点什么？」
「不用麻烦了，我有带干粮。」杏子从行李中提起一个大食篮，放到桌上，打开看里面竟也五光十色。
「寿司卷？」
「嗯，」杏子得意地说：「帮老板娘治退了个小□□，她感激的不得了，这是谢礼。是高级货呢。」
「还有还有，这些是喝的。」她又递给沙耶加一袋，打开看是几瓶饮料。
「『Silky Lady』Beer？是女性啤酒？」看过标签沙耶加惊奇地说。
「啤酒？」杏子又检查过才置信，「可恶，我去换几罐果汁来。冰箱君呢。」
「啊呀，没有了。没关系，我去便利店买，马上回来。」
「杏子——」
「什么？」
「不要出去……」
「诶？」
「不是你特地要的啤酒？」
「当然不是，酒鬼老板娘，那个笨蛋，还神秘兮兮说都是好东西呢。」
「不要出去了，就喝这些吧。」
「可是……」
「女性啤酒啤酒应没关系吧。」
「但……还是不太好吧。」
「杏子！不要出去了……」
「嗯……，好好——」
「干杯，为我们的友谊！」
「谁理你。」
两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哇，好喝！」杏子美美呷了口酒，「真甜，还有股烤面包的味道。原来啤酒竟这么美味！」
那边沙耶加豪爽地一仰脖，咕噜噜就灌下一大口，把她吓了一跳。
「喂——，你慢一点喝，先尝尝鲔鱼卷。」
「没事，什么啤酒嘛，糖水一样淡。真没意思！」
「你不是才喝一杯就醉了吧。」
「会醉才怪。」
「真的吗，那我们干点什么呢？对，接上你的X盒 Ⅶ，我们边吃边大战三百合！」
「玩哪个，拳击、飙车还是跳舞？」
「玩这个！」杏子早有准备，从行囊取出个足有A4大小闪亮的薄金属盒。
「WWE优雅摔跤？听说过，那个到处被禁，只在北韩发行的游戏？」
「绝对稀罕，老板娘的客人刚从北韩带来的，到处找不到游戏机就送我了。忘了吗，上次我们约好的一起玩那个的 。」
「我就是非主流，难得你有心。」
「哪有哪有，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些iGame游戏，太麻烦了。X盒配的Kinect才是绝顶的发明。」
「奇特的看法。还好吧，没那么夸张啦。」
「你不明白吗，直立行走解放了人类的双手，Kinect是又一次——边吃边玩就不浪费时间了！」
「这么说也对，蛮适合你的。」情绪低落的沙耶加竟被逗乐，「但不要太早得意，会让你连刚才吃的东西，吃多少都吐个干净！」
「x on！」杏子匆忙嚼了口紫菜卷，发出开机指令，自检无误，三维投影仪投下画面。
「很机灵呢！」她是称赞x盒，又隔隔空拨动虚拟按钮，选中真人对战模式。
「请两位选手站到摄像头前……扫描开始……请原地转身360°……完成……」在电脑女音的提示下，两人顺利完成全息扫猫。计算片刻后角色模型生成。
「呵呵，蛮像的。」
「嗯，还行。但这个游戏怎么回事，脸怎么糊糊的一片？」
「哈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玩的时候又不用看多仔细。只要……」杏子突然发现新状况，指着沙耶加体型的投影，「啊呀，乳量错了？真人有那么高？」
脱口一句，不想捅了马蜂窝！
「你确定？」不知是否酒精的关系，沙耶加眼圈红红，步步紧逼，盯得杏子插翅也难飞！
她绝对是认真的！杏子吸了口气。装模作样地凑上去，像500度近视那样，把眼几乎贴到对方身上，认认真真检视一番。
「抱歉，抱歉，是我看错了。」
「哼。」
「这些咒符一样的字是怎么回事？」沙耶加问。
「是韩文啦。咦，明明选了日文的。怎么一进游戏就都变了？」杏子做了个抹汗动作，「不要紧，这种程度的游戏玩过几盘就上手了……」
「好，我要上了！」杏子叼了小白兔卷，腾出双手，张牙舞爪摆了个姿势，杏子角色就猴急地冲了过去，还给了个慢镜头的特写，美中不足没有脸……
这样就发了个大招？她也小小意外。不过也不坏，夸张风格的游戏都比较爽快。或许经验不足，沙耶加还没集中起来，树桩一样没反应，被冲过来的杏子角色牢牢箍住双肩。好，抓住了！杏子想接下来可能是个炸弹摔或死亡断头台类终结技。
可扳了几下没发动，对方反而挣脱转身，只一巴掌，杏子角色像吹飞了的纸片翻了出去！
……
杏子摸摸脸颊，杏子角色也爬起来摸摸脸颊。
「哈，这算什么判定啊。」
她左右开弓，闪电般把一个鳗鱼卷一个海苔卷口，不死心重新发动。
这次冲过去后杏子扭了一下，角色果真一闪，绕到依旧不动的沙耶加身后抱住……
还是摔不动，反被沙耶加过肩，又狠狠一巴掌，嘭得一声皮球一样砸在地面后弹飞！
「怎么还是这样呀！！」杏子抱头哀鸣。
「谁让你只知道蛮干，」沙耶加也嚼了个清凉卷，「战斗就要讲策略！」
「再来！这次可不同了！」杏子角色HP已经变红，怒气全满，憋着劲要来场大爆发。等杏子挥动双手发出和刚才同样信号，立刻又冲了上去。
「不吸取教训！再一下解决你！」沙耶加也认真起来，把握节奏挣脱对方纠缠，一个海底捞月，抡圆巴掌抽飞了杏子角色！
画面随之变色，却不是宣告回合结束。这么重的一击还没分胜负，沙耶加连同杏子都有点纳闷。只见杏子角色落地前一抬手，扑哧一下，从食指尖端喷出一股黏黏的，绕在沙耶加角色身上，两人被拉在一起，粘成线球，在场地里隆隆滚了一阵，然后字幕落下，回合结束。
杏子：「啊呀，赢了？这算什么WWE，也太无厘头了！换个别的游戏吧。」
沙耶加：「为什么换，不是挺有趣吗？别想逃，冒牌蜘蛛！和我大战三百合吧！」
杏子：「随便你。」
二回合开始。
……
二回合结束，沙耶加胜。
杏子：「你只会那一招吗，怎么一直在打脸？」
沙耶加：「我喜欢！」
杏子：「好，再来！」
第三回合，杏子胜。
杏子：「嗷嗷，这个游戏还能咬人！真不好意思！」
沙耶加：「禽兽。」
……
……
五十回合后，廿八比廿二，杏子以微弱的优势暂时领先。
「暂停，暂停！」杏子一边做手势中断游戏，不管是什么胡乱抓了几卷嚼了一阵，「半场休息，歇一会吧，真磨人！补充的还不如消耗的热量多。真闷，我去冲个凉！」
「你先去吧。」沙耶加又豪气灌下多半罐啤酒。
「马上回来，喂喂，你少喝点！」
不长不短的等待后，沙耶加顿觉眼睛一亮，马上又沉下脸色。杏子回到房间时，已经换好质地很柔和的淡蓝色睡衣裤，披了头发只稍微扎了一下，这身打扮让她风格陡然一变，和平时的粗狂迥异。谁也无法否认确实很可爱，但不爽的是杏子穿的睡衣是自己的，被自己刚刚某局中糊里糊涂当彩头输了出去。
「看，怎么样？」杏子满心欢喜，穿着睡衣在沙耶加眼前扭来扭去，还抬起胳膊挑衅似的不停嗅衣袖的味道。
「跟个小孩儿似的。」
「那也要怪这件的风格太卡哇伊。」说着说着杏子神情一黯，「桃子……我那个妹妹，也喜欢穿这种风格的睡衣，如果……到现在也有……」
杏子家发生的惨剧也给沙耶加讲过。
「你……没关系？不是已经过去了，又不是你一人的错，不要老这个样子！！」
「抱歉抱歉，没事没事，」杏子双手合十，又作出傻傻的笑脸，「嘻嘻，本来是来开导你的，倒害你担心了。」
「哼，等我一会，回来就继续！」
同样没久待，沙耶加回来时，杏子连眼珠都要瞪掉了。
「不行吗？」胡乱裹着条大浴巾的沙耶加，冲杏子嚷：「看，里面有穿内衣！」
「看——！」随手一掀，「咦……怪了……丢在哪了吗？」遮住，「算了，至少有穿小裤裤……」
「喂，你什么意思啊？！」对杏子的态度不满。
「唔……，没、没事。」杏子忍住笑。这家伙醉了吗？嗯，像也不像。
「三十五平！给我用点心！」下半场局势丕变，沙耶加追上并占得上风。
另方面，沙耶加裹着大毛巾早已摇摇欲坠，本人却还浑然不觉，依然肆意挥洒动作。
「好、好——，怎么就是掉不下来呢……」
「你嘀咕什么呢？」
「没……看招！」杏子铆足劲一个熊抱，却被对方随意闪过了。
机会！沙耶加找到空挡，又是猛一扭抡臂下达指令。杏子扭头又偷看，毛巾搭在肩头的一角直蹦了起来，但又被磁铁吸住一样的落回原处了。
这条毛巾中邪了？几乎同时，游戏中也被击中。杏子角色被扭得转过身，再被狠狠箍住脖颈，半声惨叫后，伴随着夸张的骨碎声，画面染成血红一片，又一局终了。
「刚才那招致命锁喉固定很给力呢！」沙耶加表示满意，「这个游戏虽然怪了点，也有做得不错的地方。」
「是是……」杏子应着，心里还想着那条该死的毛巾：哼，待会找个机会偷偷扯一下，不信不掉下来！
打定主意，游戏继续……
杏子角色倒地不起，沙耶加想趁机放个流星式压击之类大动作，手猛得举过头，肩头上的毛巾又被抛了起来。
好机会！杏子偷偷伸过手，想来个顺水推舟：她倒不是多有野心，想窥窃从刚刚起就忽隐忽现的风光，只是单纯的……
啪——！沙耶加像长了昆虫那样的超广角的复眼，干脆地拍开了杏子的手。
又扭过头，睁着大眼睛的盯着她。
「你、你……干什么？」
以为被识破，杏子心有点虚。
「差点就掉了。」沙耶加利索地抓住毛巾两头打个结，扯了扯，「这样就不会开了。」
然后似对杏子的关心表示感谢，还对她甜甜一笑，满溢的温柔上还有欲滴的羞赧，猝然绽放在杏子眼前……
杏子像看到大和抚子，石化了几千毫秒。游戏中的杏子角色也一直躺倒不动，让沙耶加从容地重做了个流星压杀终结。
可恶！不早不晚，偏偏现在注意到！等失落的她回过神，全都结束了。
「准备！马上下一局了！」
「是是。」杏子有气无力地应道。不过在摒除杂念后，战斗就有了起色，接连赢了下面两盘。
「你还挺行的嘛。」沙耶加也意兴盎然，开始全神应对。两人竟战得难解难分，一直到五十平。
「这局决胜负吧！」杏子提议。
「好，输了不要耍赖！」
「哼哼，才不会输，我要拿出真本事了。」
杏子角色先是试探，小心翼翼接近对手……
啪！被一巴掌打飞了。
重整旗鼓再凑上去……又是啪！啪！
「哼，哈！」狼狈的样子又把沙耶加逗得嗤笑。
这游戏真是……越认真就越……不可理喻！
再这样打下去必定会输，只好再祭出死缠烂打的战术一搏，不过不知为什么，第一局手指喷蛛丝那个怪招一直用不出，想抓有防备的沙耶加就很辛苦了。再被啪啪好几下，濒死时终于幸运的抓住了对方脚踝，拉倒在地，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放开——」
「就不！」
机会难得，杏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地搂着空气并扭来扭去，竭力让Kinect的大眼睛把细节看分明。居然很有效，游戏的程序也难得聪明一次，杏子角色也是死死缠住对方，任凭沙耶加怎么摆脱、挣扎就是不放松！
更振奋的是，压抱的威力也得到了游戏的承认，沙耶加角色的HP沙漏一样一点点在流失——虽然很慢，确实被判定扣除。
哈哈，难道这样抱到结束就赢了？这个搞怪游戏真磨人，再不想玩了。不过想想也挺有意思的，竟玩了一晚上，真好笑。杏子光想美事，没留意到身旁的沙耶加进入了异乎寻常的状态。从外表看，沙耶加只是很投入，似乎完全把自己代入角色中了。但杏子那种经常战斗，感觉敏锐的魔法少女，如果多加注意，就能感受到一种近乎杀气，让人头皮刺痛的压迫感。要是杏子注意到，说不定会被吓一跳，然后主动放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幸好沙耶加角色的HP格也逐渐转为血色，游戏赠送了一次『暴气』机会，沙耶加趁机弹开了杏子。
「可惜，还以为刚才就能解决战斗呢。那下一招来分胜负吧！」
「哼。」
两人都捉机喘了口气，游戏中角色都爬起来，又摆开架势开始对峙。
见沙耶加盯着投影屏幕，半天都不眨次眼，好似猫盯着鼠洞，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杏子盘算，如果再冲过去，肯定又是啪，那就game over了。
「不过来吗，那我要过去了。」沙耶加开始按捺不住。
不行，还没准备好，她冲过再啪的一下，还是会输。怎么办呢……
不入虎穴，焉得老虎？只有用这招了！
「好！我攻过去！」
杏子做了个猛冲的指令，似乎想赌一下运气；沙耶加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只是冷静地举起巴掌等对方送上门——就是喜欢用巴掌，不知为什么心情会格外舒畅。
「一！二！」杏子心中默数，突然主动倒地向前一个滚翻。完全出乎沙耶加的意料，收手已经晚了，巴掌擦着杏子角色的头皮打过去，居然落空了。
好！就是现在，杏子角色双手按地用力一撑，借势一个鱼跃头下脚上弹起，双腿一搭上沙耶加的肩头，便别在一起，老虎钳一样夹紧，整个人完全挂在对方颈上！
杏子雀跃，这记必杀酷似直升机剪刀腿，不光威力大，也是乱七八糟的游戏里少见的模有样几招，特别火辣漂亮。片刻后画面一换，插播进角色大特写——终结技发动的前奏。
暗笑：抱歉抱歉，看来最后还是我胜了呢。
游戏继续，剧本应当是这样：杏子角色翻身骑上对手脖子，手脚并用一个大回转扭断颈椎，完美终结。但遭到锁颈本该软绵绵无力反抗的沙耶加角色，爆发出熊的力量，扑哧搂住了杏子角色的腰！想翻身当然就起不来了，挣了一下又垂了下来。
杏子傻了眼，回忆刚才，特写镜头上好像也有沙耶加！难道是两人同时发动了必杀？这可不妙，看那个动作难不成……
沙耶加角色先往下一蹲，嗖得一声带着人跳到半空，缩身蜷腿，拄着杏子，带着两人重量狠狠砸在地面上！夸张的烟火爆炸特效后，沙耶加双膝着落，依然死死抱着杏子，可怜的杏子角色短了一段似的，头被整个『种』进地里，外面只露肩部以上。
「嘛，是墓碑石头钉呀。那就没办法了。」杏子只能大度地笑笑，「没想到你也留了一手呢。」
但这游戏有够偏心，杏子心里嘀咕。并非不在意，游戏中的沙耶加似乎有用不完的怪力，和她正面交锋总会弄得很狼狈。真想看下游戏里沙耶加的能力值到底有多高，不过这个奇葩游戏……，都什么年代了，英文单词都屈指可数，什么也看不明白。
「沙耶加——？」
不见回应，投去一瞥，沙耶加歪着头看屏幕，专注又陶醉，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或一座丰碑。
杏子：「……」
「等等！」杏子突然发现了什么，跳着嚷起来，「别太早高兴，还没完呢，你还没赢呢。」
「还要玩？」沙耶加白了她一眼。
「不，我说这局，还没结束呢！」
「瞎说！你被打成这样，脑袋都不见了，当然是输了。」
「这你就不懂了，魔法少女的战斗是不能用常识来衡量的，就算头这样撞到地面也不一定会受伤。头还在，只是地被撞了个大窟窿。你看腿，不是还夹着你不放吗？所以鹿死谁手……看，刚才还动了一下！」
「狡辩，那只是条件反射的抽搐。电脑马上就会宣布我赢。」
又用手臂做推击动作，像是想把游戏里的杏子推开，游戏居然也有反应，沙耶加角色手也在跟着动。
杏子也试了试，不行，自己这边就没任何反应了。
等了好一会，游戏中两人还是戳在那，缠在一起，扯都扯不开。
「不行了，卡住了。」杏子意识到可能是死机了，摊摊手说：「我去重启下。」
「不准动！！」沙耶加突然怒吼一声，放过游戏直取杏子。
杏子一缩脖子，没搞清状况就被沙耶加扯住了领口。
「你这家伙，快让游戏恢复！」
「是死机了，我有什么办法？」
「就是你在捣鬼，刚才就你在鬼鬼祟祟的，故意选咒符字不也为让我看不懂？」
「真是……欲加之罪，你明明看到我选的是日文，游戏拆封时你也见到了……」
「我不管，反正你快把游戏弄好！」
「就算你这么说……啊！干什么呀！」
杏子才发觉沙耶加力大如牛，如游戏里那般。被她往前一搡就站不稳了，努力控制身体，都弯成弓。偏偏沙耶加还毫不在乎地压了上来，平衡一瞬崩塌。哐当——，杏子仰倒在身后小木床上，沙耶加也自然喝醉了似的跟着趴下，毫无保护动作，结实地砸在杏子身上。把她砸得挺了挺，嗷了一声。
沙耶加并不超重，压这一下，杏子当然不会受伤，但被两团肉球☉☉☉☉☉☉，被挠到心底的滋味真够受。
杏子红了脸，这时才嗅到危险的味道，害怕起来：这家伙情绪好像不太稳，不会把游戏和现实混淆了吧。明明刚才还那么温柔达理，一下子就……
紧张片刻后，沙耶加还是很激动，依然紧紧抓着对方不放，口中还不停地喃喃呓语些什么，但没掐脖子抓面之类疯狂动作，没有真正的攻击性行动，杏子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一点。但……那一嘴酒臭味，突然变得吹气如兰，让杏子摸不到头脑；乱摇乱晃就算了，那两团还蹭来蹭去，磨得杏子心烦意躁！
就算你心情不好，这样也太过分了！还不起来？沙耶加毫无这个打算。
杏子也搂住沙耶加，拧腰叫力，嘿咻一下就一个滚翻后颠倒乾坤，反把沙耶加压在身下！
得意地俯看着沙耶加，怎么样，这可比游戏简单多了。
稍出乎她意料，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沙耶加，被压制后反倒平静下来，只看了杏子一眼头就扭过一边，手也松开摔在两边，散了架似的停止一切抵抗。两颊飞红，紧闭着双眼，摆出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
从沙耶加圆润的小耳朵、发际线，看到月牙弯的睫毛，再到嘴角和下颌，杏子眼睛只能不停得打转，最终还是停在那被清风拂动的樱瓣微微张阖着的唇上。意识到曾有的浅尝辄止，不禁抖颤了一下。伸手梳理着那头短发，滑至脸颊，再捧起在掌心。趴下去，☉☉☉☉☉☉☉☉☉……
柔嫩嫩的感触，前次一擦即离，一点温柔被融在无尽遐想中，像万里晴天中拉出的一道尾迹云，喷吐着难以追逐的长长怅惘；现在则是专属的甜蜜之旅，海角天边，不用追赶，不会错过！
☉☉☉☉☉☉☉☉☉☉☉☉☉。杏子也提醒自己吃相不要太难看。但怎么舔都是甜丝丝的让人欲罢不能！火热的躁动也逐渐传递给沙耶加，应接不暇的她只☉☉☉☉☉☉，备好一顿大餐！杏子欣然赴约！☉☉☉☉☉☉，细细品味每一分滋味，寻找每一点的分别，要是滋味也占体积，两人吞咽下的，只怕早胀破了肚子！好一通折腾，☉☉☉☉☉☉☉☉☉☉☉☉，杏子才安份一点，仍含了对方舌头当棒棒糖，品尝着能溶在口中的滑腻，有能吃下好几支棒糖的工夫才放开。
感觉竟这么棒！杏子忍不住想到上次热吻大会，想到那对冠军。总算理解她们为什么能那么疯了，那个晓美焰，看就是狠角色，克那小圆脸都不是魔法少女，也那么……真是人不可貌相！呵呵，简直是怪兽，才不和她们比，又不是时间越久约好，做多几次不就可以了。
「沙耶加？」
突然和沙耶加对视一眼，正发烫的头像被泼了勺冰水，杏子一激灵。见沙耶加幽怨得如一株深谷幽兰，散发着雾蒙蒙的神秘和寂寞，眼神里藏了有倒刺的吊钩，眼中晶莹闪闪。是泪珠，像融出的雪水，眼看着越聚越大，荷叶上露珠嗒掉落落，然后是断了线的珍珠……
杏子真吓坏了，身经百战并经历过悲惨世界的她也没见过这般光景，乱了手脚，慌忙爬起来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我只是……只是……稍微……」
「但也不用这样吧！不过是……就是……，也没怎样嘛！别哭了！你想怎样就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的……随便说！」
话一出口，都被自己惊呆了，真不敢相信自己竟能讲出这么无耻的言辞！但她实在是没了法子，想竭力弥补的心也是真的。
没反应吗，不管怎么说沙耶加都像没听到似的，但慢慢地，泪水止住了。
沙耶加也爬了起来，还慢慢凑向杏子。嘴唇微微颤动，好像要说什么。
「诶？」杏子好奇地等着。
「抱紧我——！」声音很轻，但沙耶加吐字急促有力。
杏子急急分析语义含义时，人已扑在怀中。
「啊——哈，」似乎明白了又不大敢置信，但人像得到了赦令，飘飘欲飞。贴紧的胸，心脏的搏动都开始同步，只感觉被沙耶加带得越跳越快……
「抱紧我！」沙耶加低吼一声，更低更短促，只是一句的重复。听在杏子耳中却是雷声，血脉逆流，血液沸腾开，七窍都冒蒸汽。数次冲击下理性早已决堤！
再把沙耶加压在床上，先舔掉还在闪亮的泪痕，再在唇上印上一吻。
我开动了！杏子心中默念。然后风卷残云般地四处出☉☉☉☉☉☉☉☉☉☉☉☉☉☉☉☉☉☉☉☉☉☉让她留恋往返。
「你乱舔什么——，我很好吃吗？」沙耶加红着脸抗议。
「唔……那当然，值得一死……的美味！」杏子含混地说，一张口真不够两用！
「那你……去死吧！呜……」不知为何突然说不下去。
杏子吐着舌头继续，腋窝的味道也很正宗呢。
「啊——！那里别……」察觉对方意图，沙耶加紧张起来。敌人已兵临城下，一块毛巾可遮不住少女最惹眼的风光！而且几番厮磨后，早都卷成一道不能遮蔽。
杏子手一伸，☉☉☉☉☉☉☉还说：「啊呀，手滑了一下。」
等一对雪团☉☉☉☉，杏子的魂都被抽了进去。发觉自己作为女生好没用，对那个竟然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呸，变态！」沙耶加挣扎了一下，杏子火辣辣的目光让她感觉☉☉☉☉☉☉☉，身体变☉☉☉☉！暧昧的斥责可吓不倒杏子，反而让杏子摇身变成无师自通的厚黑学大师。
「哈，都怪它们太漂亮了！实在是卡哇伊！嗯，先打个招呼吧。」
竟然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弹性好好，劲道十足。
「不要……这样……」沙耶加被挑逗得受不了，只好温言悦色央求说：「快停下……羞、羞死人……」
杏子才不管，又去☉☉☉☉☉☉另一个——☉☉☉☉☉☉☉☉☉欢喜了好久才停住。
「为什么？」杏子捏着比刚才更挺拔许多，欣赏着它们变得更加傲人的模样，「它们很不是很开心吗？」
沙耶加沉默抗议。
杏子：「好吧，现在请你享受特别的VIP服务！」☉☉☉☉☉☉☉☉☉☉☉☉☉☉☉☉☉☉☉☉☉☉☉☉☉☉☉☉☉☉☉☉☉☉☉☉☉☉☉☉☉☉☉☉☉☉☉☉☉☉☉☉☉☉☉☉☉☉☉☉☉☉☉☉☉☉☉☉☉☉☉☉☉☉☉☉☉☉☉☉☉☉☉☉☉☉☉☉☉☉☉☉☉☉☉☉☉
「怎样，很有感觉吧？」杏子也忍不住问蠢话。
沙耶加：「一点感觉都没有，无聊死了！」
「是嘛？」杏子松手，做出真遗憾的样子。
「嗯，就是……」沙耶加继续言不由衷，怕杏子不信用力点点头。
「哈哈，没关系，包在我身上，我会负责到底的！」
神秘地笑脸和弦外之音都让沙耶加感觉不好，不过她现在的状态早就思考不出怎么个不好了。
杏子又落下一个吻，有只手却非常不老实，顺着沙耶加光滑的肌肤，一下子滑到柔软的小腹下，轻轻摩挲着，沙耶加忍不过哼出声来。然后竟又顺势滑进☉☉☉☉☉☉☉☉☉☉☉☉☉☉☉☉☉☉☉☉☉☉☉☉☉☉☉☉☉☉☉☉☉☉☉☉☉☉☉☉☉☉☉☉☉☉☉☉☉☉☉☉☉☉☉☉☉
再睁眼，杏子正炫耀着那几根☉☉☉☉☉☉☉☉☉☉☉☉灯光映照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看——，都变成这样了。」
沙耶加无言，红着脸瞪着她。
娇羞的模样让杏子心头大震，今天多姿多彩的沙耶加让杏子大开眼界，忍不住就想多欺负一下
☉☉☉☉☉☉☉☉☉☉☉☉☉☉☉☉吃得津津有味。
「什么味道……」沙耶加有『气』无力。
「嗯，芬香又华贵，回味无穷，就像……对，香草冰淇淋！」
「胡、胡扯……下流！」
「那再确认下好啦。」
麻利地褪下沙耶加☉☉☉☉☉☉，扳着腿，一头扎入其中。少女绝对领域的画卷尽展眼前，让杏子难以直视！
冷静片刻，忍不住去梳理玩弄那些稍微稀☉☉☉☉☉☉绒，情不自禁地连根☉☉☉☉，尽量多送入口中，不住吸允着，贪心地想占有全部滋味，害的沙耶加又要全力忍住，只是☉☉☉☉☉。
但才是开始，可没那么容易过关……
热过身，杏子自然不会忘记那玫色的蚌形☉☉，沾了口水，用手指轻轻翻出☉☉☉珍藏的小豆豆大小的☉☉☉☉。只用指肚轻按了☉☉☉☉☉，沙耶加又忍不住☉☉☉☉声音。传在杏子耳中不啻于热情鼓舞。她有时舌指并用，上下左右挑逗不停，有时又像用舌尖去采掇那粒珍珠。沙耶加防线全面溃败，再也守不住矜持，意识都像坠入云中，变得稀薄，人像飘了起来，顾不上害羞，本能的去迎合杏子。终于，从杏子触及之处起，产生出强烈的感觉，连更深处连双腿一起☉☉☉☉☉☉☉☉……
「呜哇！看！刚刚你尿床了呢！」
被淋一脸，杏子倒像捡到了宝，傻乎乎冲沙耶加嚷。
「白痴，不是……」但为此辩论一场也不明智，只好任凭对方胡来。
才有片刻喘息，杏子又用手指顺着柔软缝隙探入。
「哇，好厉害，像被含住的感觉。」
没多久就寻到到要点——没办法她精明又敏锐，沙耶加身上一☉☉☉☉☉☉☉☉☉☉☉☉☉☉☉☉☉☉☉☉☉☉☉☉☉☉☉☉又被杏子操纵着奏了一幕羞涩的交响诗。
「你够了吗！？」见杏子毫无罢手迹象，沙耶加终于忍无可忍，粗暴地推倒了她。
「再一点点，马上……啊哈……」感觉对方好大的力气，这不是杏子第一次领教了。
「那好，我帮你！！」
去扯杏子的睡衣，嗤得一下，大概哪里破掉了。
「喂，停手，会撕破的。」
「我的衣服爱怎样就怎样。」继续动手。
「是我赢来的，就是属于我了。」
「但我又赢回了，你什么都没有！」指着惨遭遗忘的游戏让杏子看。
「不可能……」杏子费力地扭头去看，果然游戏不知何时又前进了一点，两人姿势都看不出大变化，但看字幕把胜者判给了沙耶加。
死游戏，乱判一气，还不乖乖去死！
不过眼下不是吐槽这些的时候。
「我自己脱还不行……」
但已经晚了，刚才一分神，防备一松懈，被沙耶加暴力夺回了睡衣。两人『袒』诚相对，什么不做就好难为情，感觉竟然也那么强……
「呵呵——」沙耶加倒很开心。
「笑什么？」杏子有点心虚。
「平日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看起来还是萝莉呢。不过胸也不小，不该长肉的地方也没赘肉，身材倒不错……」
「才不是萝莉，真是失礼，我都已经十……啊啊——！」
被沙耶加用力捏了☉☉☉☉☉☉☉☉☉☉忍受不住尖叫出声。
「真敏感呢。」
「是你太用力啦！」
「那真抱歉！」
顺势抄起杏子，把另一侧胸送入口中，既没松手也不松口。
「呜呜……」杏子知道遇到麻烦了，认真起来的沙耶加非同小可，刚才太得意忘形，一点准备都没有。但「请温柔一点。」之类的话无论如何又说不出口，所以只好强忍着，想不莺歌鸾鸣一番是不行了。
沙耶加猫一样口舌头实在要命，时而☉☉☉☉☉☉☉☉☉☉☉☉☉☉☉☉☉☉☉☉☉☉☉☉☉☉☉☉☉☉☉☉☉☉☉☉☉☉☉☉☉☉☉☉☉☉☉☉☉☉☉☉☉☉☉☉☉☉☉☉☉☉☉☉☉☉☉☉☉☉☉☉☉☉☉☉☉☉☉☉☉☉☉☉☉☉☉☉☉☉☉☉☉☉☉☉☉☉☉☉☉☉☉☉☉☉☉☉☉☉☉☉☉
「嗯啊！不行……」
沙耶加才不理睬，又用牙巧妙地嗑☉☉☉☉☉☉☉☉☉☉☉☉。
她虽然时常粗野，但很技巧的动作里，也包含着一份温存，让杏子享受冲破极限的刺激时，总算能保持一份心安；但等温柔起来，也是相当致命，杏子很快又体验到，沙耶加的舌头，从被轻轻分开的蕾☉☉☉☉☉☉☉☉☉☉☉☉☉☉☉忙碌个不停……
「哈，你也尿床了呢。」没多久沙耶加就坏心眼地报告。
「随便了……呼……」
唉，真丢脸死了，刚刚还浪尖上的杏子常常嘘了口气，尊严早就丢到爪哇岛了。
……
「感觉怎样？」稍息的片刻，沙耶加搂着同样不着寸缕的杏子撒娇。
「死过好几次的样子……总算换过来了。」
「那这次我们一起来！」
「好、好！」杏子对转成温柔模式的沙耶加似乎没什么抵抗力。
接下来又是一大通的翻云☉☉☉☉☉☉☉☉☉☉☉☉☉☉☉☉☉☉☉☉☉☉☉☉☉☉☉☉☉☉☉☉☉☉☉☉☉☉☉☉☉☉☉☉☉☉☉☉☉☉☉☉☉☉☉☉☉☉☉☉☉☉☉☉☉☉☉☉☉☉☉☉☉☉☉☉☉☉☉☉☉☉☉☉☉☉☉☉☉☉☉☉☉☉☉☉☉☉☉☉☉
又想尝尝面对面的感觉，相互热吻着，下面则用手拨弄爱抚着对方，藉由温馨创出的幸福感也让她们欣喜不已。
「这次真快死了，」杏子被掏空了一样，不雅观地大字躺在床上，再也不肯动。「沙耶加，明天还要上课吧？」
「管它呢。」又去搬杏子大腿。
「先饶了我吧。」
「哼，没想象到你是冷淡体质呢。」
「才没那么回事，但……」
咔嚓！两人都吓了一跳，一检查，原来是采购自宜家的漂亮小木床禁受不住刚刚的争夺战，被压断了一条肋骨！断掉的地方摸上去软塌塌的。
「吓死了，还以为是我的腿断了。嘿嘿，床都塌了现在怎么办？」
「去沙发。」
「认真的？」
「哼！」沙耶加摸到遥控器，啪的一下关了灯。因为无人理睬的游戏机也早就自动休眠了，小屋子里马上漆黑一团，过了一会才借透过窗帘的透过的微薄的路灯看到一点东西。
诶，不做了吗？
见沙耶加紧搂着自己不放，依偎在自己胸前，仔细听还有非常细微鼾声，分明已经入梦乡了。要这样睡？何妨一试。拽过枕头，又扯了毯子盖在自己和沙耶加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到怀里一阵的震颤。原来是沙耶加在瑟瑟发抖！是做了不好的梦？看不清她的脸色，但能感觉出她手臂和身体传来的感情，非常惧怕离开自己，松开一点就会更加局促不安。杏子好生怜惜，想叫醒她，又改变了想法，抱住她的头，用力贴在心口。果然一会人就安稳下来，呼吸也变得匀称，又一会，连愉悦也看得到——梦话也在喊杏子，还用力吻了一口！
逗得杏子也笑了。
晚安，我的（人鱼）公主！不用再勉强自己，决不准你悲伤的化为飞沫！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虽然我不能拯救妹妹，没能拯救我悲剧的家庭，也没能帮助巴麻美，以及很多人，无法阻止世间所有的悲剧。甚至一度迷惘，不知此生为何。但现在……唯一不会辜负的便是你的期待，我们会一起走下去……到一切的尽头！！
七十
一睁眼，自然早已暖阳熙照，时至下午了。整夜☉☉过后，犹心荡不已。情不自禁还想去搂抱沙耶加，却是个空。杏子一下子清醒过来，顾不上肚子咕隆咕隆叫，楼上楼下，左邻右里处都找不见人影。
杏子懊悔，检讨自己作为，冷汗，那不是刚好是趁人之危，很卑鄙吗？
越想越不安，但不管怎样，即使不被谅解，也先找到沙耶加再说。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一夜知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