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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总裁办公室里,除了在占卜的傅晚晴外,大家都在研究着这房间。
顾惜朝靠着厉南星而坐,几乎全身的重要都落在厉南星的身上,“南星,你怎么老是招惹这些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到水声才进来的,想不到水晶球里面藏着一个魂。”有点无辜地抿抿唇,厉南星任由顾惜朝靠着。
成崖余看了看天花板,然后说:“应看,毁了天花板的!”
方应看的双眸一闪光芒,封闭的室内突然出现了一阵强风把所有的东西都吹个翻箱倒柜,除了陆小凤与厉复生外,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了。
在强风过后,天花板上居然跌下了一只黑猫,只可惜黑猫已经死去了。
“给对方先一步下手了。”傅晚晴同情地看着被先一步绞死的黑猫。
“已经死了,那也没办法。”说完,息红泪取出身上带着的红玉勾,立刻念着咒语。
然后厉南星看着戚少商的魂在他眼前消失。“你把戚少商弄去哪里?”
这一话,让已经看不到的陆小凤一惊,转过头看着厉南星。他本来是想回办公室取回忘了的文件,谁知道看到厉南星在他放文件的书柜前。不能怪陆小凤有小人之心,一个才调来工作几天的下属趁着上司不在偷溜进上司的办公室,谁也会先有个戒备之心吧。
厉南星因为被吓得,把戚少商送他的水晶球摔碎之后,他还是不明白厉南星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直到厉南星用愕然的声音叫出“戚少商”三个字,他跟厉复生才反应过来。
突然,厉南星一个扑向他,同时出现一个巨响。刚才他站的位置,天花板的吊灯落在地上。
“南星,你有没有受伤?”让陆小凤几乎吐血的是厉复生第一个反应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他这个上司。
当时的厉南星第一个反应不是自己的父亲终于对自己的紧张,而是第一时间给顾惜朝他们打电话。“惜朝,死定了!原来你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戚少商真的有问题的,我找到了戚少商的真正魂魄。”
于是,顾惜朝他们几个立刻出现在这里。
看了看还有点错愕的陆小凤与厉复生,成崖余才冷冷地说:“从我们进入连云学院特别的第一天,我们就发现了特别班的与从不同。当然,那个时候南星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到了我们大学的时候,已经查到每年风雨楼都会把特别班里的学生留在分公司里工作。”
“很奇怪的是,每年特别班的学生都会有几名死于非命。”方应看的眼里都有着冷光,“在我们踏入风雨楼的时候,已经留到其中的不对劲。”
“不要忘了我是占卜师,我妈妈在我进入连云学院的之前已经提醒了我。在我认识了红泪跟惜朝他们之后,我就知道你们的游戏。”傅晚晴拉出淡淡的笑容。
息红泪摆出女王般的姿态,“不要以为我们会为你们这些无聊的把戏而送命。”
顾惜朝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深思的厉南星,最后轻轻拉了一下厉南星的衣袖,“怎么了,南星?”
以为他担心戚少商的魂,息红泪把红玉勾带出来,“戚少商的魂在这里,我把他放进去了。一个魂魄如果离开自己的肉身太久,会把魂魄的力量减弱,最后会在回归肉身之前已经成为亡灵。”
看着同学加好友们的关心目光,厉南星摇了摇头,总觉得刚才有什么地方是怪怪的。是哪里怪怪的?
看着还有思考的儿子,厉复生仿佛明白儿子的问题,脸上一凌,然后用着陌生且带着官威的声音说:“厉南星,你刚才擅自进去总裁办公室,应该知道公司的制度吧。”
厉南星先是一震,然后低着头,抿了抿唇,带着苦涩地说:“对不起。”
“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回来公司了。”造出寒冷目光的眼底还是带着着急与心痛,已经失去爱妻子的厉复生已经不可以再失去儿子。
“但是我……”他知道擅闯CEO办公室是他不对,但是也没有重到要辞退他吧。厉南星不服气地要挣扎却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父亲而说不出话。顾惜朝他们也为这么一件小事而辞退厉南星感到惊讶。
厉复生看着难过的儿子,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抱过他。“明天我会叫胜男带接你去纽西兰。”
“我不要!姑姑好不容易才有了家庭,我不要去打扰他们。”厉胜男为他这个侄子负出太多了,好不容易才在去年才结婚有了新的家庭,他不想再去打扰了。
“不行!我等一下就会帮你订机票,你一定要去!”怎么连倔强都跟你妈这么像的?
看着儿子的倔强,厉复生仿佛看到心爱的妻子回到自己身边,最后一次跟自己闹脾气应该是为了让南星学钢琴还是空手道吧。为了不让孩子失去童真,但又希望孩子又学一些,于是他们决定只给儿子学一门。也为了这一门课外兴趣,两夫妻吵了一天一夜。最后,才四岁的儿子扁着嘴带着泪水哭着要他们不要吵,还说自己两个都会学,只要爸爸妈妈不要吵架就行了。
“我不要!你都不管我这么多年了,凭什么现在出来干预我的事!”厉南星不是那年只会哭鼻子的五岁孩子,也不再是那个老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的自卑少年,他有着自己的人生,有着自己的想法,谁也不可以干预。
“啪!”
清脆的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响起来,大家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厉南星错愕地抚上发痛的脸颊,完全反应不过来为什么这个已经不要再他这个儿子的男人凭什么资格打他。
没想到自己会在一时失控之下给孩子一个巴掌,厉复生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厉先生你操心!”没有预料着的生气,也没有被打后的羞辱感,厉南星突然想到这一巴掌已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打断了。这个男人不再是他的父亲,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如果公司要开除我的话,相信也轮不到你这个助理来做决定”。[/si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