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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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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岩
“嗯……好热的炎流。”
吞佛童子现身赎罪岩。
“吞佛童子。”
“六祸苍龙,吾来杀汝!”
“动手吧。”六祸苍龙道。
吞佛持剑斩祸龙,朱厌挂颈定生死!
“热吗?失了功力的身体,可感觉无力吧?”
“身虽如铅重,心却如鸿羽之轻。”
“六祸苍龙,汝认罪吗?”
“昔日罪孽太深,如今回首如恶梦惊人,吞佛童子,同是背负罪业深重,望你及早醒悟,回头是岸!”
“吞佛童子受教了。”吞佛童子挥枪直刺六祸苍龙,枪刃穿体而过!
“啊……”六祸苍龙身体因巨痛而颤抖。
“失去功力保护的凡躯,是不是特别能感到这种剧痛?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卑躬屈膝,是汝真心忏悔?还是能伸能屈!”
“赎罪之身,本该受之!”
“真好!”吞佛童子抽出朱厌!
“呃……”
突来一道掌气攻向吞佛童子,吞佛童子避开,法门教祖殷末箫现身眼前!
“吞佛童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殷末箫道。
“他杀戮之时可有饶赦之心?”
“给去恶从善的人,一条改过自新的道路吧。”
“好崇高的慈悲,汝确信他是真心悔过?”
“这样的人,杀之无益!”
“既然有汝保证,魔界就做情给汝殷末箫,哈哈哈哈……”吞佛童子离开。
殷末箫转身看向六祸苍龙:“吾若来迟一步,你已命丧吞佛童子之手。”
“生死吾置之度外,唯恐罪业偿还不清,良心难安。”六祸苍龙道。
“吾先为你疗伤止血吧。”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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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路上,素卓阳等四人被大军围困……
“荒郊野岭,大军围困,这位带头的蓝发的英俊兄弟,你的脸看起来很眼熟,很像某一次我围观的战斗中,一位救人之人啊。”素卓阳负手而立。
“哦?是吗?”神魁战武问道。
“是啊。”素卓阳点头。
“那你可知吾是谁呢?”
“神魁战武!”他本来想暂时放过六祸苍龙,专注于异度魔界,但看来六祸苍龙很不知好歹啊。
“知道吾是谁,你更该死!杀!”神魁战武一挥手,大军齐上。
“神魁战武交我,其余的你们处理掉。”素卓阳道。
“慢了半步,又让汝抢了最轻松的差使。”得瑟摇摇头。
“喂,得瑟,你难道没听过蚂蚁多了咬死象么?这么多人,稍认真一点儿啦。”然而说要认真的人,却只以手中拂尘应敌,并未出剑。
“贫僧不喜欢杀生。”所以被佛珠打到的人就只是骨折,不是断手就是断脚。
这边素卓阳与神魁战武之战,冰魄剑出,夹带凛冽寒气,围绕素卓阳周身旋转,所过之处,霜凝一片!
神魁战武运功抵挡,心中尽是诧异!
霜寒剑气越加冷洌,被剑护住周身的素卓阳却闭上双眼,似对敌手异常不屑。
神魁战武怒极,退后数步,使出强招:“龙腾万里!”
素卓阳倏然睁开双眼,双掌于身前身相交,接下神魁战武之招,竟将他的功力全部化消!
“怎有可能?”
但他的惊讶并未就此结束,因为……
“无我无私,无欲无求,舍己存道,天之见证!”
极招的结果,是神魁战武负伤而逃,四周被波及的伤兵数名,还有好友的抱怨……
“喂,出大招之前不说一声,还好我躲得快。”原本离素卓阳最近的虚脱喊道。
“好友,不是吾要说汝,箫中剑可是已经下傲峰了,汝真的不怕让他看到吗?”这套天之剑法虽然是宵所教,可是那是三千多年后的事情,现在的箫中剑可是连剑谱都没给宵呢。
倒是玄了注意的是之前的那道掌气:“强行吸纳那股掌劲,你没事吧?”
“没事,劲力在我身上走了一圈,又打出去了。”素卓阳收剑。
“不过神魁战武的武功会不会太不差了些,这招天之见证,据宵的说法,你发挥不到箫中剑的三成,竟然也能把他伤成这样。”虚脱很意外。
“他那是回气不足,要真是极招相拼,谁伤谁还不一定。”得瑟道。
素卓阳抬手阻止他们继续聊下去,然后转身望向旁边树林之内:“我说在旁边看热闹的两位,还不现身吗?”
“这样你也看得到,你这小子背后长眼睛了吗?”一人扛着刀从树林中走出。
“是你……”竟然真的是他。
“没错,就是我,月不全孤独缺,独,是独步天下的独!”
“不过另外一位我就意外了,你老人家也会出门的吗?”素卓阳道。
“他嚷着出来找徒弟,吾是担心他有什么意外,你再找吾的麻烦,所以才陪他出来的。”树林之中,又走出一个羽扇纶巾的年轻人。
“易水先生。”
“各位有礼了。”
“好了,你们这些人不要礼来礼去的,素小子我问你,我厝羽仔呢?为何人没在落下孤灯?”孤独缺问道。
“哦,他前阵子受了些伤,让某人捡回去了。”素卓阳拿出一张图,“这是路观图。”
“你还带着路观图在身上。”真奇怪。
“上次去找人的时候屈伯伯给我的,一直没有空还给他。”素卓阳道。
“嗯……”孤独缺打开路观图,左看右看,“这里看来好像是个市集啊。”
“大隐隐于市,这都不懂。”
“那这个叉叉就是他所在的地方吗?”孤独缺问道。
“嗯,那是一家风铃店,看店的伙计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名叫阿九,你告诉他你的名字,他应该就会带你去见羽仔了。”素卓阳道。
“那谢了。”孤独缺收起路观图。
“素卓阳,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易水先生问道。
“我现在被人追杀耶,何必去打扰退隐之人的清静。”素卓阳笑道。
“嗯,那你自己小心。”易水先生明显并不担心素卓阳的安全,“对了,关于吾兄长的事情,你想起来没有?”
“没有,我只是感觉那个名字应该在哪里看到过,但想必他用了化名,我才一直想不起来他到底在哪里。”
“嗯,但吾认为兄长不可能长期隐遁,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出现的。”易水先生似乎也并不特别急,或者该说他比较有耐心,“至于追杀你的人,你不追究吗?”
“你认为可能吗?”
“你现在要去找他的麻烦吗?”
“至少也要去问候一下。”
“那好,我们后会有期。”
“请。”
孤独缺和易水先生离开之后,得瑟问道:“易水先生的阿兄叫什么名?也许吾能想起来什么呢。”
“楔子。”
“好像……在哪里看过……”得瑟也感觉好像看过。
“我已经想了这些年了,也没想起来,果然人的大脑记忆有限吧。”素卓阳无奈的道。
“也许时机未到吧。”真的感觉挺眼熟的……
“走啦,你边走边想吧。”素卓阳道。
“去哪里?”
“我说了,要去问候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