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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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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卓阳站在庭院之中，仰望天际……
“局中有局，局外布局，这场算计，你说输家会是谁？”
“袭灭天来。”玄了道。
“嗯，我赞同。”素卓阳笑道，“四叔呢？”
“你出主意，他人出力，莫召奴自然是在忙。”
“玄了，你不要说得好像我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换心手术可是我做的啊。”
“一个一定要‘失败’的手术，你也不容易。”玄了这句话算是认同他的话，“听说鱼姑娘已经哭了两天了。”
“……真能哭，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
“你就不担心她会哭瞎双眼吗？”
“没关系，就算她瞎了，我也能医好，更何况……”素卓阳笑了笑，“最该心疼的人都没动静，我们烦恼什么？”
“吾只是担心，我们的布局，会不会断了他们的姻缘。”
“姻缘啊，那是一种不会随心所愿发展的感情，而且两人若是有缘，自然会相遇，当他再也无法逃避之时，便是这份感情瓜熟蒂落的时候了。”不过他为什么要在院子里跟一个和尚讨论别人的姻缘，这感觉真正怪异，“得瑟和虚脱还未回来吗？”
“没有。”
“那你有兴趣跟我出去走走吗？”
“去哪里？”只要不是魔界，他可以考虑。
“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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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峰
“此处已是傲峰第六巅，你的感觉如何？”素卓阳问玄了。
“神州支柱被毁，严重影响了傲峰的气候，此言不假。”玄了道。
“还可再进么？”
“无妨。”
“那就继续走吧。”
行至第七峰，他们却遇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哟，这不是黑夷族长么？”素卓阳笑道。
“嗯？素卓阳！”
“干嘛啊，想跟我在这里打架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功体应与冰雪相克，而我却与你相反，刚从上面下来的你只怕功体有损，五脏六腑都已经冻结了吧？”
“你不想跟我打？”毘非笑很意外。
“嗯，至少现在我并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愿。”
“你为何来到傲峰？”
“找人啊。”
“三教灵玉？”
“非也，我只是来看看而已，毕竟取灵玉之法是十分特别的，心血凝灵玉，而那位的武功……叫你的祸皇来试试看也许可能成功哦。”顺便看看现在正在起肖的箫中剑能不能顺手把六祸苍龙给做掉。
“哼，我与六祸苍龙早已决裂……”
“嘘，在傲峰说话是很累的，说谎就更没必要，要不是六祸苍龙手中握着能够足以威胁到我的东西，汲无踪又怎会‘死’？不过……你如果有命下得了傲峰的话，替我转达一句话给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可逼我！”
“哼！”毘非笑轻哼一声，对于素卓阳的话并不以为然，不管六祸苍龙手中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素卓阳的东西，也总是一个王牌，何况他不认为素卓阳有能力威胁到祸皇。
玄了看着毘非笑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的问素卓阳：“为何不动手？”
“你总要给人家一个报仇的机会啊，更何况是在人家为了等这个机会而在下面冻了两三天之后。”他们上来的时候，虽然只是瞬息的感觉，但他感觉到了，月漩涡正在傲峰第一巅等待，只是他原本以为月漩涡是在等待萧中剑，现在看来，应该是在等待毘非笑才是。
于是两人继续向更高峰走去，第九巅、第十巅、第十一巅……素卓阳却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玄了奇怪的问。
“你的身体还受得住吗？”这样的冷，比三千多年后的傲峰可说是冷了数倍。
“无妨。”
“我没办法背你下去。”
“吾可以自己走回去。”只要不再深入。
“那我们就回去吧。”素卓阳转身。
“你不想见萧中剑了吗？”
“也许……时机未至吧。”他绝对不会为了见萧中剑而拿玄了的身体开玩笑，“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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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之涡
“嗯……看来已经有人破开冰层，将里面的宵带出来了。”素卓阳望着冰上的大洞道。
“是何人？”冰雪之涡的感觉，似乎比三千多年之后暖了一些。
“不知道，先到得瑟所说的山洞去看看吧。”
两人找到宵的山洞，却遇到了一个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人——殷末箫。
“教祖？”袭灭天来的事情是处理完了？
“素公子……你们怎会来此？”殷末箫也很意外。
“来找他。”素卓阳指指殷末箫身后正在自我恢复的宵。
“素公子也插手三教灵玉之事了吗？”
“也不算是，我只是……”闲着无聊。
“他醒来了。”玄了道。
殷末箫转头看向睁开双眼的宵：“感觉如何？”
“能量已经补充完毕。”宵道。
果然是三千多年不变的说话方式啊……
“你们是何人？”宵看向素卓阳和玄了，他补充能量的时候这两人并不在。
“素卓阳，玄了。”素卓阳很简单的为自己和玄了做了介绍。
“你的体质与恢复力真是异于常人，一般等同于你的高手根本不可能在短短两天之内就从冰封状态恢复过来。”殷末箫道。
“因为我不是人……也许。”
“不是人？”殷末箫似乎有些不明白。
“嗯，我是被创造的武器。”
“你认为你哪里不是人？然而，在言语中为何存在‘也许’？”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因人心私欲而创造出的可悲性命？
“我从头至尾都不是人类，这个也许，曾经是我愚昧的愿望。”
“你有你的意识、思想、自主的能力与个性，是不是被创造，或者愚昧，很重要吗？”殷末箫道。
“我不是顺应阴阳之理，或是自然之象所生，我是逆反天理所造的武器，我不是人，也不想当人。”
“人，曾经给过你什么伤害的回忆吗？”殷末箫问。
“人，有人的劣根性，排外也算是其中之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行必诛。”素卓阳插嘴道。
“卓阳……”玄了微微皱眉，他又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了吗？
素卓阳冲他笑了笑，让他放心，然后转回头看着宵：“然而，这个世上还是有可以理解你的人，有会真心对待你的人，然后用你的心去寻找你的生命意义。”
“我的心？”宵摇摇头，“我不能理解。”
“不以当下所见，而以感觉清辨，你的心会告诉你最正确的答案。”素卓阳笑道，“你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将来你总会理解的。”
“嗯，我先去帮你们寻找灵玉。”宵点头。
“劳烦你了。”
在宵离开之后，素卓阳两人与殷末箫同行……
“嗯……这样说来，袭灭天来此次兵败，真的是因为他的运气差差差啊。”素卓阳笑道。
“哦？是这样吗？”殷末箫笑问。
“他会输，不是输在智慧上，他的智慧确实很高，但与他对敌的三人，又有哪个不是上智之智，以一人对三人，不输才奇怪。”
“你认为他已经败了吗？”
“台面上吧。”
“你认为魔界的暗椿已经进入中原？”
早就进来了，武联会都立那么久了……但是这话素卓阳并没说出来，只是道：“还有暗桩的袭灭天来，仍有伏兵的六祸苍龙……中原这场戏还是要继续唱下去的。”
“二位要随吾回法门吗？”
“不了。”素卓阳摇头，他才不去没事找事做呢，“我也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之后如有需要我的地方，一页书前辈和四叔莫召奴皆知如何联络我。”
“嗯，那我们就在此地分路而行吧。”
“教祖请。”
“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