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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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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召奴取回解药，并运功帮助汲无踪解毒之后，素卓阳再为汲无踪诊脉：“面色苍白，指末泛紫，呼吸短促，脉相紊乱……”
“听起来好似很严重，素卓阳，你直接说，病阿叔到底是怎样了？我……我有心理准备。”鱼晚儿紧张的问道。
“卓阳的意思是，汲无踪的毒患虽解，但心脉受损严重，只怕是无救了。”莫召奴道。
“啊……这，如何是好？”
“他曾受重伤，心脉未完全恢复，虽然引酒入药有助于他的脑智恢复，但长期饮用烈酒，对他的心脉负担甚钜，加上此次百日酖的剧毒，才导致了不可收拾的后果。”素卓阳详细解释道。
“你……你是说，病阿叔他……他没救了吗？”
“现在唯一的解救之法，便是帮他换心。”素卓阳道。
“这……”换心？心是可以换的吗？
从她的神情就可以看出她的想法，素卓阳笑了笑：“换心虽然困难，但并非没有成功的案例。”素家的《素氏医本》之中，就有专门换心的一篇，最初案例就是慕少艾为阿九换心之后所写下的方法与心得，之后数代也有补充，素卓阳也曾经亲自做过一回，所以自有把握。
鱼晚儿想了片刻，问道：“如果病阿叔不换心，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是。”素卓阳点头。
“那也就只有冒险了。”
“既然晚儿姐姐同意，那我便着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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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龄长生殿
曾经阴森诡谲的诡龄长生殿，在失去人气之后更加的阴森恐怖，可是素卓阳与玄了却踏入其中，为了在长生殿残留的药人脏器之中找到一颗可以供汲无踪使用的心脏。
“嗯……这一颗就可以。”素卓阳终于找到了要用的东西，将它包起之后交给玄了，“小心一点。”
“嗯。”
两人走出长生殿，就看到满眼飘零的蓝色花瓣……
“地狱人形师。”除他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呵呵呵呵，素卓阳，我们好久不见了。”地狱人形师现身。
“也不算太久。”大概三年多吧。
“这些年了，你依然未变。”一点儿长大的迹象都没有，一如六年前的初见时一般。
“这些年了，你也依然未变。”性格一如六年前一样让人讨厌。
“呵呵呵呵，真是多谢了。”人形师笑道。
“双城之战结束已近两个月，不知人形师为什么又跑到旧敌的故址来做什么呢？”
“呵呵呵，我只是来看看，倒是不知你为何会来到此地？”
“来找一颗合用的心。”素卓阳也并不隐瞒，人形师既然出现在这里，就应该知道他是来干嘛的了。
“要为汲无踪换心吗？”
“是啊，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人形师笑道，“我只是感叹，汲无踪真是好运，竟然遇到你，可以为他换一颗心。”
“哦。”素卓阳知道他一定还有后话。
“就是不知那在何处休养的白莲，有没有他这样的好运……”
“嗯？”他们是想用素还真来威胁他吗？
“……有些易碎的东西，控制在某人的手中，如果他心情不好，一不小心用了些力，不知那清圣的白莲还有没有机会再醒来啊。”
“地、狱、人、形、师！”
“哦，你生气了？休气休气，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只要他不想见的人不出现，总有一天，他会将东西还给你的。”人形师笑道。
“地狱人形师，你最好保证你说话算话，否则……我会让你的祸皇死得很难看！”素卓阳与玄了化光而走。
“呵呵呵，真是心思单纯的小孩子啊。”人形师再度化做蓝色花瓣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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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筑情巢
“嗯……”
“卓阳，因何愁眉深锁？”莫召奴问道。
“他的病情恶化得很严重，身体又太过虚弱，我担心他支撑不过换心的整个过程。”素卓阳道。
“病阿叔现在已在最坏的状况，能够成功，便是上天垂怜，如果失败……也只能说，命该如此。”鱼晚儿虽是这样说，但神色却极哀戚。
“势在必行，纵然后果难料，犹坦然接受。再说……”莫召奴笑道，“我对你很有信心。”
“四叔还真是看得起我了，不过就算他支撑过换心的过程，毕竟非是他人心脏，也极可能产生排斥的现象。”
“排斥？”鱼晚儿不解。
“嗯，虽无性命之忧，但可能会发烧、心痛、呼吸困难等症状。”听说当初阿九也发烧了一段时间。
“现时保命为要，其余影响，无法顾及。”莫召奴道。
“对啦，先救命要紧。”鱼晚儿也同意。
“嗯，那我们就开始准备吧。”比如手术之时，心筑情巢的防御问题。
“吾已写信给法门教祖。”莫召奴当然明白素卓阳指什么。
“嗯，如果有教祖在，倒是没什么问题了。”素卓阳看了莫召奴一眼，“四叔，我有点事要跟你单独聊聊。”
“哦？”莫召奴起身，带素卓阳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何事？”
“四叔，有人用爹亲的灵识威胁我。”素卓阳道。
莫召奴并没有问是什么人，根本不用猜也知道。
“所以，这次手术绝对不能成功。”素卓阳相信莫召奴明白他的意思。
“嗯……”莫召奴沉吟片刻，“吾明白了，三哥的安全为要。”
“多谢四叔。”莫召奴能够支持他，他行事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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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见过主人。”见到素卓阳，无名便要下跪，却似有一股柔和之力将他托起，让他跪不下去，“主人？”
“无名，你既然已经入了法门，成为教主之徒，我便不再是你的主人，你叫我的名字即可。”素卓阳道。
“无名不敢。”
“那……就称我‘公子’吧。”“主人”这种称呼，让他很不舒服，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
“公子。”无名到底跪下来给素卓阳磕了个头。
素卓阳手按眉角，十分的无奈，看来以后还是少见无名的好，这种以咒术印在脑中的奴性果然很麻烦。
“无名，这次教祖不来吗？”素卓阳问。
“师尊往云渡山去了，让无名先带人来，说他晚些就到。”无名回道。
“因为魔界那两道门吗？”
“无名不知。”
他说不知便是真的不知，看来这事他要跟教祖再研究了：“先去休息吧，晚上还有一场大仗要打。”
“是。”无名转身出去了。
“卓阳，听汝的意思，还想插手魔界双关吗？”原本坐在旁边悠然喝茶的得瑟问道。
“我没那个意思，就是想跟教祖研究一下而已，那两道门总那么放着也不是回事。”弄得好像中原真正无人了似的。
“这段时间，魔界的主要目标应该在于三灵玉。”
“哼，就随袭灭天来折腾又如何，最后不还是……”素卓阳倒是不以为意，“不过六祸苍龙就不同了，敢拿爹亲的灵识来威胁我，从我出生到现在，好像还头一回让人这样威胁，还真是新奇的体验啊。”
“这么新奇的体验，想要好好回报一下吗？”得瑟笑问，一般来说，只要卓阳不是针对于他的算计，他都乐于当这个“帮凶”。
“教祖来了以后，你跟虚脱就离开吧。”素卓阳道。
“去哪里？”
素卓阳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丢给他：“在他去之前回来。”
得瑟看着手里的东西点点头：“嗯……吾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