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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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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好熟悉啊。”玄了抬头看着门上的牌匾。
“是吗？”素卓阳轻笑，虽是问句，却不需要回答。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牌楼，正是隐遁江湖已久的莫召奴的居所——心筑情巢。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玄了看看天上的月亮。
“心筑情巢的规矩吗？”素卓阳停在心筑情巢七步以外，“也不是没有破例过。”心筑情巢可不止为素还真破了一次例。
话虽是这样说，但素卓阳和玄了却未再近一步。
大约一刻钟之后，内中传来声音：“深夜来此，你当真打算站到天亮吗？”
“不然呢？四叔要请我进入吗？”素卓阳笑道。
“吾有阻拦你吗？”
“没有吗？”素卓阳伸出手，指尖似触到一股柔和之力，整个心筑情巢周围七步左右的位置，皆出现水蓝色的波动，却又在素卓阳收手以后，消失无形。
“这样的小阵，如何难得倒你。”
“耶，小侄可是诚心来拜访四叔你，不是来踢馆的啊。”破阵容易，万一被主人扫地出门可就难看了。
“哈哈……”随着莫召奴的笑声，心筑情巢外的阵法消失，“入内吧。”
“多谢四叔。”素卓阳与玄了进入。
走进心筑情巢，通过回廊来到客厅之时，莫召奴已经沏好了香茗。
“唉呀呀，四叔，你这让小侄如何敢当。”
“坐下喝茶吧，也不是专为你泡的，吾与玄了也算是朋友。”莫召奴道。
“莫施主。”玄了一礼。
“请坐吧。”莫召奴道。
莫召奴与玄了入坐，素卓阳却站着主动倒茶之后，才坐下来：“四叔，请用茶。”
莫召奴拿起杯喝了口茶道：“十年未见，你倒是始终不变。”
“四叔是说卓阳这张脸吗？”素卓阳顺手扯了扯自己的脸。
莫召奴对于他的动作不予理会，他说的是什么这小子自己心理清楚：“说说你今天来此的目的吧。”
“我如果说，我是专程来看四叔你过得好不好，你相信吗？”素卓阳笑问。
“相信，吾当然相信。”莫召奴笑道，“现在你看过了，吾很好，你可以离开了。”莫召奴挥挥手。
“唉呀呀，四叔真是无情啊，人家不过才坐下，你就急着赶人家走。”
“不要嘟嘴，不要撒娇，不要自称‘人家’，吾会觉得很冷。”就是这点，十年不变，素还真竟然忍得了他，果然好耐性。
“感觉冷吗？那就要生火啊。”素卓阳端起茶杯喝茶。
“不想让吾将你扫地出门，就赶紧讲正事！”
“是是是，小侄遵命。”自从素卓阳发现莫召奴对于他这张脸的“纯真无辜”很无措以后，他就很喜欢以此挑动莫召奴的脾气，毕竟无论他做什么，素还真和叶小钗永远是一副溺爱的神情，不像莫召奴这般出现明显的情绪变化。
看他终于恢复正经的态度，莫召奴也就问出了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你父亲还好吗？”
“很好啊，原来一直东奔西走不得轻闲，现在整天睡棺材，可以让身体好好休息一下了。”只是意识还是不得休息，仍然要为武林奔波忙碌。
“三哥真正死了？”莫召奴皱眉。
“死了，死得很透，尸体我看过，精气神已经完全散离。”素卓阳十分肯定的道。
“嗯……”莫召奴很认真的看着素卓阳，“你已见过尸体？”
“是啊。”素卓阳点头。
“那吾明白了。”他已不需要为三哥的生死而担心了。
“四叔要问的问完了，可以听小侄说说此行的目的了吗？”素卓阳笑问。
“何事？”
“事关三月浩劫。”
“南武林的无头公案。”
“不错。”素卓阳道，“此事在近日将被重提，可能会有新的线索出现。”
“你是想让吾着手调查吗？”莫召奴问。
“非也，我只是想让四叔静观事态发展，你该出关的时机，相信你一定比我清楚才是。”
“嗯……”莫召奴沉思，他确实知道自己出关之日将近，他与桑道凉曾有数面之缘，知道如果时机到了，桑道凉就会着手调查“三月浩劫”之事，只是素卓阳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
“我只是不希望事情脱出我的掌握，这件事情不只事关南武林的公案，也关系着爹亲、一页书前辈和师叔的安危与未来运势，我不得不谨慎。”
“吾可能会需要助力。”莫召奴道。
“屈世途已经回到琉璃仙境。”素还真不在家，叶小钗在魔界，这种麻烦的事情，当然是交给屈世途。
“嗯，屈大军师的才能，吾自是信得过。”莫召奴点头，“如果事有意外，吾又该如何联系你？”
“紫兰烟，相信四叔仍然留着吧。”
“当然。”虽然并不认为自己会用到，但怎么说也是素卓阳的心意，收下自然不会丢弃。
“嗯，那小侄就告辞了。”素卓阳起身。
“这么快就要离开吗？”他们一壶茶还没喝完。
“是啊，天荒不老城与诡龄长生殿将要开战，我还是回去比较放心。”
“那你便多加小心吧，不要让你的父亲忧心。”莫召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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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卓阳与玄了回到天荒不老城，发现城主、太辅、靛羽风莲与弦首都在浮周殿，似在商议什么事情。
“素公子回来得还真是时候。”太辅这句话很正常，但语气不是很对。
“当然啊，要开战了，我自然要及早赶回。”素卓阳走到靛羽风莲身边，“爹亲，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靛羽风莲摸摸他的头，“不过，下次出城要先告知我一声，知道吗？”
“嗯。”素卓阳乖乖点头，“爹亲，你们在聊什么？”
“刚才长生殿传来信息，预约城主于不分界再次谈判。”靛羽风莲道。
“长生殿谈判的目的，开出的条件，正是惑星第三地，并以我城神泉为交易条件。”太辅补充道，“不过吾认为这是你们中原人自己的事情，理应你们自己处理才是，神泉已毁一次，难保第二次能护其周全。”
“这嘛……非是中原人不愿自行解决，而是长生殿条件如此啊。再说，长生殿约谈者，仍是不老城。”人家不愿意与他们谈，他们也没办法。
“虽是如此，不老城仍可置身事外才是。”太辅是不老城的太辅，自然是处处为不老城考虑。
“太辅言重了，谈判非是决策，神泉交不交出，非是长生殿能掌握，而吾也十分好奇长生殿还有何种重大之秘。”城主说话了。
“城主，如果这是长生殿之局，意在与城主连命呢？”
“此点确实不得不防。”识能龙也认为此事该防。
“不分界之行，就由吾与风莲陪同如何？”弦首道。
“我们四个也跟过去。”素卓阳代表四人做了决定，他们才不要留在城中面对长生殿的偷袭呢。
“也好。”识能龙点头，“那就有劳太辅与太师守城了。”
“是。”
嗯……留下的人多了一个太师，就是不知结局会不会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