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决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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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旗木家祖屋。
笔与纸面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堆积如山的文件后面，一黑一银的小脑袋。
“诶诶~~赤~~这里有个村民建议印刷‘幻’的宣传单哦~这个主意不错啊~”
黑发别过头看了看身旁摇摇欲坠的一座座小山，然后盯着银发说：
“。。‘幻’的资金单是在村子的扩建和村民的福利方面就占去十分之八，现在还要把剩下的十分之二用到这种门面上？”
凰双手撑着桌子，支着身子
---“赤，你这就不懂了，你不知道宣传对于一个成功的村落来说有多重要？如果‘幻’的名声能打响，民间将有越来越多人知道‘幻’这个村落，随之就会有越来越多人考虑移居。如此劳动力就增加啦！‘幻’的储备就增加，财政负担就会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缓解，一举两得！”
拿起桌上的乌龙茶喝了一口，继续说
“而且啊~难道你不想--”
--“凰”
被中途打断，凰有点愠怒地看着赤
“赤，争辩不过我就不要--”
“你的左眼流血了。”
“赤，这个注意力转移得也太拙劣了吧。”
赤一脸严肃。
“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被这么一提醒，顿然感觉到眼角正流出一种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手一摸，一看。
血。
抬起头，对上赤的眼瞳。
黑色的三分铜。
“。。。。”
--“赤，你的万花筒。。”
那双三分铜收缩了一下。
银发低下眼帘，眼神别过一处，
心底涌出一种无名的心慌。
“。。难道是爸爸。。”
后院。
滋滋哧----
灰扑扑的浓烟正从后院的围墙欢快地攀爬着
黑发的凤穿着紫色的单衣，双袖用襻膊扎起往后打了个结，露出两只光膀子。
一块肥美的羊肉躺在烤炉上，被叉子插着，翻着翻，翻着翻。
脸被热流蒸得有点泛红，额角流着汗。
“热死了。”
抓起身旁一只装着清酒的陶瓷瓶，举起，
几滴可怜的液体挤着推着，最后不情愿地落在了干干的嘴唇上。
摇了摇酒瓶。
空空如也。
----“喂！！！朔茂！！拿酒来啊！！！”
哦。。我去找找哈。。---远处传来朔茂懒懒的声音。
“师傅！！”
一个声影在身前落下。
---“。。卡卡西消失了。”
“什么？”
“蓬”--！！
火劈劈啪啪地剧烈燃起，火舌卷起半米高。
“方才，藤堂来报，卡卡西在水火边界遇袭，现下落不明。”
手往前拂了一下，火灭了。
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哒哒哒地传来，两个小身影同时冲到了面前
“---爸爸出事了？？！！”
客厅。
四人盘腿面对着跪坐着。
“六合，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好好说。”
眼前的人，精致的妆容，犹如雕饰华美的人偶，头顶着繁复的岛田髷，髷上插满了华丽的玉簪。玲珑有致的身躯被便服包裹着
---看上去像是匆忙赶路而来不及着上华衣。
“藤堂是我布置在水火边界的眼线，据他的报告。。卡卡西带队跟随大名来到岸桥之时，周围突然冒起紫色的浓雾，随即前后有两拨人穿戴相似的人冲进了雾中。可是，待雾散去，地上躺着许多不完整的尸体。。大名已不知被谁杀死。现在外界在谣传。。大名身边的近身武士亲眼看见卡卡西刺杀了大名。。-----现在，卡卡西已被五大国作为s级罪犯通缉。。”
黑发的赤狠狠地捶了一下地板
--“果然是一群养不熟的黄鼠狼。”
“首先。。爸爸不会杀大名，但是爸爸现在又不知所踪。
银发一手拄着下巴，一脸沉静地说着。
----“先是嫁祸，后是失踪，那么结论必然是---有人要对爸爸下手，最终的目标就是爸爸。”
凤闭着眼，双手交叉在胸前。
。。难道是水之国。
“嫁祸者不会是水之国，因为那样只会对两国有弊而无利。外因排除了，那么就只有内因了。”
赤冷静的声音响起。
没错，那样只会造成国与国间的动荡。
内鬼。。
---那么是纲手？
不会是她，她不会有那样的心机。
凰再次发言--
“据我们的眼线来报。。当初是长老团向纲手建议派爸爸执行这次任务的。”
--长老团！
[凤儿。。我们的势力，是专属于长老团的军事力量]
长老团。。
【长老团】
【内鬼】
【嫁祸】
【失踪】
---是那个人！
一拳砸在了榻榻米上。
“你们继续探听情报，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许放过。”
深夜。
吱----------
旗木家祖屋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深紫的身影乘着夜色朝远处奔去。
变幻的云把月光暂时地掩盖住，
凉风吹落了几片树叶。
一黑一银的小身影从门缝中钻了出来，
“凰，快通过那个咒印感应一下爸爸的位置。”
银发拿出双指，按在额头上。
“。。嗯，朝着这个方向。。有了这个咒印，肯定能找到爸爸的。”
“那快走。”
“等一下，赤。”
银发的凰把手伸向腰际摸出了一本造型可爱的小记事本，扯下一张，拿出笔，在白色的纸面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充满童稚的字。
“凰，快点。”
赤在一旁催促着。
凰往纸上点了一点，然后丢给在一旁的赤，赤接住，沉默地看了看纸上的字，接过笔，正经八百地移动着笔尖，收笔，想了想，再把笔尖落下，往下移，像是画着什么似地，
完成，最后折好。
手往空中一挥，
凭空飞出一只灰黑色羽毛黄色眼瞳的游隼，拍着翅膀落在了赤的手臂上。
将纸条细心地系在爪子上，然后抚摸了一下游隼的背部，游隼舒服地眨巴了眼睛，立刻化作一团火焰消失了。
一黑一银相视着点了点头，也消失在夜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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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
接见室。
“现在吾父死于你们木叶旗木卡卡西的刀下，而其人又不知所踪，你们木叶要怎样向我们皇室交代？”
上座处坐着一个男人，用料讲究的直衣透露出主人身世的不凡。
纲手的眉头紧锁，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想起就在不久前---
---
“纲手大人，据大名的近身武士汇报。。亲眼看见卡卡西杀了大名。而且。。当检查大名的尸身时，发现有明显的雷切的痕迹。”
静音脸色凝重。
--“大名的近身武士。。都是家族选拔的。。谎报的几率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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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真的是你？
纲手站起来，身子下俯。
--“二殿下，对于陛下的事。。我们木叶负全部责任。在此我代表木叶全体表达最深切的歉意。。并且，我五代火影，纲手，以名誉为证，必会为火之国将s级罪犯旗木卡卡西捉拿归案。。”
男人向后倚了倚。
“五代火影，吾父是你们木叶的人杀的，这属于你们的事，更是我这个嫡长子的事。那么，假若你们把旗木卡卡西的人给找到了，就必须将他的人带到我的面前。”
“-----但是。。。即便木叶找到了旗木卡卡西。。这笔帐也不会这么容易地一笔勾销吧？现在太政，左右大臣，还有各位纳言闹着要将木叶治罪呢。。”
纲手突地抬起头，看着二皇子。
“不过--。。。”
男人放慢了语速。
“木叶怎么说也辅佐了火之国一百年有多，火之国的安定很大程度也是因为木叶的功劳呀。作为嫡长子的我，怎么也看不过眼啊。但是，能将如此重罪减轻的人，只有至高无上的大名啊。。。”
“那您是想。。。”
纲手似心领神会地说。
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着。
“吾父刚去世，朝内正因皇位的争夺而闹得沸沸扬扬，五弟虽是吾父于生前确立的皇位继承人，但是，根据惯例，应该由嫡长子来继承，不料五弟在朝内却得到七成众臣的支持，可五弟又是一个多疑而不懂变通的人，木叶的未来究竟如何。。我也不好说了。”
纲手咽了一口口水。
他是想。。。
对方微笑着。
“木叶是选择站在五弟的一方，从而走向衰落呢，还是站在纯正血统的嫡长子这方，选择更加繁盛的道路呢？五代火影，你是不是该好好想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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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黑暗，黑暗。
没有感官，没有思维，一片寂然。
直到远处冒出了一点微光，边际迅速地放大，被带回了现实----
眼皮费劲地顶开，视野被颜色重新填满。
手臂抽搐了一下
叮铃--
锁链摇动的声音和骨头碎裂的声音通过骨传导同时刺激着大脑。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冰冷的金属粘着干掉的血液，贴着皮肤，紧紧地将身体缠绕固定。
支起僵硬的脖颈，抬起头。
昏暗的房间里，两列蜡烛冒着微弱的火光，靠着左右两边的墙壁成竖排列。
咯，咯，咯---
远处传来脚步声。
蜡烛的火光微微地晃了晃。
转头，望着前方的黑暗。
咯咯--咯，咯。
脚步停下了，一个身影褪去黑暗的包裹钻了出来。
---刺着凤凰的丝制和服，市女笠的绢纱挡住了面容。
挣扎着想要松开锁链，身体内的能量却像是随着一阵阵刺骨的疼痛而流失殆尽。
“你再挣扎也没有用。”
---是这个人策划了一切。。。
“你们把大名藏到哪了？！”
空气凝结了几秒。
绢中传出略带沧桑的女声---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木叶吗。五大国，已经以弑君罪将你定为s级罪犯进行全面通缉。”
---“木叶早就将你抛弃了。”
大名死了。
发生这种事情。。木叶村。。该怎么办
还有，其他队员怎么办。。
锁链摇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你抓住我，想得到什么。”
女人往前走向卡卡西。
“黑凤在哪。”
黑凤。
她是冲着母亲来的？
可是。。知道母亲的人，如今已是寥寥无几。。
她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女人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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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这把‘流莺’作为你完成这次任务的奖励，要好好保管，不要弄丢了。”
穿着和服的女人将手中的一把造工精致的匕首向前递去。
前方跪坐着一个黑发的小女孩，穿着深紫的忍者服，腰间别着一把小太刀。
冷静的，甚至于冷酷的湖蓝色双瞳中闪过一丝奇妙的情感。
眼神别过一处，伸出一只手，接过了匕首。
“谢。。了。”
有点僵硬地说。
女人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脑袋别过一处，嘴巴微微翘起，一手又在将匕首仔细地别在太刀旁边。嘴巴翘得更高了。
--纱莉，真像你呢。
想着想着，哧地笑了出来。
女孩望着眼前这个女人，
眼睛眯成一条线，华丽的黑留袖挡着嘴巴，看着自己在笑。
“。。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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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纱前端像是被气息吹着微微飘起。
“果然很恨我。。凤儿。”
语毕，要继续往前走到卡卡西身前----
咯，咯，咯。
女人迈着沉稳的步伐，高贵中带着极具压迫的气势。
绢纱随着步子被微微带起，绢下的面容隐隐约约，模模糊糊。
心底不自觉地有种不安感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
那身刺着凤凰的和服一点一点地接近，恐惧也一点一点地积聚。
空气中突地闪过一股杀意。
对方的身子一侧。
斗笠斜裂成两半，青丝擦着裂痕散了出来，绢纱扯着笠掉落在地上。
---青丝被盘成了整齐的髷，两旁鬓角用流苏装饰成两束，微微斑白。然而端庄大气的脸庞和绿如翡翠的眼瞳保守着年龄的秘密。
脑袋向左歪着，眼睛像是盯着自己，实际视线注视着后方--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恨你恨到要杀死你，万。”
深紫的忍者服，从肩部一直延伸到腰部的凤凰刺绣，如百鬼夜行般可怖的气势。
绿瞳微微一笑。
--“你果然没死。”
此话刚落，左右两旁掠出了两个黑影，握着银白冷厉的狼刀，即将碰到深紫的脖颈---
深紫的身影稍微晃了晃，
狼刀刺入了脖颈，浓浆般的血液染红了两个黑影，
然而下一秒--
-嘭！
一股白烟。
两把狼刀摩擦着空气，相对着击在锁链上，相缠交接的锁链被扭扯着大幅地晃动，一声短促的痛苦的呻吟从下方传来。
一道辉白切裂了黑暗，
深紫的身影出现在绿瞳的后方，薄而利的刀身飞快地斩断和服腰部附近的空气，毫无阻碍，
挥入，陷入，切入腰部，
刀身极速地毫不犹豫地推进，切断血管，割裂神经，刺碎脊椎
直到将整个身躯连骨带肉地腰斩--
新鲜的动脉血与暗沉的静脉血混合着喷溅了出来，上半身交错着下半身滑落了下来。
小太刀静止地停在半空，一滴滴猩红的血液，顺着刀身划过刀尖落下。
刀刃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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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哧------------
门被猛烈地推开，
屋里，一个银发的男人举着短刀往胸口刺去----
“朔茂！！！！！！！你给我放下！！！！！！！！！！！！！！！！！！！！！！！”
吓了一跳，身子条件发射地抖了抖，刀插偏在了腹部。
“。。。呃。。。。呃啊。。。。”
领口被猛地抓着向上提起，双眼对上了一双湖蓝色的眼瞳。
啪！！！
脸被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脑袋晕晕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你这家伙！！！就那点屁事就跟这寻死哈？？！！！还算是我男人吗？！！木叶白牙哈？！！！你个白痴！！！！！！。。。。。。”
黑发一边骂着，一边激动地抓着银发的领口猛烈地摇着银发的身子。
门框边伸出了一只小小的银色脑袋--
“。。母亲。。父亲快死了。。再摇就真的死了。。快急救啊。。”
黑发回过神来，看看眼前的银发。
翻着白眼，嘴角混合着血液与白沫，显然已经失去意识。。。
“朔茂你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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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我们彻底两清。
握紧了太刀。
----“你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杀人机器了。”
后方传来沧桑的女声。
深紫稍稍一震，瞳孔微微放大。
[咯啦--]
脚下的地板破开蹦出握着一把苦无的手，随即一个带着沙土的黑影从下而上地向深紫腹部刺去--
不容半秒的考虑，深紫极速地向右躲开攻击，然后抓住对方的手腕，猛地将其从土中拉了出来，手扭到后背，反手按至地上，接着飞快地后退，深紫一手将右小臂的袖子撕了下来--
露出一只青铜色的造型复杂的机关，手往前一伸，机关前端射出万根肉眼难以看清的丝线，极快地缠在刚才三个黑影的脖上，三人揪着脖上的丝线，猛烈挣扎着，呼吸越来越困难。
深紫的右臂猛地向后一拉。
三人中的一个似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正要快速结印，念出咒语，却猛然地，瞳孔夸张地放大，徒然地张开嘴巴，脑袋往前移动着，然后诡异地与脖颈错位，露出了血肉模糊的颈椎骨。
血花四溅。
垂下了，断开了，然后掉落，最后摔落。
戏剧谢场。
[嘭哒，嘭，嘭。。]
连结三具木偶身躯的丝线像是被傀儡师松开，向前倒在了地上。
血雨洒到房间两旁的两列蜡烛上，有几根熄灭了，有的火焰晃着摇了摇，有的像哲人般静静地立着。
绿瞳像是有点开心地微微勾着唇。
“还记得吗，当年，你连一颗苹果都切不开。。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真正掌握这个‘青鹫’呢。。”
绿瞳的脖颈上的肌肤被按下一条细细的痕，身子被拉着向前倾，
举起手，一下子切断。
深紫双脚立于墙角，俯视着绿瞳，左臂的血擦着弥漫着腥味的空气滴在地上。
“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家么。”
绿瞳抬起头，看着深紫。
“今天，我教你最后一课。”
---“斩。草。除。根。”
语落，一只手从墙角伸了出来，从后方死死掐住深紫的脖子。
“呃。。！”
深紫正要挥动左手的小太刀将其手臂斩断---
另外三个黑影从三个角落掠出，手在快速地结印
风。火。雷。
三大属性的高级忍术从三人手中挣脱出来，
“火遁。豪球火之术！”-“风遁。孔雀旋风！”-“雷遁。雷之龙卷！”
狂风煽动着火，雷缠绕着火舌向上攀爬。
眼看着要将深紫埋没包裹--
-“涅。槃。”
一股如地狱红莲般的火焰在深紫脚下燃起，逐渐形成两片相互覆盖的翅膀，火红的翅膀向上旋转着如花苞撑开束缚般张开来
---一只传说中的浴火凤凰
接着一声响彻天穹的凤唳，
深紫的身躯燃着分开破成了几只更小更亮的的火凤飞向四个黑影，
缠绕，缠紧，燃烧，爆裂
惨烈的喊叫从喉咙深处挣扎着跑出来，四具身体从墙角掉在地上，翻滚着，喊叫着，想要将身上的火焰扑灭，然而身体越是挣扎，火烧得越是剧烈，房间里弥漫着有机物被烧焦的味道，响着噼噼啪啪的声音。
不一会--
房间只剩下寂静，以及四堆小小的灰烬。
火凤再次聚为一体，地狱的红莲燃得更加剧烈
突然，火中伸出一只袖剑和深紫的身影极速地向绿瞳的方向刺去--
木屐往后一蹬，稳稳地挡住，两把袖剑猛烈地相碰出火星，
相持着。
猛然感觉到左方出现强烈的查克拉，侧过头，太刀的银白交错着深紫向脖颈刺来---
脖间的青丝被刀刃一根根地斩断，脖颈的肌肤一点点地呈现，
和，
一个刺青。
刀刃不由自主地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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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凤凰的刺青成形。
黑发拍了拍对方的后颈，收起手中烧红的银针，拿起身旁的一只银镜。
女人透过两块镜面的反射看着后颈的刺青---
“凤儿，你这一刀刺得倒是弄拙成巧啊。”
“。。。是你故意让着我的吧”
女人侧过身，看了看身后的黑发，嘴撅着。
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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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偏离着划过后颈的皮肤，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突然，绿瞳的袖子望前挥了挥---
轰----！！！！！
前方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凤猛地转头看向卡卡西，几十条锁链被起爆符炸着断了十几条，银发身子向前倒着，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向外涌着血。
“万！！我跟你没完了！！！”
握紧了掺杂了各种血液的太刀一口气刺去。
万稳稳地用手架住，两人死死地对峙着。
突然凤一只手松开，唰地抽出腰间的匕首，刺进了万的颈部大动脉，血喷洒了出来。
“呵呵。。‘流莺’吗。”
绿瞳嗤嗤地笑着。
---“但是啊。。”
--“你还是逃不了。。我早就布置了-----”
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黑一银的小身影掠了出来，身上沾着暗红的血，太刀上滴着鲜红的血。
---“人已经解决。”
赤的血瞳在黑暗中闪烁着不详的光。
“你们两个家伙----！”
“呵呵。。呵呵呵。。。”
身前传来笑声。
--“凤儿。。你果然是我最骄傲的徒弟。。”
回过头，那双绿瞳眯成了一条线，似很满意，凄然地笑着，然后无力地倒下。
深紫沉默地看着眼前穿着和服，已然断气的女人。
抬起头，看着两只小身影。
“把你们的倒霉老爸---”
没说完，却突然失去意识，也倒下了。
【【凤儿。。你果然是我最骄傲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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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将昏暗的房间染上了一层瑰丽的血衣，两旁的蜡烛的微光被微风吹着晃着晃着，几具黑色的尸身静静地躺着，灰烬被风带着吹到一件和服上，尘粒陷进凤凰刺绣的缝隙中又溜了出来，一把小太刀将绝美的凤凰刺着固定着。
咯，咯，咯。
脚步声在昏暗的房间中回响。
来到和服旁停下了。
黑色的身影蹲下。
嗤笑了一声。
“死了。”
--------乱---入--小---剧----场
“哈。。啊。。。哈哧！！！！”
--“拍。。拍完了。。”
导演向御姐招了招手，御姐喊了一声“咔！”，演员纷纷下场，
导演和御姐上前搬运道具。
“御姐啊。。我说这次租的房间不错啊，气氛不错啊，昏昏暗暗阴阴森森的。。”
导演指了指左右两排蜡烛。
御姐挑了挑眉。
“导演，你说什么租的啊。。？这是调*教教室啊，人家跟鼬桑很熟的~他说如果以后给他跟卡卡西加戏，就免费给我们用呢~”
鼬？卡卡西？加戏？
。。。
“什么戏。。？”
“s*m剧。”
“。。。。”
（导演盯着御姐。）
然后御姐走到墙边，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突出物。
轰隆隆。。。
十几个两三米高的暗格从两边伸出来。
密密麻麻的架子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
各种鞭子，带倒刺的，带荆棘的，滑溜溜的，造型古怪的。。。
玉*，大的，小的，巨型的。。。
各式振动棒，带螺纹的，豆豆型的，带肉突的。。
（下面请亲自行想象。。。）
“。。。。。。。。。。。。。。。。。。。”
导演的左下眼皮不自然地跳动着。
“御姐。。我说。。。”
御姐往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了几盘东西，递给导演。
“鼬桑说这几盘东西送给导演观赏，参考参考~我这就给你放哦~~~”
然后敲了敲旁边的柜子，一套豪华的家庭放映设备从地上冒了出来。
“。。。。。。。。。。。。。。这里到底是。。。。。。。”
‘咔’
御姐拿出其中一盘光碟，放进DVD机子里。
液晶屏幕上出现了画面。
--雪花飞舞着，白茫茫地铺满了整个屏幕，然后白色渐渐地变化--
出现了一个身影--
裸背，黑色的长发覆在背上，底下似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嗯。。鼬。。”
咕噜。
咽了一口口水。
“那。。那个。。御。。御。。御姐，我们还是走吧。。”
说罢，拉着御姐的手臂要往外跑。
“导演~~~不要嘛~~~好戏要上演了啦~~~~”
---[鼬。。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房间里传来卡卡西的声音。
--[想要给你看点东西，过来。]
“走啊！！！！！！！！！！！！！！！”
猛地一扯，硬是把御姐拖出了房间。
[鼬，刚刚我好像听到导演和御姐的声音？]
[声音？从现在开始，我只想听到你的呻吟。]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决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