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襄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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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毅然离开神界让不少人都有些诧异，而且一贯是女娲死忠的云锦留在神界的事就更是让人觉得奇怪。只是伏羲既然不问，那自然不会有人去自讨没趣。
不日，趁着伏羲再一次去云顶天宫找襄垣的时候，云锦便跟了过去。早点得到始祖剑便能早点离开神界去找长琴，事到如今，云锦已经不想在神界待更多时间了。
眼见伏羲劝说不了襄垣的时候，云锦似笑非笑地插话道：“大神既然不能说服大铸剑师，不如，把始祖剑让给素女如何？”
伏羲一惊，显然是不曾想到会有人在旁边等着。随即反应过来道：“素女留在神界是想帮女娲拿到始祖剑？”
“大神还真是煞风景，素女那么有诚意地来求大神将始祖剑交给素女，结果，却只能让大神想到女娲吗？”连敬称都省了，是个人都能听出云锦在提到女娲两个字的时候散发出的怨忿之气。
“素女这是，背叛了女娲吗？却不知我那妹妹做了什么让素女不能原谅的事了？”显然，伏羲对此也是有些好奇的。
“大神也不要多说那些没用的废话来拖延时间，这始祖剑您究竟是给还是不给呢？”一想起女娲的事情心情就变得更糟糕了，云锦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用承影砍伏羲一剑的。
“素女又是凭什么认为我一定回给你呢？”伏羲显然也动了真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任谁都不可能继续忍下去，更何况，伏羲还是天皇。
取出长琴的五十弦琴，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仿佛自己拥抱的是整个世界。“大神以为呢？”
“你疯了吗！”伏羲显然是明白了云锦想做什么，语气中透着深深的不敢置信。
“呵呵～能让天皇动容，还真是素女的荣幸呢～”语中带笑，却又瞬间急转怒道：“我就是疯了。在你把长琴贬下凡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明明知道焚寂剑灵就是长琴的一魂四魄，女娲居然还不肯把焚寂给我！是你们把我生生逼疯的！今天你不把始祖剑给我，大家就一块儿死吧！”
“你可以去找女娲威胁她把焚寂给你，何必来问我要始祖剑！”伏羲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惊怒道。
“呵呵，女娲？我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她好过？既然她觉得焚寂是个威胁，不肯给我，那我就只能用比焚寂更让她担心的始祖剑让她后悔没有把焚寂给我了。”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剑除了杀人还能做什么？既然女娲要保把长琴变成焚寂剑灵的龙渊部族，那我就杀光给她看看好了。连带着，她女娲一族的人我也绝不会放过！我会让她知道，为了封印七剑，她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伏羲面上闪过一丝愕然，却在瞬间回复了平静，眼中出现一抹厉色道：“你以为在我面前能成功用那把琴毁灭天地？痴心妄想！”伏羲显然知道，对一个疯子是不能讲理的，话音未落，便已猛然出手。
闪身躲过伏羲一击，早有预谋地出现在襄垣身边道：“大铸剑师若是想离开神界，可不能站在一旁看着啊～”说罢，退至襄垣身后，看着襄垣动用始祖剑将伏羲紧随而来的术法逐一化解。
“真不愧是伏羲大神心心念念的始祖剑呢～果然是非同凡响～”看着襄垣虽然狼狈却能从伏羲手下躲过数招，云锦也不由暗赞一声。
“若是仙子今日能助襄垣脱困，日后便任凭差遣！”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只得开口求助。
就等你这句话了。云锦不再迟疑，将琴扣在左手，右手则取出承影，反手将身侧的墙一剑劈出一条路来，在粉尘的掩护下，和襄垣一同闯出了云顶天宫。
将琴收好，一把抓过始祖剑剑柄，没有任何迟疑，强行带着襄垣飞速离开了神界。
******我是到了人界的分割线******
“大铸剑师一朝得脱，还真是可喜可贺呢～”随意找了个隐蔽处停下，云锦边打量着始祖剑，边对襄垣说道。
“如今在仙子手中，我却也看不出有何可喜之处。”襄垣显然对云锦的要说法有些不以为然，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用紧张，我不过是想找你帮个忙罢了。”云锦意味不明地笑笑，“大铸剑师可是说过任凭素女差遣的。”
“若是要屠尽龙渊一族，我可不会帮忙。”襄垣显然还记得方才在云顶天宫时云锦所说的话，直白地拒绝道。
“屠尽龙渊一族有承影便已足够，大铸剑师实在是太妄自菲薄了，你的价值又怎么会只能体现在杀人上呢？”云锦也不着急，始祖剑既然已经到手，自然有的是时间撬开襄垣的嘴。
“哦？莫非仙子竟是另有所图？”襄垣有些疑惑，方才在云顶天宫时的情形不似作假，而现在听起来却是有更重要的事要自己去做，却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另有所图？不过是想从大铸剑师这儿得到一点知识而已，何必用这个专门用来形容伏羲女娲的词来曲解素女的意图呢？”有些不满，自己可没有把格调降低到那种程度上。不想再多做纠缠，开口问道：“经历了血涂之阵，遭受魂魄分离之苦的魂魄，有没有重聚的可能？”
襄垣皱眉：“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魂魄分离之后，除了特意施法保留的部分，其余魂魄不曾消散的例子。不曾尝试，自然不能确定究竟是否可行。”
“尝试？这种事，天地间不可能发生第二件，如果不能一次成功……”世上只有一个太子长琴，不会有其他人能在魂魄分离后继续存在千年之久，若要尝试，又能找谁？
“哦？莫非有人真的能在遭受魂魄分离之苦以后，三魂七魄俱在的吗？”襄垣有些诧异。
“果真无法挽回？”云锦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伤人的问题，不死心地再问一次。
“并非没有办法，但也只是理论上可行，没有经过试验，恐怕谁都不能保证结果会如何。”
“先说说看吧，如果可能的话，大不了找人做一下试验好了。”找一些人把魂魄分割以后，模拟一下长琴的状态，应该就能知道到底行不行了吧？
襄垣也没去纠结草菅人命的问题，反正他能成功铸成始祖剑，杀的人也已是数不胜数了。“若能将被分离的三魂七魄封入合适的容器中，凭着同源魂魄之间相互呼应的力，想来应该可以把魂魄重聚。只是究竟要花多少时间，什么容器才是合适的，却是不能知晓了。”
“将魂魄置于一处，便可以自然重新凝聚？”有些不放心，不知道是因为襄垣说得太简单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不错，只要是同一人的魂魄，那么自然就可以不用外力便能聚集。”襄垣显然对此还是很有信心的。
云锦沉吟不语，心中默默盘算着究竟有几分可行性。
“他说的应该没错，人为分离魂魄的方法不能将魂魄彻底分离，因此三魂七魄互相纠缠，感应力也极强，如此一来确实只要时间容器就能将魂魄重聚了。”素女的话让云锦心下稍定。
“容器的话，本来有凤来琴自然是最好的，如今凤来被毁，五十弦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它已认长琴为主，本身又是难得的灵物，滋养主人的魂魄自然没有难度。长琴自己又是以琴化人，在成功聚魂以后，若将五十弦琴作为原身，恐怕实力不降反涨，倒也是一个意外之喜。如此一来，倒也真是没有更好更合适的容器了。”既然聚魂的问题不用担心，云锦便开始考虑其他问题了，而在容器的选择上，云锦的第一反应就是手上这把五十弦琴。然而，时间的问题却是怎么也急不来的。
云锦叹了口气，不再执着于事事顺心上了。能有办法把长琴的魂魄重聚就是一个好消息了，若是再希望魂魄重聚能在一瞬间完成，那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了。只要办法有了，无论需要花多少时间，自己都是等得起的。
稍稍松了口气，想到襄垣还在面前，云锦抬头道：“却是怠慢了大铸剑师了。”
“无妨。”襄垣也不介意，却毫无征兆地问道：“仙子此举，是为了太子长琴？”
微微皱眉：“你问的太多了。”
襄垣笑笑：“今日我虽有不少疑问，仙子却总是不愿直面回答呢。只是，仙子就那么肯定太子长琴三魂七魄俱在？要知道魂魄分离之苦难以忍受，恐怕伏羲也不会认为太子长琴剩下的二魂三魄仍在，仙子又是哪里来的自信呢？更何况，要保留那二魂三魄不散，必须使用渡魂之术，此中艰辛更是难以言说，仙子为何会对太子长琴有这样的信心呢？”
“就凭他是太子长琴。只因如此。”没有丝毫犹豫，云锦斩钉截铁地道。不需要剧情，我也相信你不会轻言放弃，你答应过我，一定会等我找到你。所以，我相信你，并且，深信不疑。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襄垣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