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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 阿皮 阿咪 ...


  •   我阿皮阿咪
      我总是在白天睡觉,喧嚣的城市,在梦中 ,一晃而过.没有汽车的呼啸,没有世人的吵闹,没有办公室的冰冷,有的只是清净。
      晚上,我在孤灯下,静静享受夜晚的恐慌与背静。那夜静的凄凉仿佛只身处在异次元空间。一切都睡着了吗?大苯钟沉重的敲打了12下,半夜了,满天的星星偶而还有移动的红点。我猜想上面得人要到那里去,要去做什么,期待黎明是剩下时间里最重要的事,永远都在说“明天会更好,”“太阳明天一定会准时升起”,在黑暗中等待,时间会过的很快,不知是我睡着了还是上帝可怜我。总之,睁开眼太阳就已经挂在天空中了,从阳台上反射而来的光,再加上满阳台的鲜花,阿皮则懒懒的趴在沙发上,半睁者一只眼睛,而阿咪则将头埋在阿皮的耳朵下,小阿咪就如同该着被子,我故意摆弄窗户,使阳光射到他们身上,阿咪越埋越深,阿皮却将那半睁的眼睛完全闭上,还用爪子搭在头上。
      迅速的洗梳,换上衣服,将头发高高的束起,带起耳机,“出发”换鞋的时候,阿皮 2已经背着阿咪在门口等待了,我永远也闹不懂,他们到底是希望出去还是呆在真皮沙发上,我的包里总是空空的,那是为了在阿咪不走的时候装她用的,“阿咪阿咪”,她总是私自离队,阿皮不停的昂着头,甩着耳朵,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就像我的保镖,左右的转。今天的阳光格外的温柔,我们在一棵大树下等待阿咪。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射向地面,柔柔的,阿皮又在和阳光玩。我曾怀疑,阿皮不是狗,而是哪个顽皮的男孩儿做错事,被变成狗了,我一定要救他。阿咪,还是没到,说实话我并不喜欢阿咪,可阿皮喜欢,我更加迷惑,猫和狗,我知道马和驴可以生出骡子,那猫和狗怎么办呀?
      “汪”阿皮知道我等不及了,就大声的吼去,阿咪这才现身我打开背包,示意她进去,阿咪转身就要跑,阿皮瞪了她一眼,似乎还有一声不满与警告,阿咪进去了。“我们回家”
      我知道她已经在包里睡着了,可能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有其主必有其宠,就是这样吧!
      现在是早上七点,我已经出去2个小时了,开始洗澡。“嘀”电脑被打开了,这是阿皮还是阿咪,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学会开电视,学会开电脑,甚至,对微波炉也试图突破。他们不停的打开一扇又一扇的门,我所有的秘密全都被揭露,他们很讨厌门,而我只关门却不锁门,有时连门都不关,当然他们会开,自然也会关。阿咪还太小,阿皮就又成了我的保姆。我喜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养阿咪是为了吓老鼠,我天生怕鼠,虽然我知道这样的高层没有老鼠,但有只猫,我会更安心一些。谁想,阿咪不但不抓老鼠,竟然还被老鼠调戏,甚至害怕老鼠。那天,我带阿咪阿皮去楼下溜圈,我正哼着歌悠闲,不料,阿咪喵的一声窜到我怀里,有只老鼠正往这边跑,看见我,蹭的往回溜,阿皮则在后面狂追,天呀!这是什么世道呀?猫被耗子调戏,还被吓跑,而狗却疯狂的追捕。“回来吧”我安慰着怀里不停发抖的阿咪,看着万般无奈回来的阿皮。
      妈妈会经常过来,或帮我打扫一下,或给我做好吃的。每次走时,都会抚摩着阿皮(阿皮长的太大,而且相当重,妈妈已经抱不住他了),“好好照顾小怿,保护好她,她太寂寞了。”我承认自己有自闭症,可也不需要一只狗照顾我吧!阿皮就像我的保镖,我的保姆…….
      有一次,一朋友打电话说,在我家楼下,问是否可以上楼来,我其实不想让他上来,但既然在我家楼下,只好说“当然可以啦”,门是阿皮开的,一条大犬,后腿着地,站在门后,为您开门,把我这位朋友都吓傻了,不停的问我是怎么训练的,过后还逢人便说“小怿家有条天才狗”,弄的我特不好意思。从那以后朋友们就知道我有一□□家,什么形容词嘛!
      阿皮的脾气很好,可今天生气了。我穿上那件银白色的裸肩晚礼服,应朋友的邀请,去参加个patty,阿皮不喜欢我参加这种场合,因为这时候我是不会带他的(我也想带他,有安全感,可舞会有规定不得携带宠物,就算是这只天才狗。)哦,不,我被阿皮关在衣柜里了,(我的衣柜是个小套间,有衣柜和试衣间组成)“阿皮.阿皮,快给我开门,阿皮阿皮”这只可恶的狗,幸好还有电话,我连忙给朋友打电话,告诉人家我被关在衣柜了,在衣柜里我听到阿皮胜利的嚎叫,以及与阿咪的对话。
      好友赶来已经挺晚了,我知道舞会恐怕要结束了,而我却对心仪的男孩儿放鸽子,这一切都是因为阿皮。
      阿皮似乎感到我的愤怒,因为我一个星期不理他,好友这天带着小白(阿皮的好友)到我家来.
      “小怿,别生阿皮的气了,他也是紧张你,你想,那么晚一个人去参加舞会,又不让他保护你,他当然……”好友望着阿皮道。
      “最近忙什么那?”我打岔道。
      “我”好友努力试图挽回,但我就是不给她机会。
      想想我一高等动物——人,竟被你个低等动物——狗,关在衣柜里,让外人知道,我多没面子呀!我再怎么喜欢独处也不用被只狗给关起来吧!上帝,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喵”,阿咪跳进我怀里,以天下最可怜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在说别生气了,我不想再看阿咪的脸,她会使我泪流满面,小白一直和阿皮呆在一起,小白生性温柔,从来都没有自己的思想,她很喜欢阿皮,但阿皮不喜欢她,每次小白来家里,阿皮就被哄到阳台睡,连骨头都要全部让给她,他自己一个劲的猛喝生水,然后再因生水过量导致拉稀不止,被迫送往医院,还要挂吊瓶,痛苦好几天才能过来劲,没办法,谁让她是我好友的狗呢,到后来,只要阿皮知道小白要来,他就一个劲的猛吃,吃完还要阿咪帮他藏一些,甚至还教唆阿咪去欺负小白,闹的小白都想自杀,而阿皮却因吃多又住医院打针。
      今天,阿皮到是乖多了,一直爬在阳台(地上垫着从沙发拉跑的坐垫,真狡猾。)我想原谅他吧!哪天,我也把他关到衣柜里去算了。我最喜欢看电视睡觉看小说,可以说我的生命会因缺少某一样而休克。曾有一次,为了排一台重型晚会,我几个星期没合过眼,整个人如同沙漠中的仙人掌,孤立无援,就连阿皮阿咪都被送到爸妈家了。“还好吗?”搭档亲切的询问,“啊?还好啦”搭档与我合作已经3.4年了。他是一个生人见了不理解,熟人见了亲,外人见了恨,朋友见了爱的表里不一之人,但他人挺细心,话虽不多但如针一般,直入心底,而且他还是被我放鸽子的心仪男孩。
      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我和他站在华丽的舞台上,月光围绕着我们,仿佛处在仙境,是白雪公主的城堡,还是灰姑娘的十二点,总之梦醒了,我躺在床上,阿皮不停的叫,电话也来凑热闹,天呀!我的白马王子“阿皮”。
      “喂,我是怿。”我睡眼朦胧。
      “我是斐,”“斐”原本还睡意十足,现在精神的坐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有事吗?”
      “我突然想到蓝湖街喝早茶,你要一起去吗?”
      “当然好啦!你现在在那里?”阿皮爬在我新买的白被罩上,用疑惑的眼神盯着我,“下去,快下去,你这只恶狗!”我痛心的喊着,我的被罩呀!
      “喂,喂,小怿,你在干什么哪?”
      “没事,抱歉,我不是呀,是阿皮在哪儿捣乱,”我连忙解释。
      “我好久都没见过阿皮了,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准备好了就开门吧!”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阿皮,阿皮”我立马披上衣服起来收拾,阿咪站在衣柜上面看着比她还快的速度,张着嘴,吃惊呀!
      阿皮一直在门口转悠,他是那种你不犯我我决不先发起战争的狗,“去,阿皮,”从猫眼中我看到斐,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头套运动服,看不懂得平静的脸,一种失落由心而生。
      “你怎么不先打电话那?”
      “我一直都在和你通话呀!”他抱着阿咪,他似乎是很喜欢猫,每次来都抱着阿咪。阿皮也还喜欢他,每次我们出去,斐总会说带着他吧。阿皮可能挺感激他的吧。
      “你先喝点咖啡吧,我去换衣服。”
      “恩”
      阿皮带着阿咪在前面散步,我和斐以小跑的形式闲聊着,虽说我和斐是3.4年的搭档,可我觉得我并不了解他,甚至怀疑我们是否相识,我习惯一个人生活,喜欢安静的地方,但和斐在一起的安静,却使我不安,我是否会失去什么?
      “小怿,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和你做搭档,我很幸运,可我希望你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我,我该怎么说,我不知道怎么说,是他听到什么,还是我表现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睁大了眼睛站在原地等待。斐也站在那里,他望着湖水的对岸继续说道“言哲,一直都很努力,永远都要做到最好,怿,对不起,我放弃做王子的机会,放弃王子的一切……”
      “你也决定放弃我了吗?”我打断他的自语。
      “……是……”停了好久,仿佛地球停止白天黑夜,斐还是用平静的声音回答。
      湖水的尽头,我曾去过,是一个公园,在那里我碰到斐,也看到他抱着猫在散步,他说他住在旁边的别墅里,问我,我说我住在湖那边的高层上。我经常站在楼上往斐住的地方看,我们中间刚好是蓝湖公圆园,湖水并不是蓝的,但天映在湖中,再加上蓊蓊郁郁的树林,这就像一块儿玉,一块蓝色的玉。
      “我已经决定去美国了,”斐就这样走了。
      我似乎是还没醒来,望着斐远去的背影,难道真得那么重要吗?阿皮还以为要去喝早茶,跟在他的后面。
      “回来,阿皮,你想跟他去美国吗?”电话有响了。
      “喂”我摸出电话。“
      “你怎么啦?”是言哲,“我打电话到你家,没有人接电话,你在那哪?”看着不远处的斐
      “我在湖边,你来接我吧!”我想让斐后悔,但我知道斐决定的事无法改变。
      斐上飞机走了,我们之间也由蓝湖变成了太平洋。我总是祈祷上帝的保佑,可能上帝觉得我太麻烦,所以总是先照顾别人,闲暇之余关照我。
      我总是逃避,逃避现实,逃避朋友,逃避困难,当我一个人时就不停的编织故事,我不停的敲打键盘,阿咪卷在一起跟一蒲垫似的卧在一边,阿皮则在我腿上坐着,好重,仰着他的脸看着银屏。“你能看懂吗?”我依然飞速敲打,心里还不时的思考着。
      斐走一个星期以后,我栽了一株植物,品种我也不知道,但长的特像大豆芽,就是不能吃。阿咪曾受阿皮的唆使到桌子上来侦察。我挺害怕阿咪的“纤纤魔爪”将那稚幼的根茎当豆芽。记得小白到我家时阿咪就曾受阿皮唆使站在桌子上,每当小白从桌边过时,阿咪就一掌打下去,痛的小白站在下面干叫,阿咪站在桌子上用蔑视的目光瞟着小白,而阿皮则从门逢里瞧着一切。这次我稚弱的大豆芽呀!无论放多高,阿咪总能上去,这只没脑子的猫。
      但这次,阿咪没有听从阿皮的指令,他照着叶子咬了一口,顿时,阿咪泪流满面,嗷嗷的叫,那大豆芽别看小,却一身的苦水,这下阿咪受到教训了,我抱着懊恼的阿咪,想起了斐,他喜欢抱着猫,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想你”。

      一切又回到从前,晚上看书,写字,听夜,白天睡觉,看电视。斐走后,言誓变成了我的新搭档,和言誓在一起很开心,言誓很热情是个外向型,他人缘很好,工作也非常努力,只是我总想起斐,我和斐可能因为都喜欢安静,都喜欢白天睡觉,在工作是很亲切,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可以配合到最完美。

      这个星期,我和朋友一起去爬荒山,我想这可能会使我忘记斐。

      言誓也去了,我觉得他真傻,阿皮和阿咪也去了,爬悬崖我并不担心阿咪,往往是他咬着绳索爬到崖顶,阿皮不行他只会在上山,下山时猖狂,过悬崖总要用绳子将他吊上去,当我们爬上山顶时四周全是迷雾,那种感觉似乎只有电视中才能看到。远处隐约有些山,有些树,伸开双臂,让云雾环抱自己; 深吸一口气,让新鲜充满心灵,远离喧嚣,远离争斗,放下负担,放下忧愁,体会大自然的无限胸怀,体会世界的和平与安宁。山有多高,水有多高,水紧随着山,水映着山,山环着水,每一份柔情透着每一份坚韧,在这里,尽情的放声嚎叫,我成功了。

      同事提议在这峭壁上玩速降,说实话我有些怕,万一,不要说泄气的话,上帝保佑吧!我是第三个下的,言誓一定要在我之前下去,我挺感激他的,他真地把我当成公主,万事都为我着想,我下峭壁时他就站在下边,一直昂着脖子,“我的脖子呀!”我都替他不值,因为,我在想斐。阿咪一直伴着我,我下一点,他下一点,阿皮开始也跟着下,但我不想让一只没有安全带的狗陪我,这会让我忘记自己系的有安全带,就像我和阿皮,阿咪一起走向深渊。“快回去阿皮,不然,下次我真的把你关进衣柜,”我继续下降,阿皮则站在原地,就跟电视里的一样,怪不得总说,电视源于生活。

      我顺利下到平地,阿咪喵了一声便又找路上去找阿皮了“快坐这儿,心里挺紧张吧!没事没事!”言誓关切地说“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我不能说出口,这只能在心里说。
      从山上回来以后,我在家睡了两天,脚因下山时崴住,现在肿的跟萝卜耷拉着,阿皮有事没事的过来舔两下,算是对我的慰问,阿咪倒是两天没有看见了,迷迷糊糊的“阿皮,我摸不到灯的开关呀!”啪,灯亮了,出现了一个人影,“天呀”我还以为阿皮的魔法解除了,阿皮成为王子了,再定睛一看,“小偷,小偷,快来人呀!抓小偷,抓小偷,哎呦!“我一紧张,,马上跑出去,没跑两步,突然想起自己的脚,不觉又一阵酸痛。阿皮在不停的叫,邻居都被我吵醒了,穿着睡衣提着扫帚就都跑出来了,为了方便阿皮开灯,我在墙下方装了一个开关,这小偷无意摸到,就自暴了。
      一阵骚乱之后,邻居阿姨安慰了我几句,便帮我关上门回去了,家里只有我,阿皮阿米,(阿咪事后从衣柜里出来)我又陷入了对斐的回忆。
      那次我们逛街,恰巧碰上一个小偷在偷一阿姨的皮包,斐上去抓住小偷,谁知小偷还理直气壮,那阿姨拿回皮包便蹿了,小偷到贼喊捉贼,110来后,将斐与小偷一同带走,斐怎么长也长得不像贼呀!我当时怀疑,小偷和警察铁定是亲戚,后来发现,不是小偷和警察是亲戚,而我倒还有点渊源。到派出所后,我看见斐和小头两人都坐在值班室,屋里只有一个警察在看电视,他说等办事的干警来录笔供,什么嘛你们都是贼的亲戚吗?怎么好人坏蛋不分呀?我气得找到所长办公室,敲门没回应,反正门也没锁,推门便进,沙发上做了三个人,三人同时看我“小怿,你怎么跑这来了,出什么事吗?”坐在正中间有些显老的警察转过头看着我惊讶得说。
      “胖叔叔,你怎么在这呀?太好了,快点,我说着拉起胖叔便要走。
      “先坐下,什么事那么急,你先把话给我说清楚,”胖叔一脸糊涂,拉着我往沙发上做,旁边的人立马站起来,“是呀!先坐,先坐,我给你倒茶.”
      于是,我便一五一十的倒给胖叔,胖叔原是老爸的同事,一名优秀的刑警,这几年又立不少公,官职升的跟芝麻似的——职职高。听完我的叙述,胖叔指着斜对面警察说“这是林所长,”又望着林所长,“这是……”
      小偷终于被抓起来,而斐也成了我公认的“男友”,我嘴上不停的向胖叔解释,胖叔则一个劲地说“我懂,我明白的,他不是——才怪,”其实,我真的特希望斐是,斐一直看着我,“别解释了,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我真得不懂斐,真的。
      回到现实中,又是电话,“喂?”
      “我是爸爸,你有没有事呀?家里丢什么没有?”
      爸,听到爸爸的声音真好,只是消息传得太快了。“噢,没事,发现的挺早,你别告诉我妈呀!免得他有大惊小怪,是谁告诉你的,?”
      “那可是秘密,我的眼线遍布,免得你什么都不说,你妈前几天买了个腰鼓,现在每天都起得很早,这会儿她不在家。你把阿皮关起来了?家里进人,阿皮干什么去了?”老爸就是老爸,遇事还是和我一势。
      “你有空,回家一趟,你妈挺想你的,她买了几个鸡腿冻在冰箱里,说等你回来做着吃哪!”
      “我星期天回去。”
      “阿皮,阿皮,”挂下电话后,我只想抱着阿皮呆一会儿,忽然觉得房子好大,好大。
      转眼星期天到了,我带着阿皮,阿咪回到老妈家,“妈——”我立马眼前出现静心口服液的广告,那是妈妈最喜欢的广告。
      阿皮叼着光滑的骨头,满屋子乱转,时不时再叫两声,就像狐狸与乌鸦里的乌鸦,唯一遗憾的是我们没有狐狸。阿咪又待在院墙上晒暖,我在屋里和爸妈说了好多,什么最近谁有出洋相,谁有被胡导批,前一段去爬山言誓怎么和我技压群雄,看了几本书……只是没有了斐,我不喜欢和父母说太多我的事,只是每次我都会提到斐,但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会很好的处理自己的事。
      “怎么最近没听你说斐呀?”老妈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伸手加了一个鸡腿根给我。
      “我好久都没吃你做的鸡冻了,我走的时候给我带点,“我不想让老妈知道,我只想让她知道我依然爱她——爱她做的鸡。
      “你们俩吵架了?”老妈争着她新奇的大眼睛。
      “他去美国了,已经走几个月了,我的新搭档是言誓,但不是男朋友。”我用最无所谓的口气宣布了这件事。
      老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噢”,接着又给我说赵阿姨的儿子,李叔叔的笑话,我表面听得津津有味,其实都挺无聊的。
      “喵喵——”阿咪跳上沙发,对着鱼缸里的鱼不停的恐吓,而那些色彩斑斓的热带鱼,连正眼都不瞧阿咪一下,阿咪曾一下窜到鱼缸上面,很可惜鱼缸是封闭的。
      “三元,你听我解释呀!”“我才不要听……”
      “太阳上山唱一回,太阳下山也不回……”
      “我们今天的节目到此为止,谢谢……”
      “皇上,臣妾……”
      我百无聊赖的换台,最后放弃,我在CD中挑了一张冬的曲碟,回到我最爱的季节。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入冬了。距离元宵节只剩2个来星期,整个节目组都紧张起来了,这真是台下十年工台上一分钟,每天早上七点就要赶到排练厅,八点开始彩排,中午只有一顿盒饭,连续十五.六个小时的彩排,使我的眼睛都陷进去了。晚上11点回家,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头栽在床上,一觉到天亮,就这样紧张得过了几个月,我想我已经把斐忘了。

      元宵节的前一天是我们最忙碌的一天,从早上开始试装,连饭都没有吃,大家都依在休息厅的沙发上,以最端正而又最别扭的形态坐在哪,生怕把衣装弄皱,我从化装镜里看到了言誓,等待,等待,等待中我想起了斐。
      “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从梦中回到现实,镜中的依然是言誓,电话一个劲的响,从亲戚到好友,最后是父母,都坐在电视前等待,又是等待,从父母的电话中我听到了阿皮,阿咪对我的鼓励,“汪汪汪”“喵——”
      “小怿,快点,准备上场了,”风老师提醒道。
      “我要开始……”“喂”又一电话。
      “我是斐,这边有转播,千万别紧张,加油呦!”
      “谢谢”我不是忘了吗?
      “小怿,你在干嘛哪?快点,别磨蹭,李燕……”
      斐会在那边看着我,他说过我们永远是朋友,只是朋友。音乐响起……
      “叮咚,叮咚,”大清早的,是谁这么精神呀!
      “谁呀?等一下,”我颇为不满,今早才回来,刚躺那呀,太过分了。
      “请问您是冯思怿,冯小姐吗?”
      “对,我是,请问您是?”门外在了三个男人,有两个人捧着一大盒子,还抱着一束花。
      “我们是快递公司的,这是您来自美国的包裹,请您在这里签字,”“噢,谢谢,”
      花里没有卡片,但都是我最喜欢的花,礼盒是红底银星加彩带包装出来的,有张卡片“演出很成功,祝贺你。斐。”
      “你怎么能这样哪?说走就走,我已经忘了你,你干吗又要出现哪?你说是朋友就是朋友,你说走就走,我不要你的祝福。不要。”本来还睡意十足,现在却泪流满面。“如果,你当时肯留下该都好呀!”
      我以为我是很坚强,我以为我们都不捅破,大家就会永远这样,我以为我已经忘了斐,现在我才知道斐对我真的重要。可我选择逃避,而他则选择放弃。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其实,太阳照样升起,星星依然了了无几,我的生活还是不分昼夜。
      我戴上帽子,棉手套,穿上长靴,给阿皮和阿咪也穿上了新衣服,我们三个站在镜子前,我还是很漂亮,阿皮阿咪则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一对和他们长得一样的猫狗。一过节,市里就被装扮得相当热闹,蓝湖公园摆满了盛开的鲜花,虽然是冬天,可公园照样有办法让鲜花盛开,阿皮似乎对鲜花比较感兴趣,他从这个花型转到那个花型,从第一个花朵闻到最后一朵花,“怎么他们又毒呀?”真搞不懂它
      无意间转到了斐的别墅附近。“这里好久都没人住了,”我望着拉着窗帘的天窗及窗户,紧锁的大门,自言自语了起来。
      “小姐,小姐,你找谁?”保安出于本能问道。
      “噢,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转身离来了。自从演出结束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言誓,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我想我对他太冷淡了,我拿起电话找到言誓的号码,说实话我从来没有给言誓打过电话,就连号码还是他自己存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怎么回事,言誓的电话一直都是24小时开机的,这回怎么关机了。
      “吱——“”美女,你迷路了吗?“从身边过去的车在我前方停下,一个脑袋从车里伸出来,
      “阿萧”他怎么在这出现了,这家伙原来和我是一个团的,后来自己办了个公司,生意很另类,但很火,光看车的变化就知道了,从广本到大奔,从帕拉丁到法拉第,三年时间总资产上亿。比印钱都快,同时他也是我现任老板。
      “美女,你的侍女和管家哪?上车吧!”
      “阿萧,你怎么会在这呀?萍萍哪?”阿皮阿咪在打过招呼后,就趴在后座上开睡。
      “这俩家伙还是那么聪明呀,”阿萧看了一眼后座接着跟我说,“我来这儿看套房子,”阿萧说得有点支吾。
      “不是吧!10层以上的楼你都几栋了,据我所知,这里没有新房子呀,快说,你又背着萍萍勾搭上谁了,”
      阿萧,有钱,有势,有气质,对萍萍一条心,有一次萍萍有点发烧,他硬是推掉所有会议在家照顾萍萍,天下间上哪找那么好的男人,可就有一点,阿萧不好,正如他的生意另类一样,阿萧求新,在外面有不少女人,但从不往家领,还是一心一意的爱萍萍,朋友们问他怎么样,他说,“我对那些女人没感情,只是兴趣而已,”真人渣,其实阿萧人倒不错,就是这一点,全毁喽!
      “哪儿跟那呀!斐打电话说想房子了,叫我过来瞧瞧,嗯,别说了,你最近怎么了,兄弟几个倒是挺担心你的,还有,你手头的那几个案子,你什么时候完成交工呀?可别耽误工程进度呀?“大家都知道我和斐,也知道斐出国,有事没事打个电话关心我,尽可能的不提斐。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剥削的本质呀,我就一可怜的打工仔,行了,过两天,我就会去上班,ok,老板,”阿皮好像在发意征,不过有睡熟了。
      “斐还好吗?”我真地想知道,虽然我一脸坚强。
      “他,他”阿萧不知道是否跟我说真话。“说他还好这是敷衍你,你肯定不相信,告诉你,你会怎么样,”阿萧看起来很矛盾,眼睛盯之前方,当然开车时要看前方的,他还在考虑,“他……他准备月底结婚。”
      “结婚?”我突然瞪大眼睛,看着阿萧,“我怎么了,我还没有忘记他吗?他只是朋友,这是我们的约定,那我为什么伤心,我,我应该祝福,对我应该祝福,”我不断的反复的告诉自己,“哪,那很好呀!代我祝福他,”不能呀我不能流泪,我怎么可以当着阿萧的面哭哪?“停车”
      我想阿萧早想好了,好好地哭一场或许是解脱的好办法,我曾见过阿萧哭,一个1.8的男孩趴在我怀里哭,可我却没有勇气,当着阿萧哭,我,阿萧一张一张的抽面纸,我知道是自己的哭声吵醒了阿皮,“阿皮”虽然我尽可能小声,但我的世界已经满是眼泪,阿皮愤怒的仇视阿萧,因为它肯定我是被阿萧弄哭的。
      “斐,不让我们告诉你,他说他怕得罪阿皮,”阿萧和阿皮对视好久,似乎在解释着什么,又安慰我说。
      “阿皮,来,阿皮,”我抚摸着阿皮接着说,“让我们回家去,”我擦干眼泪,拍了拍阿皮,抱着阿米,然后对阿萧一小“我们该回家了,谢谢你送我,也谢谢你告诉我,好啦?baybay”开门下车。
      “对了,我明天准时去上班,”似乎忘了什么,临关门前说。
      “ok,有事给我打电话,真的不需要我再送你们吗?”阿萧相信我却在脸上写满了怀疑。
      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带着我的阿皮,阿咪回家了。“言誓,”他站在楼下的门前,是在等我吗?准备上楼的时候,澳看到了言誓,“有事吗?”我勉强提起精神。
      “斐,下个月九号结婚,对不起,我无法阻止,”言誓就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对我说。
      “我已经知道了,”说完我就上楼了,留下可怜的言誓还站在楼下,就像是在做忏悔。
      回到家,我静静的坐在阳台上,因为封闭根本听不见城市的喧闹,只有透过绿色波里看到人们匆忙的身影如同蚂蚁搬家一样,川流不息着,“叮”电话。
      又是电话,我一定要杀了贝尔,可惜他已经死了,“喂,我是怿,”那声音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小怿,你怎么了,生病发烧了,要不要紧,你现在哪个医院,几号病房,你等着我马上去看你,”飘在那边连声问道。
      “放心,我还活着,斐下个月结婚,”我说放心,听见飘在那叹气,接着没有人再说话,一切都冰凝般似的,我曾发誓不会在意别人,不让任何人影响我的生活,不会为爱情流泪,我又违背誓言了,怪不得上帝不喜欢我。
      事发第二天,所有的朋友全聚齐了,阿皮也挺吃惊的,一只狗自个待在阳台,等我下班回去的时候,他正头上蒙着垫子,睡着了,阿咪则还在喵喵直叫,想必是电话铃太吵了吧!有一轮的轰炸。
      “喂,你们大家放心吧!我没事!您快说吧!”拿起电话,我真得很无奈,先向对方解释。
      “我知道你哭了,对不起,我曾对阿皮发誓,不会让你哭,不会让你再感到寂寞,如今,我失言了,我就无法再见阿皮了,”是斐,还是那样熟悉,仿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我又再次陷进去了,可眼前却出现了一位新娘,斐离开我,上前让新娘挽住他的胳膊,满脸绽开幸福的笑容,他们一直走一直走,离我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海天之间,而我则站在原地,看着斐的离开,消失,“汪,汪”阿皮的叫声把带回现实,我依然拿着话筒,还是沉默。
      “祝福你们,哦,我还有事,就这样吧!再见”我急于挂电话,我不想在斐面前失去涵养,我宁愿虚伪的掩盖。
      “小怿,请你不要挂电话,我知道……”我还匆忙的挂掉电话,不要去理会电话里斐的祈求。
      我在意斐,在以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我记得斐抱着阿皮,并对阿皮说“你对我真的挺重要。”
      我任凭电话在那边的狂想,我不想理你们了,你们自己玩吧!“你好我是怿,我现在不在家,有事请在嘟声后留言。”电话里响起了我甜言蜜语,可此时我听者却苦不堪言,无色无味,阿咪被吵烦了,从窗户跑出了,阿皮累了钻进木柜,我哪?离开我可爱的家,我能上哪儿?
      “咚咚,”“小怿开门,我是言誓,我知道你在家,开门”言誓猛按门铃,电话也不放过我。
      “飘,你给言誓弄走,还有我不玩儿!”我冷冷得给飘打电话,想求得一分钟的安静。
      言誓不再喊门了,电话也不再响了,家里只有挂钟嘀嗒嘀嗒地走针声,也只有它证明世界还是活着的,“阿皮”我自换一个人静静地抱着阿皮,就算到世界末日。阿皮也不会离开我,它是陪我走向悬崖并且跳下去的狗。
      事后,我一直将自己埋在工作中,只是再也不过蓝湖公园,那是一条无形的隔离带。
      言誓,我们根本不合适,但他为我付出的很多,在一次聚会上我听到凯无意说起斐的事,才知道,言誓消失的那几天去了美国,他试图说服斐,甚至告诉斐我哭了,“谢谢,你言誓。”在回去的路上,我对言誓说。
      “啊!其实我不应该去的,”开始言誓每迷过来,“我只想算了”言誓将车朝上山的路开去,“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斐,你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配合,我都在台下看得一清二楚,我爱你,甚至愿意只剩祝福你,因为我只想看你的笑”
      在山顶,言誓对我说了那么多,我却不知道如何去回复,我一直以为只有电视和小说才会出这种情况,今夜,满天的星星如钻石一般闪烁着光彩,万家灯火将城市装点得更加绚丽,远处天空时而还会有飞机经过,我,听到一个男孩为爱情的誓言,而我还是拒绝,(事后我怀疑那天是不是喝多了。)
      “言誓,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说我要将阿皮的魔咒解除,让他恢复回人形,我”
      “我知道,你不用再说了,在你的童话中,我只是朋友的角色,对吧?”
      我们都面对着城市,中间是石头,阿皮,阿米,空气,天空,可能还有飞机。
      我们就这样吹了一夜的风,回到家时,阿皮有些感冒,吃了两片药,我们三个就各睡各的了,“梦里我梦见阿皮成了王子起着骏马,带着南瓜车来接我,当我上车时,却发现新娘是阿米。”
      ——序
      我把阿皮阿咪东到父母那里,将原先的房子租出去了,让母亲带我收租,我收拾了一下行李,带着一大堆的杂货,离开这个拥有蓝湖的城市,有时,我打电话到家里,只有嘀嘀的响声,我并不希望有人接,只是要告诉自己,我不在家,我也偶尔打电话给父母,而我们谈话的背景音就是猫狗的混合音。
      在新城市,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挺无聊的但每一天都很忙碌,这样就够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我 阿皮 阿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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