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轨迹同人]真正的想法》瑟尔纳特

24、没有痛楚却痛彻心扉的处罚

　　“温泉！温泉！大温泉！”
　　一位元气百倍的金发小鬼在一面蹦蹦跳跳，而一位棕色头发的成年男子手拿2个浴盆以及各类换洗衣服一声不响的走在后面。数小时前惨不忍睹的景象让他决定带着这小鬼来温泉。
　　哗啦哗啦大到不寻常的水声引起了某人的注意。据她所知这位末第对着水有特别的喜爱，尤其喜欢将家中的浴缸弄成游泳池。
　　打开门，沉默了片刻，头上的井字不断增多，而浴池中戏耍的孩子依旧没注意到门口之人的双脚已经完全浸在了水里，裤脚已经有一点潮湿，而且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浴缸里浴缸外满是鸭子，儿童皮球，青蛙，金鱼等各种儿童物品，最显眼的是一只大海豚，某小鬼正抱着他舒适的泡澡。而浴缸里的肥皂泡像固体一样一直延伸到浴缸外，弄的地板滑溜溜的一片雪白，各种沐浴露洗头膏早已翻在一旁，瓶内已经空空如也。
　　“亚兰·理查德！”
　　某只雄狮终于发飙，不顾会弄湿自己的衣服，将某只光着身子的小鬼从浴缸里面抓了出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某只小鬼被身后的大人用拳头夹紧了脑袋。
　　“还干不干这种事！稍微给我反省反省！”
　　拳头加重了力道，某小鬼似乎更吃痛了。
　　“对~不~起~”
　　小鬼特有的三分撒娇七分赖皮的声音让这位成年人无论如何也下不了重手。
　　“但是但是，我有想过要事后收拾的啊！”
　　“还找借口！”
　　手上又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他又不是不知道，每次这小鬼都这么说，但没一次会自己收拾的，最后善后的还是可怜的他。为了帮他洗脱嫌疑，还得在将军回来之前全部弄好。当然，心地善良的将军并不会去追究为何每个周末洗发水沐浴露都会空掉，哪怕前一天刚买好也照样如此。
　　无奈，这位保姆+哥哥只好帮他将澡洗好，然后再将一切收拾干净，随后去楼上教育这小鬼。每周每周这种惨状，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了。
　　“给我在床上跪好！”
　　他将小鬼拉到了床上，命令道。没办法，让他跪在地上始终于心不忍。
　　“爸爸说的，男孩子不能跪的！”
　　小鬼坐在床上就是死活不肯服从命令。
　　“那我也说过是个男人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做错了事就要敢于承认，接受处罚。你现在就给我到书房来！”
　　听到这句话某小鬼吓的立马缩到了床的一脚。
　　“不就是让你帮忙清理了一下浴室嘛，那么小气~”
　　他试图转移话题，却不奏效。
　　“的确帮你善后是我的义务。”
　　“不，卡西乌斯，你没义务帮他善后。”将军武断的接过话头继续说道，“是跪在床上还是来我房间，自己选择。”
　　说是给他选择，对于这小鬼来说简直就是没的选择。跪在床上不痛不痒，最多脚发麻，而挨打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了，尤其是挨爸爸的打。
　　“卡西乌斯你和我出来一下。”
　　将军的脸色看上去似乎很严肃，难道说错了什么了吗？
　　“对于你来说，亚兰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他战战兢兢的问出口。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否则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了。
　　“我也好，亚兰也好，这个家里所有的人都将你当成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当做自己的亲人，当做自己的子女，兄长，而你对自己的定位似乎却并不是这样，不是吗？”并没有给他说“对不起”的时间，他继续说了下去，“你刚才说那种话，把自己定位在仆人的阶段，认为我们的关系还只是契约的关系，很让人受伤。”
　　说完这句话他就自顾自的离开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留下了一脸呆滞的卡西乌斯。
　　“把我当做是家人……暗密刀……辅导功课……”
　　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该去道个歉。
　　而此时，房间里的哇哇声让他决定先去处理好这个小鬼。
　　“哇~哇~”
　　床上跪着的某小鬼就像某个大婴儿一样不让人省心。
　　“这么这么久啊~”
　　房内另一人的第一个反映就是囧，才出去说了几句话而已，最多不过几分钟。犯了错才跪几分钟就大哭大闹还敢说久的孩子恐怕全天下没第二个了，他当初犯错受罚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的。
　　“你才刚开始跪诶。”
　　无奈为了不让事情愈演愈烈再将将军引来他只好在一旁搭话。
　　“我不想再跪了~”
　　敢这么大胆的开条件，该说他胆大还是该说他率直呢？
　　“那你为什么不乖呢？”
　　每个星期都这么来一次，每次都得打扫半天，果然就算是保姆也会头疼吧。
　　“我~会~瓜（乖）~”
　　这句话引来的是某人的反驳，“你不要再骗人了。”
　　“我~会~瓜”
　　对方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
　　“我不信。”
　　这句话引来的是对方真正的歇斯底里，“我~会~啦~我~会~瓜~”
　　“你已经讲了不知多少遍了。”
　　一想到对方已经开始扯皮他就头痛，这招是他最不擅长的。
　　“我会乖啦~我一定会乖的啦~！”不仅叫的嘶声力竭，他甚至还用双手拍打着床。“我不会把水水弄出来了~”
　　“可是地板已经湿过了。”
　　哭声停了一会，小鬼想了一会，发觉自己无计可施之后他的第一反映便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哭！
　　一转头，小鬼发现了一边的导力摄像机。目前能获得导力非军事运用商品的也只有将军这类高军衔人物了。
　　“我要看~”
　　他随即爬向了摄像机这边。
　　“你在罚跪诶，跪好。”
　　这句话换来的小鬼的不买账“我不想跪~”，身体还不由自主的朝着摄像机爬来。
　　“跪好~”
　　听到卡西乌斯的声音变的严肃，手指着床，怕挨打的他只好继续跪好。
　　“我不想跪了~好久~这么这么久啊~我不喜欢跪很久啊~”
　　他的哭闹换来的是对方的问话，“那你为什么每天都不乖。”
　　“我~会~瓜~”’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拉锯战的原点。
　　“你只要每天乖我就不会处罚你。你不乖的次数太多了。”
　　“我现在会乖~”
　　对方脑中的第一反映便是：以后不乖以后再说，现在先乖？做戏？装好宝宝？这么小的家伙就懂得权宜之计了？就想好后路了？他不得不佩服这小鬼太了不起了。
　　“我都数不清你讲了多少次了。”
　　这小鬼也许真的是跪累了，转了个身体，两只脚不停的动。
　　“我可不是第一次就处罚你的哦，你都犯了多少次了？”他很无奈，“而且我是让你跪在床上诶，我以前犯错可是跪地板的诶。”
　　听到这句话的小鬼似乎来了兴趣。
　　“诶？你也跪过啊？你也犯错过啊！犯了什么错啊，跪了多久啊。”
　　他真想咬自己的舌头。说错一句话这下话题完全偏了。
　　“你有没有错？”
　　可这句话已经完全没有了杀伤力，小鬼的兴趣都转移到可自己的身上。不仅如此，还在向他这边爬来，完全没有了继续跪的意思。
　　“你有没有错！”
　　他双手叉腰试图将这小鬼压制住，好歹这小鬼还有点怕，没刚才那么不知天高地厚了。
　　“那你要跟我说什么？”
　　他见小鬼没有回答又重复了一遍，“你要对我说什么我才让你起来？”
　　“对~不~起~”
　　有几分无奈，又几分认真，更多的是撒娇。
　　“下次呢？”
　　“不会有下次了。”
　　每次他都摇头说不会有下次了，可每次都会有下次。
　　“肯定？”
　　他点头。
　　“确定？”
　　他依旧点头。
　　“用嘴巴说。”
　　“对。”
　　“那再有下次怎么办呢？”
　　而小鬼的回答却始终只能是“不会了。”
　　“再有下次再把故意把水弄地板上的话就跪地板了，知道吗？”
　　他点点头。
　　“好，打勾勾。”
　　他伸出了小指，两人打了勾，而小鬼脸上却洋溢着一副“我赢了”的表情。
　　“好不哭了~”
　　替他擦干了眼泪，宠溺的将他抱起，却发现好不容易洗好了的却又是一身汗了，他不禁感叹小朋友真是热量太足太容易出汗了。
　　为了不让悲剧重演，他只好带着这小鬼去亚尔摩温泉洗澡。而这下，这小鬼也终于可以玩水玩个够了。
　　谁都想不到，下一次洒在地上的不再是水，而是血，卡西乌斯鲜红的粘稠的血液。拿着染着对方鲜血的刀刃，亚兰·理查德承受着真正发怒了的狮子的猛烈攻击，凭借本能的防御，脑中却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不撤剑——死，撤剑——死，而他却看不到第三条可以让自己活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