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爱恨情仇的两天》灵儿*漪缘

4、第二章

　　＃曲氏集团　　早晨
　　“殊怩，昨天怎么没有看见你，你去哪儿了？”蝶苡一看到她就问。
　　“没什么，去办了点私事，怎么样，呆得惯吧！”
　　“很好啊，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好。”
　　“那就好，去工作吧！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殊怩决定在朋友面前快乐一点。
　　“好，就这样决定。”她回到了工作的地点，开始工作。
　　而殊怩则被人半路挡住，这个人就是瞿世照。
　　“好久不见。”开口竟说了句莫明奇妙的话。
　　“我们昨天才见过。”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说，在我心里，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三秋呀，这还不久吗？”这句半真半假，想她是真，但并没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你……你说什么？”殊怩难堪地红着脸说。
　　“中午一起吃饭，怎么样？”他问。
　　“我和你很熟吗？”她一脸不屑。
　　“还不熟，你家和我家可是世交耶！不熟才怪！一句话，去或一去。”他霸道地说。
　　“我没空！我中午爱和朋友聚餐！所以不去！”她大声对他嚷，这是在认识他后第几次失常了。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不去！实在不行，你把你朋友带上，这是地址，我中午在那儿等你，了，‘ｂｅｙ’”他把饭店地址给她后转身便要走。
　　“你这是在威胁我？”城镇居民简直是太倒霉了。
　　“随你怎么想，但你一定要准时到，12点，别忘了。”话说完了，人也走了。
　　“去就去！”她瞪着他的身影说。
　　中午她和蝶苡、蝶薏两姐妹来到指定地点，推门进去……
　　“哇，好……”蝶苡还没说完。
　　“好了，现地我们到了，你不会请我们吃空气吧！”原来话是被殊怩抢了。
　　“当然不是，你们先坐，再过一会儿就会有菜上来了，先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吧！”看她们坐下了，就开口问来的别外两个人身份。
　　“这位是……”
　　“我叫舒蝶苡你可以叫我小苡，她是我妹妹舒蝶薏，叫她小薏就可以了。”小苡开朗、明净的笑着，和世照打了声招呼，就和妹妹去了洗手间。
　　“你都知道了吧？”殊怩冷哼了一声。
　　“知道了，你的朋友真有趣，一个不停地说，一个一直沉默。”他笑了笑。
　　“不许你说小薏和小苡。”她的朋友又没招惹他，这时她们也回来了。
　　“不说就不说吧！菜来了，看看合不合味口。”他花费大半天的时间，还问了李妈，才得知她的味口，他要让她自己感觉到他的好，并且从中获取快乐。
　　当殊怩看到满桌菜色后，真的是惊讶了，这桌菜的菜色全是她最喜欢的，她心中真的是很感动，知道她喜恶的人不多，就算知道的人，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把他喜欢吃的东西一次性收集摆上餐桌，而这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却如此费心地做了。
　　正在她们要开始吃时，舒家姐妹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她们的父亲急病住院，她们就忽忽地离席了。这时餐桌上只剩下殊怩和世照两人相对而坐。
　　“尝尝看。”世照把一盘菜转到她面前而不是夹入她碗中，因为这是她的习惯，她一向不愿让别人为自己夹菜，李妈提醒过的，他记住了。
　　她拿起一双筷子把那如活莲花般开放在盘中的莲花糕夹至碗中，又拿起别一双筷子将它送到口中，小心地爵着，她细心地发现莲花糕中本来是她最厌恶的莲蓉，可如今却换成了甘甜的绿豆沙，她很喜欢这种味道，清清淡淡的，不那么甜腻，入口酥软很可口。
　　“谢谢！”她感激地向他道谢。
　　“你不用道谢，只要你明白我的用心就好！吃吧！吃吧！吃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语气渐渐地轻柔些了，不再向从前那般漠然。
　　殊怩和世照吃完东西后，世照把殊怩带到了那间属于他的小屋。
　　白色的小屋，属于典型的欧式风格，小屋不大，只有一个客厅和两间客房，厨房也很简单，小屋是由最上等的木材建造的，屋内有一股极清雅的木香味，小屋四周是树，还有个花园，虽然园中花的口品种不多，也并不名贵珍有，但却十分的美丽、别致。可爱地伴着小屋，显得很有情趣。
　　“喜欢这里吗？”瞿世照望着发呆的她问。
　　“嗯！”她眼角挂着一滴未落下的泪，心中冰雪早已融化。、
　　“从此这里就属于你了！这是钥匙。”瞿世照把那开启小屋的钥匙慎重地放在了她的手心里，爽朗地笑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很疑地接过钥匙，把钥匙在他面前摇了摇。
　　瞿世照伸出手把她眼角的泪擦掉，“因为我喜欢你。”他柔声对她说。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们认识不过一天多，你不觉得这样发展得太快了吗？”殊怩推开他的手，又一次回到了冰冷的自己，她要保护自己，她不想让五年前的事情再重演一次，她怕他骗她，她不要欺骗，如果有一天他离她而去了，她就太可怜了。
　　“你认为我像开玩笑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特别的，你是我最想要保护的人，知道吗？”他的话语依旧轻缓柔和，如同夏日早晨的一缕轻风夹带着露水与草木的香气。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我不值得，不值得！”殊怩背过身去，泪水无助地流了下来，她辛苦伪装的冷漠的外表，在他面前彻底地被击碎了。
　　世照把她旋转过来，把她揽在怀中，下巴轻轻地靠在她头顶上，“你值得！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在你冷漠的外表下，你的心是很脆弱，你太压抑自己，所以你才会觉得孤立无助，让我来帮助你好不好？让我来带给你快乐！”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今天的一切，我怕当我相信后，一切就变为虚幻，我真的怕！”她伸出双手紧扣住他的腰，害怕一切都失去。
　　“我就在这里，你不用怕的？”他急切地说。
　　“……”
　　“你怕什么，能告诉我吗？”
　　“……”
　　“不管发生什么，让我和你一起去面对好吗？”
　　“我怕和五年前一样，一切只是昙花一现，我不要！”她近似于疯狂了。
　　“五年前？五年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拉开他俩的距离，双手扣在她的双肩上，小心地寻问着，怕再一次刺激到她。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不，没有以后，我和你之间恐怕很难有以后。”她很快恢复了平静。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你讨厌我吗？”这回他才要疯了呢！
　　“你并不讨厌，我不讨厌你，只是，我没有能力承受这份如此深刻的爱。”
　　“你太残忍了。”他放开手行为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的！”她不希望被他误会，全天下人误会她都可以，但他不可以。她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不是？哼！那是什么？”他摇了摇头，他太失败了，这样的良苦用心竟无法打动她，让她接受自己，他虽不求她一定要爱，可至少要明白他的渴求吧！
　　树木围绕着白房子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凄楚，但却不缺乏浪漫的气息，两个人已由屋内移至屋外，站在阳台上，看着夕阳缓缓地沉入树木深处。对瞿世照的爱她真的很想接受，可是“如果爱洽谈室会受到伤害，我宁愿不去爱，因为我不愿受到伤害同样更不愿去伤害。”殊怩如实地对世照说，世照是聪明人，他不会强迫她，他会继续等，直至她接受，除此之外他也没别的选择。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再晚就回不去了，这里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他故作轻松地说。
　　“世照。”殊怩温和地叫了声。
　　“嗯？”瞿世照好奇地应了声。
　　“我们先做朋友吧！再过段时间我给你答案，令人满意的答案。”她凄然地望着他，渴望他的谅解。
　　“好，我等。”得到她这句话世照安心多了。“走吧！”“嗯”
　　世照开着车把殊怩送回了家，把她“交给”了李妈放心地离去。李妈在曲家工作好多年了，也可以说时看着世照长大的，对他十分了解（曲氏夫妇把世照当儿子一样看待，对他十分疼爱，常接到家中住）
　　“小姐，快吃东西吧！”李妈端来一直热着的饭菜。
　　“李妈！”殊怩在李妈转身时叫住了她，李妈吓了一跳，从五年前开始，她就没这么叫过她了。
　　“什么事，小姐。”
　　“我想、想问你，世照，嗯……就是刚才送我回来的那个男孩，你认为他，他怎样？”殊怩在他们的谈话中得知李妈和他早冰很熟悉，但又不太确定。
　　“瞿少爷，是个好孩子。人很好，心地又善良，我看着他长大的。”
　　“是吗？没事了李妈，你去忙吧。”李妈看着殊怩，心里好生心痛，这孩子太可怜。
　　殊怩吃完饭后，就回了房间，她翻开日记一记下了今天。
　　二○○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晴
　　今天是与从不同的一天，五年了，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认识了一个叫瞿世照的男孩，他很有趣，他是个快乐的人，也带给别人快乐，和他在一起时，我暂时忘了心中的不快。他说他爱我，可我却不能接受他的爱，我怕我的生命太短暂，爱还没有开始就要承受生死别离痛苦，这太残酷了。我该怎么办……
　　殊怩写完后合起日记本，久久地放在胸口上……
　　当四周几乎暗下来后，殊怩房间也熄了灯，然都市中另一个闹剧却才刚刚上演。
　　＃紫色酒吧
　　“再来杯鸡尾酒。”简悦逸在酒吧里已经呆了好几个小时了，他很烦躁，其实他也不想带她走，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她那么悲惨地降落在这个家庭中。
　　“给我一杯‘夏日之风’”一个清脆女子嗓音在他耳畔响起，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舒蝶苡，她白天在医院里忙累了，心里又有些无聊，就来这里喝杯东西，却遇见了他。
　　“唉！这声音真好听，和以前表妹的声音一样纯净！”简悦逸灌了一口酒，自嘲式地说了句，还是落入了她的耳中。
　　“你说什么呢！”蝶苡拿着杯子放在嘴边，轻轻地呷了口。
　　“没什么！夸你声音好听。”他从来都是这样，所有理解的成了他的朋友，不理解的成了他的敌人。
　　“那谢谢喽！交个朋友吧，我叫舒蝶苡，你呢？”她很乐意多交个朋友的。
　　“简悦逸，幸会。”他伸出手与她一握。
　　“你看起来很不开心似的，有什么事吗？”
　　“你看得出来？”他的保护色一向很好的，亲人、朋友都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她如何看出的。

　　“很好奇吗？你的愁字全都从你喝酒的动作中表现出来了。”也虽然急燥，却一直很细心地去观察每一个人。
　　“喝酒的动作？不会吧。”他又不是三岁儿童。
　　“一般人喝酒都不会用灌的，只有心烦的人才会。”她认真地解释给他听。
　　“你很细心，连这也注意到了。”他心中油然地升起了一种佩服。
　　“有那么个妹妹早习惯！呵呵……”她笑了笑，继续喝她的酒。
　　“你还有妹妹？”
　　“是啊！还是双生妹妹呢！”
　　“她和你一模一样罗！”
　　“杯呢！她和我一点都不像，我们俩个站在一起不介绍不会有人知道我们俩个是姐妹，而且还是双生姐妹，嗯！我喝完要走了，你呢？一起走吗？很晚了耶”
　　“等一等吧！快喝完了！”他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都这样聊天吗？不怕被人骗！”他好奇地问。
　　“不啦！我只是喜欢交朋友而已，又不是白痴，我只是看你像个好人，所以才和你聊天的！”她朝他翻了翻白眼。
　　“我人好？要是好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走吧！我喝完了。”
　　“嗯！我也累了。”她打了个哈欠。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也好！那走吧！”他们俩人走到了外面，由于蝶苡家近，所以他步行送她回去，然后自己打车回了曲家。
　　这时已是深夜了，在繁华热闹的现代的都市，处处都霓虹灯闪烁，吸有少数地方悄静无音。这是悲伤人伤心的地狱，亦是欢乐人快乐的天堂，然而一切对于像殊怩这样在无奈中痛苦挣扎的人来说，繁华都市又有怎样的意味吧呢？或许只有无尽的呼喊和黑暗吧！生活在繁华中的你、我、他（她）扮演的永远是一个又一个重复的幸福与悲哀。的确，没有为什么，这就是天注定的命运；没有不参与，只能安分地充当这出戏的奴隶，直到生命重回到零的起点。
　　安静，在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