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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八章 ...

  •   # 树下
      殊怩站在树下,等待着小苡的到来,可无论怎么等小苡都没有来,她正准备回去,忽然,从高高的草丛中出来几个人,他们将殊怩抓住同,由于事出突然,殊怩没有防范,所以被擒住,他们将她带回大宅。
      # 大宅正厅
      “小苡悦逸,你们出卖我?”殊怩大声地责问。
      “不是的,不是我,真的,相信我!”小苡急了。
      “殊怩,对不起。”悦逸道歉。
      “悦逸?表哥?”两个声音同进响起。
      “为什么?你说呀!殊怩此时无话可说,她冷笑着,小苡却非要问到底。
      “没有为什么?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我现在就要知道!”
      “你就先别……苡儿?”小苡突然间晕过去了。
      “为什么要打晕她!”悦逸气愤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她太吵!现在把殊怩带到密室,到了明天再将她与傲杰的血液对换。”
      “舅舅,你,明知哥哥他……”她被打晕了。
      “你先把她扶走吧!一我房里来。”说晥他就回房去了。
      片刻后,悦逸来到这里。
      “我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我想我没必要和你商量什么!”他转身想走。
      “关于你爷爷的事呢?”机时地说出来。
      “爷爷?他……在你手上,你想把他怎样?”他急忙转身。
      “他是在我手上,在他还没有决定更改遗嘱,我都会把他关在那里,不见天日。”绝决地说。
      “他是你的父亲,你有必要这样做吗?”他冷训他。
      “他是我的父亲,他有把我当儿子看吗?我是长子他却把家产全都交给曲念同,他凭什么可以得到一切!”他心里就是不顺。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不要利用我?”他对这个父亲没了信心,他疯了,完全疯了,被铁财逼疯了。
      “不是利用同,是合作,我们是父子,将来一切都将是你的!”眼放红光。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别无选择,如果你不同意那老东西和那个姑娘现在就会死,你这么的重情义,不会不顾他们的死活吧。”他太了解儿子了。
      “你修想伤害他们!”
      “那你就必须帮我把你五叔杀了!”
      “五叔?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连他五叔也有参与。
      “他知道太多,太野心,他对我威胁很大。”
      “你和他也差不了多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不想杀人,他做不到。
      “只要你把这包□□放在他的水中,他昏睡,到那时你把他推下山崖就可以了。”
      “你自己为什么不做?”
      “他对我心存戒心太大,要不然我早就做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一切,正好帮忙。”
      “我只能把他送到原始森林,由他自生自灭,其它我不管。”这是最低线度。
      “好,只要你把他弄昏,剩下的我来做。”
      “无所谓,我走了,记住,不要伤害到他们?”他甩门而出。
      悦逸回到房间,打开邮箱点出信,并且回了世照,把事情解释清楚后,还商量了重要事情,一切准备好后,悦逸去了密室。
      “你终于来了。”曲傲杰翻身从石床上站起。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告诉你殊怩不会有事,我只是想借殊怩这件事情了解另一件事。”
      “什么事?”他不觉得还有别的什么事情会发生。
      “原本只想知道在我爸背后操纵全局的人,现在多了一条,那就是救出爷爷!”他听了他父亲说的话后,认定有人还在背后隐藏。
      “你认为还人隐藏在暗处?还有外公也出事了?”他有太多心事情需要知道,那个人事给他的消息太少了。
      “爷爷在我爸手上,至于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很可能是帮助你的那个人!”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帮我的人是李婶,她照顾了我十几年,她不是坏人。”说得斩钉截铁。
      “她?怎么可能?她怎么知道如何摆弄这些仪器?还让你全愈,普通的妇女根本做不到!”
      “她不是普通妇妇,她是一名责任心很强的专科医生,也就是当初我的主治医生身边带着的实习医生,她认为其中有问题,所以就混进来,是她把我的病因查出来的。”
      “你的病因?”
      “是,当初完全是由于有人在人的药中做了手脚,而且还在仪器上做了一些调动,才导致小病变成了重症,经地这十几年的治疗我没事。 ”
      “那么说,这个李婶不是坏人。”
      “当然,她不过是个到外国来求发展的人,她三十岁好不容易才有了在美国大医院工作 的机会,却又遇到了我的事,让她放弃了好工作。”他感慨地说。
      “那这个人会是谁?”连暗中帮助傲杰的人都不是真正的幕后人,那是谁呢?
      “不知道,不过我想殊怩和你可能会有危险。”
      “那你呢?”
      “暂比较安全。”
      “我还有事,如果有什么事况让李婶告诉我。”
      “好,你先走,再留下来也只会图添危险。”
      # 老五房间
      “五叔,我有事要问你!”悦逸端着茶进来。
      “什么事?”他没有什么好表情总是沉着脸。
      “关于……”他放下茶,然后递给他。
      “关于什么!说完就出去,我这里还有事要忙。”他不客气地端起茶杯贪婪地喝了口,悦逸煮茶的功夫是家里最好的。
      “关于悦涛堂第。”看他喝完了茶,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拖延时间地慢慢说。
      “涛儿?他怎么了?”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整个人兴奋起了。
      “他,他……’他没想到他还没有晕过去,找不到下文了。
      “他怎样?快说!快说……头怎么这么晕,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五叔,对不起,你可以进来了,”他随记向外招了招手,于是一个中年人进了房间,这个人正是悦逸的父亲,简老大,悦逸对他的态度已经是冰冷了,恐怕更冷的是他的心吧!一个那么慈爱、宽厚的父亲就在眨眼间变成了食人的恶魔,他真的无法承受,他们把老五放在一辆车上,那司机把他载向了原始森林。
      悦逸做完一切后便对自己的父亲说“我要见爷爷。”
      “你没有见他的必要。”他断然拒绝。
      “你了解我的个性,我一定要见到他,无论用怎样的方法?”他愤愤地说。
      “好,我让你见他,但你们不能说话。”对自己的儿子感情还是有的。
      “就这样决定,下午就去我先回了。”原本亲密的一对父子,现在却行同仇人。
      # 殊怩被困的房间
      “你还来干嘛!我伤害我两次了,还不够吗?”殊怩恨他。
      “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面对这样的殊怩,加之门外有人把守,不好说话。
      “不用对不起,我无所谓,只要你好好对小苡,帮我好好地安慰世照吧!”她心里最放下的是与世照之间感情。
      “我知道,我们最后一次握手吧,像小时候那样,多想回到以前,那么的快乐,没有丝毫痛苦。”他伸出自己紧握的手。
      “我也希望永远停留在过去,没有欺骗和背叛。”她缓缓地伸出手,她感觉到他塞了什么在她手中。
      “走了。”快速离开。
      他走后,殊怩打开纸条。
      一切自己小心!估计在我爸之后有一个更危险的人,他比我爸还危险!别吃他们送的东西,可能有问题。
      殊怩把纸条翻转到另一面:
      殊怩别灰心,我们会想办法找到真正的幕后者的,要好好对待自己,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我的心会陪着你,守护你,静静等待,一切很快会过去了。 (爱你的人)
      殊怩看完纸条,心里渐渐地清晰了,她也明白了一切,她决定静静等待那人的出现。
      # 夜晚山洞
      “你醒了?”瞿世照悻悻地问。
      “你是谁?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要回去,放开我。”在这个山洞中多了一个被绑着的中年人。
      “别吵了,你回不去的。”他正在给悦逸发邮件。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怎么做到的?”
      “我这是为你好。”
      “绑架我,还说为我好?你真是胡扯。”他愤恨地说。
      “我?绑架你,省省吧!绑架你,还不如绑架银行行长,他比你还有钱,无知的蠢人,难怪连被利用了还不知道!”世照心念殊怩心情坏得很。
      “你敢骂我?还说我被利用!等等,我被谁利用了?”
      “你说呢?不至于那么笨吧!”
      “我大哥?”他试探着问。
      “知道就行了,你该闭嘴了!”再吵下去,也没办法与悦逸交流。
      “他为什么?”
      “再不闭嘴,我把你直接送到地府去见阎王!”真烦!这下子他终于闭口了。
      # 密室
      “怎么样,见到外公了?”曲傲杰见到他走进来就问。
      “嗯。”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坐在石床上。
      “怎么样了?他还好吧?”
      “他受了很多的罪,我去的时候,他饿晕了,睡着了。”
      “你怎么知道是饿的?”他觉得这定论下得太快了。
      “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这足以证明了,我们须要加紧速度了。”
      “我觉得该这样,但是你能做到吗?”那个是他的父亲啊!
      “明天你只要想办法到大厅里就好,剩下交给我,我会亲手将他制住的。”
      “我可以让李婶直接把我推到外面,然后很正常地起来,一点也不难。”他早想好了。
      “你不怕有人看守吗?”他太乱,所以问了个多余的问题,他刚说出就后悔了。
      “你认为会有吗?”他回答,明知他的问题多余。
      “不会,否则全部人都知道你在这里。”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明天你给我一个怎样的讯号?”
      “要讯号干嘛?”他还有点失神。
      “好准备出场呀!”他打趣地说,这是由于长期一个人住在那大宅中训练出的,自己让自己快乐,他朋友太少了。
      “好,我走到殊怩身边,她肩膀上拍两下,李婶看到一让她推你出来。”
      “可以,那就等明天吧!但那还不是最后一搏。”
      “我知道。”
      # 次日正厅
      “悦逸,你把我们召集来在大多数,有事吗?”长老依旧站在帐幔后。
      “长老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呢,总是躲在帐幔之后?”他逼问着。
      “逸儿,你疯了吗?”简老大轻声在儿子耳边叱责。
      “长老你怎么不说话?不敢见人吗?”悦逸没有理会他,继续地逼问。
      “悦逸,你住口,长老不是你能污辱的。”他对儿子的行为不满。
      “爸,你应该放手了!”他转向他。
      “放手!放什么手?”简老大就是不承认。
      “当着族人的面,你应当将你的阴谋放下,也许所有人会放下对你的恨,你原谅你的。”他开导似的说。
      “哈,你怎么了?我有什么阴谋?没有啊!”他一脸好玩的笑。
      “到底是什么事,悦逸,你和你爸在打哑迷吗?”族人甲。
      “就是急死人了,有事快说!”族人乙。
      “究竟有什么阴谋?”族人丙。
      “别逼我们,如果你自己说出一切,无论有什么事,有多离变谱,我们都会考虑原谅你!”族人丁。
      “我说了,没有什么阴谋,你们都疯了吗?”就是不认,你们有证据吗?
      “那对不起了。”他走向殊怩在她肩上拍了两下,过了几分钟,傲杰被推了进来,还是全身插满管子。
      “李婶,你怎么把杰儿推出来了,快把他推回去,他身体不好,病会加重的!”曲太太不再沉默惊呼起来,其他的人也再说话,而简老大则惊呀不已,让他和众人更惊讶的是他-----曲傲杰------插着许多管子,近乎植物人的人,居然……居然站了起来,这些小管子根本没连在他身上。
      “杰儿!”“哥”“曲……曲傲杰!”“傲杰”这几个声音同时起,响彻木屋的每一个角落。
      “别惊讶!”他含笑走到母亲身边,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别惊慌“大舅舅,没想到我还能站起来,还能在这里指控你吧!”他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孤度。
      “真的是没有想到,早知道当初真不该心软,不过你又能指控我什么?”他不觉一笑。“除了我曾经差点杀了你,你还能够证明什么!”
      “他不能证明什么,那我呢!”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大哥,我怎么样?嗯!怎样,大哥,你差点害死我!”老五和世照同时跨进大厅。
      “你……你不是……”他顿时两脚发软,声音颤抖。
      “我没有去什么原始森林,也没有死,让你失望了?”他冷笑一声。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已经上了那辆车吗?司机是我的人,不会背叛我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发软般地吼着,厅内一片混乱、嘈杂。
      “那要多谢斧宝見儿子和他的朋友了,”这时所有的人目光看向他们俩,也在这时他们注意到了世照,站在殊怩身边的男孩。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二十年前你母亲她背叛我,如今你也背叛我,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也想和你母亲一样吗?“他怪叫着疯知着。
      “妈!她是你杀死的!”悦逸整个人重心向后,差点跌到,幸好小苡扶住他。
      “你最终还是知道了!”他似乎已经疯了。
      “快抓住他,他杀了长老,也是他抓了爸,你们快抓住他,他疯了!”老五叫着,往一边退,就怕那“疯子”伤到自己,几个人上来抓住他,把他绑起,李婶在一旁看的时候发觉不对劲,就上前为他检查。
      “他可能服用过一些有毒药物,常常会失去意识,连自己做什么都不能及时知道。”她检查完后在大厅中宣布。
      “是什么药物?”曲先生问,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
      “不太清楚,但是应该不是他自己要服用的!”
      “是谁,到底是谁害他?”小苡好奇地问,说出了每个人的心声。
      “也许是与我们家有仇的人,也许是这个家族中的另一个有野心的人。”曲傲杰回答道。
      “算了,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大家先回吧!也许那个人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出现。”曲先生开口收场的,他刚说完,简老爷(如影他们的父亲)进来了,他双手拄着拐杖,面黄肌瘦的被扶着。
      “很好,你们全都到齐了,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还记得我呢?”从帐幔后走出一个清瘦的老人,全部人都被这个人震住了,当然除了几个年轻人外。
      “是你!树雷?你不是早就死了吗?他拄着拐杖的双手明显在抖。
      “你还记得我,很好!那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解决了!”他是简漠晨的最小的弟弟。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你为什么要牵扯到他们!他们是无辜的!”他不停地振着拐杖,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那宇儿和素儿呢!她们死有余辜吗?她们就该死吗?啊!”他心里也不好受,在痛苦中挣扎了30多年,煎熬30多年,他也不容易。
      “七弟,她们当初得了疫症,不能不那样做!你不应该有怨,更不该这样报复。”他语气缓了下来,必竟他当时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那也没有必要把她们送到死亡区中等死!你知不知道,素儿当时才两岁,两岁,她用那怨哀,无助的眼神望着我,她在痛苦挣执,到没有父母的地方挣扎。是你,是你,让她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就那么孤寂地死去!还有宁儿她……”他愤恨地说着往事。
      “她是自己跑进死亡区的!”简漠晨提醒似的说,其他的人看着他样,没有一个敢吱声。
      “那也是你引起的!她是无法忍受看着素儿死的痛苦才会去找她,最后也死在那里,我连她们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这不都是你的所为。”
      “可是你明明……”他犹豫地说。
      “死了!哼,我本来以为我会死,我跳到海里,身体随水漂流,一直漂到了一个海岛,那里的岛民救了我,我刚醒来的时候,我恨你们,但后来我想既然老天要让我回去报仇,让我活下来的。”他一脸的怒气,转变为阴狠的笑。
      “你还要做什么?”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如今,你的孩子都长大了,孙子,孙女也长大了,而我还是一个人,我熬了30多年,痛了30多年,今天,也要你尝尝自己最疼爱的人死去的感觉,那一定比自己死更痛心,尤其是亲眼看见他们在你身边死去,你却无法救他们!”他拔出枪指向了悦逸,并且开了一枪,枪声与叫声同时结束。
      “苡儿!小苡!”顿时大厅乱作一团,小苡替悦逸挡了一枪,倒了下去,悦逸伤心地抱着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声汩具下,轻声地责问。
      “因为我不要你有事!”她努力地扯出一抺笑容,那样的痛苦,她说完便昏死过去。
      “苡儿!醒醒!”这边在哀伤没有注意到简树雷已经再一次举起了枪,枪口对准了殊怩------身边的世照。
      “我改变计划了!”“啪!”又是一枪,殊怩在他开枪的前一秒注意到了,她想也没想就挡在了他身前,结果她也倒下了,她的理由和小苡一样,宁可自己死,也不要看着爱自己的人死去。
      “殊怩?你好傻!”“女儿”“妹”
      殊怩望着世照笑了,那样的凄美,这时警车和救护车到了。
      # 两年后,医院
      全部的人都站在殊怩的病床前。
      “世照,好好照顾自己,也好好照顾毅儿和湘儿,让他们幸福,好……好不好?“殊怩气斩不支,却还是想说这多余的话。
      “好,我答应你,毅儿和湘儿是我们的孩子,也一定会像我们一样得到幸福的,你放心。“他给她所有的保证,让她能够带着安慰离开。
      “哥,你要好……好好对待小薏,不可以让她伤心,知道吗?“
      “好,妹,你放心吧!我知道。”他搂紧了小薏。
      “殊怩,你放心吧,你哥他会对我好的,放心……”她呜咽地哭着。
      “是,我们也会很好。”小苡泪水欶欶地下落。
      “为什么,我可能没事,而你却会这样,他太狠了,竟用带了药的子弹,害你血管硬化。”小苡真的很难受。
      “这样也很好,至少无多活了两年和世照有过快乐的回忆,我知足了,真的!”她撑着最后一口气,世照看着她和孩子,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站泪流下。
      “女儿,你安心去吧!我们会好的。”曲先生不忍心女儿再这样痛苦地撑下去,曲太太背过身轻声哭泣。
      “妈,别哭了,女儿真的没有什么遗憾,女儿……很……快乐,爸!”
      “唉!”“好好地照顾妈。”“知道”
      “我们出去吧!让殊怩和世照相处最后一刻!”曲傲杰劝说着,大家会意地离开了。
      世照坐在殊怩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别说话,留着力气听我说,好不好?”
      “嗯!”殊怩艰难地点点头。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他轻轻笑一声“我和你之间有那么多的趣事,我们最快乐的时光也许是在海南那段日子,还记得《孤星泪》吗?”
      “唱……现在就唱……给……我……听……好……不……好?”
      “好”他眼中含泪,声音沙哑地开口“深沉的黑夜,嵌着两颗星,隔着天河忧伤疑望,似乎并不远,却隔着十几年,思念无限,相恋怨天……”他看到殊怩的眼睛已经闭上,夕阳的余晖折射出橙黄色的光,照在殊怩苍白的脸上,她安祥地闭着双眼,嘴角勾出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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