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终章 善或是恶的魔神Kisshot（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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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之门的[锁]。
“……当然是，为了杀掉某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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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乖女儿呢？丹玛——”
教皇陛下这么严肃认真的说着，闻言上条当麻默默移开了目光。喂，她是真的不认识这家伙是谁啊，虽然一看就是个身份不可小觑的家伙，但是果然，还是不认识。
怒火积蓄到一半将发未发的查理亲王脸色难看的移向这边，一时间表情就好像看到了教皇陛下在果奔——但是很快，身经百战的亲王殿下就镇定了下来。他碧蓝的眼睛虔诚无比的注视着教皇陛下，语气却连简单的客气礼貌都谈不上，“教皇陛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灰褐色头发的男人扭头，“爸爸听说丹玛出事了，在质问我的来意之前先反省一下自己的错吧小查理。爸爸还听说差点害死丹玛的是教皇毒药，那么危险的东西，你都不知道好好收起来吗？至少也要放在丹玛够不到的地方啊，圣西堡里面那么高的地方不是多得是嘛。”
“喂——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啊喂！为什么事实被扭曲成了完全相反的方向啊！我是自己喝的毒药吗？难道是自己喝的毒药吗？把毒药灌给我的是哪个家伙啊！难道我是那种忍不住拿妈妈的化妆品玩的小萝莉吗？不能吧！呃……”一方通行一道几乎能杀人的死光射过去，吐槽到一半的上条当麻默默扭脸，咽下了之后的话。但是这几句已经足够把教皇四处乱扫的视线引向上条当麻的方向。
只见一身披挂繁复的教皇陛下拄着纯金权杖缓步（奋力想快可惜快不起来）走向了坐在椅子上的上条当麻，一边走一边咏叹调一般的说道，“亲爱的丹玛，爸爸的乖女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丹玛你没事的话，爸爸就算是世界毁灭也没关系的哦。爸爸的子虽然有点多，果然还是丹玛最重要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教皇陛下，容我提醒，您现在非常失态。”查理在边上木然的插嘴。
恋女心切的教皇陛下却全然没把查理的废话放在眼里，他终于走到上条面前，目露担忧关切地问道，“丹玛，怎么了，为什么不叫爸爸？叫爸爸吧叫爸爸嘛……话说回来，你刚刚说的好像是哪个遥远岛国的语言啊，爸爸也会说，是这么说的吗？”教皇的话说到一半，转圜复杂的拉丁语中途变成了清晰流利的日语。
上条傻眼，这些古人到底是有多聪明，一个两个都会说日语，神棍吗？你们都是神棍吗？神棍这种坑爹货有弥赛亚一个就够了啊！等等……弥赛亚？！
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想法嗖的一声闪过上条少女的脑子，她小心翼翼的盯着教皇陛下，低声说道，“……魔法师都什么来着？”
教皇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微笑，“这个我知道，我们……都是家畜哦。”
（弥弥弥弥赛亚？！！是不是真的？！我竟然猜对了！！）
这样震撼的念头在上条少女内心无限闪回，她几乎要大声喊出“弥赛亚”这个名字，只可惜用日语喊出来和拉丁语喊出来似乎区别不大。上条少女只得抽搐着嘴角，吞咽口水，“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喂美少年变身糟老头子的戏码惊悚过头了，根本没人会喜欢的好不好！你那个爸爸爸爸的变态自称是什么？还有毁灭世界啊！毁灭世界什么的啊！分明是把自己的企图说漏嘴了吧！绝对是的吧！伪装成别人也稍稍敬业一点啊！”
“我已经很敬业了。”教皇陛下，不现在应该说是弥赛亚听不出有什么感情的叹了口气，“为了伪装这家伙我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面对谁都自称爸爸这种变态的习惯可不是我的，这个年纪不小的傻瓜教皇陛下本人喜欢自称爸爸，喜欢没事扯上世界毁灭的阴谋论什么的——嘛，这个不提也罢，倒是你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哦，时间刚刚好。现在我随时可以把你送回你的时代了，公主的灵魂我也差不多有头绪了，只不过……”
上条少女本来想要插嘴，告诉弥赛亚还有一个跟自己同时代的倒霉蛋也穿越了时空，却注意到弥赛亚自己先把视线移向了一方通行的方向。弥赛亚笑眯眯的看着一方通行，没带渔夫戒指的那只手挥了挥，示意一方通行过来。
“——你就是圣殿骑士团新任大团长，罗伯特一世.泰瑟？本来今天要娶走爸爸的女儿的，那个罗伯特一世？”一边招手，弥赛亚一边用拉丁语这么说着。
一方通行抬眼瞟了查理一眼，见后者神情没什么变换，这才走到教皇陛下面前行礼，“是的，我就是那个罗伯特一世，陛下。”一方通行话音未落，教皇陛下就噗的一声笑出声来。接受到查理“陛下，注意仪态！”的视线扫描，教皇陛下清了清嗓子，重新板起脸。
接着教皇陛下用日语这么说道：“……好久不见，不，应该说是还未相见，一方通行。我是一千年前的弥赛亚.泰瑟。”
一方通行猛地瞪大了眼睛，她迟疑了片刻才开口，“你知道我是谁？”一边上条当麻显然已经被弥赛亚的发言搞得一头雾水了，她明明还没有告诉弥赛亚，另外还有一个倒霉蛋，而且那个倒霉蛋还叫一方通行的事。
“……所谓的魔神就是为了打破常识而存在的。呵，你和我相处的时间应该不短了吧？就算不长，我也先告诉你这一点好了。我是魔神，所以能够做到什么都不奇怪哦。”弥赛亚用一张中年男人的脸温和的微笑着，转头看向上条当麻，“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会把一方通行和你一起送回去的，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我有义务把一方通行送回一千年后。我必须这么做。”
一方通行皱着眉头切了一声，“原来如此，我倒是忘了这一茬。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只要找到你，你也会心甘情愿甚至愉快的无偿送我回去吧。说的也是，是你的话，就算是现在知道未来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是的哦。”弥赛亚俏皮的眨了眨左眼，声音的欢乐听上去无比明显，“只有一条，并非无偿，送你回去之前，还有一件事得做。”
在一方通行不耐烦的眼神和上条当麻的满脸狐疑中，弥赛亚愉悦的宣布道：
“……在那之前，我得先解开神殿之门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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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通行沉默了半晌，突然冷笑了一声。
果然还是有代价的。
这个世界上，像上条当麻这样圣母的女人只有一个啊。
不过根本没什么好沮丧的，弥赛亚这种家伙从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他的阴谋。不知道该说他是不想掩饰呢，还是不屑掩饰，又或者根本是懒得掩饰。
一方通行觉得是弥赛亚的话，还是最后一个选项几率最大。
“不想”的心情也罢。
“不屑”的心情也罢。
如果弥赛亚有这种心情的话，才是真的笑话呢。
天井亚雄的那次，使用了某种高深的魔法治好了一方通行头前叶上的裂痕，代价就是把一方通行的大脑变成了一座完整的神殿。
一个[只属于一方通行]的“神殿”被创建出来。
这才得以治好一方通行本来彻底损毁的语言能力、行动能力，以及计算能力。
一座永久神殿。
一座魔法的容器。
或者说是，“承装魔力的烧瓶”，属于弥赛亚的。
——至于他到底打算用一方通行那个全学园都市最强的大脑来做什么，一方通行说起来是毫不知情的。
但归根结底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话说回来，一方通行也确实因为弥赛亚的魔法而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比如对魔法的理解力。
如果现在再对上罗伯特，她有信心能够不输。
如果再多思考一段时间，甚至能够赢。
这种感觉难以解释。就好像是，她的眼睛进化了一样。
以前看不懂的东西，渐渐可以看懂。
以前无法理解的东西，渐渐可以理解。
还有浅荒唐织崩。这家伙不是那么大条的性格。
不可能对自己这种陌生人随随便便的例外。
他那种蒙蔽眼睛的魔法，让大家都以为他是西西里小公爵的魔法。
却没能让一方通行看见欧洲人的脸。
黑色的眼睛也好，黑色的头发也好，亚洲人的轮廓也好，没一样掩饰住了。
——不是浅荒唐没有对一方通行使用魔法。
——而是浅荒唐的魔法对一方通行无效果。
（明白了！现在都明白了！弥赛亚这家伙一开始就在计划着什么啊……甚至，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一千年前，说不定都是他搞的鬼。随便扭曲时空可不是哪个魔法师都能干得出来的……）
一方通行勾起的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所以，弥赛亚的目的就是要她见到一千年前的自己。
然后，像一千年前的弥赛亚说得那样——“打开神殿之门的[锁]。”
“这么说起来，你在我的脑子里关了什么东西吗？”一方通行低着头问道，白色的刘海遮住了表情。
弥赛亚毫不犹豫的点头，笑眼弯弯，“我锁了一样东西在里面。这样东西非常重要，而且也只有锁在你这样的脑子里面才能起作用。我接下来要做的是解开那个锁，但是你放心，那个东西不会那么快被放出来……时机未到。直到那个最佳时机到来之前，你只会越来越强，要说副作用的话，仅此而已。”
“那么最佳时机到来以后呢？”一方通行嘲讽的接腔，抬起头来，露出微微眯起的红色眼睛。
“之后？”弥赛亚扫了一眼已经彻底变成圈圈眼的上条当麻，似乎是觉得好笑，他的回答又轻又低，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一方通行还是听清了那句话，“之后，那就是之后的事了……”
注意到一方通行眉眼之间的讽刺意味，弥赛亚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他欢乐的宣布：“你现在需要做的事，很简单，选择解开，我送你们回去；选择不解开，我送你们回去。”
“等等！你说的是不解开也送我们回去？你刚刚是打算说把你们丢在这里的吧，我听错了？”上条当麻的疑问脱口而出，闻言弥赛亚只是微笑，不再解释。
倒是一方通行带点不耐烦的说道，“我这脑子的重要性，远远大于[在这里解开锁]的重要性，是吧？所以我就算选了不解开，你也会把我送回去。”她停顿了下，仿佛读出自己的思考那样继续说道，“弥赛亚这个人，是最自说自话的，可惜他永远是正确的。如果他给你两个选择，不管看上去怎么样，他希望你选择的那个，绝对好过另外一个。所以我要是选了不解开，我的处境才会真正的糟糕吧。”
说到这里，一方通行的眼神转瞬凌厉起来，“……但是在我选择解开之前，你得先告诉我你的目的。不管是在这里的，还是一千多年以后的。”
“没问题。”弥赛亚笑得眉眼弯弯，没有一丝不悦，“如果你是指我伪装成罗马教皇的样子，那么，我的目的是世界和平……别笑，我可是正义的好人。格雷戈里奥，就是这位傻瓜教皇，正在为第二次十字军东征做准备，这场婚礼只是个幌子，查理就是那个可怜的靶子。所谓东方大陆会因为这场婚礼而掀起腥风血雨，就是这个原因。”
“那么罗伯特是教皇的人？……等等，现在是1139年，我记得十字军东征还要有段时间吧。”一方通行不怎么相信的提出质疑。
“一方君，请不要告诉我还有几年哦，现在就听到自己的努力成果我会骄傲的。”弥赛亚快乐的上扬着嘴角，“至于罗伯特，他跟教皇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会陷害查理大概是因为我的关系吧……这孩子暗恋我很久了。”
“……”
一方通行沉默的看着弥赛亚，一时间不知道她到底是在为“第二次十字军东征其实是因为弥赛亚延迟了八年”还是“罗伯特搞出一大堆事竟然是因为弥赛亚”而说不出话来。
看见一方通行的表情，弥赛亚似乎是觉得有趣，呵呵笑了下，“我可是在为了正义努力。没听说过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上的？我的教众们简直少得可怜哦。今天还牺牲了一个，浅荒唐可是非常认真努力的好人。啊啊，说到底，我们都是好人啊。”
“浅荒唐织崩是你的人……”一方通行低垂着眼睛喃喃重复了一遍，随意勾了下嘴角，“哼，是啊，一个非常认真努力的好靶子，在自己的主子入侵罗马教廷的时候，在这场婚礼上捣乱……”说到这里，一方通行沉默了。她感觉到塞在裤子口袋里那枚十字架的硌人形状。
——这玩意对你来说非常重要，可千万别弄丢了。
——杀了我。
——你必须杀了我，因为……
弥赛亚是浅荒唐织崩的主子，那么浅荒唐说的那些话……就绝对不是临死前的胡言乱语了。
“我明白了，那么……”一方通行直视着弥赛亚目前那双莫名给人以严厉感的灰色眼睛，这么说道，“那么，一千年以后，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哼。”弥赛亚发出这样一声淡漠的嗤笑，他转眼看向愣在一边半晌不说话，只知道盯着一方通行他们看的上条当麻，温柔的说，“你该走了哦……”话音未落，弥赛亚戴着渔夫戒指的手指像是逗弄小孩子一样轻轻点了一下上条当麻的额头。后者只来得及瞪大眼睛。
下一秒，上条当麻宛如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软软的倒在椅子上。
公主的突然昏倒引起了周围一片惊呼，侍女和随从们惊慌失措的尖叫，查理皱着眉头说道，“教皇陛下，你在对自己的养女做什么？”
但是弥赛亚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一方通行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打算回答我？”
她试图后退，躲过弥赛亚宛如蛇一般接近自己的手指。
那只戴着纯金渔夫戒指的食指在视野里不断放大。
一方通行却发现自己根本躲不开。
盯着以鬼魅一般的速度逼近的手指，一方通行的视野重叠模糊起来。
“……当然是，为了杀掉某个存在。”
意识最后的最后，什么都模糊掉了，唯一清晰可闻的是弥赛亚听上去充满了快乐的声音。
宛如得到了糖果的单纯小孩子，一方通行却只觉得从脚底心升起了一股寒意。
那是天真一般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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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字数爬上来默默加个战后小番外，一当结局的。
【我知道我错了，乃们都不要大意的来胖揍我吧】
下雨天。
阴天。
天空的颜色就好像加了一层防水布一般沉郁。
一方通行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身边没有跟着任何人。
最终之作也好，番外之作也好。
没有任何人。
他一个人走着。
因为开启了反射，所以什么都不在意。
不在意障碍物，不在意撞到人。
他抬眼看着天空。
又或许什么也没在看。
战争早已结束的学园都市恢复了难得的平静。
风纪委员们也有好好在街上巡逻。
大家都在努力的生活着。
即便脸上没有笑。
即使是皱着眉头，也能让人感觉到欢欣的意味。
因为没有战争。
不远处茶色头发的女性一闪而过。
是御坂美琴。
裙子摇摆着，青春亮丽。
御坂美琴，性别女。
即便是知道了那整件事的内幕，要接受这个事实还是有些困难。
在一方通行的脑子里，保留着两个版本的记忆的前提下。
一方通行，性别男。
白发红眼，穿黑白条纹的邋遢T恤，恋童癖……滚蛋，是对小孩子特别好。
是个大□□。白到黑。
一方通行，性别女。
白发红眼，穿灰色的超长毛衣和短靴，恋童癖……去死，是喜欢帮助小孩子。
是个大□□。白到黑。
是男是女有什么重要的呢？
没什么重要的吧？
就算是全世界都被蒙在鼓里。
就算是全世界都颠倒了常识。
——也没什么好困扰的。
性别……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真是那样吗？
那么前方之风为什么要苦苦呐喊着，把我的弟弟还回来！他是弟弟啊！
那么左方之水为什么要刺破天空，说着神啊归还我的性别？
那么御坂美琴为什么要痛苦的尖叫，为什么一万个弟弟都要发出悲鸣？
性别，足够改变许多东西。许多人性里重要的东西。
那个作用于性别的魔法，把全世界那么多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一方通行懒散的打着哈欠。
细细的雨水都被[反射]弹开。
他淡漠的注视着雨中的街对面。
那个人站在那里。
白色的裙子，手里拎着当季的蔬菜。
清汤挂面，五官平凡到不起眼。
打着一把白色的伞。
丢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女人。
或者说……男人？
本来应该是男人的。
一直待在光明的世界里，一直为了任何向她求助的人挥动右拳。
无数次一脚踏进黑暗的世界。
从这个残忍血腥，怪物横行的世界拉走一些人。
她的右拳如同光。
无数次的照耀进黑暗的这一边。
一方通行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他们之间相隔的街道。
他在这一头。
她在那一头。
他在黑暗的这一头。
最深的黑暗。
宛如深渊。
她在光明的那一头。
最白的光明。
宛如天光。
雨阻隔在他们之前。
红灯时间。
通行禁止。
那个人拎着塑料袋，在马路边左顾右盼。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白色的伞顶在雨水里。
就好像她这个人。
只绽放在冰冷的世界之中，但本身的温度足以灼人。
悄无声息的开放。
没有香气。
如果凋零，必然毛骨悚然。
一方通行盯着那人看了半晌，突然勾起了嘴角。
宛如裂开了脸部肌肉一般夸张的大笑。
却没有发出声音。
性别什么的……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性别什么的……真的是不重要的东西吗？
如果真的不重要。
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对着完全不可能打败的对手，一遍又一遍的挥动右拳？
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冲着能够把她染成灰烬的高温，义无反顾的迈动脚步？
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流着眼泪大喊着，把你这个荒谬至极的幻想，杀个干净？
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面带着淡淡的微笑，对着遥不可及的混蛋说我愿意？
所有人都脱离了那个魔法。
除了她。
或者是他。
他和她，是唯二铭记着一切的家伙。
他和她，是唯二共享着秘密的家伙。
上条当麻，性别男。
黑发黑眼，穿普通的高中生校服，曾经失去了自己的一切记忆。
是个伪善者，只是自称。
说到底是个彻头彻尾的圣母。
上条当麻，性别女。
黑发黑眼，穿普通的高中生水手服，即使是到到现在也没能恢复记忆。
是个伪善者，只是自称。
说到底是个全须全尾的圣母。
一方通行笑着，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把她的名字深深铭刻在自己的脑子里吧。
这个被摧残过，几乎什么都没能剩下的脑子里。
弥赛亚那个高高在上的混蛋，用完了就丢的脑子。
全部都用来记住上条当麻。
——“上条当麻！！！！”
一方通行大吼的声音响彻整条街道。
听到一方通行的声音，上条当麻终于看向了这一边。
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露出了足以称得上美丽的笑容。
仿佛正白天光。
照进深不可测的黑暗。
无所畏惧，而又柔软动人。
“一方通行。”一方通行读懂了她的口型。
现在是绿灯时间。
可以通行。
上条当麻举着白伞走过来。
这个唯一逆向通行了的女人，最终也[一方通行]了。
——在这个，他们早已在一起的很久以后。
某个男人和某个女人，相遇，牵手。
……不要追究性别的问题了。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终章 善或是恶的魔神Kisshot（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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