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倾覆前沿》i许多

1、全文

　　+《ONE PIECE》（《海贼王》）同人作
　　+短篇，已完本
　　+艾斯向，原创角色有
　　+CP=浮云
　　+文风依旧，爱看不看
　　+盗文、抄袭者请自重
　　+如发现原则性错误请指出，好改正
　　+以上。

　　—•—•正•文•—•—

　　所倾覆的。所背叛的。所动荡的。所失败的。
　　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清楚是什么。
　　哪怕，对于事件核心也是一片模糊。
　　厌倦了吗？憎恶了吗？心痛了吗？放弃了吗？
　　那么，就推翻它吧——！
　　站在这个世界的最前沿，俯瞰这个世界的最低处。
　　仿佛众生的制度只掌握在一人的手中。
　　这是成就！这是梦想！这是超越！这是反击！
　　同样也没有人会在意什么，
　　因为在历史之中，呈现的，
　　是一片模糊的前沿。

　　||倾覆前沿||

　　被称作“Impel Down”的世界第一大监狱，与海军本部、司法岛构成一个稳定的三角状，又名推进城。远观望去，这栋有一多半都浸在海水中的建筑异常雄伟，只可惜，在它的上方似乎笼罩着一股阴暗的死气。
　　不能说是没有生命的存在，因为这不符合现实。若是非要给它定义的话，大概只能说是一种垂死的存在了吧。这所谓的“垂死”并不是指脆弱，而是观测者本身的感受。因为那阴冷的铜墙铁壁是怎样也不可破坏的高墙。一如多年以来无人能够成功越狱一样。

　　而今天，这栋阴气过剩的建筑却在大张旗鼓地迎接着什么。

　　“啊啊……要怎么说呢？这还真是……有股强烈的不协调感呢……”穿着类似厚重的太空服衣物的少女站在一艘军舰的甲板上，调侃道。
　　帕特里夏•冯•黑兹尔（Patricia Von Hazel），性别为女，身份是除了地球人和外星人之外诡异的第三类生物——天龙人。

　　“帕特里夏大人，请您三思。去监狱那等污秽之地会有失您的身份……”即使是已经到了推进城的门口，一旁的战国元帅还是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劝退黑兹尔的机会。当然更重要的理由便是——凭着罪犯们对天龙人的憎恶程度，让天龙人受伤这个罪名他可承担不起。

　　“有什么关系……本小姐只是偶然发现了自己感兴趣的人而已，什么时候天龙人的社交范围也归海军管辖了？”名为黑兹尔的少女很快地进行了反击，而她最有力的武器便是这名为造物主后裔的血脉。

　　“并不是这个意思……万分抱歉……”元帅微微低头，似是有些不情愿地表达了某种想法。不过这对黑兹尔来说都无所谓。

　　几个小时前，这位少女得到了一个既让人震惊又兴奋的消息，以至于让她火速前往了这个充斥着罪恶的监狱，只为了牵动某个事件的核心人物。她知道，这将会是她计划中最快的飞跃。

　　至于她的计划内容……若是让外人知道的话，必定会掀起一场毁灭性的风波吧……

　　||倾覆前沿||

　　迈进推进城的大门之后，黑兹尔算是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监狱的死气以及……恐怖。并不是她觉得恐怖，而是监狱本身存在着的“恐怖”的情感。像是被粘稠的血液涂洗过的呐喊那样无法散去。

　　哐当——
　　少女脱去了沉重的外衣，带有空气净化功能的头罩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声波一直延伸到监狱黑暗的深处。

　　“帕特里夏大人……？”身后的海军侍卫对此行为感到十分的不解……还有不妥。

　　“听好了，”阻隔消失后，少女的声色比起刚才要清亮的多，“本小姐无论做什么都轮不到你们插嘴。还有，你们全部都在这里等着，这是命令。”

　　“但是……”有反对声音也是可以理解的，必定在这个年代，谁都不想失职。

　　“如果担心本小姐安危的话，就等同于否定了麦哲伦署长的能力了啊……是吧？”漂亮的眼睛瞥向了站在一旁的推进城的骨干人员，“对于本小姐来说跟着的人越少越好，其他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是天龙人的命令。”

　　她知道，用身份压迫别人是很没水准的事情，但是为了完成更重要的事，这也是必要的。因为有人……不、应该说是有一群人与他们所做的事情，需要她的身份。

　　||倾覆前沿||

　　时间倒退几个小时前。
　　地点是圣地•马林福德。

　　身着夸张服饰的天龙人少女站在走廊的角落小声的对着电话虫说话。如果不知道其身份的话，很容易让人想到这是某帮人马在做什么非法勾当时交接的画面。只可惜这真的不是什么合法生意。

　　“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刚知道……战争诶，你们真的不打算插一手？”
　　“无论结果怎样，但所造成的影响可以估计。你上次所说的那批资金什么时候到？”
　　“啊、堂堂革命军不会穷到一开口就要钱吧？”
　　“你的存在就是为革命军提供资助。”
　　“……”
　　“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了？”
　　“……好吧，我挫败了。龙，你认为凭借现在的速度……还要多长时间？”
　　“小姑娘，如果世界允许人类预料的话，就不能称之为世界了。”
　　“是吗……看来果然是需要更加强大的外力……那么如果海贼王的血脉还存活于世的话，会聚集多少力量呢？”

　　||倾覆前沿||

　　世界第一大监狱，名不虚传是肯定的。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地狱般的噩耗。在酷刑之前，人性的丑陋将会失去那最后的面纱。施虐者与受刑者总是处在一种既平等又不平等的地位上。就像缓慢摇摆的天平一般。

　　Lv.6 无限地狱

　　黑兹尔无视掉那些罪犯对自己的感叹，与麦哲伦、战国同时来到了某间囚室前。

　　“波特卡斯•D•艾斯？”少女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囚室正中的男子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光亮，并没有言语。

　　但，这就足够了。对于黑兹尔来说，确认身份这一关已经过去。

　　是的，她并不信任这个政府或者说是海军。800年来的制度……漏洞大的还真是可以。

　　而战国对这种回应很显然并不满意，就在要开口的一瞬间被打断。

　　“本小姐清楚了。那么现在，战国先生和麦哲伦先生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呢？以下将会是私人时间。顺便把监视用的设备也关掉吧……”少女的手指指向了房梁上的电话虫，笑的灿烂，可说的话却是让人咋舌。

　　“帕特里……”

　　“什么嘛……难道是想监视本小姐的作为？还是说本小姐的行为影响到了你们那无聊的荣耀？”黑兹尔知道即使是自己的行为再无理取闹也会被接受，因为这是天龙人的特权。尽管这种发嗲的语气很恶心，但为了完成之后的赌注的条件，一切都值得。

　　||倾覆前沿||

　　如果海贼王的血脉还存活于世的话，会聚集多少力量呢？
　　这个问题连经验老道的革命军首领也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所以只能由黑兹尔自己去实践。

　　可以肯定的是：追梦之人、虚荣之人、崇拜之人、贪奢之人、盲目之人……无论是哪一领域哪一地区，都不会有所区别。
　　因为人之本性是相同的。

　　尽管人力在现代化的武器前微乎其微，但是意念之力却不能忽视。更何况，将会有帕特里夏这名天龙人巨额的地下支援。

　　人民的税，本应就该还给人民；人民的权力，本应就该归于人民……然而在当今的世界，有些东西悄悄地变质了。所以才会让她觉得，800年前的古董，漏洞太大太大。

　　||倾覆前沿||

　　废了一番口舌，最终还是达到了黑兹尔这无理取闹的要求。整个Lv.6在战国与麦哲伦的离去后安静了下来。

　　“老实说，你和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少女的语气变化很大，称呼也在这种变化当中很自然地改成了“我”而不是“本小姐”，“本以为会是暴戾一点的……嗯，或者是疯狂一点？”黑兹尔扳着手指，用很小的说道。可即使声音再小，在这极度安静的情况下还是清晰的很。

　　“如此说来，还真是让您失望了……”之前被黑兹尔称作波特卡斯•D•艾斯的男子用着略带沙哑的声音回道。

　　“嘛……不能这么说……这样应该是比想象中的要好，最起码不用说提前想好的那一大堆该如何沟通的废话了……”少女直接跪坐到了牢门前的地上，本想是和对面的男子有着一个可以对视的角度，却没想到自己要抬头才能看到对方的双眼，杯具的身高让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沟通？”只是可惜名为艾斯的男子几乎整个身子都在黑暗的阴影之中，无法得知他的表情，连整个身子也只是能够勉强看清轮廓而已。

　　“嗯，请问你……有兴趣做一笔很划算的交易吗？”黑兹尔开门见山的说辞让艾斯一愣，不光如此，愣掉的还有周围偷听的人。

　　短暂的几秒空白后，艾斯做出了回答。
　　“抱歉，我对交易没什么……”

　　“听完后再说话吧……波特卡斯先生。只要你答应，我便能在执刑那天暗中操控海军的调度，让你的同伴顺利地把你接走。”黑兹尔把每一个字都咬的清晰而有力，就像刀锋一样刺入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坚定得甚至无法让人有任何的怀疑。

　　“……这样做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的……如果把‘那个’说出来，会有多少人奋起涌向未知的海域，拿起武器向这个世界的权威抗争。当然，前提是只要你不死。你一定会同意的，不是吗？”

　　“呵……”阴影中的男子轻笑了一声，“天龙人的女儿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黑兹尔皱眉，他知道了？

　　似乎是看出少女的疑惑，艾斯接着张口，“能够命令元帅与监狱署长、可以暗中操控海军的调度的人……并且，还是如此任性的脾气，只有一个可能吧……”

　　“去掉最后一个理由，还真是完美的推理。”黑兹尔眯起双眼，想要看清对方，“是不是天龙人……这个身份已经无所谓了。我也清楚天龙人的口碑……”

　　就在此时，黑兹尔承认自己是天龙人的那一刹那，隔壁与对面的数间囚室传来了嘈杂的、震耳的甚至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啊……果然……
　　黑兹尔耸肩，望向艾斯，接着这混乱声，用着只有自己与他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不过，这个政府……确切地说是这个腐朽的制度，是时候毁灭了。”
　　那种眼神，仿佛是在做一个盛宴的邀请。

　　就在艾斯要拒绝的时候，黑兹尔再次堵住他的口：“这些人太吵了……不是吗？”

　　随后，那些说着流言蜚语的大部分人，倒下了。再怎么说这也是世界第一大监狱的Lv.6，其中高手还是有不少的。

　　“所以，造物主的后裔会霸气这种事情也没必要惊讶。只不过我们中的很多人都不学无术罢了……”

　　“哼，还真是大胆啊……丫头。”对面一个囚室中传来了一声质问，“你就不怕会有人把你这想法说去吗？”

　　黑兹尔转头，看到的人她想她似乎知道。
　　原七武海，克罗克达尔。

　　“如果有人想要说的话，那就尽管去说好了。我并不认为比起我，管事儿的会相信海贼们口中的话。”她有这个自信，因为那些高层们的顽固她很清楚。少女把视线重新放回艾斯身上，等待着他的答复。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谢谢你的好意。虽然我对推翻政府毫无兴趣……”

　　“诶？”海贼如此富有礼貌的拒绝让黑兹尔很是惊讶，“不再考虑一下吗？你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我知道肯定是所谓的‘自由’，但是没有管制的自由岂不是更加轻松吗？”

　　……

　　年轻的海贼只是隔着铁栏静静地望着她。

　　“你是不会懂的……”最终，艾斯得出了这样的定论。

　　他说的没错，因为黑兹尔的确是不明白，也不懂。她知道，她赌输了。面前的这个海贼王的儿子是不会帮她的。因为她无法理解他也正如他无法理解她一样。
　　但是，这种在死亡面前还能保持原则与冷静、在死亡面前还能维持人性与天良的性格让她敬佩。

　　“我明白了。对于今天的打扰十分抱歉。”少女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深深地弯腰谢礼。这行为无疑不令人震惊，却没有丝毫的做作，“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您想要如此的话，我，帕特里夏•冯•黑兹尔随时欢迎您的加盟。——尽管它发生的几率会很小。”

　　之后，少女缓缓站起，行走消失于黑暗之中。
　　对她而言，这只是一时的失败罢了。不过……这也许也算不上什么失败吧？

　　||倾覆前沿||

　　一个月后——

　　拿着电话虫的天龙人少女站在阳台上通话，精致的洋伞打下来的阴影正好遮住了少女的全身。
　　“你说的没错，无论结果怎样，但所造成的影响都是可以估计的。……嗯，还有下次你们行动的需要……啊啊、那个啊……知道了我会尽力的……可以直接引渡到港口吗？……嗯，绝对、会成功的！”

　　在洋伞的阴影下，桌子上摆着一杯浓郁的咖啡，冒出的香气熏染了旁边卷成一卷的报纸。

　　那报纸的头条：
　　恶魔之子，波特卡斯•D•艾斯死亡。
　　——海圆历1520年。

　　—•—•正•文•完•—•—

　　§后记
　　这只是一时的突发奇想……再加上晚上失眠写下的故事（就连发表的时间也是写完后的后半夜呢）。
　　我想大家对天龙人的成见都很大吧……【笑】，所以一定也很多人接受不了主人公是天龙人的这个设定。
　　不过……怎么说呢？我觉得天龙人之中肯定还是有不同的存在吧。而且这种特殊的东西似乎也很符合WT的思路。【殴】
　　同时，其实很早开始就想写海贼的短篇了。而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写下了这个故事。
　　啊啊……以上的话怎么看怎么都是流水账啊啊啊混蛋= =###
　　我发现我最近已经不会写文字了OTL，诡异的无力感瞬间涌上了全身……
　　无论怎样，看过的留个言给朵儿小花顶一下，霸王潜水也没关系……总之让我看到大家点击率也是一种享受……很有成就感的【喂！】……
　　那么，就这样了，感谢一直以来支持着我的人，就这样。
　　——2010年7月26日，凌晨3:51，北京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