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迭浪·两世蹉跎gl（笑傲+神雕）》苏陌瑶

7、第 7 章

　　东方呆呆地靠在墙壁上，直到孙婆婆走到身边才察觉，抬眸瞥到她眼底陌生的防备，疑惑的问道：“孙婆婆，你怎么了？”
　　孙婆婆冷冷的说道：“姑娘不用演戏了，你说的话，老身全都听见了。”
　　东方这时反而有一丝释然，既然看穿了，索性不掩饰，“那婆婆意欲何为啊？”
　　“你到此间来，究竟有何目的？”孙婆婆开门见山地质问道。
　　东方撤去葵花宝典的掩饰，身上九阳神功的稳重自持和葵花宝典诡异气息融合在一起，竟是让她有种朦胧的不真实感，“若我说没有目的，你相信么？”
　　“信”，迎着东方淡然的微笑，孙婆婆说道：“你气息悠远绵长，淡薄之中却透着刚猛霸道之意，至阳至刚，有此等造诣，不是短日内能够达到的，而你来古墓不过两年，定是在入古墓之前就有此等内力，想必古墓武学，还入不了姑娘的眼。”
　　“婆婆目光如炬，小女子佩服，我确实在拜入古墓派之前，就是如此了，实不相瞒，我莫名其妙的孤身一人来到此处，连自己都不知缘由，当日入古墓派，也是想要为自己找一安身立命之所，恰逢婆婆良善，东方，便想在此处留下。”东方说完，有些放松，瞒了这许久，处处小心不要露出破绽，今日全部说出，也是松了一口气。
　　孙婆婆像是想到什么，满是狐疑地问道：“你留下来，难道丝毫没有我家姑娘的原因？”
　　东方一下子脸红了，尴尬地说道：“当初……当初并没有这种想法。”
　　孙婆婆不依不饶，严肃的说道：“那是现在有这想法了？”婆婆逼近她面前，冷笑道：“你的感情为世俗所不容，会让你祖辈蒙羞，江湖上所有人都会羞辱你，刁难你，你不害怕么？”
　　东方倨傲地笑着，眼底眉梢俱是深深的嘲讽，“婆婆，我复姓东方，名为不败，即已不败于天下，江湖那些跳梁小丑，岂能对我东方不败的私事有置喙的余地！”
　　“你武功再高又怎能堵得上悠悠众口？！”孙婆婆咄咄逼人，眼芒凌厉。
　　东方不败一再让人怀疑已是极限，左手翻上，掌中阴寒内力迅速凝结空中水气而成薄冰，至寒内力令薄冰悬浮掌心不坠，幽幽叹道：“生死符曾掌控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数万人，有谁反对，便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东方渐渐变冷的眼神望向孙婆婆，慢慢说道：“若是还有人阻拦，则效仿秦始皇焚书坑儒，杀得他们不敢再说为止。”
　　孙婆婆见她狂妄至此，少不得嘲讽道：“说的轻巧，当世大侠郭靖，怕是不能任由你胡作非为！”
　　东方目光移开，低低说道：“郭靖？若没了智计超群的黄蓉，他空有一身武艺，又有何用？南宋天下岌岌可危，蒙古大军压境是迟早的事，他又怎能抽身管我？”
　　东方不再反驳，换了语气心平气和道：“婆婆，人不犯我，东方绝不胡乱杀伐，要是他们偏偏多管闲事，送了性命，也只能怪他们咎由自取，与我无怨。”
　　孙婆婆突然笑了，吓了东方一跳，她很是欣慰地说道：“很好，婆婆没有看错你。”
　　东方疑惑不已，茫然地看着她，婆婆瞧她这副样子，笑的更开怀，“东方，我从小看着姑娘长大，她越来越冷淡静默，我是急在心里，古墓派女子是终身不允许出去的，可要是真有一天姑娘她出了古墓，她性子单纯，有你照料，老身也放心许多。”
　　“至于你的心思，婆婆不阻拦，但是也不能帮你，你需答应我几个条件，不然，我现在就告诉姑娘你的事情，让她将你赶出古墓去！”
　　东方被她反将一军，顿时哑口无言，闷闷地说道：“什么条件，说吧。”
　　“第一，姑娘和你，须是两情相悦，你不能强迫于她，第二，若姑娘日后找到喜欢的男子，你要马上放手，不可拖泥带水，第三，你不能先于姑娘放弃，任何时候都要护得姑娘周全，这三条，你可答应？”孙婆婆面不改色地说出不公平的条件。
　　东方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这近乎苛责的条件，其实她明白孙婆婆的顾虑，这条路的难走在千年之后风气开放的年代都让有些人举步维艰，何况是这迂腐落后的宋朝，她不过是想为小龙女找个保障，留下条退路。
　　幸好，她们生在乱世，世俗教条都淡漠了许多，也幸好，她们是江湖中人。
　　…… ……
　　和孙婆婆不知说了多长时间，回到小龙女的房间，却见她已经躺在了寒玉床上，东方小心翼翼地上床，躺在里面，轻轻伸手抱住，终于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百合香，微微笑了笑，闭上眼。
　　“你去哪儿了？”清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东方边运九阳神功抗寒，边回答道：“和孙婆婆说了些之前的事，小师姐，你不生气了？”
　　小龙女不置可否，只是又朝她逐渐温暖的怀里靠了靠，东方又道：“小师姐，你好像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感觉怀里的身躯僵了下，然后柔软下来，说话的声音已是带着几分歉疚，“你叫什么？”
　　东方仰头，凑在她耳边细细呵气，见她小巧粉嫩的耳垂慢慢变红，说道：“我叫东方不败，小师姐，记住了！”
　　小龙女闭着眼眸皱皱眉，显然不喜欢这太过猖狂的名字。
　　像是知道小龙女不喜，东方再次出言：“若是不喜，就叫我东方吧，别再叫师妹了。”
　　每次听到小龙女用冰冷的声音唤她师妹的时候，就是东方最痛苦的时候。
　　小龙女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勾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