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亲世代]Promises Defended》思梦

78、第二十章 下代首领（三）

　　在干燥的土地上前进。比尔只能希望艾丽斯和弗兰克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能从冰寒彻骨的水中爬出来、走在阿兹卡班的陆地上。
　　这岛的感觉跟阿法隆像得奇怪。
　　“准备好了吗？”杰西卡•埃弗里问他。不知为什么，他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官，尽管她比他先入行差不多有三年。如果是以前，他们会有一位老前辈傲罗去依靠。足智多谋，腹有良策的人。阿拉斯托•穆迪那样的人。可现在比尔这一代已经是经验最丰富的傲罗了；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而比尔这一代的人也在迅速地死去。像查理一样死去。
　　为什么这个地方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为什么是现在，在他除了精神集中什么也不能干的时候？“我们用为他们战斗的方式哀悼那些倒下的人，而不是用自己也完蛋。把精力集中在任务上，韦斯莱。”又是穆迪。梅林啊，他是多么想念这个男人。比尔迅速点了点头。
　　“我们把这事搞定吧。”
　　他们一步一步悄悄爬上海滩。夜似乎静得不自然——警报在哪里，食死徒在哪里？比尔脖颈上的毛发都立了起来，让他立刻开始想这是不是陷阱，但他强迫自己把这念头扔到了一边。多疑能保住人的命，也能让人缚手缚脚。
　　“德力士，注意位置。奥斯卡，你殿后——想都别想说服我，沃特斯。如果你不闭嘴，我就把你咒回阿法隆，”比尔低声嘶嘶道。
　　“我——”
　　奥斯卡抓住学生的胳膊，沃特斯瞪着他，可比尔已经没法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了。傲罗们直取囚徒交送门——没有时间也没法计划更精妙的战术——尽量低调，无声无息，等待着害怕的事情发生。或早或晚，他们一定会被发现的，到那时他们必须得打进去……而二十一个傲罗对四十多个食死徒真的不是一个好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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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兹卡班有一扇鲜为人知的后门，正好位于莱斯特兰奇夫妇在阿兹卡班的住处边缘一座小塔旁边。傲罗们一直都知道它的存在，但试图穿越那扇布满陷阱、重兵把守的门一直被认为是件比自杀还要蠢的事儿。这就好像在入室抢劫之前按门铃一样糟糕——所有人都知道这么做是个坏主意，所以他们从来不需要去解释。这种愚蠢的事情本来就是不该做的。
　　直到福吉那个小混账。
　　“一进去就立刻往左边走，”她对她的队伍轻声耳语，“我们差不多没有时间，所以不要为掩人耳目操心了——直接冲进门，闪开就好。事情不可收拾之前，我们十一个人必须统统进门，而且记住我的话，事情会不可收拾的。冲进那扇该死的门，行动就对了。”
　　“别忘了，在你们的魔杖变成门钥匙之前，你们只有十七分钟，所以动作要快，”弗兰克补充道，“除非艾丽斯或我施了反咒，否则十六分半钟以后，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回到阿法隆。”
　　“这点时间够吗？”汤姆•劳伦斯单纯地问。
　　“已经够长了，”艾丽斯阴郁地回答。
　　丹娜肯定从她的脸色中读出了点什么。“可能已经太长了，”她平静而镇定地站在导师身边，静静地补充道。艾丽斯真是太为这姑娘骄傲了——她已经走了这么快、这么远。丹娜已经差不多可以自己行动了。
　　她最后一次看了看其他人。十六分钟。
　　“三，”艾丽斯开始倒数。
　　“二，”她短暂地跟弗兰克交换了一次目光。
　　我们绝对会失败的。
　　“一。”
　　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做就是了，姑娘。打一场漂亮的战斗，让那些白痴们瞧瞧。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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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我不同意。”
　　“你当然不同意！”格林德沃大笑，“你要知道，并不是每个黑魔头都走了同一条路的。里德尔渴求力量。我嫌生活无聊。而你——你想要拯救世界。我敢说，你是我们中间最危险的一个。”
　　“我一点都不想成为黑魔头，”小天狼星没控制住自己，厉声道。
　　“不想？”
　　“不想。”
　　又是一声危险的轻笑。
　　控制住自己，小天狼星。不要在这里发脾气；这只会让他觉得他如愿以偿了。他深沉地吐出污浊的气体，却感觉它既不深沉也不清新。然后就是属于真实的时刻了：他是吗？
　　“我在你脸上看到了，”格林德沃更严肃地继续说下去，“在你的眼中，我看到了认识和变化。你已经走在这条路上了，你不怎么需要我的帮助……我只需要帮你理解历史。”
　　小天狼星哼了一声。“没有汤姆•里德尔要理解的那么多。”
　　“这难道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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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娜！”
　　她近乎默不作声地倒下了，艾丽斯的视野变得一片血红。她想要向前扑去，但一双强有力的手拦住了她。
　　“趴下！”弗朗辛•霍特冲她大喊出声，将艾丽斯拉回了他们粉身碎骨的掩体背后。“我去找她。”
　　“混蛋，别去！”艾丽斯大喊，重新跳上前来。
　　太晚了。
　　行动开始后不到四分钟，弗朗辛倒下了，恰巧倒在丹娜的尸体上。谁都不再移动。谁都不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