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二十五章 英雄与恶魔（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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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会有效？”朱莉娅努力隐藏自己的紧张，小声问道。她回格里莫广场时并没想到这个，她并不愿意这么紧张，可她的脑袋还在嗡嗡响。她和小天狼星分享了一顿安静的晚餐之后，詹姆和莉莉从不知哪个任务里回来了，莉莉随即将这种可能性放在了她面前。
“彼得已经做了，”莉莉让她安心，“昨天早上，他现在感觉良好。”
“真的？”朱莉娅忍不住伸手抚摸左前臂，那里一直在提醒她，她曾经那么愚蠢——还浅薄到只因为孤独就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真的。”她之前从没这么真心诚意地喜欢过莉莉的贴心，或是有人低头看着她、却不是为了看到她的忧虑甚至恐惧的感觉。朋友是美好的。
“你不会有事的，”强有力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小天狼星在她耳中低语。
她微微侧过身子转向他，脸上的微笑紧绷绷的。“我注意到莉莉没说你的也被除掉了。”
“因为它没有被除掉。也不会被除掉，”他冷冷地说。
“小天狼星——”她想提出反对意见，可他摇了摇头。
“这是一道联系，朱莉娅。他能利用，可我也能利用。”小天狼星微微耸肩，但她没有错过他紧绷的嘴角和眼中的紧张，“也许有一天，我会有这个机会的。但不是现在。”
朱莉娅费了点力气，把手从前臂上拉开了。莉莉皱着眉头，显然已经在和小天狼星的争论中败下阵来了——但朱莉娅能理解。也许她只是视角不同而已，或者也可能是她理解那种联系；无论如何，朱莉娅都知道，小天狼星打定主意，是没人能改变的。在他被一个他切齿痛恨的决定锁住时，改变是不可能的。
“那我也要留着我的，”她决定，“你就不用一个人面对这一切了。”
“朱莉娅——”小天狼星和莉莉异口同声。
“不。”她坚定地摇了摇头，“除了虚荣，没有别的原因让我不再继续带着标记。我并不怕去证明自己可以从糟糕的选择中走出来。也许我甚至会从它这里学点什么。”
“你需要从黑魔标记里学到的东西，你统统早就知道了，”小天狼星的声音变得有点含混，朱莉娅抬头冲他微笑。
“反正又没有谁需要我费心去讨好。”
即使这是我听过的最恶心的爱情宣言之一。
小天狼星不由自主地误会了，他的想法显然跟她是一样的。在小天狼星一眨不眨的凝视下，朱莉娅微微耸了耸肩——她很爱这个男人，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可以多么吓人。最后，他摇摇头。
“如果我认为这会增加你的负担，我是不会做这个选择的，”他轻声说，“黑魔标记缠着我的方式跟缠着你不一样。我没有——”
“别这么说，”朱莉娅温柔地打断他，“我知道你的噩梦的事，记得吗？”
面对这句话，小天狼星只是挑起一边嘴角。“嗯。”
“那就别这么冠冕堂皇了。我明白你必须独自面对一些事情，但这件事不是其中之一。”
“我……”
“别。”她把一只手放在他胸口，“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是由我们所作的选择决定的，对吗？”小天狼星点点头，似乎有些迟钝，“嗯，这是我的选择。在我这辈子里，这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选择愚蠢又正确，而方式完全错了。但它对我是有意义的。而我可以从小天狼星的眼睛里看出，这对他也是有意义的。她淡淡一笑，踮起脚亲了一下小天狼星的脸颊。有些东西是值得为之愚蠢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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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现在真的不一样了，不是因为空荡荡的走廊。莱姆斯花了好几个小时去消化事实，不过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了。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每天都显得比前一天有一点点不正常，一点点不真实。
他对霍格沃茨的理解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改变。教授们来了又去，让霍格沃茨在他脑中之所以成为霍格沃茨的经纬结构破了又补，它都没有改变。说句实话，他想念西弗勒斯。他想念维克多。他甚至想念特里劳妮，不管她有些时候有多么招人烦。一切都改变得那么快——太快了——他依然不太清楚该怎么想。有些时候，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莱姆斯真的很想念西弗勒斯，自从他当上校长的第一天起，他就是他的副手。他想念那个魔鬼的爪牙，想念那带着讽刺的智慧，以及西弗勒斯为了使世界过得更好而采用的愤怒而苦涩的战斗方式。他在那么多事情上都跟西弗勒斯有分歧，可他们还是走得很近。当然，不像Marauders之间那么近，可他们依然是朋友。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幻象，他可能不会想这些想得这么多。
莱姆斯打了个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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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讽刺的是，这天晚上，朱莉娅被自己的噩梦惊醒，觉得晕晕乎乎、头脑不清，几乎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
她想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朱莉娅大喊，“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你说他死了，我信了你，而我——”
“这保住了你的命，不是吗？我没有做到吗？”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她觉得冷，“我不想让你控制我的人生。不管姓不姓马尔福，我的人生都属于我自己！”
他空虚地笑了。“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妹妹，你知道的。”
她突然觉得很虚弱，重新陷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说
第103章 第二十五章 英雄与恶魔（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