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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两性聚会 ...

  •   第二天晚上,我打电话告诉阿苏昨天爽约的原因,“我受了太大的刺激。”我说。
      “什么刺激?嘿嘿嘿。”他黄毛病又犯。
      “去死!”这句话成了我的口头禅。

      他毫不在意,“唉!你昨天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在‘体育中心’门口傻啦巴唧地等了半天,后来把警察都招来了。”他说话你得到白云山顶上去听。
      “那你怎么没CALL我?”我有点抱歉。
      “你的名片让我‘讴’的一声给弄‘飞’了。”他弄出怪动静。
      怎么所有的男人都弄丢我的名片?不过阿苏这样纯属正常。
      “你们的聚会都有谁?”我好奇。
      “有男有女。”

      “什么聚会?”
      “两性聚会。”
      不能再聊了,越说越没正经。
      “你们是不是边聚着,边说着我的‘蠢事’?”我很在乎,他那么损,什么事干不出来。
      “别自作多情,没人提你,你没来,谁知道你。”他不屑地。
      也是,是我多虑了。

      “以后再聚吧。”我懒洋洋地。
      “要等到什么时候?”
      “很快。”
      “别让我等太久,我这朵‘娇嫩的花’也会谢的。”他故意装女声。
      “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到花儿也谢了’的。”我粗着嗓子说。
      “哈哈哈。”

      刚撂下电话,抬眼一看,襄理竟站在我面前,好象很久了,已经,他说他手头紧,管我要那一千块钱,他会手头紧,鬼才信,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再等两天,一开工资我就马上还你。”我有些窘。
      “行。”他亦然。

      “我真后悔管你借那一千块钱。”我指的是被骗那事,
      可他曲解了我的意思,他更窘,脸竟红了。唉!要不怎么就不借人钱呢?合着借了,合着还不讨好。

      时光荏苒,来公司快一个月了,出单仍无半点眉目,当我每天拖着要散了架子的骨和肉回到公司时,除了累的感觉更强烈的是凄凉,方军并没有向前一步,我更是不能主动,也许是该彻底放弃了吧?和他的感情?

      就在我感情、工作都一片暗淡的时候,以前在“太阳”做时联系过的一个深圳客户,让我到他那做秘书,包吃包住一个月五千,有这好事,我当然高兴得不行,广州、已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这个客户叫钟诚、二十七岁的一个老板,做电子游戏机生意的,我和他没见过面,但他也很幽默,我同意了。“你先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别长得跟猪八戒似的。”他说。于是我寄了两张照片给他,他说长得还行,并让我过几天再到深圳和他见面,我同意了。

      开了一个月的工资,马上把钱还给了襄理,他非常不好意思地接了我的钱,好象是他欠我一样。电话、在外面流浪过的人都知道,这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即使是同在一个地区,如果没有电话的联系,可能彼此一辈子都不会见面,而大部分朋友都不在一起,离得又远又忙,所以、电话,几乎成了必不可少的枢纽。每天晚上,我都给阿苏打电话,跟他聊天最无关痛痒、也最开心,他也总是不厌其烦。
      “嗳,在哪呢?”我问。

      “出来吧,一个哥‘门’过生日,在‘环市东’的一家酒吧。”
      “太远了。”我说。
      “你坐车。”
      “我刚冲过凉。”
      “没冲凉臭‘东东’的多讨厌。”应该是“兮兮”他偏说“东东”。
      “你来接我吧。”我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
      “你在哪?”

      “我在‘天河’……”
      “啊?”
      “再往上—‘石牌’……”
      “啊?”
      “再往上—‘好又多’……”
      “啊?!”
      “再往上—‘棠东’。”
      “不行了!受不了啦!就在‘好又多’门口见。”他大喊。
      “好吧。”

      说完我简单地打扮了一下,在“好又多”商场门口等他。
      我最烦的就是等人,时间好象凝固了一般。半晌、一辆华丽的大摩托停在我面前,上面坐着身着黑风衣的阿苏。我这晚穿着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我一贯喜欢奇装异服,这件也不例外:镂空的领子,上身罩着黑色披肩,喇叭袖,下面裙沿向外翻出大花边,还是那双白高跟皮鞋、白皮包。

      “是你吗?”阿苏看了看我问。
      “不是我、是你。”我没好气地说。
      “上回穿的是裤子。”
      有这么认人的吗?只有他这个魔怔才会这样,不过我也习惯了。
      “那是她们借我的衣服。”我说。

      他没出声,我第一次和他见面的那一身,除了鞋是我自己的外,其余都是别人的,她们非要那样打扮我,我也就忍了。我上了车,我从不劈开腿坐摩托车,这是违反交通规则的,好在是在黑天。他一路风驰电掣,广州的夜晚也是灯火通明的,身后一辆“大解放”车,上面站着一堆男人,见我们过去,大喊大叫。
      “他们在喊什么?”我问他。

      “他们在喊,快点追呀!神经病院的疯子跑出来了。”他在前面刮过来的恶语。
      “那是说你呢。”我笑。
      终于到了,下车的时候他认真地看了看我,“胖了哦。”他说。
      “不会吧,一天这么辛苦。”这句话我不爱听。

      我们俩走进酒吧,光线暗得要命,放着优美的乐曲,刚一进来什么也看不见,必须得放大瞳孔才行。在一张台子旁,还有两个男人,我猜一定是他的朋友,我们落坐。
      “这个叫蒋强、这个叫齐亮。”阿苏指着他的两个朋友说。“你做一下自我介绍吧。”阿苏让我。
      我又掏出了名片,可能是做业务做的,这个都成了我的招牌动作了,我把名片顺着桌子移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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