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冬》黄金葡萄

4、第四话 朝夕

　　前情提要：
　　连续加班的真矢绯琉半夜下班后发现不明金属物体，为保护前来排查的库罗吾而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变故来得太快，让匆匆赶来的宇崎万寻不知该如何反应，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也被倒在血泊中的真矢带走了。
　　手术室争分夺秒力挽真矢性命，开发班不眠不休分析危险残骸……寂冬·第四话·朝夕，故事高潮迭起，精彩还在继续。

　　手术室中，三浦医生正在为真矢绯琉做手术，红色的“手术中”显得分外刺眼，偶尔看到桥瓜紫乃从手术室出来拿着几袋新鲜血液回去。
　　宇崎万寻瘫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脸色惨白，不停的喃喃自语：“真矢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明明答应轮休陪我回家的……说好了要陪爷爷一起种花的……”仿佛梦呓。
　　坐在一旁的石川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只好搂着宇崎万寻的肩膀权作安慰。
　　“石川，告诉我真矢会没事，求求你告诉我他会没事。”宇崎万寻靠在石川悠身上，像寻求救命稻草般哽咽着追问。
　　石川悠感到十分为难，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我也……”
　　“宇崎，真矢会没事的，不管多危险、多困难，他都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你要相信他。”岩濑基寿认真的对宇崎万寻说。
　　听到岩濑基寿的声音，宇崎万寻抬起头，眼中终于有了焦距。“岩赖……”宇崎万寻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你说的对，我应该相信他，但是我一想到他可能会永远的离开我，就感到这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石川悠安抚的拍了拍宇崎万寻的肩膀，深有感触的说：“我了解，以前岩濑赌气去处理炸弹那次，我也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就好像我自己也跟着岩赖一起消失了一样，周围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我能体会真矢的心情，他把所有的执着都放在了你身上，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那家伙也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其他人的。他不想让你遇到危险，什么时候都希望自己做你的保护伞，那是因为只要你没事，就是他活着并且活下去的最大动力，就算为了你拼尽全力，他也会让自己再次站在你的面前。”岩濑基寿说的十分坚定。
　　听了石川悠和岩濑基寿的话，宇崎万寻十分感动，终于打起精神：“石川，岩濑，谢谢你们，我应该对他更有信心的。”
　　这时，桥瓜紫乃推开门从手术室出来，直径向宇崎万寻走去，声音透出些许疲惫：“宇崎，你怎么样？”
　　“医生，我还好，已经镇定多了。”宇崎万寻轻声回答。
　　桥瓜紫乃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什么事？”宇崎万寻一脸疑惑的询问。
　　“是关于真矢……”桥爪紫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听到真矢两个字，宇崎万寻立刻紧张起来，没等桥爪紫乃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真矢他怎么了？”
　　桥爪紫乃示意让宇崎万寻冷静，接着说：“真矢他很顽强，虽然伤的很重，但一直都在拼命努力，三浦医生也在尽最大的力量帮助他。只是，真矢在昏迷中还一直在叫‘万寻’，所以我就想，你是不是可以换上无菌衣服进到手术室里面为他做点什么。”
　　“只要能帮上忙，什么我都愿意做，哪怕是用我的命……”宇崎万寻想也没想就回答。
　　桥爪紫乃伸出手指压住宇崎万寻的嘴巴，不让他讲这些放弃希望的话。“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宇崎，这不是真矢所希望的。”桥爪紫乃严肃的对宇崎万寻说，转而语调变得柔和起来，“其实你也不用做什么，你只要进去拉住他的手，让他感觉到你就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给三浦医生和我们。”
　　石川悠有些担心的询问：“宇崎，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吗？手术室里没有椅子。”
　　“我没事的队长，让你和岩濑担心了。”宇崎万寻点点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想到真矢他自己那么努力的战斗，我就觉得自己也应该为他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能帮助他，我都愿意去做。”
　　“走吧，我带你去换衣服。”桥爪紫乃带着宇崎万寻离开。
　　送走了医生和宇崎万寻，石川悠打开无线：“西协，我是石川，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被捕获的金属物似乎不具有爆破性，不过，库罗吾说是个难缠的装置，他和亚雷克正在进行拆解。”西协巽向石川悠报告目前的状况。
　　听到消息，石川悠略微感到松了口气，马上说：“我现在就过去，让亚雷克和库罗吾一定要小心处理，千万不要大意。”
　　“宇崎那边没有问题了吗？”西协巽询问。
　　“宇崎基本冷静下来了，刚才医生让他进手术室陪着真矢。”石川悠快速的说着手术室的情况。
　　“是嘛，那么你们就回宿舍休息吧。”西协巽轻描淡写的说。
　　听到西协巽的话，石川悠语气激动：“西协，这种情况我怎么睡得着！”
　　“但你是队长，明天白天还有议员会议，现在休息对你来说是必要的。”西协巽毫不退让的回敬石川悠。
　　石川悠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和岩濑这就回去休息。”
　　“放心吧，真矢会没事的。”西协巽坚定的对石川悠说。
　　“岩濑也这么说，你们倒是挺相信他的。”石川悠缓缓的说，虽然他也很希望真矢没事，却没有那么坚定的想法，认为真矢一定没没事。
　　“就凭他对宇崎的执着。”西协巽毫不迟疑的回答。
　　“这么说你也能理解他的想法？”虽然用的是问句，石川悠心中的答案却是肯定。
　　“算是可以理解他做很多事情的理由。”西协巽毫不回避的答复。
　　“看起来你们似乎是一类人。”石川悠说出自己的结论。
　　“只是在某个方面站在相同的立场而已。”西协巽并不同意石川悠的说法，“现在你需要的是休息，不要让这些琐碎的问题影响到你。”
　　“让我们一起为真矢祈祷吧。”石川悠叹了口气接着说，“说实话，我现在比较担心的反而是队员们的情绪。”
　　“身为队内核心人物的你只要能够冷静的应对这件事情，我相信队员们的情绪就完全不会有问题。”西协巽到不担心队员们会因此而乱了方寸。
　　“我会努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的。”石川悠的声音略微低沉，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纷乱复杂。
　　听了石川悠不太有精神的话语，西协巽着实有些担心：“石川，其实……你可以更信赖大家一些。”
　　“嗯？”石川悠感到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西协巽所谓何事。
　　无线那边传来西协巽似有还无的笑声：“让伙伴分担你的烦恼和压力。”
　　“我已经太过依赖你们了，有时候我会觉得如果没有你们，我就什么都做不到。”石川悠略带无奈的说，“以前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没有感到这么无助。”
　　“还记得我在训练校时说过的话吗？伙伴是必须的，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而对于伙伴，最高的嘉奖就是信赖。”西协巽顿了一下继续说，“即使不想跟我们说，你也可以再多依靠岩濑一些。看到你独自苦恼，他的心里比谁都难受，只是很多时候他都不会说破，只是在你身边默默地守护你，因为他知道你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听了西协巽的话，石川悠苦笑一下：“会这么直截了当跟我说的，只有西协你了吧。”
　　“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做？”西协巽故意反问道。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拜托你们了。”石川悠没有回答那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答案，挂断无线向宿舍走去。
　　“怎么？让你休息？”跟在石川悠身后的岩濑基寿询问。
　　“嗯。”石川悠回答的有些不情愿，“西协说明天有议员会议，让我好好休息。”
　　“我也觉得现在阿悠最需要的是休息。”岩濑基寿表示同意西协巽的做法。
　　停住，转身，石川悠有些生气的问岩濑基寿：“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娇弱吗？”
　　听到石川悠的疑问时，岩濑基寿正好准备推开房门，手在空中停了半秒才面带微笑的推开门。
　　“阿悠一点都不娇弱，你怎么会这样想自己呢？”岩濑基寿笑着说，“需要休息是因为你是DG的核心，如果连你都失去活力，将会影响整个警备队。”
　　“可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也会害怕、也会伤感、也会无助、也会紧张、也会生气，也会有很多想不开的问题……”石川悠小声的说。
　　“所以有我们在你身边，你的痛苦、你的烦恼请不要一个人独自面对，请让我们与你一同分担。”岩濑基寿替石川悠脱下外套，“现在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变好的。”
　　“基寿，谢谢你。”石川悠靠在岩濑基寿身上仿佛梦呓般说。
　　基寿，谢谢你包容我，谢谢你找到我，谢谢你守护我，谢谢你小心翼翼的爱我，真的很谢谢你，面对一点都不坦然的我却不离不弃，让我活在你给的爱中。我能活到现在全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石川悠的存在了，只有心里明白你是多么的重要，而我却说不出来。害怕你会消失，害怕你会不见，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请原谅我的胡思乱想……Zzz
　　“阿悠？”岩濑基寿推开浴室的门，就看到已经在浴缸里睡着的石川悠，微蹙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深处的担心。
　　岩濑基寿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次不知道又在自己烦恼什么。”轻轻的用浴巾裹起石川悠，生怕一不小心吵醒眼前这个正在熟睡的人，慢慢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在枕头上垫了几块干净的吸水毛巾。看着石川悠安然的睡脸，岩濑基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脱下外套走进浴室。
　　一觉醒来睁开眼，已是天空微白，石川悠抓过床头的手表，六点二十五分，居然已经是这个时间了，石川悠有些懊恼的把手表放到一旁。
　　“阿悠，你醒了。昨晚睡的不好吗？”岩濑基寿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石川悠闷闷不乐的模样。
　　石川悠并未回答岩濑基寿的问话，略微失神的轻声说道：“不知道真矢怎么样。”
　　“阿悠，你要相信真矢，他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岩濑基寿俯下身搂着石川悠缓缓回应。
　　“说的也是。”石川悠默默闭上眼睛，像是要确定什么，“不知道手术结束没有。”
　　“我刚才问过西协，说是手术大概会持续到中午。”岩濑基寿能感受到石川悠心中的不安，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医生说真矢的意志力很顽强。”
　　“我们也不能认输，通知西协十五分钟后休息。” 听了岩濑基寿的话，石川悠从床上坐起来，迅速穿好衣服。
　　“好的。”岩濑基寿露出笑容，自己熟悉的那个不认输的石川悠终于打起精神了。
　　国会外警监控室，石川悠对正盯着屏幕查看的西协巽说：“西协，接下来的工作交给我们，你去休息。”
　　“队长，我没问题。”西协巽几乎是反射性的即答。
　　“这是命令，越是关键的时候，越需要保留战斗力，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石川悠正色说道，随后拍拍西协的肩膀，“哪怕只是两小时，我希望你能睡一会，DG需要你。”
　　西协巽听到石川悠的话微微一愣：“是，我明白了，我这就去休息。”说罢欠身离开。
　　“池上，外警监视室这里就辛苦你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石川悠看着西协巽离开的背影舒了口气。
　　“是，请队长放心。”池上润当然明白石川悠这句话的意思，认真观察监视器所显示的画面。
　　石川悠转身对岩濑基寿说：“走吧，跟我去一趟开发班，看看亚雷克和库罗吾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嗯。”岩濑基寿点头答应，跟在石川悠后面走出外警监视室，“队长，不用担心，还有我们这么多人在，无论多危险的情况，DG都能克服的。”
　　“是的，我们是DG，绝对不能认输，要让对手看看我们DG有多强。” 听到岩濑基寿的话，石川悠停下脚步，随即露出笑容，“谢谢你岩濑，一直陪在我身边给我勇气。”
　　看到石川悠的笑容，岩濑基寿忍不住一把将他搂进怀中。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石川悠大惊失色：“岩濑，放手，会有人看到！”
　　“越是危险的时候，才越需要营养补给。” 岩濑基寿缓缓放松双手，语带安慰的对石川悠说，“没关系的，这里没有人看到。”
　　石川悠默默离开岩濑基寿的怀抱，向开发班走去。基寿说的没错，越是危险的时候，才越需要强有力的羁绊，只是，自己永远不能那么坦率的表达内心的情感，纵使心里想着与他同样的事情，也没有勇气敞开心扉。即使是这些话，也只是埋在心里想想罢了，有时候自己也觉得这样对基寿很不公平，但他不仅没有抱怨，反而还处处配合自己。
　　“辛苦了，进展如何？”石川悠推开开发班的门询问。
　　听到声音库罗吾抬起头：“哦呀，你们来啦，差不多完成一半了。”
　　“成功捕获的那个已经处理完毕，比较麻烦的是被爆破的这个，我们争取在午饭前搞定吧。” 亚雷克•阪本埋头努力分析数据，头也没抬的回答。
　　“这边就拜托你们了，虽然很辛苦，但是请坚持到处理完毕后再好好休息，我会让料理班把你们的饭送过来。”石川悠听到两人的回答点点头，停了几秒继续说道，“不过，绝对不可以勉强自己疲劳工作，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一个人倒下。”
　　听到石川悠的话，亚雷克•阪本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说：“就算中午能把数据搞定，也没办法马上研制出有效的防护用具。”
　　“这个我知道……数据出来后，至少能减少一部分危险。”石川悠攥紧拳头，“哪怕只是多百分之一的胜算，对我们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队长，放心吧，无论是怎样的危机，大家都可以应对的，因为我们是DG啊！” 岩濑基寿语气十分坚定的说，“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忘记身为DG一员的骄傲与自豪，一个人面对不了的问题，DG可以合力解决。”
　　“因为我们是DG。”石川悠小声重复岩濑基寿的话，“是啊，一个心目中理想的队，不会因为困难而退缩，越是面对危险才越能激发出大家的潜力。”
　　“奇怪。”此时，亚雷克•阪本的一声疑惑，将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
　　“怎么了，亚雷克？”岩濑基寿看着亚雷克•阪本不同以往的表情，或多或少感到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你们看看这张从被爆破的记忆残片中提取出来的图像。”亚雷克•阪本指着电脑解析出来的一副图片对身后的三人说，“是不是感到似曾相识？”
　　“Le temps……”岩濑基寿一边念一边询问身旁的石川悠，“这是法语？”
　　“Le temps est venu！”一旁的库罗吾则非常吃惊的念出屏幕上的语句。
　　“Die Zeit ist gekommen！”石川悠缓缓说出那句所有DG队员都不会忘记的德语。
　　“时机已到！”岩濑基寿听到石川悠缓缓说出的语句之后，立刻明白了电脑中那句话的意思，“又是那个自称Sackgasse的人下的挑战书吗？”
　　“在日本建立军队保卫我们的生活，这还真是让人无法认同的军国主义情结呐。”亚雷克•阪本不禁想起此前内藤说过的话。
　　“不过，有这种想法的人在军队中可不是少数。”推门进来的筱井澪接着亚雷克•阪本的话说道。
　　“早上好，筱井副队长。”岩濑基寿、亚雷克•阪本和库罗吾礼貌的同筱井澪打招呼。
　　“早上好，你们辛苦了。”筱井澪略微点头回应。
　　“我记得排班表写着今天你轮休，昨天下班后你不是说要外宿，怎么一早就过来了？”石川悠看着穿戴整齐的筱井澪有些不解的问。
　　“今天清晨马丁打电话跟我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本来是想过来问下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结果进来就听到亚雷克说的那句非常熟悉的话，没想到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又出现了。”筱井澪解释说，“上次我曾经说过，我以前呆过的军队也有很多人有这种想法，说不定我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Sackgasse。”
　　“这样的范围会不会太大了，你也说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是少数。”石川悠有些担心的询问筱井澪。
　　“也许范围并不大，还记得我说过我曾经在军队中有过被下级背叛的经历吗？如果猜的不错，应该就是他们之中的某个人。”筱井澪十分认真的回答。
　　“就算你所言不差，能从这个范围中找到这个自称是Sackgasse的人，只是单独的深入调查这件事情，对你来说要冒的风险太大了。”石川悠并不赞同筱井澪的想法。
　　“这种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当然我不会自己去做，这方面必须得到内藤的支持才可以做到。”筱井澪认真的看着石川悠，语气中没有丝毫迟疑，“所以，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允许。”
　　石川悠看着想法坚定的筱井澪，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让马丁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内藤反而比较方便，马丁还是留在队里帮忙就好，真矢现在的状况，整备班人手更不足了，需要的话可以暂时让他参与整备班的日常勤务。”筱井澪认真的向石川悠建议。
　　“可是，你……”听了筱井澪的话，石川悠不由有些担心。
　　“我没问题的，况且我是和内藤先生合作。”筱井澪迅速的回答。
　　“那……好吧，一切小心，DG不能没有你。”明白筱井澪的想法已经确定，石川悠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一定要小心。
　　“队长放心，我会谨慎行事的。”筱井澪得到石川悠的许可后，略微欠身，转身向外走去。

　　<第四话 完>

作者有话说

　　石川悠——国会警备队（DG）第八任队长，拥有出众的领导能力，让警备队上下同心，同时也是岩濑基寿的恋人，和西协巽、宇崎万寻、库罗吾为训练校同期生。
岩濑基寿——石川悠的辅佐兼SP，是自愿由大臣的SP转任而来，同时也是石川悠的恋人，与亚雷克为同期。
西协巽——外警班长，是队内消息最灵通的人，恋人是桥爪紫乃，和石川悠、宇崎万寻、库罗吾为同期，是DG的军师级人物，对石川悠来说是个可以依靠的挚友。
桥爪紫乃——内科医生，队内有很多人崇拜他，恋人是西协巽，与石川悠关系很好。
宇崎万寻——开发班副班长，与石川悠、西协巽、库罗吾是同期，枪法过人，有无人能及的动体视力，恋人是真矢绯琉。
真矢绯琉——整备班副班长，队内的情报员，俊美的外表常让人误以为是明星model，恋人是宇崎万寻。
库罗吾——爆弹处理班副班长，对很多事情都很敏锐，喜欢捉弄人，却很意外的受队员欢迎，与石川悠、西协巽、宇崎万寻为同期，恋人是浅野蓝侬。
浅野蓝侬——料理班队员，被库罗吾推荐到现在的职场，有做甜点的才能，对不同队员的喜好记的十分清楚，恋人是库罗吾。
亚雷克·阪本——开发班班长，岩濑基寿的同期兼好友，有SP资格，兴趣却是开发各种武器护具，被岩濑基寿戏称为爆弹痴，恋人是马丁·史考特。
马丁·史考特——筱井澪的SP，岩濑基寿和亚雷克·阪本的后辈，非常优秀的人，以前单恋岩濑基寿，后来才发现其实对岩濑基寿的感情是崇拜，真正喜欢的是亚雷克·阪本。
城皇亲——DG第七任教官的儿子，曾经对石川悠有很大误解，在经过一些事情之后解开心结，是队内人气很高的角色，是西协的情报员之一，喜欢我行我素的人，如亚雷克、筱井澪等。
筱井澪——DG副队长，刚来时并不受欢迎，但因为会十分认真的倾听他人说话，并审慎的回答，所以受到队员们的喜欢，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难接触，和好莱坞明星特洛伊兄弟是非常好的朋友。
岸谷鹰夜——料理长，以前曾是外警班班长，某次受伤后转到餐厅工作，即使是现在仍然有很好的身手，而且也是队内的情报王，和西协巽是非常好的交心朋友，恋人是池上润。
池上润——外警班队员，西协巽的得力助手，做事十分可靠，也深得库罗吾的青睐，恋人是岸谷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