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R***y

8、第 8 章

　　我很确定最近是倒霉认亲一起爬到我的脑袋上，最近还是特别地热闹，学校酒吧两头忙，但是却没什么好事情可以干，因为打击太大了。

　　古袭很准时将我送进学校回他的办公室好好工作，而我踏着铃声走进教室，而上课的铃声今天似乎控制不住同学们的议论纷纷，我在心中打了一个大问号就是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管发生什么大是事情，反正和我没有关系，只要不涉及古袭的事情我都不在乎。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酒吧待时间太多了所以性格也变得有些不太对劲，对于小道消息很关心，虽然心中不怎么关心，但是耳朵也就跟着听起那些女生议论的消息。

　　“你说刚才你看到那个转学生了啊？长得怎么样？男的女的啊？”她们交头接耳的，总认为自己的声音不够响亮，别人都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

　　又一个女生的头马上又凑过来，催促着，“你快点讲啦！别卖关子！”

　　只见欧阳秀秀清了清嗓子，“男的，很帅！”她小声补充了句，在别的女生起哄声音中被掩盖可是我听见了，“当然帅不过我心中的古袭老师。”手不自觉地握起拳头，很想打桌子发泄自己的醋意。

　　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醋缸中时，班级已经安静下来，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转头就想看，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我就差点要暴走，竟然是他，怎么会是他？可恨，那个人，过分的家伙，为什么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再遇上这个人的，可现在还同样是一个班级呢？

　　他很轻松地做着自我介绍：“我叫刑穆冰！”我为什么会对他那么仇恨呢？因为他和我原本就是一个死对头，小学的时候有他在就没我拿第一的份，总是下坐第二，每次的体育比赛我都会输给他，让我很不服气，而我和他的仇真正结起来的并不是这些事情，不然就显得我太小气。

　　都是因为他害的我老是不能为父争光，不过幸好的是中学就没再见到他，原因嘛！我不知道，我也懒得去管那个人，他让我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第一节课的老师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见，我只看见那个人坏坏的笑容，我知道他看见我了，而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我的背脊骨传来一阵不爽的感觉。我和上次Mayu看见将军的时候一样，冷汗猛冒。

　　刑穆冰，这个名字我几乎快要忘记了，可是现在见到他又让我勾起不太愉快的事情。以往的日子，一到下课所有的人都会出去，而我则是待在教室选择最角落又靠窗的位置观望外面的美丽风景，今天我是想逃，而那些人却涌着那个小小的课桌，真想不明白那个课桌今天怎么就那么牢固呢？

　　而我逃离的地点就是古袭的办公室，当然这个让他惊吓不已，“你今天心情很好吗？”这个是什么话，难道我心情好的时候才可以来做客吗？“还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我心情不好也不能来吗？真是奇怪的家伙，“教室太吵，来你这里清闲一下行不行？”事实也和这个差不了太多，只是多了一个转学的家伙不想提罢了。

　　古袭的眼神很怪，好像知道我是在逃避什么似的，也对呀，他是我“继父”嘛，对我总是该了解些过去，我也知道他调查过我的过去，知道些什么内幕也是应该的，我并不会意外他会知道刑穆冰这个人，“是那个转学生的原因吧！那个叫什么刑什么冰的。”他在装糊涂，因为我看见了他眼中掩藏不了的笑意。

　　“哼！”冷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意，“你想笑就笑，别在那里装好人，弄得很假，让我想吐，你知不知道？”他的善人面孔我现在看着就很不爽，就算他是我喜欢的人也也想把他的脸撕下来看看到底是不是有问题。

　　“现在让我笑太早了点。”古袭一脸严肃地说着，根本没有办法把他现在这副模样和刚才那副模样联系在一起，“这里可不是避难所，虽然现在是，过会就不会是了。”他的话是在绕口令，听得我觉得莫名其妙无法理解，我听不懂，不过马上就理解，我看见那个死人的刑穆冰。

　　“老师，我过来打声招呼，没想到冷月同学也在这里！”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我的：你不爽，打我啊！料准我是绝对不会在古袭面前打他的，而且我也打不过，干脆当作没有这个人算了。

　　“老师，我先走了！”我这样道别，只是为了躲一个人，可是有人特别地不配合，硬是不让我离开，“等一下吧！”这个声音来源是古袭，我只知道古袭现在想找我的碴。我很想回他个眼神让他别在开玩笑，可我就是抓不到机会，每每他的眼神对上我的时候就会刻意逼开，“你带新同学去参观一下学校。”这个是命令，而且当着另一个老师进来时刻才说出口的。让我想推脱也推脱不了。

　　“麻烦你！”刑穆冰很有礼貌地向我表示谢意，而我当然很不客气接受，没料到我也会落得如此田地，他的好意是骗人的糖衣炸弹。这不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好久不见了嘛！月！”

　　“我是不想见到你了！”才刚走出办公室他就已经变成这副德行了，不过他竟然还很大胆地批评我的不是，很好，这个仇我记下了，“你变了嘛！”“你还没有资格说我！”注意到他眼睛中的轻佻。“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和古老师是父女，没戏唱罢了！”有那么明显吗？我表现的真有那么明显吗？“你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但是我就是能够知道。怎么？我说中你的心事了吗？”他猜得很准，我是在考虑这个问题，不过倔强的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说出口呢？

　　“你也调查我？”我的语句有点问题，用了“也”字，这无疑就是暴露了以前也有人调查过我，而他根本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就让我更加奇怪了，“古老师不适合你。至少年龄不怎么登对，而你认为你和他可能吗？”我本想回答什么，可是他所问的问题我却没有一个能够回答得上，应该说是不知道该是回答什么才是最佳的，所以我选择了沉默不回答。

　　“那你觉得我和谁比较适合我呢？”我可不期待他能说出些什么好话，“我！”果然不是句好话吧！然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什么？”哼，很好！我……今天很倒霉，特别的倒霉，“你说什么？”我刚才暂时性失聪没有听见。

　　刑穆冰靠近我，我能够感觉到他鼻间呼出的气息，是一股很大的压力，慢慢动着嘴唇，“我说我比较适合你，而且也只有我！”他比过去更让我觉得讨厌了，“这个玩笑不太好笑！”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呀，我有点迷惑，不过我的意识告诉我一定要推开他，不然我会窒息身亡的。

　　“是吗？”他恢复刚才的姿势，耸耸肩膀，“你想当玩笑也可以。”这样就走了，看他那一点也不陌生地离开，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以前也在读这所学校呢？不然为什么能够那么精确地找到办公室所在地点。

　　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发觉他长高了，比我高很多，刚才我才感觉到他的高度给我的无形的压力是那么地可怕，真是几年不见，他的改变也很大，不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开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的冷笑话，还自以为很好笑。

　　而刚刚的一切都落在古袭的眼中，我是无意间准备离开的时候瞥见的，见到他我当然是当下定格，想要和他算算帐，或者是想和他多说说话，“你怎么会在这里？”脸上的表情故意装作很冷漠的样子。

　　“出来倒水罢了，路过！”他的眼睛后来隐藏了怒火，我当时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语气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我单纯地把它解释为他是故意来道歉的，我也要“开堂问审”，“你刚才故意陷害我是不是？你查过我你该晓得我和那个混蛋家伙是死对头，那你还让我带他去参观学校，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这里很陌生。我看他八成就住在学校的。”一骨脑把自己的气说出来心情挺爽快的，“你知道不知道？我跟他多在一起一秒，就觉得快要死了。”

　　古袭皱眉，不赞同我的说辞，“从我刚才在窗口看见发生的事情来看，你不会认为和他在一起很难受，而且还是满快乐的。”他的心中不太好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还在考虑刑穆冰那个冷笑话而分心，所以一些事情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看见了那一幕，可是，他却说的很不在乎，“我没有权力阻止你做别的事情，不过在学校你节制一点。”他的话让人听了很不舒服，我是这样觉得的，不过我没有说出口，只是为了维持我和他的关系。“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得那么轻飘飘的，这件事情真的对他那么不关紧要吗？我倒情愿他像以前那样，就算顶着“继父”的狗屁名义也可以。

　　“你不认为这样不对吗？”我要对他的表白看来还是得延后，因为这个时候只会增加我和他的误会和加快分裂的速度，而这个就是我最不希望的结果。“我和他是死对头。”我说出事实，可是古袭还是半信半疑。

　　我不知道他在办公室看见我和刑穆冰是什么样的表情又是什么样的动作，到最后我也是从别的和他同办公室的老师那里听来的。但是那只是偷听那些老师闲聊的时候才得到的。

　　“你太乖了，反而让我不舒服！”他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急着把我推销出门吗？这个就是他的责任吗？我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自从我成年后，他就变得和以往有点不一样，但是我就是说不上来他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只是一种很敏感的第六感告诉我的。

　　对啊！我最近变得太乖了，的确和那段时间相差太多，但我的改变都是因为古袭，可现在他却反过来批评我的改变，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家伙。

　　我的改变还是有一个原因，在灵酒吧待太多时间，被Mayu和Yuna两个人所感染，变得比以前开朗许多，也学会了更多以前所不知道的东西，像社会这个玩意有什么利害关系。“我是在按照你的意思在改变，你不高兴吗？”其实也是在按照自己的意愿在改变，并且我越来越发觉自己和古袭多待一分钟就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两个人的相处的模式也早已经定下，不是吵架就是不说话。“马上要上课了，古老师，你不希望你的学生因为和你吵架而迟到吧？”逃离也是我现在唯一能有的想法。

　　古袭看着我，是那种很悲伤的眼神，好像在指控着我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可我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却要背上这个罪名是不是也太怨了点？才刚想说些话来反驳他的眼神，铃声就很不巧合地响起，哼，今天算我倒霉！遇上那个家伙还碰上铃声和我作对，是不是今天全世界的坏事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

　　才这样猜测着就已经发生了，再遇那个刑穆冰是我没预计到的，他刚才分明没有离开，只是我看到了他离开的假象，应该说我和古袭都认为他是离开了，可是现在他却挡在我回教室的路上，“好狗不挡道！”我没好气地叫着，怒气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出才好，正好碰到他，他就自己倒霉去吧！

　　很明显我的坏脾气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反倒是加强了他的嚣张，装作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很自然地走到我身边，与我的坏脾气的恶言恶语形成鲜明对比，“生气容易提早死亡。”这句话听起来还满顺的，好像在关心我的死活，其实不然，他是因为我死了会少一个让他玩的人，不了解他的人是很容易上当受骗的，而我和他相处过六年吧，对他还算了解。但也不全面，就像刚才他说的那句话我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意思，只能将就地理解为和我开玩笑。“死了我不会把罪名加在你头上，你这点可以放心。”

　　并肩走着，根本看不出来我和他是死对头，我就说觉得有些不对劲嘛！难怪古袭会以为我和他根本就是因为吵架而把关系弄成这副德行。现在这样我就更加无法解释清楚，因为今天这节课是体育课，回教室的路上又要经过操场，经过操场又有那么多我们班级的人在看我和他，最后很多人都认为我和他是校园最般配的一对，多奇怪的人啊！

　　尤其是欧阳秀秀说得最夸张，我真的很想推荐她去攥写小说，能把没有的事情说成有的，我和刑穆冰什么时候牵手呢？我敢保证没有这回事情。我和刑穆冰去私会？开玩笑吧？我和他私会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没把他打扁已经很不错。

　　但是这种事情你是越解释越会流传的快，这个是我多年的经验，若是不去离这个谣言的话，它马上就会消失，这次却是个例外，不管我解释不解释都会流传到每个人的耳朵，而且迟迟不能平息下去，让我很头痛，和任何人有扉闻都好就是不想和刑穆冰扯在一起，那会让我想吐。

　　走在路上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东西传出呢？真的是那么无聊想找点事情来打发吗？不晓得古袭是不是也听说了，我想肯定是听说了吧！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而且还把我和他公认了，就连老师也默认。他们平时不是都最反对这种事情吗？就连严谨的校长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找我到他的办公室去谈心，有时候看见我的时候还很开心地跟我打招呼，而且还在询问为什么没有看见刑穆冰和我在一起。还问我为什么呢？并且告诉我不要担心流言蜚语，只管好好和刑穆冰搞好关系便可以了。

　　整个学校都因为刑穆冰而变得很不对劲，学生是这样，老师也是这样，就连校长也是这样。但古袭呢？我不太清楚，最近很少有机会和他说话，即使有机会他也会找别的话题来转移我的话题。甚至干脆不回答。这个学校变得更加让我觉得奇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