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JJ吞评,连作者回复也吞了?哪个我都不想要被吞啊,挠墙…………
弱弱地希望等加更的亲们看完以后能睡得香……我不是故意要不厚道的……
以上……
JJ抽得厉害,应12亲的要求把正文在这里重发一遍,看不到的亲这下应该能看到了吧?不是伪更哦……
等到纳威烧化了他的第六只坩埚时,大家都发现魔药课教授的情绪不对劲。他只是瞥了纳威一眼,然后似乎看都不想多看地走开了。
斯内普教授让人心惊胆战的恶毒言语呢?纳威的留校劳动呢?所有人都在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连纳威自己都觉得不正常。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盯着那片黑袍,直到赫敏好心给他拿来了储藏柜里的一只旧坩埚,斯内普教授都没有朝他再投去一眼。
换做是平时,赫敏这举动早就被斯内普教授劈头盖脸一顿骂了。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好像什么都没看见……教授有哪根筋搭错了吗?或者吃错了魔药?或者其实这根本不是斯内普教授,而是别的什么人假扮的?人人心里都在揣测,魔药课教室里从来没有那么寂静过。
这种诡异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了下课,学生们收拾东西,成群结队地离开了教室。
“今天是怎么回事?刚下课斯内普教授就让我们走了?他不是最爱留堂?”直到已经走到离地窖很远的地方,才有人敢说话。
“他居然没有罚纳威……甚至说都没说一句……”罗恩呆滞地说。作为纳威的同桌,他都已经准备好接受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结果……
“也许他今天心情特别好。”迪安猜测道。
西莫立刻反驳他:“怎么可能,你没看到他的脸色吗?哪里像心情好的样子,分明差到不行!”
作为当事人的纳威依旧没回过神来,“也许是梅林保佑了吧……”其实他自己这么说的时候都相当没底气。为什么他觉得等斯内普想起来以后——他的秋后算账——肯定会更恐怖呢?
哈利、汤姆和赫敏跟在他们后面,把这些话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
“最近古怪的事情还真是特别多。”赫敏说,然后转向汤姆询问道,“我怎么觉得斯内普教授有点儿怕你?他今天就没有走到我们附近过!”
“我可没这种感觉。”汤姆揶揄地笑,“我想实际上应该恰恰相反——他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听着他果断的口气,赫敏显出很疑惑的神情。“……是吗?”
哈利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斯内普教授很可能也产生了同样的怀疑,而且他差不多能肯定汤姆就是黑魔王——食死徒对黑魔王的独占欲非常了解,他们会知道他们的主人没有和别人分享东西的习惯——显然汤姆好好的、没有受到来自黑魔王的任何威胁,那就意味着汤姆和冈特先生是同一个人,也就意味着汤姆是黑魔王的假身份……让一个食死徒给黑魔王上课,这压力的确很大;当这个食死徒还是个凤凰社的间谍时,那么压力已经无法形容这种情况了,应该是时时刻刻都在担心露馅和随之而来的生命危险……
他想他知道伏地魔对此持有的态度了。看在自己的问题上,伏地魔忍着没有对斯内普教授动手;但是他不想让这个叛徒好过,这是必然的。也许对伏地魔来说,让斯内普教授担惊受怕已经是最低的惩罚了。哈利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伏地魔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与其求伏地魔放过斯内普,不如想想可以帮助斯内普做点什么,好让他早点消气。
与新学期第一节魔药课的诡异、第一节草药课的巴波块茎脓水相比,黑魔法防御术可要受欢迎得多了——实际上,这门课一向受欢迎。点完名之后,他们的罗尔德教授微笑着表示,邓布利多校长向他大大夸赞了一番他们的勇气,认为他们可以应对黑魔法咒语。
“所以,从这个学年开始,我要带你们进入一个真正的黑魔法世界。你们必须知道它们,了解它们,才有可能在面对威胁时更好地破解它们。我要特别说明的是,黑魔法并不一定都是坏的、不好的,它们可能在某些方面有着白魔法难以匹敌的优势。”
教室里一片哗然。如果罗尔德教授不是一位向来受到尊敬的教授,哈利估计可能已经有人跳起来反对了。
“我知道你们有些不同的看法。”罗尔德教授继续说,完全不受底下情绪的干扰,“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如果一位白巫师击败了一位黑巫师,这只能说明这位白巫师在黑魔法上面的造诣绝不低于那位黑巫师,这样他才能找到对方的破绽并击破它们。”
底下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这个比喻似乎意有所指。谁都知道,最近一次、并且最有名的黑白巫师之间的比试是在邓布利多和格林沃德之间进行的,邓布利多赢了;也就是在说,邓布利多,他们敬爱的校长,在黑魔法上也是个高手?
哈利听得直瞪眼。邓布利多明知道罗尔德教授是伏地魔,还让他教授他们黑魔法?这实在很难让人相信校长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而伏地魔干脆趁机暗示,所谓的白巫师也不见得能清白地站在神坛之上?哈利按着额头,他怎么觉得邓布利多和伏地魔已经开始暗中较劲起来了?
“教授,你的意思是你也会吗?”一名拉文克劳的学生举手问道。这意思接近挑衅,哈利真是佩服他求知若渴的态度。
罗尔德教授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不然你们要指望我接下来教你们什么呢?”
有人低声地笑了起来。显然,教授坦白的态度获得了不少人的欣赏。那名拉文克劳的男生脸色有点尴尬地坐了下去。
“没有问题了?”罗尔德教授扫视全班,“那么我们就开始了。就从最为人所知的开始,不可饶恕咒。”
夺魂咒和钻心咒的讲解过程很顺利。当讲到最后的索命咒时,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向哈利行注目礼。“……阿瓦达索命咒没有任何破解方法,当然,那个唯一的例外正坐在我们面前。”
现在这种情形,黑魔王给救世主讲解他曾经在他身上用过的咒语?哈利突然很想笑,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非常辛苦地忍住了。罗尔德教授扫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他的肩膀正在抖动,无可奈何地继续讲解:“阿瓦达索命咒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和魔法力量作为基础。以你们现在的水平,发出的死咒就和挠痒没有多大区别。”他说着瞄准笼子——那里面装着剩下的最后一只麻雀——发射了一道绿光:“阿瓦达索命。”
那只可怜的小鸟连一声尖叫都没有发出来,就软绵绵地从栖枝上栽了下去。全班寂静,眼睛轱辘辘地转来转去,从肚子朝天的麻雀再到哈利的闪电形伤疤。
“所以……那个名字也不能提的人死了?”还是那个拉文克劳的男生,这回所有人都紧紧盯着罗尔德教授。
“我想应该没有。”罗尔德教授似乎对那道绿光发了一下呆,不过他很快抬起了头:“死咒反弹……伏地魔失去了肉身,但他并没有死。”
这个名字让大家同时打了一个哆嗦,似乎有一阵冷风吹过教室。那个拉文克劳的男生紧紧地闭牢了嘴巴不再发问,他似乎被罗尔德教授能毫不经意地直呼那个人的名字这个事实震惊到了。
下课之后,学生们几乎是一出门就开始了激烈的争论。黑魔法一向让人谈之色变,罗尔德教授说的话无疑是滚油里的一滴水。格兰芬多的同学们大部分持怀疑态度,而拉文克劳的学生们相对就要开放许多,他们之中有不少觉得应该在对黑魔法有所了解之后再做判断。哈利觉得这种情况就像是他之前纠结过的死咒问题——对穷凶极恶的人,应该直接给个阿瓦达索命,还是先关进阿兹卡班以观后效?争论可能永远都不会停止,因为其中的界限很难判断。
再有就是伏地魔的存亡疑问。当然,所有在魔法界长大的孩子都被教导过,伏地魔已经被他自己的死咒反弹而死了——这是所有官方出版物上的统一说法。但是现在有人跳出来说他没有死——即使这个人不是邓布利多,但也是他们非常熟悉敬仰的教授——这实在是一件非常令人震惊的事情。
几乎在一夜之间,罗尔德教授的这个观点就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学生们都在神神秘秘地私底下讨论。紧张的有,不以为然的有,嗤之以鼻的也有——这些人自然都是已经掌握了确切消息的斯莱特林学生。黑魔王已经卷土从来,他甚至已经把救世主拉到了他们这边;罗尔德教授就是他在霍格沃茨的代言人,而汤姆•金则是黑魔王亲自指定的下一任继承人。所以,鞠躬算什么?有黑魔王的带领,斯莱特林马上就要崛起了……
哈利的补习还在继续。这是他们交流的最佳时间,因为没有其他人在附近,不会有任何干扰。
“所以在他们眼里,我已经等同于一个高级食死徒了?”哈利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他又向伏地魔表示那些鞠躬实在完全不必要,然后伏地魔简单地给他解释了一下食死徒们的普遍想法。
“我保证,他们以后见到你就和见到我一样。”伏地魔说。
哈利看得出他是在说真的。“嘿……我的意思可不是这个!我希望他们不要再那么做了!”他嚷嚷道。
“自从你决定站在我身边开始,这些事就已经注定了。”伏地魔摊手,貌似无奈的样子。
“……你是在说我自作自受吗?”哈利开始磨牙。
“当然不,”伏地魔看出哈利有发火的趋势,轻巧地转移话题:“你最近的变形练得不错。”
哈利一听,注意力转回了他正举着的魔杖上。那尖端正指着另一个哈利,样子和质地一模一样,只是眼睛看起来有点儿无神。“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必须要把任何一个东西都变成我自己的模样啊?”他说着撤掉了魔力,一个靠枕从空中掉到了地上。“变形术在人和其他有自主行为控制能力的生物方面都有相当大的局限性,就算变成了也是没有灵魂的,一看不就露馅了吗?”
“那只是普遍情况而已。”伏地魔说,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同时维持两个不同的人形状态?”
“你终于打算告诉我了?”哈利不答反问,这件事完全不符合巫师的常识,让他猜想很久了。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谋杀……这是哈利的第一反应,然后马上想到伏地魔指的肯定不是这个。“你是说那个我没有见过的咒语,白色光环,带有凤凰的歌声……”他深思熟虑地说。
“那是一个双向咒语。”伏地魔看到哈利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可以将下一个施放的咒语同时作用在双方。”
哈利瞪大了眼睛,“同时朝两个人发射死咒?”他激烈地说,“这不可能!”
“的确不是,只是平摊结果而已。”伏地魔摆了摆手,“我当时抱着再尝试一次的心态,认为这可能更保险一点,最坏不过同归于尽……”他毫不在乎地耸肩,“结果你也看到了,没有达到目的。我的灵魂已经分裂太多次,承受不了死咒的冲击,所以肉身消无了。不过紧接着我就发现,这造成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原本觉得我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
意识到自己将听到一个很关键的秘密,哈利不自觉地把身子倾近一些。
“你身上依旧有我的一片灵魂,”伏地魔盯着哈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而我也一样。”
哈利跌坐在扶手椅里。他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嘴里发干:“你是说……你同时分裂了我们两个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