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云端之下（修文）》林间曦

10、第九章

　　门开了，伊东进来询问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坐在总司旁边，背倚靠着墙壁，倒也不失舒适。唯一我又发现的，还真的看出来斋藤的扯道如此之高，脸不红心不跳的。伊东怎么会就此罢休。由此此时的山南很危险，不处理好的话，罗刹的事就会被爆出来，这就会将事情提到悬崖边......众人愁眉不展，暗里在想如何对付接下来的事情。

　　“那个，山南先生醒了。”有人来开门，说道。

　　哦，成功了么？看样子他用意志压制住了。到底是他的不幸还是幸运呢。但是，这么做，是违反自然法则的。这种人的存在无疑是一种威胁。暗自皱了皱眉，这个样子，倒是让我很棘手，该插手，还是任由其自生自灭，他的存在，无疑是一种威胁。还是得仔细斟酌斟酌——

　　“怎么啦？小柒，不舒服。”冲田伸过手，要摸我的额头。

　　“没有啦。”我扭过头，才没有，这么想我生病啊，“我没有不舒服。”

　　“那。走吧。” 我怎么像在闹变扭，想多了，现在还是应该去看山南的情况，还是一切从实际出发，本来我就是懒人，所以我能想的也就只是看情况而定。

　　一推开木门，看到山南先生坐在实验台前，银色的头发及肩。台上，实验工具上还装着红色的液体。

　　“山南先生。”近藤发话，“不多休息一会么。”

　　“感觉有点有气无力的也是那个要的副作用吧。”他背对着我们，看不到任何情绪，“因为喝了药，白天行动会比较困难。”

　　总司在门旁坐下来：“所以，那么说......”我倚在墙壁上，双手抱着胸，看着发生了什么事。

　　“我已经不是人类了。”

　　“不过，你能活下来，我想就这样就好了。”近藤说到，脸上不免露出一丝欣慰。

　　“就是说，你的手臂痊愈了么？”我听着总司这句话，有点讶然。

　　“恩，好像痊愈了。”山南举起受伤的手，握了握，“至少没有感到不方便。”

　　耶，这就是他们所想的吧。这样就提高了他们的战斗力了！这样的话，和第一次看到那人，即使血喷涌而出，也没事的解释么。

　　“但是，白天不能行动，能参加队务么？”

　　他突地转过头，诚挚地看着队员：“你们就当做我已经死了吧。”看到周围人都一脸惊愕，笑着说：“从今以后我将成为药的成功范例来管理新选组。再说幕府不是命令我们要隐藏药的存在。只要我死了，药就能继续存在。这样的话，也无可厚非。”

　　“只能这样么？”大家都一脸惊愕，然而，我能感觉到大家心中还是排斥着他的决定。

　　“算了，这也是山南大人自己选择的道路，不是么？”总司的这句话也对，至少站在他们所选的路，这无疑是最好的方法了。

　　山南微笑着，眼睛却瞟到我这儿，我全身一哆嗦。

　　“那样的话，转移屯所就必须进行。要将山南隐藏于大家的视线。”土方很郑重地说。大家一致同意。为了安排转移住所，众人也就纷纷离开。而我转身正要走的时候。

　　“小柒，可以跟你聊聊么？”

　　“呃，好。”我坐了下来，“山南先生想跟我说什么呢？”

　　“其实，我总觉得小柒不是这里的人。像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笑笑，“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疑惑。”

　　“没事，呵呵——山南先生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是，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本来个人就有个人的缘法。”我看着山南，从没这么认真过。我总觉得不能这么做了，而且，这种物品的存在，有着一种会迫害平民的威胁性。作为神族的一员，我背负的岂止是新选组这个团体。

　　“自然总有自然中的法则啊。”我接着说，看他没有说话。

　　“可是，小柒不知道么？那是一个人的梦想，为了一个梦想，每个人都愿意去做任何事。”山南拿起那瓶液体，红色的液体层层荡漾，“那，小柒，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我么？”

　　“我也不知道，本来我是想杀了你，可能，我在这儿生活的太久了吧。”我自嘲的笑笑，“山南先生是发现了什么？你说吧！”

　　“小柒，你是什么人，当初只有知道了千鹤的生世，却没有问清楚你的。”他眯着眼，“不过，小柒应该不会对我们不利吧。”

　　我笑着说：“山南先生果然是新选组的智囊。难道你就那么有信心对于自己的话么。”我顿了顿，“其实，相对于鬼族的存在是有的，只是，鬼族离人类更近。”

　　“难道——”

　　“我不是鬼族之人，我并不会介入你们的战争，但是我也有原则，必要时刻我想我会出手。”我笑着说，“我们是生活在云端之上的一族。”

　　“呵呵呵，小柒，还真是诚实呢！”

　　“因为没必要瞒着啊，再说，我只是想说，山南先生，这样子，好么？”我看他点了点头，“如果山南先生没什么事了，我可以走了么，好累啊！”我打了打哈欠。“恩，小柒。很高兴今天听到你的话。”

　　总司似乎听到了全过程的对话，还真是的，难道那天小柒说得是事实。他笑了笑：“出来了啊。”

　　我愣了一下，莞尔一笑：“恩。走吧。”我又打了哈欠，还真是个很困的晚上。月明之夜，这已是多少个夜晚了，居然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么，小柒那天的话，是真的？”

　　呃，我顿了一下，“恩。好累啊！”我看了看总司认真的脸，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顺道捏了一把，“去睡吧 ，你好像也很累呢！嘿嘿——”却当场睡着了。

　　那夜，还真是凉爽啊。我趴在阿司的背上，其实，我还是有一点点知觉的，只是，总司的背很温暖，我是贪恋的人，我想，懒人就是这样吧。朦胧中听到：“小柒，不管你是谁，好像我喜欢上你了。南风柒。”最后三个字，咬得很清晰。那晚，我做了个好梦，我笑着，口水哇啦啦的流着，这是后来总司说给我听的。

　　可是，阿司，我还没告诉你，我真的好贪恋，如果可以，我真的就希望这样与你一路走下去，执着你的手，趴在你的背上——我怕自己会忘记，人家说，如果你成为上仙的话，会将你经历的劫难忘却，阿司，我顿时有些彷徨，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你，连一个模糊的背影都会记不得了......所以，我会好好收藏这些的，至少让自己不要全部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