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绽放》海阔山遥

4、第 4 章

　　“文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电话那端很不文雅的声音。
　　“唐馨？好小子，你还知道回来！”接到唐馨的电话，让文翊很高兴。
　　“嘻嘻，高兴吗？”
　　“哼！太不够意思了！去了这么久连个电话都没有！”文翊假装生气，“你过分呀！还把不把我当老姐了？”
　　“当然，只是漫游太贵了！我省下钱还不是为了给你带礼物！”
　　“礼物？！”文翊听到这个词口水差点掉出来。“什么东西？”
　　“明信片！”
　　“靠！你耍我？”
　　“小姐，文明一点呀！几天没管你怎么又成这样了？”
　　“是，我错了！不该在淑女面前放肆！”
　　“嗯！知道错就好！孺子可教！”
　　“去死吧！少在我面前装淑女了！刚才是谁跟我喊胡汉三来着？”
　　“被你看出来了？”
　　“当然！我是谁？”
　　“好了，不和你扯了。什么时候出来玩玩？”
　　“好呀！带你去看企鹅吧！”
　　“嗯，有意思。看过了海浪沙滩，再看冰天雪地，是什么感觉呢？好！定好了给我电话！”
　　“好！多注意休息吧！”
　　“嗯。Bye!”

　　唐馨这小丫头竟然去海南玩了两周。这会让文翊多羡慕呀！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文翊已经好长时间没出去玩了。但是文翊和父母约定好了，在高考结束后，一定要去新马泰大玩几天。
　　说起唐馨，虽然出去玩了这么长时间，但是文翊知道唐馨并不开心。她是跑那去散心的。唐馨这个小丫头恐怕是文翊这群好朋友中唯一一个可以算作淑女的人。不仅有大家闺秀的高雅气质，还有小家碧玉的乖巧模样。在和文翊相处这一年中，在文翊的熏陶下，变得越来越外向，越来越可爱。当然这是文翊自认为的。唐馨却说自己是误入歧途，引狼入室。虽然文翊和唐馨是在分完班后才熟识的，但没想到的是文翊她爸和唐馨他爸竟然是莫逆之交。这样两人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也正是因为这样，文翊才处处以姐姐自居，时时刻刻保护着这个文弱的妹妹。所以文翊决定这次一定要帮唐馨，不惜一切代价，虽然有些夸张。

　　终于定好出去玩了。吴峥和文翊早已等待在公园门口。
　　“文翊！”唐馨下了出租车，朝文翊他们跑来，接着是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
　　“死丫头，看来是在海南玩美了。现在精力充沛呀！”
　　“是吗？哈哈！好高兴呀！我终于又回到自己的地盘了！”
　　“这都是跟谁学的？什么嘴脸？”文翊还是比较喜欢唐馨当淑女的模样，可惜自己不是。
　　“跟你呀！省得你又说我做作！”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你呀！”
　　“大姐，都忘了我了吗？”吴峥在一旁表示不满。
　　“噢，sorry！”唐馨抱歉的说。
　　“还是用实际行动吧！”说着吴峥张开手臂准备接受来自唐馨的那结结实实的拥抱。可是没想到却遭到一个毛栗。
　　“文翊大姐，我没惹你吧！”吴峥摸着头，痛苦的说。
　　“谁让你欺负小女生的！告诉你，唐馨可是我的人，你别碰她呀！否则我饶不了你！”
　　“哼！同性恋！”吴峥表示不满。
　　“少废话！”说着文翊又伸出拳头。
　　“大姐我错了！”
　　“哈哈。”文翊夸张的笑着。

　　“该死的迪晓磊，怎么还不来？”文翊抱怨着。
　　“你叫他了？”唐馨有丝激动。
　　“嗯，她这么三八！当然了！”吴峥说。
　　“去！我这是在做好事！”
　　唐馨看着文翊，有一丝感激。

　　“说曹操，曹操倒！”文翊看着不远处的迪晓磊。但是他身边却多个女生。
　　“对不起！我迟到了！”迪晓磊抱歉的说，“唐馨，什么时候回来了？变漂亮了！”
　　“是吗？”唐馨强装着笑。
　　“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么？”文翊看看迪晓磊身边的女生。
　　“噢，我女朋友何嘉。这是……”
　　“我是文翊，这是唐馨，那是吴峥。”文翊接着说。
　　“唐馨姐，你好漂亮呀！有没有男朋友？”何嘉莫名其妙的问。
　　“我？！”唐馨不知如何回答，但是眼睛却始终盯着迪晓磊。
　　“说什么呢？”文翊表示不满，“迪晓磊，你女朋友还挺三八！”
　　迪晓磊没有说话。
　　“好了！我们进去吧！”吴峥转移了话题。大家走进公园。
　　只有文翊注意到唐馨一脸暗淡。

　　“哇噻！那是企鹅，好可爱！”何嘉夸张的叫着，引得身边好多人回头。
　　“大姐，我们知道那是企鹅，就算你没见过你也不用这样吧！”文翊最讨厌女生这样叽叽喳喳，说些白痴的话题，装可爱，装单纯。可是偏偏就有男生喜欢这样的，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再说了，它们都这样趴着，你怎么就知道它们可爱了？”
　　何嘉撇撇嘴，不再说话。
　　唐馨拉拉文翊，示意她不要这样。
　　“呵呵。”一旁何嘉小声的不知在和迪晓磊说着什么，迪晓磊傻傻的笑着。
　　“靠！”文翊小声的骂了一句。再看看唐馨，眼圈红红的，显然她也看见了。
　　文翊最看不惯自己朋友受什么伤，要是看见他们哭比自己受委屈还难受。
　　“他妈，小样！你倒是起来呀！躺在哪装什么尸体！”文翊破口大骂。不管是在什么场合下。
　　周围的人用看恐龙的目光看着文翊，心想看着挺文静的一女孩怎么满口脏字呀！管理员也恶狠狠的看了眼文翊。迪晓磊看着文翊，知道文翊有什么不对，也就不再和何嘉说话。
　　“乖宝宝，快起来呀！听话！”何嘉看迪晓磊不再和自己说话，也有些憋气。现在倒是和企鹅谈起心来了。
　　奇怪了，企鹅竟然真的起来了，憨厚的在何嘉面前走了两圈。
　　“他妈，这企鹅也是色狼！”吴峥笑着说。他知道迪晓磊的做法让文翊很生气，只是不知他这样一说文翊会更生气。
　　文翊看看吴峥，狠狠剜了他一眼。
　　“走走，不看了！滑雪去！”文翊走出企鹅区，朝滑雪场走去。
　　“怎么这就走了？我还没看够呢？”何嘉拽了拽迪晓磊，对文翊的做法有些不满。
　　文翊回过头，看看迪晓磊，这家伙还没动。文翊大喊：“靠！你舍不得离开你妹是吧，你怎么还在臭烘烘的那地站着？”
　　“嗯？”何嘉没有听明白。
　　“走了，滑雪去！”迪晓磊拽走了何嘉。同时知道了文翊的确在生气，也知道生气的原因了。

　　几人都换好雪橇。
　　何嘉还在向迪晓磊强调，她不会滑，要迪晓磊保护好她。
　　“对不起，问一下，你今年多大了？”文翊故作很有礼貌。
　　“我？15！”
　　“噢，未成年人，还没领身份证呢吧。那可要特别的照顾，吴峥就你技术最好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说着，文翊把何嘉抛给了吴峥。
　　“可是，唐馨不也不会滑吗？再说，我要和我们家晓磊滑！”在唐馨面前，何嘉故意说。
　　“小妹妹，我可比迪晓磊滑得好，我一定会教会你的。”吴峥露出迷死人的微笑，文翊真怕那个小女生一不留神流鼻血了。为了不给何嘉什么机会，吴峥赶快把她拉走。
　　“我自己滑去了！”文翊成心溜走了，只留下了唐馨和迪晓磊。
　　“喂！我不会呀！”唐馨喊着文翊。文翊狡猾的眨眨眼。
　　“我教你吧！”迪晓磊伸出手，拉着唐馨。他知道文翊的意思。

　　在这一片白色的世界，左右两旁都是情侣手牵手的玩雪。文翊很羡慕，记得曾经和刘童说过冬天是一定要去滑雪，去尝试这种白色浪漫。可是，一切竟这么快的结束了。文翊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很久没有看天空了。
　　“没有你的每一天，快乐离我好遥远，心已随你走了，还能有什么感觉。”文翊竟然哼起了歌，但是心里却越发得难受。
　　不远处迪晓磊正在牵着唐馨的手，两人滑得虽然不好，但是唐馨看起来很幸福，她的嘴角一直向上扬着，这时候的唐馨才是让文翊最放心的。其实他们真得很配，至少文翊这么觉得。
　　另一旁吴峥正在教何嘉。何嘉却一门心思的盯着吴峥，想必这个小女生也被吴峥那绅士风度所迷倒了。其实说实话，何嘉这个小女生长得挺漂亮的，而且很可爱。但是不知为什么文翊就是对她有莫名的反感。大概是因为唐馨吧，又或者是何嘉身上有某些让文翊感到陌生的因素。
　　文翊悄悄的滑到何嘉身后，轻轻一戳。何嘉顺势倒在地上。
　　文翊大笑：“吴老师，你技术可不行呀，这么半天还没教会学生！光顾着在这谈情说爱了是吧！”
　　“去去，这还不都是你给我找的事！我哪知道她这么笨！”吴峥很不满。
　　何嘉看起来脸色很不好：“我去休息一会！”
　　“嘿！”文翊和吴峥击掌，“终于替唐馨出了口恶气！”

　　吴峥也溜走自己玩去了。文翊回到休息台，想去喝口饮料。却看见了迪晓磊。
　　“你怎么在这？”文翊坐到他身边，“唐馨呢？”
　　“她先走了！”迪晓磊不经意的说。
　　“靠！混蛋！你跟她说了什么？她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说着文翊想追出去。
　　迪晓磊拉住了她：“你放心，我们没什么。我更没有对她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去伤害她呢？”
　　文翊愣住了：“嗯？”
　　“我怎么能不知道她的心意呢？我更知道你们三番四次的要帮我们。这次也是这样。所以我今天才会带何嘉来？”
　　“你说你是故意的？”
　　迪晓磊点点头。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我一直都觉得你们好配！可是，可是你们为什么都不给自己机会？你们知道吗？有多少人想在一起都不可能！你们为什么这么不珍惜这缘分呢？……”
　　文翊没有说完，被迪晓磊截住了：“因为不可能！”
　　“？”
　　“我不能去伤害她！和她在一起，我只会伤害她！”
　　“你们都没有试过！”
　　“这是知道答案的。我习惯身边有很多女生，我习惯打通宵的游戏，我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到现在我身边女朋友不断，但是我却没有一刻定下来。但是，唐馨不同。她需要那种会照顾她的男生，她需要有人一直守护在她身边，她需要有人保护。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在一起注定受伤。”
　　“也许你这样是对的，但是你想过吗？现在唐馨并不快乐。如果你真心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让她快乐吗？你忍心让她落泪吗？你忍心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你伤的遍体鳞伤吗？”
　　“……”
　　“也许你这么做她以后会感谢你，但是现在呢？她一次又一次的绝望。甚至她连一次美好的回忆都没有！你怎么可以让她的记忆中连你的影子都没有呢？你是爱过她的人，又或许是唯一一个爱过她的人。”
　　“唐馨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
　　“我想她更需要你！当然我是无权干涉你的，但是我只恳求你别再让她伤心好吗？这个你做得到！”
　　“我尽力！”
　　“是必须！”
　　“OK!”
　　两只手在空中击了响亮的一掌。

　　迪晓磊走进滑雪场。文翊无意间回头，看到何嘉就坐在她的身后，看起来表情怪怪的，显然是偷听了刚才文翊他们的对话。文翊有些生气。
　　“你怎么会在这？”文翊压住火气。
　　“我来喝饮料！”
　　“刚才……”
　　“我没听见什么！”何嘉忙解释，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文翊狡黠的笑容又浮现在脸上：“瞧把你吓的！我只是问你刚才有没有摔得很疼？”
　　何嘉脸变得通红：“我……”
　　忽然，文翊把脸凑过来，严肃地说：“你听见了更好！记住下面我要说的话——放过迪晓磊，别再缠着他！”说完，文翊转身离开，只剩何嘉留在原地。

　　终于开学了，文翊又回到这所金碧辉煌的学校。这真的是一所豪华学校。市政府拨了几亿元建成这所学校，听说还入选什么“世纪名校”。花园式的学校，高大气派的教学楼，宽敞明亮的教室，每班配备了电脑、空调、背投、音响等一系列教学设施。当初文翊之所以报考这所学校，就是因为它的著名和它的舒适的环境。但是入学之后文翊就后悔极了，知道自己进了个狼窝。要知道正是因为它的著名，所以无数老板、企业家、大官、小官才会托各种关系把自己的子女送进来。也就使这所学校多了另一个别名——大款学校。幸好学校还把学生分为振华班和华兴班。考进来的学生都在振华班，其它那些则群居在华兴班。虽然文翊的老爸也算个官，但是文翊可是靠自己真才实学考进来的，这是最令文翊自豪的。
　　不愧为高二了，开学第一天老师们就兢兢业业的讲起课来，不给学生任何喘息。这也难怪，班里就是有那些孜孜不倦的学生。文翊不喜欢他们，认为他们是一群只会学习的书呆子。他们也不喜欢文翊，认为文翊身上有好多社会上的不良风气。这倒令文翊很冤枉，不就是偶尔小骂两句不难听的脏话，大吼两声跑调流行歌曲，另外帮吴峥他们打两次不伤人小架嘛！而且文翊还有“决不在学校惹是生非，决不跟校友过不去”的人生准则。瞧他们那样，至于的吗？文翊还是愿意和吴峥唐馨他们呆在一起。但是文翊和老师们混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偶尔班主任才会向文翊老爸告几句状，大致就是：这孩子挺聪明，就是太贪玩，在这么顽劣下去可不行。
　　文翊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什么老师呀，这连“顽劣”都用上了。这亏了自己还和老师关系好，要是不好还不知这位老太会用什么词了呢！

　　下午两节苦大师的课，把文翊郁闷死了。说起苦大师，那可是文翊最怕的老师了。不是说她凶，而是因为她教——数学。那可是文翊生平最讨厌的课了。本想逃到文科班来，对数学应该可以松一点了，没想到……唉，一言难尽。
　　刚进文科班时，文翊就被这老师吓倒了。文翊是那种边学边玩的学生，你让她一节课认认真真的听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吴峥也是这样，大概是初中时的坏习惯。可是偏偏这个老师，挺年纪轻轻的，可是整节课连个笑脸都没有，平时也没有。在文科班上了半年，文翊就见过她笑一次，好像是在联会会上，那一笑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呀！在这样一位老师的课上，谁没事敢找茬，找郁闷呀！所以一上数学课，文翊不是睡觉就是和吴峥发短信，祈求时间过得快一点。
　　说起老师的绰号可有来历了。据说有一天吴峥和他爸去一饭局，那是一家海鲜酒楼。在上菜之前先上了盘苦瓜，吴峥加了一片，越看觉得越亲切，脑子中忽然浮现出数学老师的模样，所以就有了这个称号。后来文翊问他到底吃没吃，吴峥夸张地说，你敢吃呀！小心你消化不好！
　　就这样，苦瓜老师诞生了。
　　终于下课了，文翊兴奋得站了起来，拉起唐馨就往外冲。
　　“大姐，你没事吧！”唐馨抱怨。
　　“再过一会儿就有事了！我受不了了，我得去补充能量！”
　　“又去食堂呀！你饭桶呀！我不去！”
　　“哎呀！好妹妹，就去吧！”
　　“不去，就是不去！”
　　“那要是我请你呢？”文翊加以利诱。
　　“那好吧！”这死丫头还挺会算计。

　　“三串鱼丸，三串鸡排！”文翊对食堂的阿姨说。
　　“你这么能吃，早晚你得发福！”唐馨掐掐文翊肉肉的脸颊。
　　“找死呀！死丫头！”
　　嗯，可口的美食就在眼前，文翊正在对它们作最后的加工。忽然另一支刷酱的刷子朝文翊胳膊飞来。文翊白色的校服袖子立刻变成了红色。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一个女孩表示歉意。
　　“噢，没关系！”文翊在学校时挺谦逊大方的。
　　文翊抹好酱和唐馨坐在临窗一张桌子。
　　“嗯，学校鸡排越来越好吃了，回来一定要带江越他们来吃！知道吗？初中时我们可是吃遍了学校附近所有小吃店，可是没一家好吃的。现在学校的是挺不错的。”文翊自顾自地说着，没有注意到唐馨的思绪根本不在这。
　　“文翊，你认识那个女生？”
　　“哪个？”文翊吃的饱饱的。
　　“就是刚才弄脏你衣服的。”
　　“哎呀！我的衣服，我差点忘了。回家又要被老妈骂了！”
　　刚才的女生和另一个女孩坐到文翊身边。
　　唐馨觉得有些奇怪，拉起文翊要走。忽然，一整杯可乐全洒在文翊身上。文翊这才意识到刚才并不是意外。
　　文翊看着那个女孩，竟然是她。
　　“怎么了？这么快就忘了？”
　　“我说呢，是你呀！叫什么来着？何……想不起来了！我心想我文翊没得罪什么人呀！谁这么小气？”
　　“看来你是挺健忘的，早知刚才那杯浇到你头上了。”何诗茵接着说：“那两次是为了钟弘和何嘉的。告诉你，钟弘是我朋友，何嘉是我妹，我不希望看到她们有什么事！”
　　“噢？这么说，我是应该感谢你了！”文翊很释怀，也很镇静，没有丝毫的着急和慌乱。这倒是何诗茵没有想到的。
　　何诗茵没有说话。
　　吴峥刚好和陆岩走进来，看到文翊一身狼狈，朝着这边走过来。
　　“文翊，你怎么了？”吴峥从没看到文翊这样，笑得直不起腰来！
　　“文大小姐，你没事吧！现在是时兴这样吗？”陆岩也在一旁起哄。
　　“好小子，你们还笑！”文翊轻松地说，“今天早晨出门时踩到不知谁门家的狗屎，没想到还真这么倒霉。”
　　文翊拉着唐馨要走出去，忽然转过头：“对了，何小姐……”
　　“何小姐？不就是奶牛吗？”吴峥更正。
　　“噢，奶牛小姐，我忘了你的名字，能不能再告诉我一次？另外，我想告诉你，你要想让我记住你，请找别的方法。这样我还是记不住！”文翊走出食堂。
　　只剩何诗茵在那生闷气。
　　“奶牛，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别太过分！告诉你，文翊是我死党，我不希望还有下次！”吴峥严肃地说。
　　“奶牛，最近清闲了是吧！找郁闷直说呀！”陆岩这哥们也挺够意思。

　　“文翊，对不起！都是我惹得祸。”唐馨自责地说。
　　“哪有！不关你的事！还有些事和你无关！”
　　“真的吗？你别骗我了！”唐馨这个小丫头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嗯，你要是想报答我，那就把我这身衣服洗干净了！”文翊故意说。
　　“哼！你欺负我！”
　　两个女孩在校园中追逐，似乎没有任何扫兴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