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前传》夜路

9、九、优哉等待中忍考试

　　回村的路，因为我的缘故同样走的不快，在经过第一次遇到再不斩的地方时，卡卡西装作毫不在意地问我：“沐雨，你当时为什么杀了再不斩？”

　　我停步，卡卡西他们也停下脚步，都看着我。

　　“什么？！是你杀了再不斩？！”漩涡鸣人非常惊讶，再不斩死后我们并没有再谈论过那一战的事，当时陷入昏迷的他不清楚状况。

　　春野樱和佐助小帅哥也盯着我，眼神复杂无比。

　　抽出一把苦无，我蹲了下来在一块没有长草的土地上刻字。

　　【卡卡西当时已经快累晕了吧。我不帮你，难道等着看你死？】

　　“我没想到你会直接杀了他。”卡卡西语气平静，我却知道他的心中一直平静不下来。我先射过去一只苦无是信号，告诉卡卡西我可以帮忙。而他接下来的攻击牵制住了再不斩让他暂时不能抽身，同时说话引开他的注意，我则趁机偷袭。这是卡卡西自以为的计划，可他不知道我不是佐助他们那样的小孩子，心软下不了杀手。

　　【我早就该杀了他。而且，当时若即使施救，死不了。】

　　“炽叶沐雨！”卡卡西目光锐利，他生气了。

　　我抹掉地上的字，这空地面积不大。

　　【忍者，必须以任务为首要。解决掉敌人，确保雇主安全。】

　　“……”卡卡西沉默，无法反驳。

　　“卡卡西老师，沐雨君是什么意思？”小樱同学似乎不能理解，我看一眼佐助小帅哥，他也皱着眉。我掩唇笑。

　　【卡卡西一开始就知道再不斩没死，白是和他一伙的。】

　　“什么？！”这下三个主角都不淡定了，惊讶地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点头：“当时白出现并说要带走再不斩的尸体时我就觉得奇怪，因为暗部通常会就地处理尸体。尸体也是能传达很多秘密的，所以暗部不会把尸体移来移去的。不过，最先知道再不斩没有死的人不是我，是沐雨。”说着，卡卡西眼神冷冷瞥着我。

　　【千本既没戳中死穴更没戳断脊柱，怎么死？】

　　“所以你问卡卡西老师要不要补一刀？”春野樱惊……恐地看着我。小樱同学，别露出这种眼神呀，迟早，你也是要杀人。

　　“那卡卡西老师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漩涡鸣人一点不蠢地抓住关键。

　　“我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说起来，你们的观察能力也太差了点。”卡卡西耸肩，接着继续揪着我问，“沐雨，我问你，你怎么知道白的千本没射中死穴？”

　　哟～怎么问这种问题，万一我也是暗部的人呢？

　　【自学。久病成医嘛。】

　　卡卡西勉强接受我的解释，“那……杀人呢……杀再不斩时，你怎么能下手那么干脆……”

　　嗯～连佐助都不能狠下心下手杀人，我却杀的果断干脆。

　　【这个问题不是回答过了吗？】

　　“不，我是问，你杀人后有没有什么……”

　　原来卡卡西是担心我心理出问题吗？

　　【为了生存。】

　　这四个字，就是我杀戮成瘾的开始。要说我现在的感觉，确实不太好。算起来有好几百年都没有再杀生，啊，我不是指不吃肉，我说的是亲手杀掉猎物。

　　【杀人只是为了我们能活下去。所以，不是罪。】这句话倒是实在，「自然法则」，弱肉强食。可杀孽就是杀孽，如果是业，最终都是要报应在自己身上的。若不是为了自身安全，我通常是不会杀生的，刚才只是不想看卡卡西最终累倒，一时兴起，犯了杀孽。万一最后死了，灵魂受到审判，因此给加条妄杀的罪，我就杯具了。希望这里的神不会把这事儿告诉那边的，阿门。

　　“小鬼，以后不要勉强。”卡卡西走过来揉我发顶，“走吧，要是累了就说。我背你回去。”

　　我点点头。

　　【早累了。】

　　“嘛，上来吧。”卡卡西哀叹一声背对我蹲着，既然有免费劳工自愿代步，我自然顺了他的心意让他发扬一下慈爱精神。抹掉地上的字，我乖乖趴上卡卡西的背，啧，就是肉少了点，骨头硌人。

　　卡卡西背着我，返程速度便快了不少，几人在树枝间飞奔，跟风似的。眼睛疼，我干脆闭上眼睡觉。

　　回去之后，卡卡西没有告诉月光疾风我杀了桃地再不斩的事，月光疾风问我任务完成的怎样，我只说好，也没讲仔细的。明面上，这只是个简单的护送的任务。

　　再后来，我们继续做着各种琐碎又没有危险性的小任务，直到有一天，我在街上闲晃，突然就闻到了血腥味和杀气，一抬头就看见佐助小帅哥独一无二的衣着和背影。

　　哇喔～好戏要开场了。

　　勘九郎一手抓着裹着傀儡的绷带就要把它解下来，佐助毫不畏惧地瞪着他，这时，同样迷倒无数少女的我爱罗出场了。

　　“勘九郎，住手。你想丢村子的脸吗？”我爱罗冷冷命令勘九郎不要轻举妄动，其实我爱罗这孩子后来考试时压根就没顾虑过村子吧，一打起架来难以撒手。

　　“嗯～？沙……忍？欢迎……”我笑着走到佐助小帅哥身边，眼角余光看见漩涡鸣人咬牙切齿想要跟人掐架。真是的，主角三人的教养都不怎么样嘛，看到人外村的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友善欢迎对方。捂着发疼的嗓子，我继续吐字，“他们……不……懂事，我……道歉。”

　　找个时间，一定要把嗓子给治了，嗯～明天就治好了。不然中忍考试的时候遇见大蛇丸不好沟通。

　　我爱罗冷冷看着我，不理，转身就走。

　　“哼。”勘九郎冷哼一声，也跟着我爱罗走，手鞠小姐看了我一眼，眼神倒不冷。

　　“那个背葫芦的，你叫什么？”佐助小帅哥对人有兴趣，我爱罗回头，看着他，那眼神也透露着感兴趣的意思。

　　我激动呀，一切按照剧情发展，马上我就有大戏可以看了。嗯呵呵呵～得回家整理行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