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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番外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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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娄老,已经跟在大王身边二十多年。今晨,大王终于复国。其中的艰辛不易,个中滋味我同大王一样清楚。
大王晚上,要带踕公子去逛狡童院。
狡童院,是新郑最出名的烟花场。
说实话,我自己没去过烟花场,更不赞成大王带公子去。一来,踕公子才十二岁。二来,我很排斥这个地方。
结果正中我意,狡童院今夜不迎客,太好了。
大王刚刚重当上郑王,正是意气风发,哪肯吃闭门羹,他令我开路,三人公然闯了进去。可这狡童院里的人,收拾桌椅的收拾桌椅,聊天说笑的聊天说话,各自做着各自该做的事情,任凭大王怎样发怒,都置若罔闻,仿佛我们不存在。
“你们,不怕知道了我是谁?”大王收起怒容,笑着向院内的人发问。完了,大王的笑,总是伴随着杀心。
院内的人,有点被大王这句话震慑住,都停下了手中的事儿,鸦雀无声。
“任凭你是谁,又如何?”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她着素衣,不带钗不带镯,只是随意绾个簪儿,好似春梅绽雪。“这位公子,来我狡童院,是为何事?”
是她。
三十年了,她已不是年轻时的容颜,但我还是立刻认出了她。
我少年的时候,就是为了她,少了三根指头。也是为了她,不得不远走她乡,最后在宋国投靠的寄居的大王。
“呵呵,我来狡童院,自然是来做在狡童院该做的事。”大王说着,将踕公子推到前面“我想让他,通人事。”
“原来是个小公子。”她走进来,我的心也怦怦直跳,可她没有看我“那…我来吧。”
心猛地就纠了一下。
她拉起踕公子,带上楼去,莲步轻移,都不曾回头。倒是踕公子仿佛脚底同楼梯粘住了般,每一步都抬得扭扭捏捏,头一直望着我们,那里面是未知的惴惴不安。
时间好长,大王倒是不紧不慢的翘起腿,坐在椅子上品茗,悠闲的等待着。可对我而言,真是一种煎熬。
突然,听得楼梯上“笃笃笃”的响声,踕公子慌张失神的跑了下来,他赤==裸着身子,露出骨头突兀的单薄胸膛。涨红着脸,窘迫地用双手严严实实遮住自己的胯==下突起的庞然大物,吞吞吐吐细若蚊声,每说一个字,他脸上就越发发烫“父…父…爹…阿水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