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花样人生》秋莫言

109、第一百零九章 骨折

　　进入7月，郁瑾若全力以赴的准备期末考试。虽然被耽误了一个多月，但考试只比以前晚半个月。

　　这个学期混日子过的人比上学期多，但认真学习的人也不少。她想考前三名，还得提前复习做准备。上学期选课程的时候，她挑自己喜欢的选，也学到很多有用的知识，但到要考试的时候，却感觉自己选择的课程没选好，有太多要背的内容。

　　中国古代文学、外国文学、自然语言逻辑、民俗学、唐宋词选讲、中国美学史，都是需要大量背诵的。法医学、中药入门及其保健应用，这两门公选课，听课的时候，觉得还蛮有趣，但是到要考试的时候，发现知识点特别多，通篇几乎都是重点。还好日语本身在学，掌握的内容已经超纲，不担心考试。黄金珠宝防伪与鉴赏这门公选课的老师要求也不高，上课基本不点名，也不提问，期末考试还是开卷，特别省心。

　　郁瑾若之前考的英语六级和法语四级，虽然离成绩出来还早，但她自己感觉通过应该没有问题。可惜她不是英语和法语专业的学生，不能考专四、专八之类的等级考试，英语最多只能考大学英语六级，法语只能考大学法语四级。现在大一就把非英语和非法语专业的学生能考的证书都考到，后面似乎也没什么能考的。不过她也发现专业等级考试的侧重点和非专业等级考试的侧重点不同，既然证书都已经考完，还是想办法做点专业的题，拓展一下知识点。

　　考上研究生以后肯定还是要学英语，用到英语。既然如此，中间的3年时间不能荒废，否则光拿到证书，等到要读研究生时再重头补英语，就没有意义，也浪费时间。

　　为此她拜托罗婷婷和朱媛媛，让她们帮忙找英语和法语专业八级的教辅书、资料。现在正是毕业季，大四学生中很多人都在将自己的教材、资料等甩卖。有2个专业人士帮忙鉴定，她就能买到有用的，又干净整洁的教材和资料，还有一些大四学生买了但根本没有做过的教辅书。只要是她们帮她找来的，有用的专八资料，她都通通买下来，也没放在学校，直接拿回家，暑假中或以后有时间可以慢慢看。

　　她的努力让罗婷婷和朱媛媛都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罗婷婷比郁瑾若高一年级，这次能考专八，还算是同学中成绩好的，有些同学的专四都还没有考过。朱媛媛大三马上结束，在为考研做准备，凭她的成绩，保研很有希望，她的法语专八也是上学期考了，这学期才拿到证书的。这次郁瑾若一下子考了2个证书，又在准备刷专八的题，让两人都感觉自己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出色。

　　面对两人的夸奖，郁瑾若只笑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这点成绩，也就着一亩三分地上有点看头，和真正的学霸、人才，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准备着期末考试，郁瑾若却不得不在周末时赶回家勤练古筝。4月初报了个古筝比赛，虽然非典有影响，但比赛时间并没有推迟。她最近没有练过，就这样赶鸭子上架，肯定不行。只能周末的时候，在家里加大练习量，每天至少练习4小时以上。还好她基础扎实，就算是突击训练效果也不错。用了一个周末的两天和下一个周六的半天，练到指尖已经结茧的地方又脱了一层皮，才满怀信心的参加比赛。

　　这次的比赛是在师范学校的礼堂里面，按照参赛号依次上台表演，由专业老师打分，成绩不当场公布，在几个星期以后才会公布成绩和奖项。虽然金奖、银奖、铜奖的名额都有好几个，不是只有一两个名额。但因为组织方是权威音乐学院和机构，评委老师也是专业音乐学院的老师，在非专业等级比赛中的含金量也很高。

　　郁瑾若自我感觉这次发挥很好，也是奔着拿金奖去的，只是不知道老师的标准是什么，不知道能不能拿到。

　　期末考试季已经来临，郁瑾若要复习的课程多，但也不比平时散漫考前突击的那些人忙，按部就班的进行，反倒还能准时睡觉。她也看开了，花在课程上的时间是有数的，能考几分有时候也要看运气。而且她也不能一味的看能考第几名，有时候得失心太重，反而不能正常发挥。

　　都市周刊的编辑在她考试期间联系她，之前投稿的法国游记已经要刊登完，迟迟不见她有新的游记投稿，所以想来问问。郁瑾若投稿的游记质量很好，现在去国外旅行的人没有那么多，她写的游记思路清晰、描写详细、引经据典，有声有色的，再配上相应的照片，在众多周刊的栏目里，不光反响好，口碑好，人气也很高。眼看就要断稿，如果她这里没有新的内容，就要发表其他人的稿件了。也有别人在投稿，只是没有她质量好而已。

　　郁瑾若每次旅行结束，就会整理成完整的旅行小结，既然编辑催了，她从现成的里面修修改改，加上图片，将去澳大利亚旅行的游记整理过后发过去，起码6、7周的内容有了。

　　从进入考试季开始，时间就像按下快进键。无论马琴琴、米莉两人怎么喊着都还没开始复习就要考试，都与郁瑾若无关。她们已经很久没有交谈，同处一室也熟视无睹，连带王小慧和刘玉兰也淡淡的。这样也好，郁瑾若不用花太多心思应付她们的各种好奇和八卦，只需专注做自己的事情就行。

　　当一个人的专注力只有准备考试和考试中时，“光阴荏苒”、“时光如梭”这样的词再贴切不过。考过后用不着的书本越堆越多，当只剩下微积分、中国古代文学（一）（2）、自然语言逻辑这三门时，郁瑾若已经在慢慢整理行李，为放暑假做准备。

　　自学教室、图书馆都挤满了临考复习的人，连宿舍里都是紧张、急切的气氛，找不到让她觉得宁静的地方，郁瑾若干脆背着书包挑了一家人少的必胜客，坐在角落吹着空调复习，吃的、喝的堆满一桌。等消灭完，该看的知识点也看得差不多。

　　用一份牛排和一份甜点解决掉晚饭，她整理书包准备回学校，跑跑步、洗洗澡，临睡前再翻几页书，轻松迎接明天的考试。不料接到一个郁楠浚打过来的，让她胆战心惊的电话。

　　“囡囡，爷爷白天摔了一跤，腿骨折了。在一院，你过来吧。”

　　尽管郁楠浚在电话里一再强调，只是骨折，没有其他的问题，但郁瑾若还是特别担心，年纪大了，看上去再健康的人，总会有些小毛病，就算只摔到了腿，别的方面也不敢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

　　拒绝了郁楠浚和徐丽芳来接她的提议，她马上打车过去。路上打电话给程瑞，他也正在赶过去。

　　原来家里的大人担心会影响他们考试，直到吃晚饭的时间点才打电话给他们。两人兵分两路往那里赶，恰巧在住院部的电梯口碰头。

　　根据郁楠浚之前提供的病床号，两人很快找到病房。这个病房是一个不大的独立病房，此时却站了5、6个人。郁瑾若定睛一看，除了赵翠芬、程国栋、徐丽芳和郁竹筠，家里的其他人都在。

　　嘴上和长辈们打招呼，郁瑾若脚下不停的直奔病床。

　　郁子泉的精神不错，面上也看不出异常。即使如此，郁瑾若一到他身边，就不由得落下眼泪。

　　“爷爷。”

　　郁子泉看到她哭了，倒是吓了一跳。马上安慰道：“乖囡，别哭啊。爷爷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没别的毛病，很快就能回家的。”

　　郁瑾若急切的问道：“真的？你都检查过了？你怎么会摔跤的呢？”

　　“真的，真的。都检查过了。就是腿骨折，没其他毛病。”郁子泉伸手抹去她的眼泪。

　　郁楠浚也上前保证道：“别哭了。爷爷真的没其他事。你看，你都把爷爷吓着了。”

　　郁瑾若不好意思的破涕为笑，转身找出纸巾，擦去残留的泪水，让出郁子泉面前的位置，让身后的程瑞上前。

　　刚刚她只说被突然吓到了才哭的，现在恢复平静后，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在程瑞和郁子泉说话时，她就听郁楠浚说起前因后果。

　　在改造装修的老宅那里，郁子泉每天都去看看，查看装修进度，监督工程。今天中午他原本准备回去吃午饭的时候，自己不小心踩到建筑垃圾，摔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腿特别疼，还自己起不来了。被现场的工人送到医院一检查，是骨折了。

　　原本打上石膏，等家里人来就可以回家。但郁楠浚和郁柏清到后，两人一商量，不放心。干脆先住进来做个全身检查，确定没其他方面的问题以后，再出院。今天下午做了好几项检查，都没什么问题，还要等明天剩余的几项检查报告也没问题，才能回家。

　　因为没大问题，所以也没通知小辈，直到晚饭时间段，才打电话给他们。郁玮茗、王萍萍、程琪也是刚到没多久。程国栋出差，赵翠芬、徐丽芳和郁竹筠则是回家整理房间，让郁子泉回家后，家里没有影响推轮椅的家具物品，也顺便准备一些骨折以后准备进补的食物。

　　郁瑾若骨折才过去一年，能吃什么喝什么，她们都还清楚，加上有郁竹筠这个医生，一些不利于老人家吃的食物，也被她指出来。

　　郁子泉本身身体康健，骨折只是硬伤，没有其他毛病，很快就能回家休养。目前最急切的是需要找个住家的保姆。这两晚，郁柏清和郁楠浚弟兄俩轮流陪床，很快就能对付过去。但回家以后，日常照顾、洗洗涮涮的事情，就要有专人来干。

　　现在除了自家人，还没通知别人，明后天开始，探病的人肯定络绎不绝，家里迫切需要有人分担家务，而且通过这次，三兄妹都下决心，不管郁子泉和赵翠芬怎么拒绝，家里都要有保姆来照顾。

　　郁子泉行动不便，解决生理问题，擦擦洗洗这些，赵翠芬年纪大了，一个人肯定不行，在医院有护工帮忙，但回家以后，短时间内肯定还需要人照顾。

　　郁子泉和赵翠芬都觉得，只是腿脚不便，也没必要特意请个护工在家里照顾。兄弟两人商量，出院以后，老俩口还是住郁楠浚家里，白天有赵翠芬，徐丽芳也可以搭把手，晚上由人轮流陪夜、解决生理问题、洗澡。家里的男人们排个班，轮流住在郁楠浚家里就可以了。

　　“我还有明后两天就考完了，考完试就回家，其他干不了，端茶递水、拿点东西应该帮得上忙。”郁瑾若主动说道。

　　郁子泉现在不方便行动，所以最大的困难就是生理问题和洗澡，洗澡肯定由家里的男人们来帮忙擦洗，生理问题也能解决，需要自己的时候也不多。克服一段时间以后就没问题了。

　　“我还有四天考完，要不考完以后我住到小舅家去吧。这两天就拜托舅舅、哥哥和大哥先轮流照顾一下外公，等我放假了，你们也不用排班，我一个人就行。”程瑞说道。

　　郁子泉闻言，问道：“你妈不是说，你暑假里准备去医院见习吗？”

　　程瑞解释道：“我现在去见习，其实也没有重要的事情。就是了解一下医生的日常生活，知道医院怎么运转的，去打打下手而已。就算暑假不去，明年、后年还有机会去的。以后机会多着呢。”

　　不得不说，这样是最好的安排。郁柏清和郁楠浚商量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他的方案。郁子泉也没有反对。

　　因为郁瑾若和程瑞明天还要考试，所以大人们都没有让他们多呆，等赵翠芬三人到来，说了两个孩子的想法，她们都很赞成后，就被程琪开车送他们回学校。

　　时间不早，郁瑾若也没去跑步，洗漱上床，简单翻几页书以后，就第一个睡觉。

　　她还有三门课没考，但需要分两天才能考完。第二天考了两门后，她没急着去医院探望郁子泉，而是加快整理东西的速度，整理出两包衣物和书籍，晚上和程瑞一起吃过晚饭后，两人打车去医院。

　　这一天，郁子泉做了好几项检查，已经出来的结果还不错，虽然有些小问题，都只是老年人常见的小毛病，明天应该能正常出院。

　　郁瑾若心下大定，既然没有其他后遗症，只要回家静养就能很快恢复。

　　徐丽芳帮她带回家两包衣物书籍。郁瑾若第二天考完后，快速将所有东西都整理好，去办公室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事情，就和艾莲几人简单告别后回家。

　　虽然郁子泉和赵翠芬没想通知别人，但两个儿媳妇明知道郁子泉骨折的事情，肯定不能瞒着娘家不说。王萍萍这个孙媳妇自然更是要第一时间通知娘家。亲家们上面探望，郁子泉的两兄弟家自然很快就知道，然后亲戚、朋友们也快速传遍。导致每天都有好几批到郁家探病的人。

　　郁瑾若从放假开始，就在家里帮助赵翠芬照顾郁子泉，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大忙，有事情的时候搭把手而已。不用去菜场买菜，但会去超市补充日用品和食物，洗衣机洗好的衣服晾晒和收下来叠放好，有时候也一展厨艺，烧两道菜给家里人吃。以前上学的时候，家里人不让她多动手，也没什么机会一显身手，这次趁机让大家都知道她能干的很，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有时她还帮助家里人招待上门探病的人，端茶递水，乖巧的回答来人的各种话题。去年家里络绎不绝的 “探病潮”，今年再次上演。不过郁子泉的人脉广，朋友也多，探望他的人可是去年那时候的3、4倍。导致程瑞考完入住以后，家里人手充足的情况下，也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保姆上岗以后，两人才摆脱忙乱的状态。

　　保姆王阿姨是托熟人介绍过来的，46、7岁，早年下岗后，一直干些零活，后来经过专业培训，就给人家当保姆，因为口碑不错，就被介绍到郁家。经过郁家几人考察后，都觉得干活麻利，人也干净利索，才同意留下来。她的老公在一家工厂当门卫，薪水微薄，而且常年住在厂里。家里有个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因为父母都住在工作的地方，所以他也没有回来过暑假，而是留在当地打工赚学费，准备8月末的时候才回来住几天。王阿姨早就和郁家人打过招呼，等她儿子回家的那几天，她晚上回家住，郁家人也不是不近人情，只要活干好，不耽误家里，晚上回家住几天肯定没有问题。

　　郁子泉自从腿脚不便以后，天天呆在家里看电视也很无聊，在郁瑾若的建议下，郁子泉就用她以前闲置的台式电脑开始网上冲浪。他在老年大学学的就是计算机，现在正好对路。郁子泉也觉得不错，可以打发时间，还能在网上见识不同的新鲜事物，每天都有事情做。

　　程瑞不用去医院见习，除了帮郁子泉的忙，就是给家里打下手，要不就是打游戏。每次郁子泉和赵翠芬，或是程国栋、郁竹筠说他太清闲，和懂事的郁瑾若相比，一点都不知道要好好学习，他就反驳他们。现在可是他难得的悠闲时光，过了这两年，等他下次这么空的时候，也许要五、六十年以后，而那时他早就是耄耋老人。谁都知道当医生休息时间少，连假期都很少，更别提退休以后还不一定能真正休息，会被返聘回去。所以当他这么说的时候，他们想想也对，也就对他的吃喝玩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和程瑞有鲜明对比的郁瑾若，确实很忙。假期里，古筝、跆拳道一周两次课，围棋一周一次课，剩余的时间就英法日语刷刷题、练练听力。背古诗、练书法，买回来的《芥子园画传》也照着上面的教程，慢慢学起来。之前写完的宋朝美食小说，抽空从头捋一遍，再修改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和错别字。接下来就是将下本准备开始写的明朝背景的中医小说搜集资料。

　　程琪以前学过围棋，得知郁瑾若也在学，就将放在犄角旮旯的棋盘、棋子和棋谱翻出来给她用。虽然她还是新手，但不影响在了解规则以后，看看棋谱提前了解一下布局、要点、技巧等。

　　程瑞上大学以后参加过两年吉他社团，有时也会拨弄几首曲子。在家里练习时，郁瑾若见猎心喜，拜他为师。她也不贪多，让他教些简单的按弦、弹指、手指技巧和手法细节，结合自己以前学习钢琴和古筝的基础、看谱能力，很快就能磕磕绊绊的弹奏简单的曲子。程瑞本身也不是高手，就是一个普通的爱好者，郁瑾若从图书馆借了两本书，《吉他入门》和《吉他自学三月通》，和程瑞两人对着书边学边琢磨，不光郁瑾若学会了几首简单的曲子，连带他也技巧娴熟了很多，也学会了好几首歌曲。

　　郁瑾若虽然事情多，也不忘记和以前的老同学、老朋友联系。见不了面，就在□□上隔三差五和他们聊天，问问近况。张蕾的工作需要三班倒，不是她要上班，就是郁瑾若有课凑不上，两人只能约好等9月份开学前再找机会一起去逛街，顺便好好聊聊天。

　　以前的高中同学也约了一次聚会，来的人比寒假里少了一些，只有半个班的人数。不过郁瑾若也不在意，她去是为了见陆佳妮的。同学会上没什么新意，无非还是聊聊现在在各个学校的近况，好多人都秉承着“玩四年”的想法，热衷于各种校内外的活动和社团，也有几个人进入了学校的学生会，不过大部分人都是从干事做起。一边抱怨着学生会内部的“黑暗”、不公平，一边得意洋洋的炫耀怎么在里面混资历。郁瑾若觉得这样的聚会有点无聊，和同样想法的陆佳妮约好以后就两个人单独玩，不再参加同学会。反正来同学聚会的人越来越少，再过一两年也许压根就聚不起来了。

　　吕晓霞和孟翔宇几人都是今年高考，等他们考完，郁瑾若就在□□上问他们考得怎样。受到今年非典和高考改革的影响，以及超级难的数学，他们都对考试没有太大信心。连孟翔宇也向郁瑾若抱怨，变态难到让他怀疑人生的数学，让一向最拿手的科目压根就没及格。在他们拿到录取通知书前，都没有心思出来玩耍。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需要高考的，郁楠浚朋友的孩子就出国留学，拿全额奖学金被帝国理工大学录取。在宴请亲朋的时候，郁瑾若没有跟随郁楠浚和徐丽芳去。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自己就读的学校和帝国理工大学压根就不能比，未免大家询问没面子，她还是乖乖呆在家里，多刷几页英语和法语的专八真题，或者多看几集日剧提高听力也行。

　　等家里再也没有探望郁子泉的客人，只剩下自家的几个人，可以安安心心的静养时，已经到了8月初，老宅也已经装修完毕，只等通风一段时间后就能入住。此时郁子泉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回到自家老房子住了。

　　这段时间，虽然住在郁楠浚家里很舒适，空间也大，但是没有熟悉的老邻居、老朋友，也没有便利的购物、闲逛的条件，即使明知自己腿部不能动，但他还是惦念着住了几十年的老宅。而且现在家里已经完全装修好，里面都是现代化的设施，可以说，除了空间小一点，其他方面没有任何比别墅差的地方。为此他多次和郁楠浚、徐丽芳说，要早点搬回去。连赵翠芬也是一样的想法，虽然小儿子家也挺舒适的，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家里，她还是习惯住在自己家。拗不过两人，最终只得同意再通风半个月，到8月15日左右，再搬回去。

　　日子一到，早就整理好行李物品的老俩口带着程瑞、郁瑾若和王阿姨迫不及待的住到焕然一新的老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