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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二十章(五) ...

  •   一东北哥们不乐意啦,“哪能这样啊,咱哥几个好不容易聚一场,这,每家都成双结对的,米桀,你,你太不地道了。我家媳妇小崽子才三个月,”竖起三根手指,脸上洋溢着跑不掉的幸福。“扔下孩子,风尘仆仆地跟着我过来了。你,你这,同城的太说不过去了。”
      这番话扔女生耳里,大男子主义了。砸男生窝里,再平常不过。只是不论大伙儿怎么哄抬他,他纹丝不动,不闹不怒,不回嘴。三不政策弄得大家没了办法,又没了兴致,继而转攻东北哥们儿,从骗媳妇一路到生儿子,细节是最不能放过的。
      米桀没有拉不下脸这回事,看着当年的同学升科级干部,升华东区副总了,创业成功资产千万了。表面上米桀只是个大学老师,这些视觉上的对比令所有人汗颜,而他不会。只要他想,辞去学校的工作,他马上升任大中华区高层管理人员,年薪百万千万都好商量,他不缺钱,细数的话身价早过了千万美元级别。职业、收入,诸如此类的事,向来困扰不了他的心智。
      今晚,他脸红了,内在的脸红了,极力去否认,却压不倒心里邪恶的小人。他感到挂不住脸了,简单许下渺茫的希望,而她没有实现它。
      啜饮了几口烈酒,匆匆告别几位好友。他们这些人一般不在国内在国内的也是天南地北的部署,能聚一次是不易中的不易。他真的希望在这种难能可贵中,把简介绍给大家,这是对他,对他们那代人的承诺和交代。下一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有机会了。
      经过前台时,默默的结了帐直奔停车场。他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在困斗着她,令她放下他不顾。
      简单还没有失心疯的仅有理由是,她要以‘小米嫂’的身份去参加他的同学聚会。无良的观众、职业道德缺失的导演无一不在把她往折磨的边缘上拽,她好比一个玩具,全场都在玩它,还不能哭不能反抗。
      挨到最后几分钟,脑门里一闪一闪的全是结束语,说不定再被激一下,脑袋一热就单方面将结束语脱口而出,撅着小屁股独自离场,留下那五六百人大眼瞪小眼去吧!
      现在是什么时候,大球星Leo在楼上录节目,电台大门口的安保跟两会期间的北京城似的。这种情况原来只有综艺台请影视明星时才发生过,且那会儿都不及现在轰轰烈烈,米桀和大批没票的观众一样无济于事的徘徊在门口。不同的是绝大多数是朝气蓬勃带着无比兴奋心情的年轻人。他,而立之年带着怨气来寻自家女人的。简单现在的手机根本不在她手上,打也白打,说不后悔没提前从她那儿摘一张伪工作人员出入证是假的。
      人群有了小骚动,但凡门口出来一个人,被拦在门口的其他媒体就警觉地举起吃饭的家伙,不愿错过任一可捕捉的镜头。“哎。”看来是虚惊一场,出来一名不见经传的工作人员,没人记得她,没人知道她。
      除了米桀。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小女孩的手。“是你!”宝瓶认出了米桀,她是简单的助手,若连老板的男友都不认得,那太逊色了。
      “带我进去!”怎么听怎么不像求人。
      “哦,好!”她愣愣地反应,手臂攥着往人群中流砥柱那端钻。“哎,先等会儿,我要给简姐买点心,她特意关照的。”她不该说太多,简单自中午以来到现在没补充过主食,晚上还有聚会,她说被灌酒是难免的。就打发她去买些蛋糕,省的空腹喝醉了吐得难看。这些都不敢说,怕他心疼,女朋友累到这个地步,哪个男人受得了。
      “买什么吃的,她从不在9点之后吃高热量的东西,除了热牛奶。”一句话否定了她那么多的心思,似乎连继续辩解的机会也一并否定了。
      也不知道谁带谁进去,米桀气势汹汹走在前面,宝瓶又要打卡又要在保安室签字。回过头来,已望不到他的背影。他在电梯口等她的理由仅仅是,‘他不知道演播室在几楼几厅?’
      宝瓶叽叽喳喳地向米桀解释,他弄不明白简单如何忍受的了聒噪的小丫头。“现在进去也没办法和简姐沟通,节目还得录一会儿,不过你可以在旁边边看边等,我找了个好位置,让给你吧!”天真烂漫的傻样子,她这个年纪脱了学校脱不了稚气。
      “OK!”
      补完妆的简单迎来了本晚的春天。在回答完网友的5个问题后,见鬼的访谈就可以OVER了。
      第一个,沙老师问,“下赛季的目标?很多球迷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给那个城市带来第一座奥布莱恩杯,你怎么想?”
      “Oh, Obrien cup, of course, I really want it, we have the strongest team, the best coach, this summer, our bench will also become more efficient and powerful. Naturally, the rest of the league are also very powerful, they are the most outstanding player, and they can play together, I am very fortunate, so, what can I say, I am looking forward to next season, we will play a great game。
      第二问,简单问,“你对中国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换言之,你最喜欢中国的什么。”这问题怎么看怎么二,而他的回答,我保证,三不到哪里去。
      “The women”得,您盗版了北京奥运会后菲尔普斯的回答,说不定来华之前,俩人还通过气了。
      “哈哈!”沙老师笑的半点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也是,他也就给我一个人当老师了。“举个例子,比如谁?”
      他挠挠丁点的卷发,眼里的害羞映射在我眼里虚伪极了。“Like my fans, they are very enthusiastic, very crazy, and our female anchor, Jane,you are so beautiful.”
      沙师傅刚刚那个算第三个问题吗?太好了,为提前结束埋了伏笔,您真是我老师。我乐滋滋地喜笑颜开,对面的那个当我被夸赞地乐怀,意味不明地看着我,“谢谢!”
      “所以你喜欢我们简主播这样的女性?”老师,你在最后时刻敌不过强大的炮火,参与进卖我的行当里了?
      “Yep,She’s beautiful, sexy, intelligent, especially a beautiful voice, I love Asian women's voice.”观众席响彻亚洲女性的尖叫。“Oh, Jane, do you have a boyfriend Can I ask you out after the Chat show .”
      全场尖叫,年过三十,经历过一次失败婚姻的沙老师也哄哄了,Leo,您今天不把这房顶掀翻了人就不走是吧?给过自己原则,不会将自己私人感情问题牵扯到节目中,不光米桀接受不了,我本人也不能接受。靠着出卖个人信息增加曝光率的,那我简单成什么人了?“我,我单身!”
      阴着脸看着电脑屏幕,“恩,这样说来,你没有女友。有网友问,世界名模Jessica Alan,还是财阀千金Kardashian Lee ,哪一个是你第九任女友?”本场我最后一个问题,也是能让我翻身的机会。
      “Who?”上帝,这两个他睡过的女人,竟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
      “Jessica Alan and Kardashian Lee ”重复一遍。对不起,情急之下说英文了。
      “I thought it should be you !See I’ve confessed to you ,you said yes .don;t you” “NO,I’m not。”生硬地与他握手,该死的“再见,谢谢收看”留给背叛我的沙老师去说吧!
      五分钟后,后台更衣室内,换好公主裙的我黑着脸对众人,对任何来招呼的人置之不理。沙老师领着Leo在门口等我,他一下镜头,松懈地露出痞笑。那样的男人会喜欢我,储藏间里的小强都不信。“对不起,小简。”
      甩开他试图道歉的手,“亏我以为你和导演不一样,原来一般黑心。”
      “这次不关导播的事,不过这段猛料他一定不舍得剪就是了。”
      “明知道我有男友,还把话题往我身上引,什么意思呀,我尊敬的沙老师!”
      “This is none of his business.My idea ,I’m tolly crazy about you !”痞子男加入我们争吵的列队,毛手毛脚地抓我的肩膀和头发。“I’m really like you .”
      唯恐不及地躲他,他却狗皮膏药的贴着,其余工作人员权当我们好玩,谁也没认真往骚扰里想。
      “Leave her alone!”英雄出场了,玉树临风,黑色斗篷,古铜色面具。都不是,一个女人,漂亮的跟三儿似的。Leo望穿秋水地看她,“Everybody’s out!”在别人家的地盘作威作福。
      在电台后台更衣室叙旧的全世界仅剩下Leo和黄婧媛了。为什么说叙旧?这俩人一见面,电石火花间的激情,眼神里的暧昧喷的沙老师脖子根都燥热。他们见面不说‘HI’,不说好久不见,说什么鬼知道,那时候我已经退出房间了。
      “真不敢相信,沙老师,我还可以叫你沙老师吗?”生硬地卸那显得我老了10岁的妆。“哦,不用,自己来就好!”打发了化妆师,他有个刁蛮任性的女朋友,老这么晚回家非拆了他们俩不可。
      卸妆油跟砒霜似的往脸上扑,我长的不是脸,更像是一张人皮面具,扯碎了也在所不惜。
      “你可以对我生气,对我发火,只要不绝交就行!”这算什么,赤裸裸的威胁?逼我做选择,“小简,简小,”那么一个大个子在你面前摇首摆尾的乞求,别提多可笑了。“拜托,你和米桀情比金坚,他是成熟的男人,顶多理解为一次普通的炒作,不会对你们的关系造成实质性的后果。”
      “你不知道他。”他所不乐见的正是此类娱乐圈的声东击西、欲盖弥彰。“他……”话未出口。
      “那可不一定。”火急火燎跑来的宝瓶弱弱地张口,“我把米桀带进来了,他坐在我占的蹲点,简姐最后那一段是一定听见啦,节目结束后我再去找他时,怎么也找不到了。”
      我和沙老师面面相觑,倘若我为此失去一个男友,他也必定失去一个好徒弟。
      “把我的电话给我,快!”催促失了分寸的宝瓶,“快啊,”小丫头拔腿就跑。心急慌忙地扯头发,疼的我呲牙咧嘴的,其实我没那么镇静。
      三四通未接来电,都在六七点的光景,意思是说他在来这儿时和离开后未曾想过联系我。
      蹬着黑色高跟鞋飞奔下楼,亏我特地为他的聚会准备了白色羊皮包头高跟鞋,现在一切前期准备都付诸东流了,说不定还要为我的恋情准备后事。大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预计那段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采访未来播出时,我以后的行动更为受限。后门‘站岗’的媒体也不少,我发现干这行太累人了,上的尽是夜班,不影响夫妻感情是不可能的。
      左手沙老师,右边随宝瓶,几乎是架着出去的。沙老师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那镜头恨不能零距离接触了他。宝瓶身子小又薄,架我是不大可能,只是推搡着人群勉强挤出一条可以走的道来。
      到了停车场,连‘拜拜’都来不及说,跳上我的法拉利。关键时刻,不久前购置一辆速度占优的跑车是多么英明的决定。可遇上尴尬的路况就不是个人决定能干预的事了。每遇上一个堵车的路口,捋一下我的头发,这样直到我的头发彻底捋顺了才到饭店。
      赶到包厢时人去楼空,从知道米桀‘出走’一路以来就在不间断地试图和他取得联系,结果一目了然地事与愿违。明知道问前台也是希望渺茫,这可是小布家的饭店,培养出来的从业人员和黄婧媛她们家无从比较,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打听。
      那前台眯着她高度近视的蜜蜂眼看了我很久,“你是简单?帮我签个名吧?”说到底,您压根忘了我在问什么。无耐的签了字准备离开,但他们那群见了我犹如蚁群见了蛋糕细碎一般,一哄烟的全围着我要签名要合影了。没了沙老师和宝瓶这两个左膀右臂,要怎么样金蝉脱壳,只能一一遂了他们的要求。
      其他顾客对这一现象虽说见怪不怪,可大多也不能忍受的。那根本是区别对待,有个喝的上了度数的北方爷们特爷们的撺掇进我们中间,“服务员,服务员!”替我解决了两个包袱。
      “我说你们怎么不能还回去了,这饭是我预定的,我那个哥们爱面子,非得结那个帐,现在我要你把他那钱退回去,刷我的。”真是醉了,不然怎么说得出这种话。看着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主。
      “别闹了!”他的朋友们都劝他。
      “甭管我!”杠上了。
      “先生,那请问您那位朋友呢?”值班经理上场,饭店疑难杂症专家。
      “我哪知道米桀那死小子滚哪儿去了?”“猫子,算了,让米桀尽一回地主之谊吧,人家难得才来聚一回,别弄得他下回都不敢来了。”“就是,这不给你机会吗,夜半场,酒吧,麻将少不了的。”
      咦?米桀,没听错吧?没有,听的很清楚,出现了两次。莫非?发现新大陆一般冲上去。“你好,请问是易大98届物理系工程力学专业的同学聚会吗?”
      他匪夷所思闷闷不乐地望我,还在反胃服务员没替他解决的那事儿。“你好,我是简单,米桀正在交往的女友!”
      “小米嫂!”他身后的众好友中有主动来握手的,有点头微笑的。哪一个,我都用心去去认识,去记住。却搜索不到他的身影,看来他提前离席后并没有回到这里。“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今晚要录节目,才会这么晚来。”
      十几个上了三十的男男女女自然不会跟我一个黄毛丫头一般计较。“没事儿,不过等下这酒肯定要罚的。”
      “没有问题!”豪迈地应下声来,问题大着呢,空腹很久了。
      简妈从小就告诫女儿,要量力而行。缺失风情的理科老师也无数次谈到‘人贵有自知之明’。但这事儿撂到酒桌上,总被遗忘地风驰电掣。简单那酒喝的太有惩罚意味,有自罚的,有被罚的。整个儿一个人体型万能酒瓶,无限量,什么酒都能装。
      麻将、扑克玩的基本也是送红包类型的。身子很沉,连着喝酒,再喝酒,再吐,这么三四回合之后轻飘飘了,脑子里惦记事,玩什么都不在调上,我不送红包谁送!
      凌晨三点,男男女女倒的七晕八素的。嚷嚷着玩通宵的最终也熬不过瞌睡虫。拎着高跟鞋赤脚走出包厢。我现在的状态属于能走,走的和模特一样笔直,开不了车,要现在做个酒精测试,能把交警那酒精测试仪测破表了。
      这个节点,打到车是不可能的,找个服务生扛到酒店才是正解。问题是,她也没办法弄一交通工具把我出送了。她本人不会开车,这个说明了我还得另找个时间把我的车从这鬼地方弄走。
      “我送她走吧,我们认识!”三更半夜,娱乐场所门口,美的不真实的女人开口。
      黄婧媛的这两次出现不可谓神出鬼没,意想不到。眯着眼,睁大眼,确实是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给了小费给服务生,资本主义培养出来的绅士习惯。“怎么,要查ID吗?我以为这儿有监控的。”
      服务生小妹果然尽责,这在如今的第三产业从业人员中实属异类,亏得我从一众小妹中选了她送我。“小姐,你真的认识这位女士吗?”
      这声‘小姐’我不太满意,怎么我是小姐?她是女士?怎么看她都比我更像小姐啊!小姐都像我这样,妈妈桑们活不活了?沉重地阖了阖脑袋瓜,她转头把我像大餐一样送给黄贱人。
      “黄董?这么有空?想起我这个闲人来了?”
      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一把夺过我的皮包自顾的找钥匙。找到了,把我塞到副驾驶,呼啦啦上了大马路。“米桀家?还是酒店?”
      “无所谓!”米桀这时候肯定睡了,气肯定没消,贸贸然跑过去,不仅扰了人家清梦,也不利于解决问题。酒店?不就是她家,老实说,不情愿。“对了,学校的餐厅当时大家一起开的,现在没人管了,我想把它转租出去,设备就卖了派给几个勤工俭学的学生当红利吧!后来赚的钱,有空算一算,大家分了吧!”
      她久久没有回我的话,原以为接手大家族企业的她磨砺地牙尖嘴利了呢。“给穷学生派红利,依你,分利润,依你。可我不打算把店面盘出去,做的这么好实在没理由便宜了其他人。没人管,我们公司正好有几个看不顺眼的餐饮部经理,找个借口贬过来做职业经理人啊!”
      见我闷着不支声,她当我不同意,“你要觉得不够好的话,小布他们家酒楼选拔高层都是要下基层的,你去挑两个储备干部来,这样够专业了吧!”
      “不是因为那个,为了一个小小的茶餐厅,你不觉得大动干戈了吗?OK,随便你们怎么样,I quit!”
      “我反对,我代她们俩一起反对,如果成立董事会的话,三对一,不通过,对吗?”
      着实弄不懂她在挽留什么?明明大家的关系破裂的不能拼凑,这样下去,只会更加难堪。“不用勉强,如果见到我会令你们不快,不用伪装,I can handle it。所以你们不必为了顾及我可怜的自尊心而不痛下杀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是那样的。”她在空旷的高速上拍了喇叭。
      正常思维下,下一句是‘那是怎样的?’。可我太累了,累的不想动脑筋探究根本解释不通的灵长类情感。
      “啊!”黄某女迎风呐吼,发泄,绝对的,只有精神病和某种情绪达到一定高度的人才那么干。“Fine,早就受不了这种生活了,你以为我们有的选吗?你以为难过委屈伤心的就你一个吗?我来告诉你,It’s wrong ,It’s all wrong。”乱吼一气后,她关了音乐自我平静。“你妈妈找过我们,以她的卓见认为你成绩的退步,生活习性的恶化和我们几个不无关系。离开你的世界是我们商量后的决定。”
      “What?!”What a crazy world。“你们是谁,我的世界凭什么由你们来商量决定?”
      “对不起,我说了对不起好吗?”两个年轻女孩儿在车上大吼大叫,说对不起也没有道歉的调调。半夜里呼啸着赶早的夜风冷不丁的伴了奏。
      “成绩怎么样,生活习性怎么样,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打着为我好的旗帜把你们认为对的想法强加给我,米桀是这样,我妈是这样,现在连你们都这样。是我弱不禁风到要你们替我安排好一切吗?”
      “冷静,冷静!”是她先不冷静的,却要我冷静。“没有什么强加,听着,我们无意于教你该怎么去生活。是路标,对,路标,你原来是个乖乖女,成绩名列前茅,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吧,为人善良,乐于帮助他人,满脑子想的是去社区义务服务和参与动物保护组织的活动。自从认识了我们,你变了,化烟熏妆,饮酒,玩跑车……我们所做的仅是帮助你回到原来的道路上!”
      “我就是我,乖乖女是我,化烟熏妆的更是我,你们不能只选择乖巧的我,而不要叛逆的我。”不经我同意,她载我回她的酒店。Leo也下榻在那里,尽管已经三点多,楼下仍猫着几个‘敬业’的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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