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3、穆斯塔的悸动 ...
-
血腥的场面就这么展现在众人面前,四溅地上的鲜血,七具尸体僵在那里,其中一个甚至一进对唐兰举起了弯刀,只待劈下。
虽然身处修罗场,但紫纱依然干净,飘逸如云。
少女娇笑了一声:“镰鼬.归。”
绯坐在地上,身子轻轻地抖着。她刚刚感到如风般割面而来的杀意,还为挑起了她的怒火而得意。谁知,谁知竟然是对付这些刺客!
看着浅笑的她,步势轻盈的离去,绯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追随感。
如果自己也能像她一样,杀人血不沾,污血出荷莲就好了……
狩魔大人……
感到绯的眼神从不甘到仰慕,唐兰不禁一阵失语。
“不错。”冷清的声音响起。
“嘿嘿,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是不错喽?”她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高兴,肃杀之气,荡然无存。
撒旦本来有点郁然的脸现在也浮起了一抹笑意,“嗯,但以后要做的更好才是。”
唐兰联想起来自己以后要兼职黑祭司,在联想到那些待批文件,小脸上的明媚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不必担忧,你不必批文件。”撒旦浅笑。他的头发已经垂到了大腿,紫眸比起三年前的更加暗郁了,那个少年将自己隐入了自己制造的迷雾里,消失不见了。
绯再次目瞪口呆,首席祭司撒旦?!那样的人,对于父亲也是高不可攀,如同神一样的存在!可是狩魔大人却是在与他谈笑风生!
现在,绯对唐兰的最后一丝不甘消弭无形,剩下的只是仰慕。
“明王至!”宫人尖声尖气的高喊。
舞厅里所有人全部转向,有的身体全趴在了地上,那是品级较低的人;有的跪着,那是品级一品的;有的站着,仅微微低头的——只有唐兰和撒旦以及刚刚从有裙子标志的厕所晃出来一脸黑气带着一个巴掌印的米修斯。
明王一身黄袍,花白的头发梳在脑后,脸上笑呵呵的大步向唐兰走去。
“唐兰,今天开始你就是黑祭司了,在撒旦手下做事哦!”他贼贼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的唐兰与撒旦,“把握机会!女那啥男,只隔了一层纱……哦呵呵……”
唐兰看着明王暖昧的笑脸,竭力控制自己一脚踢上去的欲望。
撒旦则转头,不看明王。
唐兰长叹一口气,缓和气氛:“黑祭司平时主要做什么?”
明王完全不在意开始风化的尸体及满地血迹:“你刚刚已经做了其中一件了。”
唐兰眉毛一抽,撒旦平时干这?跟个特务似的。
“不是平时。”撒旦没经过唐兰同意读了她的心,“只有偶尔几个大型反动要我出手,一般的时候没什么事情做。”才怪,还有帮米修斯那个家伙批公文!唐兰和米修斯都清楚这是这句话的后半段,米修斯不自然的转过头去。
您老一出手那是一个大手笔,那叫一惊天动地,难怪任务少!
明王笑眯眯的转身,走上魔元师刚刚为他搭建的高台,一个纤弱的黑发少年眼神空洞的走了上去,衣襟敞开处,锁骨上遍布吻痕。
毛……?唐兰大脑当机。
原来明王好那口……可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家伙配一个十几岁的是不是有点……唐兰内心无比纠结。
“怎么?”撒旦伏到唐兰身上,往她耳边吹气,“看守兰城XXOO,两眼发直双颊通红,怎么现在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天啊……”唐兰喃喃,“美男与美男才是令人赏心悦目,可一个老家伙与一个脆弱的花朵……还不如你和花朵搞。”
撒旦气息骤冷,站直身子:“你认为我的性取向有问题?”
明王一把揽过花朵,对下面的臣子门说:“等下会有人送来,诸位尽情享受吧!”
唐兰瞳孔一缩,难道这是一场……
欲望舞会?!
一整晚后,唐兰双颊通红,脚步虚浮的被撒旦扶出了皇宫。
上帝哦!如此限制级的A片在眼前上演,实在是……劲爆!拒绝了送来的男人,唐兰拉着米修斯,撒旦和穆斯塔晃进男厕所,感觉到插在背上的暖昧目光,唐兰双颊通红,坐立不安的听着A片真实版的音效,苦苦熬过一整晚,诡异的是,没人进来厕所。
十二小时诶……他们都不来解决一下五谷轮回的问题吗?她内心无比纠结。
接着,唐兰拖着因听了一整晚真实版音效而虚软的身子在明显曲解了一切,眼里写着“年轻真好”的明王面前辞行,满头大汗奔出皇宫,活像猴急着回去继续那啥。
“唔——”唐兰没牙齿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发出舒适的声音,吧床的正主凉在一边。
撒旦无奈的看着正在自己的爱床上滚来滚去的唐兰,头转向穆斯塔,眼神清冷的上下扫了他一遍。在听到一声极轻的“咕”之后收回目光,离开他自己的房间。
“唔……”她摸摸自己正发出抗议的肚子,“我想吃焦糖味的血腥玛丽……”话音刚落,穆斯塔就很自觉的打开撒旦的酒橱,从里面拿出不应该存在的焦糖浓缩液,喝了下去,脖子自觉凑到她面前。
有一个善解人意的事物真不错。
但是有一个不了解人生理结构的食物也是一件悲催的事。
难道他以为喝了焦糖后血液里立刻就能有焦糖味吗?唐兰叹了一口气,她可没耐心等,也不愿意错过她的早点时间。
于是唐兰拉过穆斯塔的手,将他逆推在床上,对着那略显苍白的嘴亲了下去。
穆斯塔一惊,刚要挣扎,手却被唐兰按住,无法动弹,身上仅有的力气也渐渐被那霸道的舌头吸走。
而且他发现他似乎发出了不可能存在的呻吟。
“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是在引诱我哟~”唐兰狡猾一笑,冲着他的唇咬了下去,吸允着溢出的鲜血。
门外,撒旦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自己的指甲掐出血的掌心,嘲讽的轻叹一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