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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傲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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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云一脸无谓的看着太后,太后望着他坚定决然的表情,哎。。。这要说好的话,怕是情分就伤了。
太后长叹道:“看来哀家是怪错风昭仪了。”
德妃见形势不妙,忙走上到如绣面前,啪扇了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贱丫头,竟敢骗我同太后,说出此等谎话,害风昭仪,居心何在呀!”
如绣一脸哀怨,凄凉的抬眼看了下众人,忍着泪水,闭上眼,叹说“奴婢。。。嫉妒风昭仪,奴婢。。。认罪!”
“来人,将着丫头拖到天牢,等着审判。”
风岂烟忍着疼痛,看着如绣讥笑的唇角,暗地摇下头。不过是代罪的。就算为她说情,她的指使者也不会放了她。。。
龙啸云轻揽着风岂烟,听到太医说只是皮外伤,才略放下心,满眼的痛楚焦躁,柔声说“烟,我们回宫。软轿在门外。”说着就要扶她起来。
风岂烟推开他的手,自己撑着站起来。龙啸云不解的看着她。
“别扶我,起码在我走出这门之前。”风岂烟坚定的眼神望着他,悄声道。
“你。。。”
“让我自己走,这是我的骄傲。”风岂烟深意的看了身后的众妃子。她绝不要象弱者般被人搀扶离开。她永远都是个强者,无论伤痕多深多疼,她绝对要昂首来迎战,都要挺直背脊阔步离开。
龙啸云会意的收回手,但走的离她很近,满眼的敬佩和担忧。这个女人总是给他太多的感叹。她不会站里在男人身后等着被保护,更不屑于被保护,她永远坚定站立在最前边挡住风雨,那才是她的骄傲。
乾云宫
太医宫女忙里忙外,从小秋口中,风岂烟知道,原来龙啸云下朝寻她不到,小秋告诉他太后朝见。龙啸云不放心就到那找她。。。
“要是风昭仪身上留下半点伤痕,你们就提人头来见朕,快!”龙啸云对太医咆哮着。
风岂烟竟觉的好些好笑,看着龙啸云轻握着自己的手,温暖有力的感觉源源滚来。。。抬眸给了他一个会心的笑容,龙啸云谴走所有人,转头满眼悠悠的看着她, “烟,对不起。。。我疏忽了。。。”龙啸云歉意的竟不敢直视她的眼眸。“为了隐瞒悠儿。。。而害了你。。。”
风岂烟趴在床塌上,背部药品的凉意和火烫混合,在被打时,她运气提神,所以只是伤了皮肉,筋骨内在并无大碍。
她看着龙啸云眼里的自责有些不忍, “习武之人的必备。。。挨打。我没伤筋骨,说明我武功修为不错。。。”说着,扯出抹笑容,头一回劝人。。。
“我一定不放过害你之人。”龙啸云狠绝的说。
风岂烟不语,想来,明天龙啸云提审如绣时,如绣早就消失了。。。
“烟,。。。痛吗?”龙啸云伤痛的笑了一下,轻轻抚上缠绕伤口的布带上。
“你觉的我会说痛吗?”风岂烟挑高眉看他,好笑的看着他。明知顾问。
“对你,我总是无力。。。我竟没能保护到你。”龙啸云火热的唇轻轻吻上她的伤口。
“我是需要保护的女人?何必自责。。。我,挺好。。。”
“烟,我知道你坚毅的胜过男儿,但我还是想保护你,是男人想保护他心爱的女人一般!”龙啸云满脸诚恳深恋的表露着心意。
风岂烟被看的脸发热,觉的晕眩,转开话题, “想保护我?那你说要和我看今晚的月。。。和星星,”说着,边抬眼望向窗边,“我现在只看得到月,星星呢?”
龙啸云想了下,神秘的笑着,“烟,等我。。。”说完,便飞身冲出屋。
风岂烟长长吐口气。。。
伸手摸向肩上的伤口,风岂烟脸色沉下来,冷冰无情。。。唇角略扬起来,
德妃,这十几下棍子,定要你偿还。你要还的不止些棍子,我风岂烟要连根拔了你!
一会工夫,龙啸云风似的回来了,本整齐的衣袍上竟沾着树枝叶。。。
一脸献宝的神态。。。“做什么?”风岂烟好奇的看着他。
龙啸云轻手关上窗子和门,吹灭烛台,从怀里掏出什么。。。
顿时屋里亮了。。。闪烁着。。。点点光亮,忽闪忽闪的。。。
“这是。。。”风岂烟惊喜地看着满屋里若隐若现的光点,小小的虫子。。。忽上忽下,微弱的光亮在暗夜竟也十分闪耀的!
。。。淡淡的。。。闪闪的。。。
映照着他和她。。。
龙啸云走到她身边,半拥半抚着她,柔声道“美吗?这些小星星。。。”
风岂烟笑着将脸蹭上他热灼的手心,点点头。
“烟,看见你笑时,感觉真好。” 他伸手摸着她润软的皮肤。
风岂烟感觉到上边的粗糙,翻开他的手, “怎么蹭伤了?还有你满身树叶。。。你自己捉的?为什么不叫侍卫?”
“我要给你我亲手摘的星星。”龙啸云笑的象的孩子。风岂烟揉着他的发丝,叹口气,他热情的双眼闪烁,她闭上眼紧紧的抱住他!
爱也好,不爱也好,什么真情也好,现在她,感觉只是想使劲抱住他!
几天的调养,风岂烟的伤口开始愈合。龙啸云对她更是呵护备至。
两人独处时,龙啸云更是全全冲当她的私人看护。
如绣确实如风岂烟所料在大牢内“畏罪自杀”了。从龙啸云的眼神里,风岂烟看出他如绣只是幌子。
对付德妃子最简单又直接的办法就是杀了她。这对风岂烟来说易如反掌。太痛快的杀了德妃,会减少快感的。猫捉老鼠最开心的不是吃了老鼠,是享受折磨的过程。
“小姐,德妃太狠了。您怎么不告诉皇上。。。如绣是无辜的。”小星看着风岂烟肩上背上错乱的深深浅浅的棍痕生气道。
“你以为皇上不知道如绣是无辜的?听祥公公说,如绣向来老实,家乡又有心上人等着,怎么回嫉妒我?”风岂烟舒适的趴着,让小秋上着药。
“那。。。皇上为何。。。”小秋不解的问。
“如绣咬定是自己做的,现在自杀。。。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人所为。”
“如绣为什么替他人受罪?”
“怕是有把柄在他人之手。”风岂烟呼口气,感受着雪凝脂涂在身上的清凉和香甜。
“小姐,你明明知道是德妃干的,为什么不告诉皇上,要是德妃再来害小姐怎么办?”小星满眼担忧的说。
“其实看的出皇上对德妃并无任何好感,那为什么德妃能做到这么高的地位?因为她祖父李智全。皇上一再封德妃无非是做给他看。毕竟她祖父权位重。告诉皇上,搅乱他原本除李智全的计划何必呢?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风岂烟淡淡的说。
“可小姐。。。既然德妃势力这么硬。。。那小姐不是危险。”小秋也停下涂药的手,更忧虑的看着她。
“傻丫头。”风岂烟抬手拧了下小秋的脸颊, “我怎么可能给她机会呢?”
她要想想如何帮皇上推那李智全一把,将他推到沾板上。
“小姐。。。?”
“小秋,明你回家看看,冷公子可有捎信回来,算日子他该回来了。小星,你向来八面玲珑,让我看看你收买人的本事。”风岂烟别有用意的看着小星。
“小姐,你又取笑我!。。。你是说德妃哪?”小星小脸红着,但却有所领悟的看着她。
风岂烟含笑点下头,舒服的闭上眼。
德妃为人阴险,不少宫女太监做过她的代罪羊。这种人的身边的手下能有谁是忠心的?无非是为利益,各取所需而已。谁给的利益更大谁就是主子。
细微的脚步声让风岂烟警觉起来,小星小秋按她的吩咐出门了。龙啸云今晚到郊外军营和龙啸丰商谈要事。这半夜。。。
风岂烟起身,套上外衫走到院里。是他!
连谨谦看着风岂烟,收住脚步,双眸里蕴涵着杂乱的情绪,仿若包容着千言万语。 “臣拜见风。。。风。。。昭仪,这么夜,还未休息?”风岂烟的封号让他眼里闪过些许痛闷。
风岂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既连将军都知道夜了,还来此?”
“我。。。臣听闻昭仪受了棍伤,臣有个祖传密药,想拿来给昭仪。 ” 连谨谦掏出淡粉色圆瓶,接着说“这是由冰晶雪珠炼成,对愈合复肌十分有效。”
风岂烟没有动,有些无奈的望着他。莫松的感觉恍若隔世,为早已断线的缘分执着这几千年。。。伤了自己,又惩罚着别人。。。
“连将军费心了,我的伤不碍着了。”
连谨谦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圆瓶,轻轻放在院中的石桌。满眼凄凉的看着她, “看来。。。这次。。。我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他双手垂下,无力地转身,脸上却闪过坚定, “下次。。。绝不会了。”
风岂烟心头一紧,手摸上圆瓶,倦累的抬眼,低声一句,“何必呢?”
只见连谨谦肩头一震,定住了,良久才缓缓的转身,仔细凝视着风岂烟,双唇微颤,眼里闪烁着不确定的激动。“你。。。”
风岂烟有些恼怒自己,警备的向后挪了一小步。
连谨谦扬起手中的竹萧,试探着“ 记的这萧吗?”
“看来,连将军放不开自己,所以也不想放开这萧。不累吗?”她答非所问。
“是我! 竹,是我!” 连谨谦觉察到她的警备,一步上前,抓住风岂烟的手腕,不愧为练武之人,手里之大竟让风岂烟甩不开。
风岂烟冷静的看着他,“连将军,请自重。”
望着她冷冰无绪的眸子,连谨谦松开手,摇着头,退后几步, 心又沉进湖底。
“你不该忘记。。。你怎么能忘记。。。”他咄咄的看着她。
风岂烟不语,连谨谦伤痛般接着道“为什么不问我你忘记了什么?”
“对已经忘记的事,我不感兴趣,也不想记起。”
连谨谦满眼伤绝,仰望着天,长吐口气 “不该如此的,柏。。。你。。。狠。。。我不会低头的!”
风岂烟沉默了一下, 说,“错过的就是已经错过了,无论缘由,都该放下,强扭着不放,错的便是你了。”
连谨谦突然低头,深深的看着她,心有所悟,“竹,你定想起来。。。”
“想不想的起。。。对我风岂烟而言不重要。”
“竹,云雾山时,我就告诉自己我永远不会放手, 3000年的等待,我一定会改变的。等我!” 连谨谦认真而灼热的说。
风岂烟浅笑看着慌他,双眼通彻的说“曾经再好也是曾经,你如此茁定痴缠,真的是爱吗?本是甜美的爱被迫分开给你留了个憾字。让你执着至今是憾不是爱。如你所说,既已经几千年,你还不明白?何必呢!”
说完,望着连谨谦不解不服的神色,坚持的千年的信念又岂是她几句话能动摇。
还是改变不了他坚持的轨迹。想着,便不再出声,转身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