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标记你的所有者》酱卧虾仁蒸蛋

39、哭着认错

　　陆止安手里拿着一条长度合适、的数据线，在掌心轻轻敲了敲。
　　他站在床边，看着眼前两个被蒙住眼睛、以最驯服也最毫无防备的姿态跪着，关键部位还被丝绸象征性“束缚”住的男人，声音平静无波地开口：
　　“有什么想说的吗？”
　　萧渊和萧烬没有人开口。或许是不知该说什么，或许是觉得此刻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又或许，是在默默承受这份属于“设计师”的惩戒。
　　陆止安并不意外，他开始倒数，声音清晰而冷静，不带丝毫情绪：
　　“3、”
　　“2、”
　　“1。”
　　倒数结束的瞬间，破空声响起！
　　“啪！”
　　数据线带着力道，精准地抽在了萧渊的大腿外侧，萧渊大腿外侧迅速浮现出一道鲜明的红痕，他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猛地绷紧，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但他跪姿依旧稳固，甚至连晃都未曾晃动一下，只是下颌线绷得更紧，
　　陆止安握着数据线，面无表情地看着那道红痕，眼神深处是旁人难以察觉的复杂。他没给萧烬太多反应时间。
　　“啪!”
　　同样利落的一下，抽在了萧烬的大腿根部，比萧渊的位置更靠上，更接近敏感区域。萧烬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差点没跪稳，牙关紧咬才咽下那声痛呼，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惩戒，比纯粹的疼痛更让他难以承受。
　　陆止安退开一步，看着并排跪在床上的两个男人，因疼痛和紧张而微微颤抖，蒙眼的丝带让他们显得脆弱而无助，与平日里强势掌控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手中的数据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自己的掌心，发出细微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萧渊和萧烬心里。
　　他没有再继续抽打，而是开始了问话，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错在哪?”
　　萧烬率先开口，声音沙哑: “不该用钱衡量你。”一个亿的轻慢，是他最初接近失忆的陆止安时，最混账的举动之一。
　　萧渊紧跟着，声音带着点屈辱的颤音:“不……该在雨天弄脏顾影深的家。”那是他焦躁寻找陆止安时，失控的冒犯。
　　“还有呢?”陆止安的声音依旧平静。
　　萧渊看不见陆止安的表情，他喉结滚动，哑声开口: "....我不应该.....在你喝醉那天....动手。"那是一次意外的酒后混乱，他利用了对方的懵懂和无措。
　　萧烬紧随其后，声音因为疼痛和羞耻而断断续续: "我.. .. .我不该因为嫉妒哥哥.....就....强迫你……”那是他仗着力气与陆止安当时的纵容，做了过分的事。
　　“啪! ”
　　“啪!”
　　数据线再次毫不留情地落下，这一次抽在了更显眼的位置，萧渊的胸侧和萧烬的臀腿交界处。疼痛火辣辣地蔓延开，两人都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这些被翻出的旧账，每一件都提醒着他们曾经如何仗着陆止安的“不记得”或心软而肆无忌惮。
　　萧渊喘着粗气，继续忏悔: “我不应该……你明确说'不要'的时候. ....还继续....”他想起某些夜晚，陆止安眼角的泪水和推拒的手，被他选择性地忽略了。
　　萧烬的声音带着哭腔，是疼，更是悔:“明明知道...知道你受不住....还要接着往下......”他想起陆止安在他身下颤抖着求饶，他却因为贪恋那极致的紧致与温热，变本加厉。
　　陆止安的眉头蹙起，他发现话题正朝着某些过于私密的方向滑去，这并非他此刻惩戒的本意。
　　他手腕一抖，数据线带着风声，比之前更重的力道狠狠抽在两人身上!
　　“啊!”
　　“嗯！”
　　萧渊和萧烬同时痛呼出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栽倒，勉强维持住跪姿。
　　短暂的沉默后，萧渊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自责:
　　“....没能保护好你。”从实验室的失散，到后来让陆止安独自在黑暗世界里挣扎，再到最终的"失踪”，这是他心底最深的刺。
　　萧烬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把....你弄丢了。”不止一次。第一次是雨夜的失散，第二次，是他催眠自己，从他们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这一次，陆止安握着数据线的手，悬在了半空，没有立刻落下。
　　萧渊那句“没能保护好你”和萧烬哽咽着说“把你弄丢了”的话语，像是最沉重的钝器，砸在了陆止安心上。
　　这不再是具体某件错事的忏悔，而是贯穿了他们分离与重逢岁月里，最深切的痛楚与自责。
　　陆止安静默地看了他们几秒，看着他们因蒙着眼而显得格外无助的脸，看着他们身上交错的新旧红痕，看着他们因紧张和悔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然后，他手腕动了。
　　“啪！”“啪！”
　　又是两下，但力道明显比上一次轻了很多，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为这场惩戒收尾的确认，带着点“记住了吗”的意味。
　　萧渊和萧烬的身体依旧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瑟缩了一下，但预想中更严厉的责罚并未到来。
　　接着，他们听到“嗒”的一声轻响，是数据线被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的声音。
　　然后，是陆止安恢复了平常语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疲惫的声音：
　　“把眼睛上的丝带拿掉，过来睡觉。”
　　这道指令如同特赦令，让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
　　萧渊和萧烬几乎是立刻抬手，扯下了蒙住眼睛的丝带。骤然恢复的光线让两人不适应地眯了眯眼，视线有些模糊地聚焦到站在床边的陆止安身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两人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动作有些迟缓地挪动身体。萧渊沉默地躺到了床的左侧，萧烬则依偎到右侧，分别躺在陆止安的两边陆止安已经自顾自地在中间躺了下来，扯过了被子盖好，仿佛刚才那场充斥着疼痛、羞耻和沉重忏悔的惩戒从未发生过。
　　身体的疼痛清晰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但陆止安此刻默许他们躺在身边的姿态，又像是一剂安抚的良药。
　　过了一会儿，陆止安动了。他先是微微转向左侧，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碰了碰萧渊胸前那道最新的红痕。
　　萧渊身体一僵，呼吸都屏住了。
　　陆止安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那道红痕周围轻轻揉了揉，动作算不上温柔，但那细微的触碰，却像带着奇异的魔力，瞬间抚平了皮肤上灼热的疼痛，也悄然缓解了心底更深的不安。
　　接着，陆止安转向右侧，同样在萧烬腿根附近的伤痕上轻轻按了按。
　　萧烬闷哼一声，身体颤了颤，却没有躲闪，反而下意识地朝那微凉的手指方向蹭了蹭。
　　做完这一切，陆止安平躺回去，淡声道：“睡了。”
　　萧渊和萧烬在黑暗中感受着身上那被触碰过的地方。疼痛似乎还在，却又被一种暖流所覆盖。
　　他们知道，惩戒结束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着中间陆止安的方向，更近地、小心翼翼地靠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