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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场 最强对手 驾临崔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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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场最强对手 驾临崔府
宿舍
“你说水田真的是病了?请一个礼拜的假,要真是生病那不晓得是什么大病了。”
“谁知道他了,莫名其妙变成了新郎官我估计他是为这事忙活吧。”
“也是,想想他那几天的样子我现在还觉得好笑呢。”
“水田我是不担心,反倒三郎这几天上课心不在烟,一下课就跑外面去连宿舍也不回,不知道那个自称林若清的家伙到底是真是假。”
“我看悬,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怎么会挑上三郎这种人做徒弟,我估计他就是想骗几本杂志看。”
“呵呵,收个徒弟就为了篇几本色情杂志,那这追求倒也够新鲜了。”
“说不定他有什么洁僻吧。”
“现在宿舍里没了你和三郎的争吵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呵呵,那小子……”
“怎么,是不是有点想他了啊?虽然你们平时吵来吵去的,但这宿舍没了他的声音你肯定也挺失落吧。”
“哪有,成天说自己是准冠军我没资格和他谈足球,我才不会惦记这种家伙呢。”
“哈哈,你们俩还真是一对活宝。”
“不多说了,我老师从美国回来了,我得去机场接他去。”
“你不是说他在国外比赛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肯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吧。”
“那你赶紧去吧。”
“恩,如果三郎回来了,提我鄙视他两句。”
“知道啦,你赶紧去吧。“
云景提着包便匆匆离开了宿舍,原本应是四个人嘻哈打闹的时间,现在却只剩冥原一人立在四张床铺中央。
(这两个小子虽然CF水平称不上一流,但老师都一个个好像厉害的很,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和爷爷联系了)
无聊之际,冥原打开邮箱,敲起了键盘。
爷:
好久没给您写信还望原谅。最近听说了一个人的消息相信您老一定会很感兴趣,就是当年同您一起创建冠军联盟的林若清。没想到再次听闻此人,居然是因为他收了我们宿舍一个之前没玩过CF的年轻人为徒,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冒牌货。但如果真的是他,相信随后的CF届一定会有别的事情发生。不知道您那是否还有他的相片,如果有的话可否发一张给我,也好让我去确认一下。
我们宿舍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明天又赶上周末,所以想去其他城市转转,就当给自己放个小假。最近这段时间脑子里想的全是CF的战术打法,搞的我自己都有点神经质了,相信这次小的旅行,会有不少收获的。您也保重身体,希望再见您时还可以同我离开时一样,神采奕奕!
爵
林家小宅
“老伯,你说的这招真的不好练啊,这按键的轻重还会影响带球的方法,谁设计的呀!”
“我都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帅伯伯。”
“你也知道没人的时候才能这么叫啊。”
“那是,做人还是要低调一点,老让人嫉妒多不好。”
“我跟你讲正经事呢,你老教我这种微操别的又不教,到底有没有用啊?”
“我教你的这些操作可不是一般的微操哦。”
“那是什么?”
“是超级微操!”
“……”
“能否掌握这种操作是决定你能不能成为一等一高手的先决条件!像这些操作不仅在中国,就是拿到全球来说,也没几个人能真正学会。九成九的玩家都以为这些动作是随机出现的,所以你若能随心所欲的操控,那以后就等着别人在你旁边尖叫吧。”
“但真的好难耶,你就不能先教我点实用的?我好先回去把云景那小子赢了,灭灭他的威风。”
“虽然我没见过你说的那个小鬼踢球,但既然可以拿到天翔学院的第三名,实力自然也就不会差到哪里,教你一些所谓的实用打法,你同样赢不了他!而且……”
“而且什么呀?”
“你如果学不会这几个操作,那我也就没必要再教你了,说明你根本就成不了大的气候。”
“大的气候?”
“我的徒弟,最差也得拿个全国冠军吧。”
“您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全国冠军?您以为随便拿的啊,虽然我再努力努力估计能和那个什么白子殇打成平手,但这种一盘定胜负的比赛真的不好讲啊。”
“傻小子!只要你把我教你的都学会,能把场面控制住,再加上某些特殊条件,至少在中国是不会有人赢的了你的。”
“您又喝多了啊,说的这么邪呼,那特殊条件是什么啊?”
“哈哈,这可是秘密,你现在还用不上。”
“切,说的像真的一样,你当写小说啊!”
“赶紧练你的,别这么多问题,等时候到了,自然都会让你知道。”
“连续使出一百次才算过关,你练给我看看嘛!手指都按肿了。”
老头子坐在一边翻看着三郎新买来的周刊,心里却在感慨这个小子的天赋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没想到这么点时间就可以将这几个微操掌握有六七成熟,或许他会成为第二个白子殇也不一定啊)
“三郎……”
“恩?”
“你会成为一名伟大的CF选手。”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搞的这么不正常……”
“哈哈,好眼力,以后记得别买这种宝宝秀杂志了,婴儿和女人我还是能分出来的。”
“你当我想啊,那个什么《LOVE周刊》一星期才出一期,我每次来你都让我带,不买点别的你给我印啊?再说都是不穿衣服的,您发挥一下想像力就是了嘛。”
“那以后买也挑本女宝宝多点的,这期全是小男孩,怎么看也不可爱。”
“知道了……”
机场
“您怎么提前回国了?比赛应该还没有结束吧。”
“师傅比输了当然就提前回来咯。”
“这怎么可能呢,国外的那些比赛,师傅只要参加冠军是不会落入别人手里的。”
“哈哈,师傅有要紧的事,所以提前回来了。”
“什么事这么重要?有我可以帮的上忙的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吧。”
“那当然,师傅的事我哪次马虎过。”
“那等师傅把这件事处理完再教你几个我在国外看来的新战术,虽然你这次没能直接拿到全国大赛的名额,但通过省级比赛也一样可以晋级,千万不不能灰心。”
“放心吧,您徒弟哪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
“恩”
“对了师傅,我上个月见到衡启山的儿子了。”
“就是那个衡宇星?”
“对啊,他和小时候一样,还是不怎么爱说话。”
“那他认出你来没有?”
“他出国以后我们就没见过了,哪认的出来呀。”
“那他对你也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吧,看了伤心没?”
“哈哈,是有一点啦,真没想到他现在居然长这么帅了,小时候记得还老哭鼻子呢。”
“呵呵,如果他知道你是谁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希望是这样了……”
“你们学校的人也都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恩,如果让他们知道可能会破坏现在的这种气氛,我不想那样。”
“要换做别人有你这样的身份,那真是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倒好,瞒的还挺严实,那个什么叫三郎的,还有和你顶嘴吗?”
“哈哈,他啊,老样子啦。”
“真是个不知趣的家伙,等哪天他搞清楚了,后悔也来不及。”
“其实……即便真会这样,也全是因为我的父亲,而不是我……”
“呵呵,你能这么想就很不错了。”
“所以我一定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即便没有父亲的关系,我也能够让大家信服我的实力!从而使所有人像敬重我父亲那样地来敬重我。”
“你一定可以的。”
“呵呵,师傅到了,给您订的宾馆就在这里了。”
崔可夫官邸
“YY生下来就是这么样的吗?”
“不是!YY本来是个很文静很孝顺的女孩,可是后来她母亲出车祸去世了,她一下子接受不了就成了这样。”
“真是太可惜了,那他哥哥是天生的?”
“也不是,本来夫人去世大少爷就已经很受刺激了,再加上自己从小特别疼爱的妹妹变成了疯子,所以……”
侍从说着用衣袖拭了拭眼眶。
“看你这么伤心,那大少爷以前对你们应该也不错吧。”
“是啊,他们兄妹俩真是一对难得的好人,谁知道老天这么不公平……”
“没想到崔可夫这么个臭名昭著的人居然能生出一对这么好孩子来。”
“其实老爷也是个大好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严厉,但如果我们这些侍从谁家里有个事或者生个病什么的,他都是很关心的。”
“不是吧,我听说他很冷血的啊。”
“那都是些只看表面或是在商业场上被老爷打赢的小人们造的谣,其实老爷对我们真的很好。”
“呵呵,没想到中国四大富豪里名声最差的一个居然还有这么一面啊。”
“水田先生!老爷在下面等您呢。”
“哦,我这就下来。”
今天就是比赛的日子,水田知道管家叫他下去便意味着和他比赛的那个人马上就要到了。虽说崔可夫手下那些分散在全国各个赌厅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但在水田眼里,只要他认真踢,那些人都还不足为惧。
“昨晚睡的怎么样?没有紧张的失眠吧。”
“呵呵,本来还睡着呢,要不是刚才侍从死拉活拽地把我弄醒估计还在梦里和玲珑亲热呢。”
“哈哈,以后你和那Y头也就只能在梦里打情骂俏了。”
“听我这么说您一点也不生气?”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对我女儿很好,至于你心里还有没有别的女人,这根本就不重要。”
“你还真是想的开啊……”
“只要我们YY和你在一起能够开心,我的家业有个值得信赖的年轻人可以继承,就足够了。”
“您就这么肯定我会输掉这场比赛?”
“等你见到要和你比赛的那个人,你就不会再用这种反问的语气和我说话了。”
“哈哈,您可别跟我说为了今天这场比赛您把白子殇给请来咯,要真是这样,那我感谢您还来不急呢。”
“感谢我?”
“再和他认认真真地踢上一场球,是我这几年这么努力练习CF的唯一动力。”
崔可夫看着水田,品位着从这个年轻人口中所透露出的那股好胜之心。
“哈哈,白子殇我是请不动的,但另一个人,相信你见过之后也会很感谢我的。”
“说的这么神秘!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我好像听见停车的声音了。”
“真的假的啊,我都没听见,您这么大把年纪耳朵还这么好使?”
“没有这副耳朵,我可能都活不到你这么大……”
“对哦,居然忘了您是靠耳朵起家的了。”
一米八多的个子,一身雕皮的大衣,似迫不及待的从门外已显出了自己傲人的身资。
(好眼熟啊)
崔可夫迎了上去,俩人就如多年未见的好友,虽是一般的寒蝉却也显得异常亲切。不过若除去他那高大的个子、健硕的体魄,换做如三郎一般瘦小的身体,那当此人立于众人眼前,相信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把他当成男人来看。
“崔老鬼还真是有面子啊,居然把他请来了,不过怎么和电视上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呢……”
手摆兰花,发扎小辩,眼唇额手甚至还抹上了女性的妆容,若不是亲眼所见水田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曾经甚是崇敬的CF圣者竟会是此番矫揉造作的女生模样。
“你就是水田?”
“是……是的……”
“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不过……您真的是武源合?”
“怎么,不像吗?”
武源合随即在原地打了个小转。
“像……很像……但您现在不是应该在国外打比赛吗?”
“不比了,在那边比赛说白了就是为点钱,对手的实力都不值一提,既然崔老板愿意出高于那个冠军奖二十倍的价钱来请我踢一场比赛,我自然是没理由拒绝啦。
“但那是为国争光啊。”
“哈哈,年轻人!当我报名参加比赛的时候,所有人便已经把冠军奖杯划给了中国。一名选手还没有比赛便已成为了‘冠军’,这才是带给自己国家最大的荣誉!”
“说的倒是没错,不过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哦,白子殇的原话我借用一下下嘛……”
“一下下?呵…呵呵……不过能和您提前在这里比赛的确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看来我真得感谢崔老板送给我的这份大礼啊。”
“大礼?你不怕输吗?”
“赛前就害怕输的人,是没有资格拿走胜利的。”
“是吗?呵呵,不过这句话好象白子殇也说过吧。”
“哦,白子殇第一次参加全国大赛时被他借用过一下下。”
“哦?他还借用过你的话?看来你们过去是挺熟啊。”
“算不上熟,只是切磋过一次。”
“难怪说话这么有底气,赢过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
“啊?赢过王的男人?”
水田转头看一旁的崔可夫不停地朝自己眨眼,大概是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左边眨个两下又换右边眨,水田看他眨的这么辛苦自然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并没有说穿。而且……被说成是曾击败过王的男人,感觉的确不错。
(一定是为了说服武源合来比赛才用的小伎俩。呵呵,还真是个用心良苦的好父亲)
“怎么?难道你没赢过他?”
“啊……赢过赢过,但那时候他的水平比现在差了很多,而且当时也就1球小胜,所以没什么好多炫耀的。”
“什么当时不当时的,只要赢过他就是件了不起的事……你别太谦虚了。”
“是啊是啊,我太谦虚了,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注意。”
“这还差不多。”
武源合“教导”完水田后便就踩着轻盈的小步朝崔可夫走了过去:“我想先洗个澡,请问你家的浴室在哪?”
“哦,带武女士……”
“你说什么!”
“不好意思,年纪大了看你五官这么精致一下子没反映过来。”崔可夫还算反映够快,即时纠正了自己的口误,“带武老师去浴室,把换洗的东西都准备好!”
“不用了,衣服澡巾和我专用的泡泡浴露我都带来了,洗澡是种享受,所以可不能随便。”
“是的是的,那您请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