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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五章 事不宜迟,寻宝藏先 ...


  •   白锦堂在外面候了许久,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书房的门再又打开,迎面就撞上了刚刚走出的公孙策,就是看见自己竟然就站在门口,公孙有些怔住。白锦堂不理会身后又走出的两人,径自三两步走近公孙,唤道:“策。”
      公孙策面上有些别扭,倒也没有显得多气恼,只是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白锦堂刚想伸手揽住公孙,却见他马上退后两步靠近展昭身边,意思如此明显,展昭只得叹了一声,不着痕迹的隔开了白锦堂与公孙,三人的小动作沈仲元看的一清二楚,有些诧异,看来他离开的这几天果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锦堂见公孙躲他,心中不豫,但怕又惹得他讨厌自己,只得忍耐了下,扯住一抹笑,道:“我看到沈兄弟回来,就过来瞧瞧。”
      假话……沈仲元三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丢给白锦堂,不过这人的脸皮也的确是厚,即便说谎不打草稿也不显得有什么不妥,见他们三人不相信,也就直言不讳的盯着公孙道:“我想你。”
      反而是沈仲元跟展昭显得有些尴尬,沈仲元干咳两声,退离几步,这白锦堂显然是冲着公孙来,自己若是站在太显眼的位置实在是不识相,展昭叹气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公孙,就见公孙策脸上泛红,却仍旧强制镇定道:“你走,我还不想见你。”
      白锦堂失落道:“这都三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想见我。”
      公孙策哼哼道:“等我想见你了再叫你,不想见你的时候你别在我眼前晃荡。”
      白锦堂自然不愿意,脚下又靠近两步,惊得公孙马上去扯展昭的袖子,展昭连叹气的时间都省了,移动了身子挡在了公孙身前,看着白锦堂道:“反正都忍耐了三日,多忍两日又何妨。”
      白锦堂眯了眯眼,最后想了想终是放弃了,罢了,多等两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公孙能消气,让他等就等吧。白锦堂遂道:“你愿意见我了,只要大叫一声我的名字,我马上就出现。”语罢,就见他轻轻一跃竟是三两下就闪得不见人影,沈仲元不由叹服道:“白大侠埋伏的本事果然是高。”
      公孙策则道:“我怎么觉得这本事看上去一点也不光彩。”
      展昭道:“不过很实用。”
      公孙策:“……”
      之后虽然不知道白锦堂跑到哪去了,不过公孙隐隐觉得他就在自己附近,如此想着便又觉得不痛快,自己在明,那人在暗的,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了大亏,自己是见不到他了,可搞不好那个男人时时刻刻盯着自己,想到这一点,公孙就觉得背脊发毛,说不出的感觉。
      沈仲元将血玉全然交给公孙后,欲打算离开,却被公孙阻拦道:“沈大哥,切莫急着走,随我们去洞庭湖一趟如何?”
      公孙不待沈仲元说话,又对展昭道:“记得带上花家兄妹。”
      展昭后来知道那花小淮丢失的图最后是落到公孙手中,遂笑道:“你打算去找宝藏?”
      公孙点头道:“既然真的血玉已经到手,还不如把那宝藏找出来交由包大人处理,只要官府接手,才是真正解决掉江湖中其他人的窥视。”
      展昭笑道:“正是如此,包大人也曾嘱咐与我,宝藏不得落入他人之手,理应用来赈灾之用。”
      公孙听罢,与展昭相视一笑,心情显然好许多,只是他不经意的笑容竟也收进躲在暗处的白锦堂的眼中,这一下徒增的他心中五味杂陈,打翻了一坛醋,虽然公孙笑了让他也跟着安心许多,但是这竟是对展昭笑得,又让他心里面更是酸上几分,差点忍不住打算冲上去抱了这书呆就跑。不过恰在这时,白玉堂不知道从哪里出现走近展昭跟公孙他们,这才让白锦堂作罢。
      白玉堂可没有他大哥跟踪的癖好,只是知道了沈仲元回来,这才过来瞧瞧,只是不想一来就听公孙提起出远门的事,白玉堂本是对那宝藏不感兴趣,但听公孙说花家兄妹也必须跟去的时候,竟是沉默了一下,片刻后也同意一道过去。
      几人决定了这事后,倒也利索,各自去准备了行李,到第二日的时候,展昭去寻了花小淮,只说了要去洞庭湖就见那女人脸色微变,也不拒绝,虽是不情愿,倒也只能跟着展昭他们一起过去,本来一切毫无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一旦决定了去,白锦堂自然不肯落单,于情于理也就随着他们一道出门,这次白锦堂把他带来的家仆白福留在了陷空岛上,只是牵了自己的马。白家兄弟的癖好还着实特别,不仅名字姓白,喜穿一身白外,就连骑的马都是白色的,好在两匹白马还是有区别,白锦堂的那匹鬃毛里夹着缕缕黑色的毛发,否则不只公孙策,就连展昭都忍不住想吐槽他们两个了。
      几人当中唯公孙策不会骑马,白锦堂的意思是想带着他一道共乘一骑,却被公孙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白玉堂免得公孙想不开去跟展昭或是沈仲元一骑,只怕会惹得他大哥暴怒,干脆就让人配了一部马车过来,就连花家兄妹都不可与之共车,只得骑马。
      白玉堂思虑如此周到,众人怎么不知其中缘故,倒也不再多说。一路上倒也不能说是风平浪静,也不知道从哪里漏了风声,让外面只得了血玉在他们身上,竟是惹来了五花八门的来盗玉的人,好在这一批人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倒也没出过什么事。
      去洞庭湖的路上由于几人也不是疾驰而去,路上更是时不时的冒出些毛贼强盗的,倒是耽搁了不少时日,这日途经一处小村子,天色也不早,几人便决定在此地休息一晚。白玉堂寻了户宽敞的人家,给了点银钱打点了一下,让主人家为他们空了几间房借宿。
      换做以往,白锦堂自然不会跟公孙分开,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书生倔强起来其他人都是没办法比的,所以白锦堂只得跟白玉堂一间,当然不忘拉上花蝴蝶,将另一间留给公孙策展昭还有沈仲元三人,而花小淮一个女子就独占了一间。
      花蝴蝶怎肯愿意跟白家兄弟一间,晚饭后就一直趴在房门口不肯进去,口中直唤道:“展大哥,我若是不说话,你能不能把我换去跟你一间。”
      展昭瞧了瞧他身后的白玉堂,见他脸上没什么反应,也就兀自道:“你这人不老实,也就只有白大哥他们能治得了你。”
      花蝴蝶撇了撇嘴,复又看向公孙策,语气一软,甜甜道:“小美人~”
      下一刻不用公孙策说话,白锦堂狠狠一脚把花蝴蝶从门旁踹到地上,然后一把扯起他的后衣领拉到房内,几个动作干净利落,除了几声嘭嘭响动声外,倒也没啥,顶多是让花蝴蝶身上多出几道新伤而已。
      公孙策见也不需要他说话了,就径自去了隔壁那间房,展昭咬了咬下唇,憋住了笑,才瞥了眼白玉堂,却见他正不动声色的盯着自己,心里莫名漏跳了一拍,也不多说话跟着回了屋内。
      白玉堂见展昭也进了屋内,这才垂了眼进了自己那间房,顺手带上了房门,就听花蝴蝶在房中揉着胳膊瞪着白锦堂不满道:“叫一声又不会少块肉,有你这样小气的么,反正人家都不肯搭理你了。”
      白锦堂脸色一下就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袭过,变得煞是难看,阴沉着脸冷冷扫向花蝴蝶,惊得他马上向后退出数步紧张的改口道:“其实公孙策也只是闹闹小别扭,过两日就好了,若是他真讨厌你,也不会只是这样的态度了,我看他是面子上挂不住,其实能与你身体交合心里面怕是欢喜的很。”
      花蝴蝶后来的话倒还中听,白锦堂这才又一扫阴霾,只是仍旧不愿与花蝴蝶说话,转身和衣就躺到床上休息,见此,花蝴蝶才轻轻松了一口气,这白锦堂有多变态,他自从见识了那日的偏厅内的景像,本能的就对这个男人有些忌惮。
      一切看似没怎么样,不过白玉堂却是明明白白感觉到自己大哥的无力感,这许多日过去了,公孙策依旧不肯搭理他,只怕白锦堂的忍耐也快到了头,本来就不是喜欢笑的人也只会对着公孙笑容满面,见到别人就一张冷冰冰的脸,此刻更是冷上加冷,浑身都阴沉沉,让人看着都不大愿意与他靠近。
      由于一路上白锦堂与公孙策二人的关系,几个人都少了许多话,气氛沉闷不堪,现在更是没人肯多说一句,早早就躺下休息了。
      直到夜深的时候,所有人都歇下了,却听“砰”的一声巨响,片刻打斗声迅疾传来,惊醒了本来睡眠就浅的几人,白锦堂与白玉堂先窜出了房门,就见隔壁的房间同一时刻也被打开,展昭第一个走出来与白家两兄弟打了照面,便循声发现打斗声是从花小淮的屋内传出,几人正欲过去就见一道黑影快速闪过,却是从花小淮那间屋子的窗中闪出,迅速就融入夜色之中。
      白玉堂正要追去,花小淮的叫声就从房中传出,大家马上就过去察看,才刚打开花小淮房门,就闻到一股股弄弄的血腥味,除了白锦堂与白玉堂之外,其他人都显得相当惊愕,就见花小淮正坐倒在地上,身下一滩血迹蔓开来,咬着唇看似十分痛苦的模样。公孙策在后面只愣了一瞬,便马上反应过来就上去为花小淮查伤。
      “这是怎么回事?”白玉堂看着花小淮冷冷问道。
      沈仲元见花小淮伤的似乎不轻,就为她说道:“怕是又来抢血玉的人,却不知这次又是什么人,看身手利落倒不似一般小帮派里的人物。”
      白玉堂并未理会沈仲元的话,仔细打量了下花小淮,复又向公孙问道:“伤势如何?”
      公孙策一边替花小淮处理伤势一边回道:“伤的有些重,那刺客下手还不轻。”
      花蝴蝶是最后一个跟过来的,当看见花小淮的这副样子后,显然也有些讶异,只是他惊愕归惊愕倒不显得担心,长得一模一样的二人竟完全不在乎对方生死,这样的兄妹也算是白做了。花蝴蝶反而带刺道:“我看这人不是来盗玉的,根本就是刺客,怕是有谁与这丫头有深仇大恨故而买凶欲除之而后快吧。”
      花小淮脸色一变,准备反讽回去,然而她身子只一动就牵动了身上多处刀伤,疼的她说不出话。公孙策见此就劝道:“你还是不要动怒好,等我为你处理好伤口,你还是躺下好好休息,我让沈大哥在这里照看你就是。”
      花小淮点点头,不再说话,就由得公孙策为她处理。由于晚上的响动过大,难免吵醒了主人家,白玉堂给展昭使了眼色,二人就出去处理这事。
      沈仲元得了公孙的话自然也就打算留在这屋里守着,免得再出什么状况,花小淮毕竟只是一个女子,功夫也比其他几人要弱,顶多也只能对付对付花蝴蝶而已,要真遇到什么状况还是容易吃亏。公孙策处理这些伤口倒是十分熟练,不多时就为花小淮止住了血,缠好了纱布,待最后都处理完毕,他身上也沾了不少血迹,正打算出去洗洗的时候,才一转身就见面前多了一盆热水,竟是白锦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弄了来,此刻乖乖送上跟前,脸上一副堪称楚楚可怜四字的表情望着公孙策。
      公孙盯着眼前的铜盆,竟是犹豫了一下,白锦堂放低了声音说道:“身上黏糊糊的,不洗干净,你晚上又得睡不好了。”
      公孙这才点了点头,白锦堂将盆子端到架子上,取了布巾浸湿,也没打算递给公孙,反而是拉过公孙策的手细细为他擦洗,动作十分轻柔,就像捧着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公孙策垂眸也没拒绝,由得白锦堂为他擦拭,可能感受到他没有不乐意,白锦堂先是一怔,后又扯起嘴角一直挂着笑容,两人这副景象落在其他人眼里倒也显得很自然,就像他们二人本就该如此。只是瞧得久了也未免有些不好意思,沈仲元收回视线就去扶花小淮躺好,不去再瞧角落里洗手的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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