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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往哪里摸?! ...
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悦笛心头警铃大作,要不是这个狗Alpha穷追不舍,自己现在也不会被堵在死胡同里,无处可逃!
他反应极快,立刻伸手狂摁一旁的按键,就在电梯门应声向外滑开的瞬间,悦笛一把薅住封柏寻没有半分褶皱的衣领,将这尊瘟神往观光电梯的轿厢里狠狠一扯。
同时他“铛铛”两声蹬上轿厢内壁,借力一翻,身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灵巧的弧线,瞬间灵活地翻身换位。
接下来只要一步,电梯的出口就近在眼前!
可就在那瞬息之间,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攥住。男人不容置喙的力道将他往回一扯——
“还跑,想去哪?”封柏寻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
……妈的,阴魂不散!
悦笛被拽得一个趔趄,暗自龇牙,想也不想,回身照着封柏寻的脖颈抬肘就是一击。
后者“砰”一声撞在观光玻璃上,蛛网般的细纹顿时爬满了墙面,轿厢剧烈晃动,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云霄。
然而封柏寻竟然后退半步,摆出防守姿态护在身前,硬生生地抗下了他这记狠招。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锋,那双黑沉的双眸无端令悦笛心头一颤。
他可以看出,这个Alpha竟然接受过非常系统的格斗训练。然而悦笛不信邪,调整姿态再度出击,腿风凌厉,拳头一记比一记狠,招招都往对方脸上招呼。
可就在悦笛一拳挥出的瞬间,封柏寻猛地钳住他的手腕,顺势向内一带一翻——
悦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自己竟然已经被死死地按在了布满裂纹的玻璃上。
“靠,放手!”
悦笛拼命挣扎,但先前的异能过载消耗了太多体力,此刻浑身酸软,跟棉花似的提不起劲。而背后的男人正将他牢牢困在冰冷的玻璃之间,一寸一寸地缓缓贴近。
灼热的气息急促地拍在他的后颈上,悦笛下意识双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他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真正的Omega,但此刻裸露Alpha如狼视线下的后颈,却比任何部位都敏感上百倍。
羞耻与难堪在一瞬间像浪潮将他吞噬,心里竟然冒出一丝隐秘的渴望,想要抛弃理智,就此臣服在男人的脚下……
“你他妈有病吧!”悦笛满脸潮红地冲他大喊:“不就是睡了你一次,至于处处跟我作对吗?流氓!变态!小气鬼!”
封柏寻闻言,倒是略感意外地一挑眉:“我们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哪有‘处处’?”
悦笛瞪大眼睛,立刻条件反射般闭上了嘴。
封柏寻一脸平淡,一手钳住他两只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电梯员红色制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开始进行正义的搜身:“别动。”
终于在悦笛的垂死挣扎下,封柏寻在他裤子的后兜里,摸到了那条露出半截链子的蓝宝石项链。
忽然,封柏寻动作一顿,倏然加重了语调:“……我跟你说了别动!”
下一刻,悦笛立刻像炸毛一样跳了起来:“我*你*,你手往哪里摸呢?!!!”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悦笛猛地后脚一蹬,竟然真的挣脱了桎梏,闪电般转过身,红着脸拔出藏在大腿上的手枪,对着封柏寻就是一通乱射。
哗啦——本就岌岌可危的玻璃彻底爆碎,高空凛冽的夜风瞬间倒灌而入!
趁着他无暇顾及,悦笛迅速仰头半个身子探出电梯,柔韧腰身在百米高空之上弯出一道柔韧的弧度。他一抬手,袖中向楼顶射出一枚钩锁,牢牢钉在上方楼顶。
后仰翻身起跳,他像一只灵活的猫科动物,从四面漏风的电梯里消散跃出。
半空中,他不忘回头,举枪对准了封柏寻的脸,后者毫发无伤,飞扬的西装下摆正被乱流肆意卷起。
脑海里却闪过南老师的面孔——
“杀一个人给我看看。”“别害怕……我不会让别人随便伤害你。”
“……”
悦笛眯起眼睛,扣下扳机,子弹却擦着封柏寻的脚边在地上打出一个小坑,将地砖刹那间击成齑粉。
“下次再见,你最好给自己准备一套防弹服。”
绳索骤然收紧,悦笛攀在电梯外壁,两脚一蹬,整个人骤然在拉力的作用下飞速向上攀升。乘着夜风,消失在深沉的夜幕里。
这下,总该甩掉他了吧……
天穹双子星大厦的顶层天台,四处遍布的巨大风机发出一刻不停地隆隆轰鸣,月光清冷如水,一道身影一跃而上,以一个矫健的后空翻轻巧落地。
悦笛顺势就地一滚卸掉力道,缓缓起身,手腕一抖,长蛇般的绳索便迅速缩回袖中。
多亏了他先前在一百零四层闹出的巨大动静,本该在天台巡逻的安保们此时都被调虎离山,当下空无一人。
晚风拂过他柔软的发丝,悦笛侧过脸,轻摁耳垂:“……搞定了,目标已经到手,我在计划位置请求撤离支援。”
频道里立刻传出真理子迫不及待地欢呼,十五步冷静的声音紧随其后:“好样的,‘沙克三号’正在附近盘旋待命,预计一分钟内到达计划位置。”
悦笛总算松了口气,懒洋洋地靠在身后的钢铁尖塔上,红色的航空障碍灯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
没有听从亚当的命令杀掉封柏寻,悦笛并不觉得后悔,他只知道那个男人看起来神经兮兮的,像个臆想症的患者,凭什么要他听命行事?
就是不知道南老师那边……悦笛撇了撇嘴,心里那点小小的担忧一闪而过。算了,大不了回去装个乖,撒个娇,这事儿也就混过去了。
频道中,真理子已经开始叽叽喳喳地畅想假期要去哪里度假,连十五步也罕见地开了句玩笑:“我们就去哪你就去哪,反正你就是个全息投影,连机票钱都省了。”
悦笛一边听着他们斗嘴,忽然想起个一件事:“利奥怎么不在频道里,他去哪了?”
出乎意料的是,没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确切答案。
真理子的语气有点无奈:“计划进行到一半,他忽然说要进入大厦接应你,我们好言相劝,但是谁也拦不住。”
十五步倒不担心:“放心,有你在明处闹得天翻地覆吸引视线,他的行动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是这样吗?悦笛皱了皱眉,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又冒了出来。
他关掉通讯,从兜里摸出那条蓝宝石项链,漫不经心地向上一抛又接住,七千四百万的宝物像块钢镚一样在眼前一起一落。
抛接几次以后,他眯着眼将其举过头顶,又借着月光细细打量这颗传说中的“荣光”,啧,传说中神奇的三圣物之一,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嘛——
“哐——!”
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金属重响,天台入口的铁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飞,门框扭曲着发出不堪重负的痛苦呻吟。
悦笛回头望去,封柏寻的身影逆光出现,西装下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他手里那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地对准了自己。
悦笛手一抖,刚抛到半空的项链差点掉了下来,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捞住。
“游戏结束了,我不能放你走。”男人的嗓音压得很低,在风机的轰鸣声中显得格外冷静。
悦笛转过身,看着他,忽然揶揄地绽开一个笑:“你要是真想抓我,就不会一个人追到这里来。”
他翻身跳上天台边缘的栏杆,像个跳格子的孩子,张开双臂,脚尖踩着冰冷窄小的金属,一步步朝封柏寻的方向走来。
“你的保镖呢?安保呢?哦……就你一个人。”他故意拖长了音,歪头眨了眨眼:“封总这是打算跟我私了?”
封柏寻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只是将枪口压低几分,毫不留情地回敬开枪。
子弹砰地擦着悦笛的鞋底打在栏杆上,火光飞溅。
封柏探的语气毫无波澜:“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在刚刚,郝鸿峰已经抢救失败身亡。我可以放过你,却不能放过一个手上染血的杀人犯……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替谁做事?”
……什么郝鸿峰?什么抢救失败?悦笛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完全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
他往后退了半步,语气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火气,海蓝色的双眸在夜色中燃起两簇危险的光。
“你有病吧,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不是我饶你一马,你知不知道今晚有人想要你的命?不是我大恩大德,你早就我打成筛子了!……”
悦笛话音未落,背后却倏然一凉,后颈的汗毛毫无征兆地根根倒竖,一股冰冷的、仿佛来自深渊的杀意瞬间攫住了他——
猛地抬头,视线越过封柏寻的肩膀落在远处B座的塔顶。
夜幕中,一点微光如鬼火般闪烁。
是狙击镜的反光!
“靠!”
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悦笛完全是出于本能地向前扑去,用力撞开了还未反应过来的封柏寻。
下一秒,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在耳边炸开。剧烈的冲击力从肩膀传来,一股蛮横的巨力从肩膀处传来,悦笛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砸中,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出,狠狠撞在身后扭曲变形的护栏上。
不堪重负的金属发出濒死的呻吟,一线银光从他脖颈处挣脱飘落,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下一秒,栏杆断裂,悦笛整个人失去平衡,像一片被狂风卷走的落叶,从百米高空直直坠落!
与此同时,纷乱而急促的脚步声涌上天台,手电筒的强光四处乱晃。“封总,您没事吧!”“快,那边有人!”
然而封柏寻对周遭的一切喧哗充耳不闻,他扔掉手里的枪,用尽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到天台边缘,探出大半个身体,想也不想地朝那道坠落的身影抓去。
指尖碰到了对方的手腕,温热,鲜活——
但只是一瞬。
下坠的速度太快,重力无情地将他们彻底分开。
封柏寻只来得及看见那双因震惊而陡然睁大的蓝色眼睛,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像两颗破碎的宝石,迅速被下方的黑暗吞噬。
“该死!”
封柏寻低吼一声,手撑着栏杆就要翻身往下跳,被身后几个冲上来的安保死死抱住腰。
“封总,危险!”“不能下去啊!”
只一瞬间,封柏寻眼睁睁看着那道身影越坠越远,即将完全被夜色吞噬的刹那——他余光瞥见一道银光,正从大厦侧面飞速接近。
那赫然是一架线条流畅的银白色滑翔翼,像一头沉默的夜行巨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大厦的侧面疾驰而来,精准地捞住了那个渺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人影。
“……目标成功回收!”真理子远程操控着滑翔翼在楼宇间灵活地穿梭。
滑翔翼的下方,笛仅靠一只手死死握住冰冷的把手,引擎夹杂着气流在他耳边发出刺耳的呼啸。
他的眼前,视野一阵阵地发黑,浑身的肌肉痉挛颤抖,胸前不断传来钻心般的剧痛,沿着神经一路烧到大脑皮层。
他强忍着低头,只见鲜血正从弹孔中汩汩涌出,将制服洇染出更深更扎眼的猩红。
“悦笛,你还好吗!”真理子焦急万分。
“死不了……”悦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撑住别动!你流了好多的血!”少女的声音彻底慌了,染上几分哭腔:“步姐不是故意打中你的,我们都不知道你会突然扑过去……”
可悦笛头昏脑涨,显然什么也听不进去。
异能在这一刻再次失控。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生变化,一会儿是完全陌生的男女,一会儿又变回自己的脸,海蓝色的瞳孔在圆形与竖形之间抽搐着切换,连皮肤表面泛起了诡异的波纹。
“……糟了!”真理子惊呼,慌乱地加快速度,朝着某个方向疾驰而去。
悦笛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抽离身体,眼前城市的璀璨灯火旋成一片模糊的光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挣扎着抬起另一只手,本能地想去摸摸胸前的白鲸吊坠,却只摸了个空。
——自己的脖颈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基地里,灯光泛着刺眼的冷白,医疗室的合金门被十五步一脚踹开。
她低骂一声,三两步冲进去,面色铁青地将不锈钢长桌上的瓶瓶罐罐“哗啦”一下扫到地上,抖开藏青色的手术单往上一铺。
脚步声沉重得像在擂鼓,下一秒,门口的光线一暗,大个子保罗把自己塞进了门框。汩汩的鲜血几乎将保罗那件万年不换的棕色皮马甲染成了暗红色,他怀里抱着被桌布胡乱裹着的人格外纤细,正是昏迷不醒的悦笛。
“……不行,他伤得太重了。”
十五步声音发着颤,接过悦笛将他平放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气迅速而专业地剪开了那件沉重浸透的制服。
下面的伤口触目惊心,狙击枪的子弹从胸口处没入,巨大的动能几乎炸烂了半边胸腔,伤口狰狞得像一张咧开的大嘴。
冷汗顺着十五步的额角滑下,必须得依靠保罗的扶着桌子,手里的剪刀才能止住发抖。可就在她剪开最后一层布料以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悦笛心脏处的伤口边缘,竟然凝结着一片血红色的半透结晶,像是某种活着的生物组织,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缓慢蠕动!
“我操……”十五步呼吸一滞,瞬间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剪刀“咣当”一声掉在脚下。
她看得清清楚楚,那颗该死的子弹正像被伤结晶排斥的异物一样,被一寸寸地往外推!以神迹般的速度,伤口甚至在正在自我修复,飞速愈合!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捡起剪刀,手术室的门再次被吱呀”一声推开。南格利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温和笑容,甚至没来得及换下那身拍卖会上的定制西装。
十五步的动作悚然一僵,猛地站直了身体:“南老师……”
南格利径直走到跟前,仿佛没有看见她似的:“你出去,让我来。”
他从一旁沉默的保罗手里接过手术服,慢条斯理地戴上乳胶手套,令人心悸的器械声音很快想起。
……
医疗室外的走廊冷得像冰窖,一个小时后,当那扇沉重的金属门打开,一直靠墙站着、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十五步猛地绷直了身体。
“是我搞砸了,老师……那一枪是我失手,请您责罚。”
南格利缓步走出,摘下挂在耳边的口罩,仿佛刚结束的不是一场生死急救,而是一堂普通的学术研讨。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十五步僵硬的肩膀,语气很轻柔,像是在安慰一个犯错的孩子:“不用自责,他会没事的。”
说完,他越过她,不紧不慢地朝走廊尽头走去。
“而且,命令你务必开枪的人是我,不是吗?我们没有错,只是总有些不听话的孩子,非要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十五步咬了咬牙,迈开半个步子想要追上去。这时南格利忽然回头,她对上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却像两口幽深枯井,沉着深不见底的黑,望进去只觉得浑身发冷。
南格利双手插兜,转身离去:“现在,进去照顾他吧。”
走廊上只剩下十五步,被那个眼神钉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基地最深处,某个废弃品仓库里散发着铁锈和血肉混合的腥臭。
地面中央,一道人影以一种反关节的诡异姿态扭曲着,那头曾经嚣张扎眼的红发,此刻被黏稠的血液浸透,凝成一缕缕暗沉的酱色。
他的一只机械义眼被整个轰碎,电线和血肉糊作一团,另一只完好的眼睛却大睁着,涣散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灯泡。
最诡异的是,“尸体”嘴角竟咧出一个近乎狂喜的弧度,赫然是个毛骨悚然的微笑。
对我们表面熟男实则刚刚开荤的封总来说,Alpha的第一次真的很重要,不许始乱终弃!
利奥确实已经死了,但是暂时还不会下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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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往哪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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