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眼镜与网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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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岁的小折和老妈讨价还价：“拍一张照片100（日）元。”
晴子老妈说：“50元。”
小折说：“200元。”
晴子老妈：“……”
“……”小折看看老妈，不同意就不甩你。
“老公，我们的小折好聪明哦，都会讨价还价了……”消声了5分钟之久的晴子老妈忽然大叫。
最后，两人以150元/张成交。
5岁了，我揣上2年中出卖色相换来的零花钱，背上网球袋瞒着手冢偷偷溜了出去。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阳光灿烂。我的脸部经过我4年来的不懈锻炼，已经到了心情越好，情绪波动越大就越冰的程度。但手冢更厉害，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他的反应都是没表情——真不愧是正版冰山。
综于上述原因，我心情愉快，表情冰冷地走在大街上。
我并不是路痴，因此很快的到达了目的地——XX眼镜店。
还没进去，就看见两个十分眼熟的和我一样大的小孩子站在眼镜店前……其中侧身站着的那位闭着眼睛，另一位背对着我。
“是来买眼镜的？”我走上前，拍拍背对着我的那位的肩膀。
“这个可能性是100%，你也是来买眼镜的几率是100%。”果然，刺猬头+丹凤眼=乾真治……不过，他也才5岁啊，怎么这么小就懂得用百分数了？像手冢谦人一样，那么小就掉进书堆里外加装深沉。
真是一群天才=怪物的小孩……我自己也不例外——你见过4岁就学完高中课程的小孩吗？
我看看乾的身边……闭着眼的那位就是柳莲二了？
“一起去吧。”我笑了。温度骤然下降。
莲二和乾不约而同地摸出一本笔记，掏出笔开写：“收集到好资料了。”
天才啊天才。瞧，连字都会写了。
一路无语。来到柜台前，我要了两副平光眼睛——一副手冢专用型，一副我这个身体专用。
那两个人还在四处观望。柳停下来，问等在一边的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手冢折。”我回答。
“柳莲二。和我一起来的叫乾真治。”柳继续闭着眼睛说。
沉默。我只好四处打量，意外发现某个角落里有一副方形白板眼镜。乾的专用眼镜。
我指指那眼镜，对柳说：“那副眼镜好像不错。”
“哦？”乾闻言走过去，拿起来戴在鼻梁上。
……一副标准的书呆子样，这样才像乾。柳看看，掏出笔记本：“符合要求100%。手冢，你的眼光真好。”
“请叫我卓折。”我笑咪咪。乾开始此生的第一次狂闪眼镜。柳打了个喷嚏。太冷了……
“小朋友，你的眼镜拿来了。”服务员说到。我走过去，接过两个眼镜盒，付好钱。
“阿姨，请问这个眼镜多少钱？”我点点乾已经戴在脸上的眼镜。
“那个啊，是很久以前的了。又旧又不好看，不要钱好了。”服务员一脸公式化笑容。
“啊，果然。”柳盯着手中还没收回去的本子，对服务员说，“不要钱的几率是100%。阿姨，不可以‘出尔反尔’……”
丢下石化的服务员阿姨，我拖上那两个数据狂就走。柳一直笑咪咪的。乾在眼镜后边偷笑。
——再怎么聪明，也都只是小孩子而已，也会有小孩子的恶作剧……但是，我可没兴趣陪他们去陷害人。
把他们拖出眼镜店，就换我跟着他们走。
我问柳：“我见到你就想问了，你闭着眼睛还能看见东西吗？”
柳无言以对，风化中。
“莲二，目前为止这样问你的人为0%。”乾又转向我，说：“你是第一个。还有，眼镜的事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说，“有机会，我们一起来研究网球吧。”
我看看乾和柳面前的体育用品网球专卖店，架上眼镜，背好网球袋，转身离去。
来到常去的公园，拿出网球拍和网球，开始颠球。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网球拍和网球一起用呢，以前，我只是不断地抛球，然后整天整天地拿着网球拍，在脑袋里进行模拟练习。没办法，小孩子的身体还是很脆弱的。
颠了一会，觉得感觉很好的时候，就准备去对着墙打。
走了一半，发现几个人围在一个地方。
睁开的冰蓝眼睛，还有褐色的头发，张开的双臂——不二周助。他身后的一定是他的弟弟裕太。
我想，我是遇到了经典的一幕了。
尽管生气的周助很厉害，但也比不过几个比他大1、2岁的孩子。我有点担心了。
右手握紧了网球拍，如果，如果我会龙马的外旋发球就好了……
“外旋发球……”我不知不觉地念出了声。右手忽然自己动了起来，带动着全身，轻轻跃起，网球拍由1点钟方向挥向7点钟方向，球飞向了那几个人……
然后旋转着砸到地上，反弹起来把一个强壮的人打翻在地。另外几人见状立即逃跑了。
周助把他的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看向了我。
我无言地看看右手，拣起周助扔在不远处的网球袋，说：“和我打一场网球吧。”
周助恢复了101号表情。我推了推眼镜，走进了网球场。裕太被周助劝回去了。
忘记自己
犹如雨后的尘埃销声匿迹
幼时的记忆
身前网阻隔纷飞的球影
汗水溶化在空气里飞散向天际
年少的笔记
指下键诉说生活的倒影
思绪缠绕在手隙间编织成希冀
喜爱一样事物的心情
沉浸在喜好里的心境
忘记了自己
汗水不断留下，眼角看见手冢的身影。
“零式削球。”我轻轻念出。球轻轻地划过一个弧度，落在地上，向我的方向滚动。
周助睁开了眼睛。我的球拍突然掉在地上，捂住肩膀，痛~使用过度了……
手冢走进场，仍然是没表情，只是眼睛里透出了一点担心：“卓折，没事吧？”
“他没事。”周助代我回答。我笑笑，但表情依旧沉静：“谢谢了。”
“你叫卓折？”周助问我，然后自我介绍，“我是不二周助。”
“我是手冢折。”我说，“请叫我卓折。他是手冢国光。”
“兄弟？”周助笑眯眯的问，然后貌似很理解的说，“好像很有趣呐。”
手冢看了我一眼，说：“他是我哥。”
一颗炸弹轰下去，周助仍然笑眯眯——就某种方面来说，周助的101号表情比很有“面瘫”天分的手冢更了不起。
“周助，明天我们继续玩网球吧。”我说。
回家的路上，我拿出给手冢的眼镜。命令他戴上。手冢看看我的脸，就戴上了。
果然，之后我们两个的回头礼就接受的很少了，和乾戴上眼镜的效果如出一辙的好。
我从来不叫手冢弟弟，也不许他叫我哥哥，只让他叫我卓折。因为，想一想要管日后那个威严无比的冰山部长叫弟弟，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只要我不喊手冢弟弟，凭我们的长相，也不会有谁当我们是兄弟。
我们不是另一对不二兄弟。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眼镜与网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