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真正的实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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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终于出现了我和凯宾的名字。我从通道走向赛场，看见僵在原地的安鲁德。
“凯宾，我们还真成了对手呢。”我对凯宾说。凯宾看看我，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是你吗？是你的话我就认真地和你打一场好了！”
“第一单打，手冢折，凯宾•史密斯！”
我看着目光看向龙马的凯宾——是想通过我向龙马显现你的实力吗？可是，始终没有亲身战胜来的直接啊。其实，我也可以故意受伤让龙马上场比赛的，相信别人也看不出来那会是我特意而为。
但是，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抱着一种必输的心态去比赛的。那会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就像托姆和特利曾经经历的一样。所以，我选择只使用龙马的招数来比赛。放低声音，我问早已附在我的右肩上的小绿：“状态怎样？”
——经过那天下午的锻炼，时限上升为40分钟。
我拨弄网球拍线，体会指尖的触感。抬头，看见对面的凯宾抓紧了黄色的网球。没戴眼镜的我，发现几只半透明色精怪漂浮在半空中，好像饶有兴趣的观看着比赛的我们，以及因为比赛而喧闹不已的人群。
凯宾把球拍握到右手，打出外旋发球。看来是真的认真了。
我疾步跑过去，身体向右转过45度，在中心转移的瞬间对准球，挥动球拍。
凯宾一点也没有犹疑的跑向我回击的球，滑垒，双脚蹬地，利用立起的冲力将球打出，“抽击球B！”
我立刻跑向后场。球在球场上划过两个半圆，在即将出线的一刻，我已经跑到位，把球用力的击回。球斜线飞到凯宾的半场，从他的右肩下穿过，“抽击球A！”
凯宾飞快地把球拍换到左手，180度转身，反手回击。球缓慢的向球网前进，撞在了白色的网沿上，然后无力的掉落在凯宾的半场。
球场上空回荡起人群热烈的欢呼声。凯宾怔怔的看着落在网前的球，突然用力的左手让球拍向上颤动了一下。
“15-0。”回过神的裁判高声喊道。
我把球拍从右手扔到左手，再扔回右手，如此反复不停。
并不是我用了龙马的招数就无法体现自己的实力。此刻的我，正如对面的凯宾一样认真地对待这场比赛。
半透明的精怪无声的拍动着小小的手掌。我笑了。
招数，就只是招数而已。然而招数，是会因人而异的。
球场内，有三个越前龙马。
“1-0，交换场地。”裁判平板的声音盖过了人群的喝彩声。
我转头看向场边的众人。菊丸跳上跳下，向我挥手：“嗨，嗨，卓折，你什么时候把小不点的招数学会的？真厉害啊。”
龙马站在菊丸身边，闻言把帽子向下拽了几下，但不知是因哪个“越前龙马”而起的斗志，挡也挡不住的渗透帽沿而来。
佐佐木经过龙马，走到离叫嚷不停的菊丸足有10米远的地方，站定，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佐佐木的身后，真田一如往常的带着顶黑色运动帽，靠在阴影覆盖的绿色墙壁上出神。
迹部披着件长袖外套，双手抱臂站在众人稍靠前的位置。不可否认，此时不开口说话的迹部还是很有一番让人敬佩的气势的，那个动作给人的感觉是满满的自信。
唯独千石没表现出什么，只是捧着自己的新手机不停的摁啊摁，然后时不时一脸色狼像的傻笑。
我忽然就觉得快乐起来。这样的王子们，实在是很能感染他人呢。但是，我也不知道，如果这个世界融合后会是怎样，会不会有一天这样的景象会消失或者残缺……如果是那样，我情愿自己没有存在过。
走到裁判架下的时候，我与凯宾擦身而过。凯宾激动的对我说：“你为什么要用越前龙马的招数？你自己的招数呢？”我笑了，说：“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和‘越前龙马’打一场正式的比赛。”
“喂！”凯宾语气强横的说，“你可不是越前龙马……”
“明白了。”我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漫不经心的说。
放手一搏吧，如果因为我，让这个混乱世界的人们不复原先的风采，那就让一切都恢复原状，就像重新给染了病毒的电脑安装系统一样。
至少我这样认为，让一切都回到什么也没发生的时候，重归单纯的世界会更美好。
“听明白了？”凯宾站在对面的球场，认真的对我说，“拿出你的实力。”
我拽拽帽子，嘿嘿，还真有点像龙马了。干脆一学学到底吧。“明白。但是Ya da。”我说，“因为你还Mada mada dane。”
我用右手，而凯宾用的是左手，所以只要把正常的发球带上强烈的旋转，就可以起到外旋发球一样的效果了。
球弹落在地上，擦过凯宾的左脸，飞到场外。我模仿着龙马的神态，用球拍指向凯宾，说：“有时，优势也会变劣势的。”
凯宾看看记分牌，然后说：“比赛才刚开始，别太早下评论。”
我笑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小绿，时限？”
——30分钟。
已经过去四分之一了啊。我的笑容多了点苦涩，凯宾，对我而言，比赛可不是刚刚开始呢。
我的左手是庸才，右手是天才。如此不平衡的资质，从发现右手能力那天起，我就已了然于心了。
右手，才是我真正的实力。
继续学龙马。
第二次我发球，凯宾成功的接到了。面对凯宾真正宣战的一球，双脚早已轻轻跃动，三步化作两步跨跃上前，轻松回击，“抽击球A！”
“30-0。”
单脚小碎步，我本身就已掌握的技能。
重新走到发球位，身体就像被谁操控了一样，从右手开始带动全身，和龙马神似的动作——“外旋发球•力量增强。”
——右手能力限制之一，只能打出人体最大极限的水准。
凯宾企图用左手正面回击，但是，球拍和球几乎在同一时间掉落到地上。
我看见凯宾用发麻的手拾起地上的球拍。然后，低着头面向我，全身像逐渐泛起金光，猛然抬头，一双瞳孔收缩的眼睛直视向我，傲然的气势扑面而来。
无我之境。
似乎，这场比赛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三局，凯宾发球。侧过身，右手平举网球，轻抛至额前，左手由后向前挥击，划过一道略带波浪的金黄轨迹。球路凌厉直逼我的边线。
真是眼熟的发球……凯宾什么时候和汉娜打过比赛了？
不过，想要赢我仅仅靠这个是不够的。瞄准凯宾的左膝盖，正手抽击。正如我所预想的一样，凯宾面对来球有点措手不及，只好放了一个高球。扣杀绝佳的机会球。
上网，蹬地，高高跃起，“旋风扣杀。”
球从我身后带起三道巨大的旋风，飞向凯宾的球场。“……”凯宾说了一句英语，对准坠向地面的球，用力扣下。
——雁截击。
但是，时机似乎不对呢。我笑望喘气落地的凯宾。
“出界！”裁判员宣布，我纹丝未动。我再一次问小绿：“时限？”
——10分钟。
天好像黑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真正的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