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黑料咖之RIIZE中出道即塌房的男爱豆》宗心

11、第11章

　　新的属性点，许鸣鹤思索再三后，加给了智慧。
　　他看着系统面板中自己属性的变化。
　　体魄：7/10，睡眠六小时，精神一整天与随时随地入睡的特点相叠加，你已跨入高精力人群的行列，但是小心，你的身体还是会随着高强度的使用累积损伤
　　战斗：4/10，你练习过各种格斗技巧，但没有经历过任何专业训练，不过没关系，与□□打交道的是一部分娱乐公司老板，不是idol
　　魅力：7/10，你有一套堪称英俊的初始皮肤，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智慧：6/10，5分的大脑变异很难，外接一个不会轻易沉底又便于调用的记忆脑区很容易，别紧张，就当你的脑海里多了个U盘
　　财富：6/10，作为此前任务成功的奖励，开局你将获得江南区边缘的一套公寓，和22岁前每月200万韩币的零花钱
　　智慧+1的许鸣鹤：……
　　可以决定一部分记忆是否要保持不被遗忘的状态这个智慧+1带来的超能力，看起来最有用的地方是——
　　考试作弊。
　　然后许鸣鹤就发现，即使他想趁着空白期来次高考，2023年年末这个时间点，也注定了他什么也赶不上。
　　那没办法了，就当借此机会看看系统给予的智慧+1具体是什么样。

　　既然如此，许鸣鹤就只好定期到S.M.练习，中间深居简出。
　　对他已经有点刻板印象、或者说PTSD的李尚敏：“不在公司的时候你去哪里了？”
　　许鸣鹤：“在家学习卧室音乐人，继续学习制作，我在公司出现得太频繁，粉丝好像会有些躁动。”
　　李尚敏：“你知道就好。”
　　“我签着合同，不能找兼职，距离高考也有很久，”许鸣鹤说，“那个……如果明年我还不能归队的话，能让我自学参加高考吗？”
　　李尚敏：我想让你少说两句。
　　“年末活动结束以后一周至少来公司三次，去和练习生一起练舞，不要一个人练。”
　　“知道了。”许鸣鹤应道。

　　许鸣鹤无所谓，任务要求他脱队一年，现在这样的生活是完成任务所必须的，只要没有什么关于他的、新的不好的传闻，许鸣鹤就没有焦虑忐忑的必要。
　　S.M.的男练习生们：我们有所谓。
　　看到许鸣鹤一脸坦然地出现在练习室后方，所有人都麻了。
　　“不用管我。”许鸣鹤说。
　　许鸣鹤就和换了一个地方练习一样，在练习生后面跳自己的，中间宋银硕和朴元彬还去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
　　又过了几天，李尚敏下达新指令：“别只跳自己的，也带一下练习生，月末评价的时候公司要看效果。”
　　月末评价带队不只一次的许鸣鹤：哦。
　　4.0时期S.M.的多中心制主要是在艺人运营上为工作人员划分了职责范围，各管各的一亩三分地，其他区域却没必要划分的太清楚，比如人事、财务、法务、公关这些完全可以共享的领域，也比如练习生培养。
　　隶属于五中心的许鸣鹤带一带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出道、会在哪个中心出道的练习生，也没有关系。

　　许鸣鹤就这样被动地和后辈们变熟了。
　　“舞蹈方面，我能示范的不多，”许鸣鹤跳舞不错指的是他消化得了公司的编舞，并没有到专业舞者的水平，练习生中舞蹈和他差不多甚至比他好的都不是没有，公司明知道他不着调仍然让他出道是结合了身材、脸、vocal水平等多方面因素，“但是，你们测评是只准备跳舞吗，出道以后要做生唱练习室怎么办？”
　　S.M.这些年不爱让人开麦和希望练习生们卷视觉别开麦可不是一回事啊，舞蹈相近的情况下开麦能顶住肯定是有优势的。
　　但是练习生们的vocal水平吧……
　　也合理，毕竟上一个空降出道的主唱是李炤熙。
　　许鸣鹤不勉强：“有兴趣可以和我约时间一起练，没有就算了。”
　　结果当然是有兴趣的人更多——要说练习生们会为了实力进步多么拼命，这点见仁见智，但有一个已出道（虽然出道几个月就停活）的前辈带练的机会摆在眼前，为什么不尝试些新方法，万一会有新启发呢？
　　刚好前段时间大家主练的是NCT的歌，现在按公司的意思是要练一些更早的男团，EXO、SHINee、东方神起，歌曲对vocal的要求就上去了。
　　许鸣鹤：也还好吧，《咒文》那样的是少数。
　　开始带着大家尝试生唱练习室后的许鸣鹤：stop，S.M.最看好的男练习生们，你们的vocal……
　　“没事，音准问题不大就好，”许鸣鹤迅速调理，“唱跳时气息不稳定和音域跨度大的部分容易走音的问题都可以想办法解决，看我的示范。”
　　在跳舞上只能盯一下谁该卡的点没卡上的许鸣鹤，在如何兼顾唱跳上就显得十分有经验以及余裕，甚至让后辈们单独表演了各自的唱跳部分，然后挨个做了自己版本的复现。
　　“再试一遍。”
　　过去的问题又重新复现了一遍。
　　“没事，问题那么容易改就不会称为问题了，我唱歌也是一直没能达到老师认为我该达到的水平。”许鸣鹤安慰道。
　　又过了两天。
　　“改善的进度有点慢，”许鸣鹤和善地开嘲讽，“我都感觉我唱得更稳了。”
　　“哥，”练习生中年龄偏大、只比许鸣鹤小一岁的李颂和大着胆子建议，“月末评价的时候要不要……你来唱主唱位？”
　　许鸣鹤一副悚然模样：“不要让公司知道是你这么说的。”
　　环顾了练习生们紧张的模样，许鸣鹤又露出一个坏笑：“不然他们会以为是我带坏了你们，好了，我先去问问。”

　　李尚敏在出差，许鸣鹤问的是五中心另一位负责人金亨国。
　　金亨国：“……你又在搞什么。”
　　许鸣鹤：“和练习生们一起练习，就是想问一下，一起练习包含参加月末测评吗？”
　　金亨国：不是……你……脸皮是不是厚了点？
　　否定的话不知为什么一时说不出口，金亨国索性提起了另一件事：“都有时间和练习生一起参加月末测评了，没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吗？”
　　“即使是我这样的人，在经历了这几个月的事后，也需要时间反思人际关系。”许鸣鹤坦率地说。
　　虽然练习生时期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并不是真的背刺了他，而是许鸣鹤为了完成任务自导自演，但根据明面上发生的一切，许鸣鹤疏远一下以前交的那些不靠谱的朋友们也属合情合理。
　　无言以对的金亨国：“去吧。”

　　月末评价中许鸣鹤的表现倒称不上技惊四座，不是说他表现得不好，而是许鸣鹤唱跳俱佳这件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不然为什么能做板上钉钉的出道预备。
　　不过在许鸣鹤掺和到月末评价之后，有一条流言传了出来。
　　听到的时候许鸣鹤差点把嘴里的水全喷到jay jay脸上。
　　“我退出RIIZE，在下个男团当主唱出道？”许鸣鹤不得不佩服这条留言中包含的想象力，“因为有退出NCT加入RIIZE的先例吗？可是NCT的概念本来就有成员不固定，还有……公司也没那么缺主唱。”把背着黑料退出上一个团的人留到下一个团当高音工具人，亏他们想得出来。
　　“那哥现在是什么情况，会在下次回归回去吗？”jay jay问。
　　把上一个团退出的人留给新团用固然匪夷所思，但是已经出道的人因为黑料停活后和练习生们一起练习还参加月末测评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许鸣鹤说，“可能会回去，回不去的话，等你们出道了以后戴上面具做伴舞？开玩笑的，这取决于公司怎么看待我的那份艺人合同。”
　　着实被吓了一跳的jay jay：呼——
　　许鸣鹤继续满嘴跑火车：“怎么这么紧张，出道了以后做回练习生的例子有没有让你感觉好点？”
　　曾经在hybe作为预备出道组成员公开、出道企划流产以后到了S.M.的jay jay：我感觉受到了针对，但碍于“出道了以后做回练习生”说的是许鸣鹤自己，对这种撕开自己的伤疤再戳了一下别人的伤疤的行为也不好恼火得起来。
　　李颂和打圆场：“鸣鹤哥不介意？”
　　“因为是我自己的选择带来了现在的局面，”许鸣鹤平静地说，“假设未曾走过的那条路没有意义，如果我没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地度过练习生活，未必会将热情和动力维持得那么久，中间遇到的人有不好的，也有好的，对过去既然谈不上后悔，对现在的一切，我也只能接受了。”
　　“其实我刚开始的时候没那么让人头痛，大人们的要求嘛，你应该这样做，不应该那样，然后source music被收购，男练习生大多遣散了，我超龄，约束自己什么也得不到……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在带坏你们？不要学我啊，多中心体制下你们出道的机会还是挺高的，公司估计也不敢再让我这样的人出道了。”
　　许鸣鹤侃侃而谈。

　　直白或隐晦地在许鸣鹤面前提及现状和未来的人很多，许鸣鹤也慢慢积攒了一套能反复使用的话术。
　　在宋银硕练习生时期谈的女朋友从聊天记录底端跳出来，问许鸣鹤有没有兴趣认识漂亮姐姐的时候，许鸣鹤就用了与对金亨国一样的话术：“对不起，我最近要反思一下过去的生活方式。”
　　对方：“……后悔认识我了？”
　　但对这位，许鸣鹤就不用像对金亨国那样收着了：“有后悔认识的人，有不后悔认识的人，更多的还在反思，姐姐为什么先归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