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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赵之敬产子 ...

  •   晚饭时分,当我和西门庆回到府中时,便见到整个府邸都忙翻了。
      “什么?表弟不见了?”西门庆得了消息后,忙派府内家仆四处寻找。从他那神情来看,倒是真的担心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那个爷。”在人前我称西门庆为“爷”,“我想我知道耶律少爷在哪里了。”唉,没想到这耶律齐还是真是个死心眼的少年阿。

      当我带着西门庆和几个仆从来到后山时,果然见到了仍旧在原地跪着的耶律齐。

      西门庆忙上前要去扶耶律齐起来:“表弟,你这是为何?不就是要拜武植为师吗?我已经向武植提了,他同意收你为徒了。”
      在路上我已经将事情告诉了西门庆,他当场就帮着耶律齐说话了“反正你这功夫也是半吊子,干脆收了他吧”。我内心哀嚎:老子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差劲吗?

      “是吗?”耶律齐兴奋地看向我,看到我点头后忙磕头道,“耶律齐拜见师父。”

      其实就算西门庆不说,我也会答应的,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执着的孩子,不过我也知道一点,我这个新收的徒弟——不简单,那眼力、毅力都超越了同龄人,而且我也记得他后来是取了郭芙吧,他一个蒙古宰相的儿子取了抗蒙首领的女儿,若说没内幕,打死我也不相信。好在师父那儿媳并没有生下郭芙。
      “我有一套剑法穿你”
      传他些全真教内功和古墓派的招式吧,至于以后怎样就看他的造化了。

      自从收了耶律齐为徒,我在西门家的地位扶摇直上,再加上西门庆平时在人前对我的态度,那些趋炎附势的下人们更是把我当成了大半个主子了。西门庆也乐见我在府里神气活现的样子,说什么“只要我在府里呆得开心就成”,真是太他妈的让我感动了。
      不过也发生了一件让我很头痛的事情。

      “武大爷,今个儿又要随主子出门吗?”一大清早,就看到庞甲一脸暧昧样向我走来。
      “嗯。”我点点头,就想走开,却不知被庞甲拦住了。不悦道,“庞管家,找我可有事?”
      见我火了,庞甲也是一愣,随后赔笑道:“武大爷,我只是把上次输给您的钱给您送来了。”说罢便将一个荷包往我手上塞。

      我登了登手中沉甸甸的荷包,脸色一凛,冷嘲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庞管家这样着急还银子的呢。”
      庞甲笑道:“没事,这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上次拜托武大爷的事情——”
      我冷冷道:“我知道了。”

      “矮子,我没听错吧。”西门庆一脸诧异地望着我,“你竟然让我跑去春梅的房里做戏?”

      “呵呵,反正是假的,你又不会损失什么?”我心虚答道。

      西门庆俊眉一挑,皮笑肉不笑道:“矮子,听说你最近总是赢庞管家的钱,你该不是在赌桌上把我卖了吧?”

      我马上干笑出声:“哈、哈、哈,怎么可能?”

      西门庆一脸“不用瞒我”的表情,随即道:“不过我也正有这打算,不然光让李瓶儿一方得势的话也会很麻烦。”

      “那我们就干脆远走高飞吧!”我想也不想地打断道,“等办完千月和你母亲的事情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吧。你不是说事情很顺利吗?”

      本来要取出十万两黄金交与千月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可是如今有了西门雨落作掩护,反倒是容易行事了。怎么说西门雨落也是宰相家的人,宰相家的姨太太回娘家要钱,天经地义,谁敢阻拦?

      西门庆点了点头,答道:“嗯。快了。矮子,你为什么想急着离开呢?这些天你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之前还见你悠哉游哉、像个主子一样地在府里晃悠,怎么一下子又着急地要离开呢?”

      见西门庆皱眉沉思的模样,我忙出声打断道:“反正我就不喜欢你府里勾心斗角的麻烦事。好了,我要去教耶律齐武功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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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当我将全真教心法和几招玉女剑法教给了耶律齐时,西门庆也将黄金的事情给办妥了。送走西门雨落和耶律齐后,我一直缠着西门庆让他跟我离开这里,大不了咱们走时多带点银两。可是西门庆总是跟我打着,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压根不想跟我走。

      本来我俩正要去相公馆通知冯默风的,不想这家伙自己倒是赶来了。

      “冯师兄,你来的正好。这十万两黄金黄金已经准备妥当,正按着你之前的吩咐往南运呢,咦?你怎么了?”我发现冯默风一反往常闲逸的模样,满脸的焦急。

      “西门庆,借武大郎一用。”冯默风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

      我俩脚下使着轻功,一口气就跑到了京兆郊外的一处民宅。
      “冯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不解地看向冯默风。还没等他回答,就听到宅子里传出一阵痛苦的嘶吼声。这声音——

      “快随我去看一下之敬!”冯默风心急如焚地将我往宅子里带。

      为什么赵之敬会在这里?心中的疑惑在见到赵之敬后迅速升级为震惊:只见赵之敬两手被绑在床架上不能动弹,一头长发被汗水沾湿、凌乱地披在肩头,五官因为痛苦扭成一团,而最让我吃惊的是那盖在棉被下高高隆起的肚子。这场面我太熟悉了,浑身汗毛直竖:眼前的赵之敬分明是要生了吗!

      我瞪向冯默风,问道:“是你的?”

      冯默风红着脸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有一腿,难怪之前杀西门建的时候冯默风都没有透露赵之敬的事情还有赵之敬神秘失踪的事情也肯定和他有关系了。

      “怎么会?你又不是我师父那种体质。”我不可置信地说道。

      冯默风说道:“我问师父要了颗奇药。”

      靠,黄药师还真是邪乎着啊,连这种药都配的出来,都敢上二十一世纪先进文明了!

      “呃——啊——痛!”赵之敬痛呼出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见我们来了,开口问向冯默风:“快、快告诉我,这、这家伙究竟能不能治愈我的顽疾?”

      我一听,就知道赵之敬被冯默风给忽悠了,好笑道:“冯师兄,等这‘顽疾’治好了你准备怎么解释啊?”

      冯默风瞪了我一眼,催促道:“这你就别管了,先帮他看看吧。据说老毒物那时候也是你出手帮忙的。”

      我心中哀悼:老子逃出来就是为了避免遇到这种事情,没想到现在还照样遇上。哎,算了,人命关天,先帮这姓冯的一把吧,怎么说他都是我和西门庆的媒人。

      我摸了摸赵之敬的肚子,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昨晚他就有些不舒服了,到今早上开始便每隔一个多时辰就痛一次。”冯默风回答道,见我要脱赵之敬的裤子,愤怒阻止道,“武大郎,你要干什么?”

      我推开他的手,简单回道:“检查。”拜托,你以为我没事要看那儿啊,我家西门庆可要有看头的多了啊。
      “呃——”赵之敬由于腹内巨痛一时也顾不得什么遮掩了,大张着双腿任我检查。
      我又看了看他被绑住的双手,手腕处都勒出了血印,吩咐道:“先把他放了吧,你扶住他。”
      我问:“他平时是不是一直躺着?”囧口开得很慢,肚子的宫缩也很没有力道。

      “因为怕他乱动伤了肚子,所以平时我经常点了他的穴道。”冯默风马上又加了一句,“不过近来我还是让他稍稍走动走动的。”

      这家伙竟然让赵之敬这个孕夫一直躺在床上,我冷声道:“很不幸,他估计要难产了!”

      “什么?”叫出声的不止冯默风,还有赵之敬。

      只见他大声叫道:“你、你说我难产什么意思?难道我——”
      突然瞪向一旁的冯默风,怒道:“姓冯的,你竟然陷害我!”愤怒之下也顾不得仍在阵痛的肚子了,起身就出招、与冯默风对打起来。

      而冯默风因为顾忌对方正在生产的身子,不敢回手只得回避。边回避边向我求助:“武大郎,你、你也别看好戏了,过来帮个忙吧。他这样乱动可不好吧。”

      “没事,他就是因为缺少运动才会宫缩不足的,反正咱们练功的人也不怕没力气,让他这么活动活动孩子会落得快些。时间还早,我借厨房用用。反正没个一、两天孩子也落不下来。”说完我便慢悠悠地走出房门了,嘿,也让这冯默风紧张紧张去吧。

      不过我还是失望了,当我端着煲好的鸡汤进屋时,冯默风和赵之敬两人正情意浓浓地拥抱在一起,见到我进屋之后才匆忙分开,从两人微微凌乱的衣服上看,我不得不对冯默风的驭夫之术暗暗佩服起来。

      而此时赵之敬的阵痛又发作了起来。只见他抓紧了冯默风的手,喘道:“武大侠,我、我肚子里的孩子能顺利出世吗?”

      虽惊讶于赵之敬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可我还是老实回答道:“嗯,应该可以吧。等你这波阵痛过去,你按我教的姿势校正一下胎位,随后再下床走动走动,好在你武功底子不弱,至少不会像妇人那般力竭。只要不大喊大叫乱耗体力就成。”

      冯默风抓住了赵之敬的手,在一旁安慰道:“是呀,之敬,你和我们的孩子一定都会平安的。”
      赵之敬幸福地瞪了冯默风一眼,便不多语了,他得积攒着力气生孩子呢。

      不过由于赵之敬之前一直久卧在床,这孩子落得也比寻常慢了很多。耗到第二天中午,还未破水,而赵之敬则早被累得气喘吁吁了。

      “这样不行,照这情况等孩子下来时他早就筋疲力尽了。”我急道,“冯师兄,你先在这里陪着他,我去城里抓副催产药。”

      好在一进京兆城便见到了一家药铺,我马上放了一两银子给掌柜的说道:“劳烦,给我抓一副催产药,要快!”
      “催产药一副。”刚说完,旁边就来个伙计捧着药袋来了,真是神速啊。我拿起药便往回跑。
      掌柜看着来去匆匆的客人,回过了神,朝自家伙计一个爆头,怒道:“笨蛋,这可是西门家要的药啊,你还不快点再抓一副给我送了去!”

      服了药,赵之敬的阵痛果然厉害了起来。不一会儿便破水了。而每次阵痛来临时,赵之敬就破口大骂冯默风:“该死的姓冯的,害得道爷痛成这样。混蛋,老子折腾道爷不算连小的也来瞎折腾,痛死道爷啦!”

      哎,真是难以想象若是上辈子我生儿子时产房里的是一帮子人高马大的产夫会是怎样的情景,看样子老天爷让女人生孩子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一波阵痛过去,赵之敬又半躺在床上,喝着冯默风喂的鸡汤。而我则趴在桌上打着瞌睡,又不是我男人生孩子,我实在打不起精神两天不睡觉就这么耗着,乘机休息一下吧。

      “唔,我、我想去次茅房••••••”赵之敬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腰慢慢站了起来,红着脸小声对一旁的冯默风说道。

      “可你之前已经去过好几次了啊。”冯默风边说边扶赵之敬走向茅房。

      “呃——,我、我想解——啊,痛啊!”赵之敬突然停下了脚步,大声呼痛,又惊慌道,“快、快要出来啦!痛!”
      我马上赶了过去,和冯默风一起扶他上床,看了看那大张的囧口,大声道:“赵之敬,你孩子快出来了,你快点用力!”

      赵之敬又痛又急,道:“啊,你、你快传我用力法门啊!”

      我急骂:“呆子,又不是练功,你只要像平时大解那样就行了。”

      赵之敬闻言,五官扭成一团、脸颊憋得发紫。
      “啊——”的一记嘶声力竭的惨叫,那个熬人的小东西顺着大量混着血的羊水被挤出体外。

      “哇——”小家伙的叫声像猫儿似的,大概是孕期爹亲一直睡在床上、气血不足的缘故。
      冯默风抱着被我打理干净的婴儿,喜道:“呵呵,之敬,你瞧这孩子长得多像你啊。”
      “一点都不像我。”赵之敬否决道。
      我暗暗点头表示赞同,这冯默风乐得忘乎所以了,这刚出生的婴儿长得皱巴巴的,五官都皱在一起,看起来倒是更像个猴子。
      紧接着又听赵之敬道:“这孩子长得更像你,将来一定是个风度翩翩的一代大侠。”

      “噗嗤。冯师兄,这里没我的事情了,我先回了。”我强忍住大笑的冲动,退了出去。原来天下刚做父母的人都是一个德行啊,想当初我和我那个老伴——

      叹口气自语道:“算了,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想它干嘛,这辈子和西门庆两人就当当这丁克一族,赶个时髦吧。”

      当我一回到西门府中,就感到不对劲起来,整个府中陷入一片的压抑、阴霾的气氛。府中的下人平时都忙不迭地过来跟我打招呼,如今见到我就有意避开;还有本来李瓶儿和庞春梅这两只狐狸精总是爱在前厅晃悠的,现在连个影儿都不见了。

      “武大爷,主子找您,在大厅等着您呢。”一个下人走了过来,战战兢兢地通了话便躲开了。
      我心下好奇:这西门庆不是一向到我房间找我的吗?怎么今天要我到大厅见他了呢?

      “主子,你找我——”当我踏入大厅,见到一旁被抽打得体无完肤的庞甲以及坐在太师椅上半垂眼眸、悠闲喝茶的西门庆时,顿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让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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