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家来了个真恶魔崽子》夜空似墨

5、第五章 一份生日礼物

　　布鲁斯看着阿扎塞尔的数据陷入沉默。
　　强大，好沟通，弱点明显，坦诚，讲原则（虽然这点存疑），从目前的观察来说，即使作为恶魔，还有一定的善心以及小孩子气。
　　但以上全部建立在阿扎塞尔从未说谎的情况下。
　　是的，即使阿扎塞尔已经在韦恩宅住上不少时日，即使布鲁斯与阿扎塞尔自然地相处着，他仍怀疑着他。
　　而阿扎塞尔本人自然是知道他的怀疑。
　　情绪，作为他的食物之一，阿扎塞尔能尝到它们的味道，从而分析产生情感的这个人的大概想法。
　　恶魔包容他的怀疑。
　　这才是蝙蝠侠嘛。
　　这样想着，阿扎塞尔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随着灵魂适应身体，阿扎塞尔越来越像人——或者说，这具身体的所有数值正在向正常人类靠拢。
　　他开始有体温，有呼吸，有心跳，不必担心哪天因为别人摸到他却像摸了尸体一样冰冷而带来麻烦。
　　恶魔几乎要以为这具身体快活过来了，但他对于情绪和灵魂的渴望又告诉他，并没有。
　　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阿尔少爷，”阿尔弗雷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晚饭时间到了。”
　　“好耶！”
　　吃饭的时刻是神圣的，要心怀对于食物和厨师的感激才行，烦心事等吃完再思考罢！
　　于是吃完晚饭，阿扎塞尔又陷入了思考状态。
　　这并没有逃过布鲁斯的眼睛，或者说整个人后仰着几乎倒挂在露台栏杆的行为过于诡异，让人不得不去注意。
　　“……你在做什么？”
　　“看星星。”
　　布鲁斯看了眼远处地平线正喷吐着橘红光晕的夕阳。
　　“好吧，我在思考，然后我想不太明白，倒挂着能让我能稍微没那么烦躁。”
　　神经受血液压迫导致头脑沉重硬说是能镇静……布鲁斯决定不将这个过于严谨的原理说出，转而关心阿扎塞尔的个人心理状态。
　　“我能知道你在思考什么吗？”
　　“当然……”阿扎塞尔慢慢直起身，他不打算和布鲁斯说这具身体活过来的事，他已经找好处理方式了，于是他说的是他的另一项使命：“……我在想怎么去找杀了兰斯的凶手。”
　　兰斯父子去世后没多久，房东就嫌晦气，将整栋房屋做了大翻新，虽说案发现场的物理层面的证据已经被警察取走了，但是指望他们不如自己动手。
　　而对于恶魔来说，自己动手，就需要魔法层面上的证据，而房东的大翻新完美截死了这条路——连凭依都没有了，就别想着还能找到凶手留下的气息。
　　阿扎塞尔总觉得这方面蝙蝠侠应该有办法。
　　而蝙蝠侠也确实有办法。
　　“这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他说：“但我保证不会很久。”
　　“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只等着你去解决，还挺不好意思的。”阿扎塞尔挠挠头：“这样，你也先等一段时间，我要给你个惊喜。”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做了个不算约定的约定。
　　阿扎塞尔的打算是——探一探猫头鹰法庭。
　　“……万莫提及它名号，利爪将你头来寻……”
　　听起来很吓人，但阿扎塞尔并不是人。
　　虽然并不知道如今的哥谭与美剧《哥谭》的相似度有多少，也并不确定这是哪个时间线的哥谭，但总归对于意图将哥谭推向光明的蝙蝠侠来说，处理掉这个邪恶结会总是好事。
　　不过当初签订契约时，规定了【无论进行任何活动都要和任意一名韦恩家族成员报备】，这给恶魔带来了小小的麻烦。
　　都说是惊喜了，怎么能让他知道了。
　　阿扎塞尔眼睛一转。
　　倒也不是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布鲁斯的生日在2月19日，如今距离他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完全可以用这个当借口出门。
　　再说了，将这种事情当成生日礼物送给蝙蝠侠，难道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