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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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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
九月的天空清朗的像被谁用心擦拭过一样,蓝的纯澈白的悠然。原本还死气白赖的拖着夏天尾巴不放的暑气也被清晨的阵雨冲淡了不少。葱翠的湘妃竹上晶莹剔透的雨珠调皮的来回滚动,被穿插过竹叶的阳光赋予璀璨的七彩,直到那单薄的绿叶承受不住它的重量才与其泪别。那刹那的不舍似有意欲与竹节上传说中斑驳的湘妃泪叫劲着凄美。
谁家的小楼?
NO NO NO……
镜头拉近
在一楼厚实的蓝色木门两边,分别挂了两块风格迥异,立场鲜明的木牌。
只见左边成规则长方形的白色木板上,方正的正楷有力的书写了几个黑色大字‘翔云高中学生会’,再看右边的木牌,不,是右边一只体积庞大的木制红兔子,正抱着跟它体积成正比的白色大萝卜笑的两颗兔牙都包不住,不不,不是白色大萝卜,经过仔细认证,那传说中的白色大萝卜是由几个幼圆字体组成,再经过仔细辨认,终于,‘翔云高中团委’几个大字出现在大家面前。
据说,我们翔云高中优雅、冷峻的学生会长每次进入这幢翔云高中精英汇聚的办公楼,都会在门口对着那只红色大兔子抽搐几下嘴角,加卖力的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后,再优雅、从容的走进自己位于一楼的学生会会长办公室。
据说,我们翔云高中娇俏、可爱的团委秘书长每次进入这幢翔云高中精英汇聚的办公楼,都会对着门口左边长方形牌子吐吐自己的小舌头,再对着右边那只红色大兔子免费赠送个被翔云高中上下称为精灵式微笑的无敌笑脸,才蹦蹦跳跳的跳进自己位于二楼的团委秘书长办公室。
九月,开学的日子,沉寂两个月的云高校园又开始热闹起来,压抑两个月的过动细胞在这天得到解放,处处可见三两成群的脑袋凑在一起的身影,尖叫声,打骂声,嬉闹声,无一不在展示着这是一群年轻、朝气外加过动的人种。
在一片米黄色校服里,穿着团委嫩绿制服的水漪跟穿着学生会黑色制服的黑夜冥忙碌的穿梭着。
“秦朵儿又死哪儿去了,还有半个小时开学典礼就开始了,你们团委没人了吗,选来选去就选出这么个……猪??”
没功夫搭理身后的火山男,强忍住纠正对方形容猪的单位用只的想法,水漪加快脚步穿越过操场,不像某个传说中优雅、冷峻的优秀人种,不需要大脑用脚指头她都知道此刻她亲爱的秘书长大人究竟在何公干!!
在大门前停住脚步,瞪着那只红色的肥兔子,抽搐着嘴角,用力的深呼吸,三秒后,终于,没忍住,黑夜冥跨出自己的长腿,越过前面的水漪冲上二楼。
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自己有着良好的家庭教育有着良好的修养有着良好的优雅气质,将欲踹门而入的右脚收回,伸出修长的右手,咚咚咚,伴随着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不待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某个有着良好家庭教育、良好的修养、良好的优雅气质的人已经很自觉的伸手拧开了门锁。
落地窗后小巧纤细的女孩蜷缩着侧卧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光洁的额头被黑亮的留海盖住,长长的睫毛又长又弯,小巧精致的鼻头有些骄傲的上翘着,樱桃样的小嘴微张,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在室内安静的持续,嫩绿色的团委制服将她细瓷般的皮肤衬的更加白皙,细细的胳膊跟腿在制服外怯怯的露着,温暖的阳光透过嫩绿的纱窗轻柔的铺在她的身上,黑夜冥有一瞬的恍惚,然后他轻轻的走进女孩,慢慢的弯下腰,将头俯下贴进女孩的脸颊
秦朵儿,地震了!!!
吼完他快速的起身,后退。
同时,沙发上的秦朵儿一下跳了起来。
地震了,地震了……
边喊边动作迅速地往外面冲,待经过门口的水漪时她还不忘很够义气的将对方一起拖着跑了出去。留下脸已跟名字一个颜色的黑夜冥抽搐着嘴角。转身,意外的看见沙发旁嫩绿色的凉鞋,他弯身拾起凉鞋优雅、从容的走向门口,如果忽略在大腿两侧一前一后晃悠着的小凉鞋,外加有点扭曲的面部表情,相信我,他确实是优雅、从容的。
竹林外
朵儿,朵儿,没地震,没地震……
废话,我当然知道没地震
知道你还跑,……呀,鞋,你光着脚丫了
哎哟,难怪,脚好痛哦,呜,水漪,脚好痛,好痛好痛哦……
真的很痛哦?那别跑了别跑了,我们回去穿鞋好不好,呆会划伤脚怎么办
不要,死都不回去,黑夜冥哎,你没看见他的脸都黑的比名字还黑了,我好不容易才想到那么聪明的方法,他哪次逮着我睡觉不念上半个小时的,我才不要回去,划破脚都不要回去!!
可是,朵儿……
云翔高中一年一度的开学典礼外加迎新会。
被大家称为肯德基爷爷的老校长笑呵呵的做了个精简、风趣的动员演讲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宣布下面由团委秘书长代表学校作欢迎今年高一年纪的新生发言,然后一脸八卦的坐在主席台上,很合群地跟上面所有人一起摆出副有好戏可看的表情。
只有1米55的秦朵儿从学生会、团委一群高挑的俊男美女中走出来,黑亮的长发编成两条辫子垂在身前,嫩绿色的小西装加嫩绿色的及膝百仄裙,脚上还踩着双嫩绿色的细带低根凉鞋,为初秋金黄的世界注入了一抹清凉。
站在主席台正中央,看着比自己头还要高的话筒对下面笑的肆无忌惮的同学勾起抹甜美的笑颜,镇定、从容的将话筒高度调好,她用很无奈的口气叹道
我六岁的时候妈妈问我长大了想当什么,我犹豫了下说要当医生,我要把药都变成甜的。我十岁的时候妈妈问我长大了想当什么,我马上接口说要当巨人,谁再笑我矮我就揍他!
台下又响起爆笑的声音,秦朵儿没有安抚也没让大家肃静,她微笑着站在台上,直到大家安静她才又开口继续
我16岁的时候妈妈问我长大了要当什么,我很认真的考虑了一天,回答她我想当新闻工作者。因为16岁的我已有足够的智慧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有足够的理智思考自己的人生 。也明白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是不能选择的,像父母、家庭、外貌,但是也有很多东西是可以选择的,像学识、气质、修养,别人或许能说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别人不能决定你要做怎样的一个人!
欢迎你们来到云翔高中,这里没有工厂流水线的设备,这里老师是你的朋友,同学也是你的朋友,这里,你可以决定你将来要做怎样的一个人!
如雷的掌声取代了原本的讪笑,新生们看着台上那个娇小的女孩眼里的崇拜呈直线上升,一个两个眼睛贼亮贼亮的,而主席台上的水漪跟黑夜冥也终于随着秦大小姐优雅的鞠躬、转身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虽然不是很好但好歹也没丢人,团委在这届新生心目中的形象总算是保住了。
瞪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新生代表,秦朵儿的眼睛瞬间亮的逼人,削得层次分明的黑发些微的外翘,白皙的脸上眉毛清秀淡然,圆圆的大眼对着自己眼含笑意,小巧的鼻头跟自己的一样有些上翘,粉嫩的嘴唇自带着上弯,好像随时都在微笑一样,他,他,好,好,好好可爱啊。
转身,对着话筒,扬起嘴角
下面,我代表学校对高一年纪新生代表表示欢迎。
几乎是小跑着上前,在对方面前站定,勾起那个传说中被云高上下一致认为是精灵式微笑的谄媚笑脸
你弯下腰好不好?
满意的看着对方缓缓勾下头的动作,秦朵儿又来一个亲情大派送,再次笑得一脸谄媚,她轻轻的垫起脚尖,贴进对方的脸庞,小心翼翼的吻上那白嫩的脸颊。
台上
肯德基爷爷校长笑得心满意足,秦朵儿那孩子总不会让他们这帮老人失望啊
团委全体用袖遮面,就不能让他们在新生面前多保持一天神圣么?
学生会成员标准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是他们的黑夜会长优雅、有气质啊
黑夜冥露出比他名字还黑的臭脸,秦朵儿那个死女人,他要掐死她,他要掐死她!
水漪摇头,该来的总会来,她怎么可以妄想猪牵到北京回来时就变成头牛了?
台下
高二高三一脸同情的看着高一新生那童话破灭的表情,幸灾乐祸的安慰自己,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大打击当然要大家一起经历嘛,安息吧同胞们,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高一全体已成石化状态,先反映过来的开始捶胸顿足,从小他们就知道童话总是在夜里12点就要醒来的,可是抬头看看头顶的艳阳,为什么他们的童话在中午12点就得醒来?
对自己的光辉形象在短短一分钟内在新同学面前被彻底颠覆毫无自觉,径自乐呵呵的望着眼前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男生,努力的挤出个甜的滴蜜的笑容,呀,呀,他笑起来居然有两个酒窝,好,好可爱哦,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人了,怎么可以有笑起来那么干净的男生?
三秒钟内,秦朵儿小姐代表团委决定,一定要将对方骗入,不,是招进自己的团委美男团!
对面前那个纤细、娇小的女孩扯开个童叟无欺的真诚、可爱外加超级无辜的笑容,见对方果然没让他失望的又一脸口水快泛滥出口腔的表情,男孩才一脸羞涩的俯下身,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在秦朵儿耳边很轻很好心的告诉对方
除了我妈外,你是第一个吻我的女生,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哦,否则
温柔的语调一转,化身为地皮流氓
我拉一个坦克连来压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砰!
成大字型摔在主席台上,晃晃悠悠的感觉满头的星光灿烂,很轻易且很容易地秦朵儿小姐彻底将自己建立不到三分钟的光辉形象华丽丽的毁的一点残渣都不剩!!
转头,团委全员已集体转身背对观众,她努力的吸气再吸气
哇……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痛,好痛哦……
肯德基爷爷校长趴在桌上,努力的揉着自己笑得抽痛的肚子,新的学期还是那么热闹啊
哎呀,慢点儿,慢点儿,手快断了,断了,你腿长也不能欺负我腿短啊,腿长不是你的功劳,腿短也不是我的过错,你不能够以你之长来攻我之短嘛,黑夜冥,黑夜冥,我喘不过气啦,形象,形象,你看,你看,你在你学生会美女军团心目中优雅、冷峻的光辉形象又一次破灭了,为了我小小、可爱、活泼的秦朵儿不值得啦……
学生会的美女们眼见自己优雅、冷峻的会长脸色已比名字还黑,太阳穴的青筋活泼的跳动,聪明地一致地装没听见秦大小姐的话将头抬起望天,唉,没办法,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更何况他们优雅、冷峻的会长,每次只要一遇到团委那小小的花骨朵儿就会让她们怀疑他身上曾经存在过优雅、冷峻这些特质?
在门口停住脚步,对着右手边那只大红兔子抽搐几下嘴角,黑夜冥第五百零一次发誓,早晚,早晚他要把它劈了用来烤兔子!!
哎哟!你要停下来也打声招呼嘛,我的额头又不是石头怎么摔都不痛啦!
揉着自己的额头秦朵儿很大声很委屈的抱怨,可显然她的抱怨并没能引起罪魁祸首的内疚,不待她说完,黑夜冥又迈开长腿,目标,二楼团委办公室!
就在快穿门而入时,因为时间有限来不及公平对待,权衡之下我们的团委秘书长毅然决然的将头转向左手边,再次毫不吝啬的向那块长方形的牌子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头!
坐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双手交叉置于膝盖,腰杆打得笔直头内疚的埋在胸前,随着对方的话语有规律的重复着点头运动,展示着自己的十足诚意,秦朵儿小姐试图以行动来证明自己对此次错误的深刻认识。
你说,秦朵儿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啊,什么不迟到不早退,看见漂亮的男生也会记得自己姓秦名朵儿,自己是云翔高中团委秘书长,要给高一的学弟学妹一个良好的印象,你放屁吗你,啊?
犯罪嫌疑人点头
你,你还敢给我点头?
啊,不是不是!我是说我知道我错了,我有错,我悔过!!……可是,可是我也没有迟到嘛,我知道自己叫秦朵儿啊,而且我今天的演讲不成功吗?学弟学妹们都挺高兴啊,大家还……
终于,某个后知后觉的人终于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声音越来越小,身子的高度也不断的缩水中。
腰给我打直!
立马,大虾成了白杨树,其转变过程共用时0.05秒
还有,秦朵儿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亲他?你他妈的干吗要亲他??!!
啊,你骂粗话哦,你说他妈的哎,你学生会的美女们还说你优雅、冷俊,应该让她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她们就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被你虚伪的外表欺骗了多久的纯洁感情……
黑夜冥的手指头开始喀嚓作响,秦朵儿小姐的神经也终于完成了由粗到细的升华
因为他长得好可爱啊!
你……可爱就亲吗,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我……我不答应你不给我亲嘛,而且我不是也亲了你亲了水漪吗?为什么不能亲他了?
黑夜冥的脸终于跟他的姓完全脱离关系,两抹可疑的红爬上他的脸,他望着秦朵儿,黑亮的辫子随着她脑袋的不停晃动在身前摇摆,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小巧精致的鼻子即使在没理的时候也骄傲的上翘着,巴掌大的小脸粉粉嫩嫩的透露着一脸无辜。
一股无力涌上他的胸膛,瘦削的鼻梁有种涩涩的感觉,眼底有着深重到他自己都不懂的东西,如果,如果,如果当初她没眨巴着双眼好可爱的问自己可不可以亲你一下,如果,如果……
悄悄的抬脸偷瞄了对方一脸,发现仍是乌云密布,秦朵儿开始努力的抽呀抽呀,好不容易
一颗,两颗,三颗……
细细的哭泣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响起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拿我当怪物。可是,可是我也没办法啊,从小看见漂亮的人事物我就会忍不住想要亲亲、抱抱嘛,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恶意嘛,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为什么大家都要拿我当怪物?
哇……
不是,不是,慌乱的抹着秦朵儿脸上的泪水,将她轻轻的拥入怀里拍抚着背脊,谁他妈说你是怪物啦
怀中的人儿继续颤抖,语调一转
朵儿不是怪物,不是,不是……
把脸在对方怀里蹭呀蹭,直到确定即使是黑色西装也能留下个到此一游的证据后,秦朵儿才哽咽着开口
可是,你骂我,你就是看不起我,拿我当怪物!!
没有,没有,我不是骂你,我……
唉……将门拉上,转身跟团委、学生会的一票俊男美女们想法一致的摇头,上一次当是失误,上两次当是失策,上三次当是愚蠢,次次都上当?
或许是甘愿?
开学第一周云翔高中高一五班教室的某个角落
秦朵儿一脸谄媚的望着对方嘴角的冰激凌,眼神炯炯发亮
学弟,好不好吃?
莫墨!
啊?
我叫莫墨!不满的赏了对方大半的白眼球,学弟学弟,全校高一的男生都是你学弟,那我是谁?
哦,莫墨好不好吃?从来深信移山不如搬家的秦朵儿,几乎是对方话一落就毫无立场的改口,反正都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嘛。
懒得理睬对方,继续挖一大勺放进嘴里,满足的闭上双眼,他最爱的久违的香芋味道啊,谁都能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不难吃好不好?
那你加入团委好不好?
不要!很干脆的回答对方,然后埋头继续挖呀挖,噻呀噻
可恶!你吃了我8个冰激凌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知不知道?你拿也拿了吃也吃了,头还是扬的高高的,点下头会死啊,你究竟想怎样?
将手中的空盒往对方手中一塞,莫墨潇洒的起身向教室外走去,不忘有礼貌的回答了对方的疑问
我又没让你给我买!而且我心脏不好知不知道,你老是这么买冰激凌来刺激我的心脏我会短命的好不好!!为了不打击你幼小的、强壮的心灵,我每次都勉强自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错误的好意,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帮你哎,而你不但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好意思每次都跟我谈条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啊?
你……你……
颤微微的伸出自己的鸡爪子指着那个瘦削的脊梁,撒腿,追了上去
那莫墨,你要怎样才肯答应加入团委嘛?
你拿出诚意啊!
我还不够有诚意吗?开学八天,你吃了我八个冰激凌,外加每天的早、中、晚三餐,我就差伺候你上床、睡觉了!
走在前面的莫墨一个踉跄,两只耳朵红彤彤的刹是好看,这个死女人,说话都不用大脑的吗?
那你让我亲一下!
不要!
为什么?你都亲了我一下,我也没说什么!
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莫墨作势弯下了腰……
用行动充分证明浓缩就是精华这个真理,秦朵儿关键时刻发挥了自己的跳蚤本能,轻松蹦了个老远
不要,不要,下次再谈,我有事先走了!!
亲眼见证那两条小短腿以超出人类的速度惊人的交换前进,莫墨露出森森白牙
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兔子了,本是同根生嘛,秦朵儿,不,小兔子!!
开学第三周云翔高中正校门口
学弟,学弟,走啦,走啦,我们家厨子做的东西很好吃的,家里又有很多房间你可以随便选啦,而且家里秦弟弟好可爱的,可以让你玩啦!!
正试图把自己家小姐从少年身上扒下来的秦管家,因为自己家小姐的大方脚底一滑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他的宝贝儿子啊,就是用来给人家玩的?
擦擦头上的汗,秦管家决定回去一定要跟夫人申请,从今天起国家法定节假日外加寒暑假他要跟老婆还有宝贝儿子回娘家啦……
憋红了嫩脸努力想把埋在自己胸前的女人的魔爪从自己身上扒开,莫墨心里那个悔啊,恨不能飞回前天去把那个告诉秦朵儿自己家在Y市,只有寒暑假才会回家的莫墨丢回娘肚里!!
不去,不去!!我干嘛要去你家,我老爸有给我生活费,学校里的宿舍也不赶人,放开啦,又不是演梁祝,大家都在看啦,这里是校门口,很丢人哎……
去啦,学弟
不去,你又不是猴子,我又不是树,你不要爬啦,裤子,裤子要掉了……
去啦
不去
去啦
不……好,你说你究竟想怎样!!
猴子一下进化为人,伸出双脚立在地上,你加入团委好不好?
好啊
真的?呜……莫墨,你最好了。你就是冬天里的暖炉,雨天里的雨伞,夏天里的防晒油,秋天里的杀蚊器……
刚从猴子进化成人的某人瞬间又退化为灵长类动物,手脚并用继续攀树!!
你让我亲一下就好!长长的睫毛下搭盖住双眼,莫墨躬下身
实践验证了真理,下树永远比上树快!动作敏捷的上车、锁门,丝毫不拖泥带水!
学弟,学弟,下周见,下周见,我回家给你带好吃的,秦叔走啦,走啦,我肚子好饿哦……
对着远去的车影挥了挥手,转身,对背后脸比名字还酷还冷还黑的某人点头,无辜、羞涩的扯出个笑脸
黑夜学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