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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四章 传说中的W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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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戏中你可以是神,但在现实中你只能是人。饶是夹缝爷在游戏中粗犷彪悍,生龙活虎,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样,但在现实中,她只是“脆弱”的顾缓。
顾缓挺少生病的,但有的时候淤积久了一下子爆发了却让人经受不得。所谓病来如同抽丝,连带着在这游戏里头,也让她觉得有些个的头重脚轻,有些恹恹。
她出游戏舱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体温烧的有些不正常。呼出来的气息仿佛都带着无穷的热量一般地难受。弄出体温计测量,仪表上头现实的数据让顾缓一惊。
她明白她这样的身体状况是定然要去医院瞅瞅的。胡乱吃些药只会烧的更厉害。她现在头痛地厉害,怕去医院的途中晃了神。这远近方便的仅有沈辞一人。
顾缓的病情明显比她估计地严重了许多。在游戏里还不曾察觉,一出来就险些没把她烧得糊涂了,眩晕更是一阵一阵的,刚刚出了自家的门,按上沈辞家的门铃,便觉得一阵铺天盖地,如同游戏中被杀时候的黑暗涌来。她一头栽倒在沈家门口。再度醒来的时候,却是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
顾缓直觉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不知道为什么,处于陌生的环境,暂时没有碰到熟悉的人,她觉得挺安定。
睡了一觉后,她的精神倒是好上不少。她想起她出门的时候家门并没有关,不过幸好那是智能识别的门,一段时间感知不到人,便会自动关闭。她打量着她此刻所处的房间。房间很是宽敞明亮。透过窗,外面的景致有些熟悉。她又想起她昏倒的地方,想必这儿是沈辞的家。
也果然在看向门的时候,看到了沈辞从外头走进来。
顾缓搬来这儿这么久,倒是第一次走进沈辞的屋里。
床头正好放着一杯水。水杯的旁边有些散落的药片。沈辞走了过来,拿枕头垫在顾缓的身后,再将水杯以及药片递了过去。
现在天气有些凉,但水杯是保温的。温度适中。温水恰好地缓解了顾缓刚刚醒来的口干。顾缓想要说谢谢,不料却被沈辞冷着声打断。
沈辞从开头到现在都冷得如同一块冰,他面色严肃地说,“若我再过几天回来,你要成什么样?”话语间多多少少有已经被冷却的焦急。
顾缓也自知有错。最近也忒儿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了,又昏倒在外面,若她运气不好,有个不测。
“幸好小区的治安好。”沈辞似叹了一口气。看着顾缓此刻的样子,倒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医生来过了,所幸没什么大碍。”
“沈辞。”顾缓叫道。此刻她带着鼻音,竟显得格外脆弱,没有往常的明艳夺人,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怎么了?”沈辞面色一缓。
顾缓往前递了递已经一空的杯子。
“我再去倒杯来。”
顾缓看着沈辞的背影,心头不由得一暖。以前的时候从来都是她端茶送水,鞍前马后地献殷勤,对方视若无睹,如今倒是让沈辞照顾她。
沈辞又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顾缓的时候顾缓并没有接,只是一直看着他。竟直接就着水杯喝下水。沈辞倒也配合,将水杯略略倾斜。
若说键盘网游和现实到可以弄个泾渭分明,但全息和现实总会有些影响。就比如说,顾缓色(se)胆渐起。而有时候,高烧会让人迷糊,从而有些顾忌被暂时地遗忘。
即使在生病的时候,顾缓可以是慵懒沉静的猫,也可以是爪牙四触、喜好挑|逗的猫。
水杯中的水快要见底的时候。顾缓装作不经意蹭了蹭沈辞端着水杯的手指,起身要去洗手间的时候,又故意地和沈辞碰到,以电光火石的速度,迅速调整了姿势,偷偷踮起脚,十分不经意般地偷亲了一下沈辞。
她看向沈辞,目光狡黠,恰如偷腥的猫,即便仍在病中,容颜被这目光衬得艳丽了数分,“沈辞,我们来玩玩吧!”
她是依旧记得在那场聚会上她对他说的话。她眼下终于明白沈辞当初说“那就好”时候心里空失的极为重要的一块。当初再次相见时候的措辞她不曾忘记,她不会灭了自己的志气长了他人的威风。不会比沈辞早一步说她喜欢她。
“玩玩?”沈辞玩味着这两个字。眉目有些舒展,他竟勾唇一笑,“也行。”
沈辞这般笑起来,竟是这样的好看,这样的魅惑,甚至有些危险,以至于顾缓在这样的时刻有些慌神。
“你知道怎么玩吗?”沈辞道,“要不要我教教你。”
“如何不知!”顾缓似是轻蔑一笑,又被沈辞激得说道,“这些年玩得有些腻味了,不知沈老师会不会给我带来点新鲜的感觉?”
沈辞这般“瞧不起”人的样子,顾缓便有意这般让他以为她阅人无数。反正顾缓顾大小姐在社交名媛上也是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和她交好的世家子弟数不胜数,这四个字也堪当得起。
顾缓充满挑衅意味地看着沈辞。此刻她口中唤出的沈老师也多了一股令人情动的色彩。即便构不成普遍意义上的师生,这种半禁忌的称呼,在这般场合下叫出,无疑让气氛显得暧昧不已。
沈辞的眼瞳在顾缓的注视下,变得幽沉。果然如顾缓所料,在顾缓的连番挑衅之后,沈辞迎战了。
他揽过顾缓的腰,眼睛黑得如同一汪墨,却格外清醒自持。他靠近顾缓,微俯下身,吻住顾缓,在她的唇边流连,趁着她的唇微张,舌头滑了进去。他慢悠悠的挑|逗着,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和理智的,顾缓几次想掌握主动权,皆被他化开。
这种慢悠悠的节奏极为难熬,顾缓险些被吻得更加眩晕。好不容易分开,她看着沈辞依旧冷静的神情,倒是被他激起了斗志。
“怎样?”
她是不容易服输的人。她总结刚刚的经验,认为是被沈辞掌握了进攻权,进而她招架不了。刚刚呼上几口新鲜的空气,顾缓便主动地再度吻了过去,双手环上沈辞的腰,舌头灵巧地探入沈辞的唇中,眼波勾得魅惑,就不信沈辞还可以这么冷静的。
没过多久……顾缓道,“再来!”
如此数番后,顾缓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本来病中体力就不济,又经得这一番的较量。脸上这时倒是红霞满面。每每总是来势冲冲地吻过去,却被他一次次耐心地掌握主动权,一次次地让她心痒难耐。
但却难得地在沈辞的脸上看到一点的不自持,眼里的那团黑越发的纯粹了。
她有些力竭地瘫在床上,道:“不来了。”
却见沈辞以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她,要多危险有多危险。沈辞是被她勾起火来了,但是,她摊手,道:“我在生病。”
“你现在知道你在生病?嗯?”沈辞也坐在床边,俯视着她,淡淡道,“感觉如何?”
这种淡定的样子怎会让顾缓服输,她舔了舔唇,似在回味,然后淡淡地道,“一般。”
与以往不同,这次的吻却像是卷着火一般席面而来,带着灼热烧人的烫度,带着掠夺之感。若说之前顾缓被他搅得是心痒难耐,还可以有反击,而这次,却是完全找不到北,反抗无力,完全的沉浸在对方的控制之下。
“现在呢?”沈辞的声音沉得有些喑哑。
稍微恢复理智的顾缓站起身,十分淡定的说,“我去洗手间。”
沈辞后来倒也没有再问起顾缓的感受。但似乎他心知肚明一般。
顾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头的她双颊绯红地像是烫到了一般,目光有些迷离。顾缓拿过里头干净的毛巾,洗了把脸,呆了一会后,方才出去。
顾缓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沈辞,倒是向来照顾沈辞饮食起居的张婶进来,她问顾缓要不要去她房间拿她的盥洗衣服过来。顾缓说她自己来,指纹识别那东西有些麻烦。
又在沈辞家用了些清粥后,带着医生开着药,顾缓回了家。只在要离了门的时候被沈辞叫住,沈辞的发梢有些湿,他说,“这段时间来我这吃饭吧。”
“嗯。”顾缓应道。
顾缓回到家,首先便是洗了个热水澡。刚刚身上起了一层的汗又干透,到底有些粘腻。在水汽氤氲中,顾缓想,什么时候必须去买些樱桃咬咬,否则总是感觉被动并不好。
顾缓这回不太敢像以前那样花上大把的时间在游戏上,打点事情。睡饱,又洗完澡后的顾缓精神挺足的。本想用电脑画点什么的,画来画去到最后画了一个Q版的沈辞。
她想到那时在洗手间里头看到的自己,便在Q版沈辞的脸上加了两团红晕。端的是越看越可爱。顾缓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