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以后》董*猫

21、爱情遇上阴谋时（4）

　　“程青，过来。”老人向程青招了招手。
　　程青将我藏在身后，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全是汗水。
　　见程青并未过去，老人走了过来。我抓紧程青，我不能让他抓走程青。我宁肯自己亲手杀了他，也不会让他被这老西东抓走。
　　奇怪的是老人并没有抓程青，他抓的是我。
　　“程青，该上路了。”
　　等等，程青在那里，他的眼睛不好吗？
　　老人打晕了程青，并把我往外拖。
　　“放手，你对程青做了什么？”
　　“我叫你放手，你想干嘛？”
　　“送你上路。”
　　什么送我上路？是来杀我的吗？是我前夫家人派来的杀手吗？这是我的报应吗？
　　我逃不掉了，逃不掉了。坏事做太多，终难逃。横也是死，竖也是死。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我会跟你走，求求你让我再看看程青。”
　　希望这个杀手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希望他不像我这么毒辣，希望他能让我再看看程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看程青。我不想离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你想看程青？”
　　“是的。”
　　他停下步伐用那双可怕的眼珠盯着我看我是否在说谎。
　　“可以吗？”
　　他伸出手来放在我的额头上。
　　“难怪。”
　　趁此机会我甩开他的手跑向程青。
　　“程青！程青！快醒醒。”
　　“不到明天他是不会醒的。”老人说
　　“为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为什么？对他做了什么的不是我，是你！”
　　“我？”
　　“你想知道吗？”
　　“是的。”
　　“去端盆水来。”
　　我跑去浴室用脸盆装满水端到了客厅中。
　　“放下。”老人指了指餐桌。
　　我将脸盆放在了餐桌上，并照老人的要照坐了下来。老人坐在我的对面。
　　“现在你可以问我所有的问题。”
　　所有的问题吗？为什么他会知道？他真的全部都知道吗？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吧。
　　“程青，程青为什么会这样？他会不会有事？”
　　“他渡阳气给你，再晚一点他就会精尽人亡。”老平淡的说出了这离奇的答案。
　　“什么？什么渡阳气，什么精尽人亡？”我糊涂了，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因为你是鬼！”
　　“不可能的，你怎么可以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什么我是鬼，我大白天的还不是照样出去。周围人也看得见我。”
　　“你早就死了！”
　　“你骗人，我不要和你说话了，你给我滚，滚出去！”
　　“是不是鬼，你低下头看水盆就知道了。”
　　我低头看向水盆，里面什么也没有。
　　“集中精神，我让你看看你所看到的世界，我会帮你回想你的过去。”
　　水，慢慢的起了波动，越来越快。水里冒出一股白烟，不一会，当烟退去后，水里出现了像电影般的画面。
　　这是.....小香？
　　她在干嘛？
　　她在害怕什么？
　　她看见老鼠了？
　　她害怕得跌坐了下来，双手抱胸。可她的前面什么也没有啊。
　　“她在怕什么？”我问老人。
　　“怕你。”
　　“胡说，里面根本没有我，她怎么可能是在怕我。”
　　“是啊，里面本来就没有你。”
　　印象消失了，水里又冒出一股白烟，当烟退去后，水里又出现了画面。
　　是小球！
　　是那个帮过我的孩子。
　　他在干嘛?
　　　他在跟谁说话？
　　“他在跟谁说话？”
　　“跟你！”
　　“胡说，他是个傻子，会一个人自说自话也不奇怪。”
　　“看下去。”
　　是老和尚，他在念经。
　　镜头转向小球，他在和一个年纪比他大一点的小和尚吵架。
　　“你这傻瓜，刚才根本没有人跟你一起进来，还姐姐呢，想女人想疯了吧！”
　　他在说什么？他没看见我吗？我进门时有看到这个小和尚，他在一边扫地，怎么可能他看不到我？
　　水中又开始冒烟，烟雾散去后，又是另一番影像。
　　是个老人。这个老人我记得，是上次帮我报警的老人。他们在干嘛？开追悼会？他死了吗？
　　“只有快死的人和眼睛干净的小孩才能看见你。那个见过你的老人不久后就去世了，小球和你对门的小孩都属于眼睛干净的小孩。”
　　“你胡说，你用妖术哄骗我！”我不信，什么我死了，什么我是鬼。以为懂点心理学和催眠术就可以骗我夏小玉吗。
　　“我没骗你。你知道为什么他每当夜晚要在屋里点满腊烛吗？”
　　“为什么？”他怎么会知道程青在屋里点腊烛的？
　　“因为那是要让你自己看见自己。”
　　“什么意思？”
　　“你是鬼，你不能照镜子，镜子里是印不出你的样子的。但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为了怕你看见镜中的印象后吓得魂飞魄散，所以特地找来犀牛角并把它们磨石粉制成腊烛。”
　　“传说利用犀牛角可以见到鬼。”我喃喃低语，这个传说我也知道，小时候妈妈跟我说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就这么值得你为我做这一切吗？
　　“你是他的妻子。”
　　“不可能！我的丈夫不是他！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他......被我杀了，就埋在后花园里。”
　　不对，我记起来了！程青，不是我的丈夫！我记起程青是什么时候来我家当管家的了。是我离间了他和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后。对，程青，他是我妹妹的未婚夫。
　　“不对，他不是我的丈夫，他是我妹妹的未婚夫！”
　　“你不是夏小玉！”
　　“胡说！我是夏小玉！我是夏小玉！”
　　我怎么可能不是夏小玉呢？谁会愿意去冒充这么一个人呢？我杀过人，我这样的人谁会想来冒充呢？
　　“夏小玉没死，你却死了。”
　　“不是的。”
　　“不可能的，我是夏小玉。”
　　“你不是！你是程青！”
　　我.......我是程青？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程青是男的，我是个女人，如果我是程青，那他是谁？
　　“他是你母亲的养子，程思卿。”
　　“你的母亲就是夏小玉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夏小玉从小就恨你们入骨。夏小玉掌权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杀了你母亲。”
　　“她杀了我母亲？”
　　一把刀，切切切切切切切切切.....
　　“夏小玉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你吗？因为你比她幸运，你有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你长的比她漂亮，这一切全是她妒恨你的原因。”
　　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在桌子上，他们在□□。
　　“她勾引了他的表哥并指使他□□你。”
　　“她将你卖入黑市当妓女。”
　　“他用药物控制着程思卿，每天定时给他注射□□。为的就是留住他的人，忘了你。”
　　“程思卿为了报仇假意顺从于她，慢慢戒了毒瘾。她为了讨得夏小玉的信任帮她除掉了很多人。包括她的外公，表哥，他的前夫。”
　　“当程思卿开始握有实权，他不动声色暗地里找寻你。”
　　“找到你时，你已经疯了。”
　　“彻底的疯了。”
　　“你把自己当成了夏小玉。”
　　“程思卿找到你的消息传到夏小玉耳里，夏小玉为了报复你们出动了整个家族的力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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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绑架了我，并在车里装了摇控炸弹，想将车开往郊区的公路上。她要亲眼看我死，一到达目的地她就跳车摇控引爆。”
　　“可是，路上出了问题，她撞车了。车子翻了，当场就爆炸了。我来不及逃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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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你当场就死了，夏小玉没死，她逃了出来。她得到了报应，这比死了更让她痛苦，她烧焦了。”
　　“七年前，程思卿开始入主夏小玉的家族势力。在掌握了整个夏家之后，他开始在各地寻找灵媒，希望能使你复活。”
　　“可是，每个灵媒都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死时怨气太大一直徘徊在阴阳二界重复着死亡时的情景。于其想些不实际的东西，不如帮你做场法事好好超渡你使你忘了前世种种好安心投胎。”
　　“要超渡你是件非常困难的事，首先要先渡去你的戾气。”
　　（太长了，俺在线写怕晋江抽风所以下贴继续再写。）